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也曾梦到百万雄兵郭德纲(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十载风云回头看过来,感谢那段岁月;孤身一人流落京城,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
身无分文,举目无亲,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刚钩,钩不着亲人骨肉。
富人在深山老林舞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
大将军手中枪翻江倒海,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英雄至此未必英雄,一步一步的苦熬苦掖,终于我们也看到了花团锦簇。
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上面一段话是摘自某段子郭德纲的自述,而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当红的相声团体,德云社的“老大”郭德纲。
在说郭德纲之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下相声这个传统的曲艺传承的历史。
相声有三大发源地:北京天桥、天津劝业场和南京夫子庙,一般认为相声于清咸丰、同治年间形成,主要是以说笑话或滑稽问答引起观众发笑的曲艺形式。
它是由宋代的“像生”演变而来的,到了晚清年代,相声就形成了现代的特色和风格,因为发源地的缘故,相声主要用北京话讲,各地也有以当地方言说的“方言相声”。
在相声形成过程中广泛吸取口技、说书等艺术之长,寓庄于谐,以讽刺笑料表现真善美,以引人发笑为艺术特点,以“说、学、逗、唱”为主要艺术手段。
而表演形式有单口、对口、群口三种。单口相声则由一个演员表演,讲述笑话。而对口相声则要由两个演员一捧一逗,通常又有“一头沉”和“子母哏”两类,而对于捧哏与逗哏之间的争论可谓是经年不休。而群口相声又叫“群活”,是由三个以上演员表演。
传统曲目以讽刺旧社会各种丑恶现象和通过诙谐的叙述反映各种生活现象为主,解放后除继续发扬讽刺传统外,也有歌颂新人新事的作品。
时代发展,科技进步,正如郭德纲所说,传统曲艺若是不能适应时代的发展,创新迎新,只会被时代所淘汰。
而相声一词,也是经过时代发展而逐渐转变过来的,相声一词,古作象声,原指模拟别人,又称隔壁相声。经华北地区民间说唱曲艺进一步演化发展,并融入了由摹拟口技等曲艺形式而形成。
以说笑话或滑稽问答引起观众发笑的曲艺形式。至民国初年,象声逐渐从一个人摹拟口技发展为单口笑话,名称随之转变为相声。
坊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吃一口唐僧肉长生不老,骂一句郭德纲大红大紫”,虽然只是一句调侃,但却也能从侧面反映出,郭德纲所取得的成绩让人自傲。
很多人说郭德纲处事圆滑,八面玲珑,但了解他的人都会明白,“终于,我们也看到了花团锦簇”这句话的背后承载了他的不易与辛酸,只有当一个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久了之后,才会明白所谓的圆滑,事故,所为的只是生存下去而已。
当一个人连生存的问题都解决不了的时候,你去跟他谈论高雅,欣赏昆曲,只能被骂这人有病。
德云社,一个当红的相声团体,不得不说这是郭德纲的成功,当然,也离不开“谦大爷”的帮助,不过,对于我们这些所谓的旁观者来说,德云社的当红无所关系,但对于那些遵守传统曲艺相声的人来说,或许连饭都吃不上了。
举个例子,相声这个行业好比一个蛋糕,是有限的,而德云社,一人独占九成,而剩下的一成被剩下的遵守传统相声行业的人所公分。当然,小编只是举个例子,至于当今相声行业的行情,对于我们这些外人来说无从得知。
看到这里,或许有人说了,这不公平,蛋糕只有那么大,凭什么德云社占据那么大的份额。
社会本来就是残酷的,达尔文的进化论中阐述的很清楚,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能适应环境只能被时代所吞并,总不能让大自然去为了某个人而改变。
而这,或许也正是为何郭德纲,或者德云社被无数的同行所唾骂的关键所在。
郭德纲有句话说的很对,在这个社会,无论你的东西多么好,如何的高雅,只有卖的出去,才会被证明是好的;相反,若是你连票都卖不出去,那其中所代表的东西已经显而易见。
曾经在段子上看到过一句调侃郭德纲的话,“没有郭德纲相声已经黄了,有了郭德纲之后,相声更黄了。”虽然这是一句调侃,但不得不说,是郭德纲拯救了即将步入黄昏的相声,尽管有很多人不想去承认,也有很多人无底线的去黑,去喷,但不得不承认,若是没有郭德纲,而今的相声行业已经逐渐淡离了人们的视线。
作为一个路人的小编,只是客观的在评价郭德纲对于相声行业所作出的贡献,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做的没有什么对错,正如《我不是药神》中的那句经典台词,“他只是想活下去”。
故事到这里差不多讲完了,临近结尾,我们一起来见到了解一下郭德纲这个“圆滑世故”的头子。
“我愿意给你当狗,你不要,你怕我咬你,结果我成了龙了。”
“苏秦有句话,使我有洛阳二顷田,焉能配六国相印。”
“终于我们也看到了花团锦簇,我们也知道了灯彩佳话,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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