妈宝男的真实原因(妈宝级软饭男)
爱上赌博又怀疑妻子出轨的李晓东终究还是离了婚。孩子归他,老娘归他,市里的房子也归他,老家的山头又归他。而妻子,只得了城郊的新房。李晓东贱贱地说着此事,“不亏。”
原本,李晓东还只是抱着试试前妻的心理,如果前妻不答应,那正好——继续耗。可李晓东想不到,前妻几乎没有一刻犹豫,一口就答应了他的所有条件,避他如瘟疫。
李晓东没有在城市里重新工作的打算,说起来,他甚至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喧嚣的大都市——太多人,哪儿哪儿都是人。李晓东要带老娘回老家去,说好的孩子归他,也最终演变成了前妻实际抚养。
1.
李晓东的前妻——张冰禾,这是一个颇有能力的女人。大专毕业,一开始是在一家工厂做业务员,很多男人都干不好的工作,她却靠着自己的韧劲儿硬是顶了下来,并赚到了些钱。
李晓东当然也有工作,但是,他从不往家里拿钱,他说了“我养自己都成问题!”张冰禾懒得跟他吵架——浪费时间,同样,张冰禾也懒得哀叹自己猪油蒙了心眼也瞎的很——没有时间。
张冰禾有孩子要养,还有个李晓东的老娘住在家里,她压力山大。干脆,出去单干。彼时,所在工厂的老板还不知道世界上有竞业合同这种“高科技”,张冰禾算是钻了个空子。张冰禾吃的下苦,又会为人,所以很快的,她的生意红火起来。
跟张冰禾比起来,李晓东真是不够看。其实,别说跟妻子比,就是跟其他一般拼搏的普通人比,李晓东也往往成为输的一方。这个家里有点小钱又没有任何志向的男人,把日子过得,用他自己的话说——“无聊的很。”
这样的李晓东,要是能搁到社会上历练几年再跟张冰禾相识——妥妥的,垃圾,一点机会也无。关于此事,张冰禾也提过一嘴,“那时太肤浅,傻傻的,什么都不懂!”
张冰禾所说的那时,是指她和李晓东上学的时候。彼时,作为一个家境不错,人也算高大帅气的男子,李晓东还挺能唬人——这不,张冰禾就喜欢了李晓东!
张冰禾是李晓东的老乡,无甚家底,人却踏实,可爱的很。还是学生的李晓东入学之初就也喜欢上了张冰禾。看着这个活力四射的姑娘,李晓东觉得,于自己,她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后来回忆,“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就好像一块磁铁,吸着我过去,我天天都想跟她待在一起。”
甜甜蜜蜜地两个人等到毕业时,还是李晓东说想去大城市见识见识,张冰禾这才一起跟了去。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个子小小的张冰禾在城里找到了工作,人高马大的李晓东却去了郊区。
2.
不过,那时的李晓东并不恼火,只一到周五下班就火急火燎地赶着回城——见张冰禾。
日子过的甜滋滋儿的,孩子也来凑热闹——张冰禾怀孕了。看着验孕棒上两道杠的李晓东,怎么说呢?不是高兴,是傻眼,是扫兴,隐隐的,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要惨!
李晓东的老娘倒是高兴,忙忙的就坐着火车来到了城里——照顾未出世的孙女。而张冰禾也有些变化,她不再单纯的只要求自己,而是也开始劝诫李晓东努力。李晓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十分抗拒。
为了躲避张冰禾的说教,李晓东开始不回家——加班、聚会、团队建设,名目多的很。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李晓东沾上了赌博。 察觉异样的张冰禾骂李晓东,李晓东不理。说得多了,李晓东反而发起火来,“还不是你,老是施加压力,要不然,我能去赌钱?”张冰禾看着那个倒打一耙的李晓东,心里凉了一截。
来照顾已出生的孙女的李晓东老娘不做声,对于李晓东,她只关心他身上的钱够不够花,人在外面时,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其他,无所谓。
就这样,李晓东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照例,他也没有钱拿给张冰禾。慢慢的,张冰禾不再劝他,只一门心思的做自己的生意、顾自己的孩子,看起来,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和。
虚假的平和而已,生活自会安排什么来敲破它,比如,疾病!
生病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晓东——这个长年游荡在家庭之外的浪子,生病了,需要手术。张冰禾也不含糊——送饭、缴费、悉心照料。
术后的李晓东回到城里的家中,他宣布,从此往后,他要留在市里了,不再去郊区上班。张冰禾听了很高兴,她以为李晓东这是开窍了,知道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的道理了。
3.
可是,张冰禾想错了。李晓东所说的留在城里,就是留在城里的字面上的意思,根本没有张冰禾以为的要在城里找份工作一起养家的含义。
而且,手术后的李晓东似乎完完全全的放弃了自己,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好吃懒做的“懒汉”、一个跟老娘要钱的“啃老族”、一个跟妻子要钱的“软饭男”。
这个“崭新”的李晓东不仅自己不做事,他也不让张冰禾安心工作——今天,他问张冰禾,“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你干啥去了?”明天,他问张冰禾,“你干嘛打扮的那么漂亮,你要去见谁?”后天,他把电话打到张冰禾的公司里,还是问张冰禾类似的问题,“你怎么每天都要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面对李晓东的质疑,张冰禾选择忍耐——她想,大病初愈嘛,心理有变化,可以理解。 这一天,闲来无事的李晓东又在巡视妻子的物件,“嗯,单反相机!”“嗯,长镜头!”李晓东不懂摄影,但是,李晓东听人说过,搞摄影很烧钱,所以,李晓东就想,“败家娘们儿!”心里想到这个词,李晓东还很诧异,“我怎么会说这么粗鄙的话!”可是,随即,李晓东就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心理,因为,他看到了更不得了的东西——白花花的!妻子的!裸照!李晓东炸毛了!
“这是什么?你说说看,这是什么?你是要拍给谁看?”一米八六的李晓东用长长的胳膊箍住不足一米六的张冰禾的头,好让她看着相机的方向。“拍给自己的呗!”张冰禾面不改色。“怎么可能?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肯定是拍给谁看的!”李晓东不依不饶。
张冰禾回忆,“那一刻,李晓东的样子,让我产生了无限恐惧,我想,我可能会没命。”于是,她找了个空档,夺门而出。
收留张冰禾的闺蜜也忍不住问她,“你真是拍给自己看的啊?”张冰禾反问,“不然呢?你认识我多少年了?”“那也是!”闺蜜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不再说话,只低着头专心的帮张冰禾布置床铺。张冰禾冰雕一样的坐在窗边,她在回想刚才的事情,在重温丈夫那个几乎就要打到头上的拳头,第一次,她有了真的得离婚的念头。
4.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晓东果然又跟张冰禾起了冲突,甚至,有一次,他二人还在楼道里说着话,李晓东就已经不顾体面的掐住了张冰禾的脖子。于是,张冰禾再次逃走。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张冰禾不再回家。
眼见着张冰禾躲着自己不见面,李晓东也不去外面找寻妻子。他只呆在家里,他拿着手机给张冰禾的朋友们打电话,张冰禾有没有什么异性朋友啊、有没有跟什么男性关系过密啊云云。不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家里翻箱倒柜,却终归,什么所谓的证据也没有找到。
日子真是不经过,很快就是三个月的时间。“可能真是我错了,要不你回来吧?”李晓东给张冰禾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张冰禾却不回话,她沉默着,李晓东只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的样子,张冰禾说道,“晓东,离婚吧!”李晓东似乎并不意外,他回应张冰禾,“那也行,孩子归我、房子归我、存款归我、老家的山头归我,郊区那套归你,你要是觉得行,那就去扯证!”
当时的李晓东还对自己的婚姻抱有一丝幻想,他想,孩子是张冰禾生的、房子是张冰禾买的、存款是张冰禾挣的,张冰禾不可能抛下这所有的一切。可是,张冰禾回答说,“好,我同意。”
张冰禾的闺蜜不理解,“这么不公平的条件,你怎么能同意!”张冰禾苦笑,“那种日子,从有了孩子开始算起,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个人,养一大家子,早就累了。公平算什么,早一天摆脱他,早一天轻松。”
李晓东也觉得解脱,似乎,终于,他再也不用武装着自己在那里假装坚强了。他就是一个没有志气的男人,他从未试图融入这个城市,就好像,他从未试过扛起张冰禾和女儿组成的这个家一样。
当然,李晓东也想过努力,他也是上过学有一定工作能力的人。可是,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每一次尝试努力时,李晓东的老娘都会劝他,“儿子,不用把自己整得那么惨,你跟那些人不一样,你是有家产的人。大不了,你们就回老家看山吃山。”所以,每一次,当本就没有什么志气的李晓东刚刚胀起一点决心时,却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5.
重新回归堕落的李晓东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张冰禾,不会跟他回乡。所以,如果他继续浑浑噩噩,他和张冰禾之间,迟迟早早,要散。就像,现在。李晓东果然离开了张冰禾,离开了他们的女儿,带着不舍得他吃苦的老娘,回到了自己家的山头,他看似平静的说,“这,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而李晓东的前妻张冰禾,因为孩子上学,早已搬回了本就属于她的房子里,虽然,房主已不再是她。
张冰禾和女儿两个人,或者买早餐或者做早餐;你在厕所刷牙,我去厨房洗脸; 出得大门,你步行往东,我徒步向西;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叶子黄了,花儿红了;棉服厚厚的,裙子薄薄的,日子,水一样划了过去。张冰禾还是一个人。
“你还是一个人啊?对不起啊,我真的错怪了你!你,”李晓东犹豫了一息,“有没想过复婚?”一次在电话里,李晓东问。“是你来城里还是我回乡下?”张冰禾带着些许戏谑。“是啊是啊,那有合适的,你就再找一个吧,一个人太辛苦了!”李晓东悻悻地说。“你也是啊!”张冰禾的声音有些低沉。
一别经年,张冰禾已经可以和李晓东家人一样平和的对话,同时,张冰禾也终于等到了李晓东的这句“对不起”和那句“太辛苦”,可是,张冰禾却不觉得释怀,相反,她心中更觉凄苦,“却原来,他真的不是不懂;却原来,他就是,不想分担!”想到这里,张冰禾泪如雨下。
作者:极致涵妮,外企五年,创业七载,专职带娃三年半,专注亲子关系、两性婚姻和女性自我成长! 公众号:jizhihanni,欢迎订阅交流,并当我是你的树洞,倾诉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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