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热血老男人(中年老男人老代)

老代,一个中年男人,是我在吉利干饭群中的一员,另外两个,一个叫老莫,另一个叫老韩,也就是我我们三个组成了失败者联盟,其他同事也叫我们吉利三健客,主要原因是我口嗨,和同事聊天总会不知不觉聊到大保健,被同事们公认为健康专家,甚至传言到在慈溪各大会所,提我的名字可打八折又因为我干饭积极,每天中午晚上都是团队里最先合起电脑,起身离开办公室的我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总会喊上老代老莫,这把他们的名声也带坏了,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中年热血老男人?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中年热血老男人(中年老男人老代)

中年热血老男人

老代,一个中年男人,是我在吉利干饭群中的一员,另外两个,一个叫老莫,另一个叫老韩,也就是我。我们三个组成了失败者联盟,其他同事也叫我们吉利三健客,主要原因是我口嗨,和同事聊天总会不知不觉聊到大保健,被同事们公认为健康专家,甚至传言到在慈溪各大会所,提我的名字可打八折。又因为我干饭积极,每天中午晚上都是团队里最先合起电脑,起身离开办公室的。我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总会喊上老代老莫,这把他们的名声也带坏了。

老代比我入职早一周,之前的工作经历是IOT智能家居,在广东佛山一家家电企业。今年年初行业不景气,领了n+1,进入了新能源汽车智能座舱领域。这一点和我很像。另外一点和我很像的是,我们的面试官是同一个团体,面试过程一言难尽,鸡同鸭讲,被新能源的风一起吹进了吉利。他带着打造车家互联,我带着健康座舱的梦想,成了吉利座舱部门的两个方向的“专家”。还有一点比较像的是,我们入职后的第一件事,都轰轰烈烈的搞了个产品战略规划,都轰轰烈烈的向上汇报了一次,都轰轰烈烈的从轰轰烈烈到偃旗息鼓。然后我们又比较像的被安排到了项目上做一些打杂的工作,例如去接待接待供应商、签签保密协议,如是。

我和老代也有一些不同的,比如年龄。老代今年37岁,刚超过互联网企业高龄员工的上限,所以老代在吉利的状态像是高龄产妇,被吉利搞大了肚子,既没有勇气离开渣男,也不敢为它生育,因为每一个领导都像公公婆婆一样处处觉得你生出来的是个怪胎。还有不同的是,老代家和妻儿老小都在青岛,这是三个不同点,家在青岛,有老婆和孩子。所以他几乎每个月都会回去看看家庭。我现在的舍友和老代这点很像,老婆孩子和家在武汉,我每天晚上9点多下班回家,10点钟开始举杠铃,在快举完一个小时的杠铃时,他才一边和家人视频,一边开门回来,他家宝宝的童声很可爱。

还有不同的是,老代有些懦弱,在对待领导和同事时。当然,这可能是前面不同的结果,总之,老代在没有了智能家居的业务后,主管组长安排给他的活全都整盘接受,毫无怨言,更无反抗,特别像被阉割的驴。想到这点,我就更觉得对不起他,因为还没有带他去真正大保健过。

老代集齐了所有中年失意的老男人的特征:脱发、大腹便便、走路时垂头丧气、年龄大于35岁、职场上失意、还有房贷和孩子每年四万块的学费。我对着这些条件,看了一下自己,好像还不如老代。我又看了看老莫,好像也差不多,又看了看身边其他的职场老人,好像大家都差不多。大家数着日子过每一天,都会经过同样的一分一秒,也都会从青年的意气风发,到中年的失意潦倒。

我们一起吃饭的健康三人组,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一起骂骂领导同事,在人前唯唯诺诺,在人后还是有勇气表达一下不满,人嘛,像河流一样,情绪堆积满了,自然也需要在某些的时候倾泻出来,而且我们三个都是失意者,相互倒苦水,也不算散播负能量。

老代在经过端午的假期,从家里回来后,一直在和我说,不想在外漂泊了,想看看老家的工作机会。我当然是不置可否,即使置可否,也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我们这个年纪,早已经知道了命运并不在自己手上,我们都是只是命运的齿轮里的润滑剂而已。老代面试了几家青岛的企业,咨询过我的建议,我依然不置可否。

时间就到了八月份。周三上午,我因为计算错时间,提前了十分钟到公司。我刚坐下,坐在我旁边的主管就凑过来问我“老代要离职了你知道吗?”我一脸差异,忙回复道“不知道啊,没和我说啊!”然后我们的主管一脸低沉,自言自语说到“前几天我还夸他工作做的还不错呢,怎么会突然就离职呢?”主管夸老代这件事我可以证明是真的,因为主管当着我的面评价了我们干饭三人组,对老代近期的工作还是很认可的。

午饭时间到,我在干饭群里发了个“干”字,然后三个人默契的向外走去,此时老莫还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老莫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本分的农村娃,这位中年老男人的事以后再表。我看了老代一眼,默契的笑了一下,老代也默契的回笑。老莫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我说了句“脱离苦海了”,老代回复说“是啊”,老莫更懵逼了。老莫问到,“你升职啦?”,我担心老代说漏嘴,赶紧替老代回复道“虽然老代能力不行,年纪又大,但垃圾也只是放错了位置而已”,老代补充到“是啊,我是垃圾啊”,我和老代打着哑迷,老莫此时眼神天真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脑袋里估计在想放学后回家一定要吃两个馒头。

老代拿到了心怡的offer,在37岁。中午吃饭时,他也开心的像个孩子。此时,我在计算着我们还能在一起干饭的次数。从毕业后一腔热血到现在中年危机,我经历的几家公司,现在都保留着一个“干饭群”,离开了老东家后,虽然可能和所有的同事几乎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可是在看到这些饭群里的同事,还是会想起曾在一起工作的日子,也会想起一起干饭时骂领导数落同事或评头论足新来的美女帅哥同事,或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每个人才会卸下伪装,放下猜忌,像一个人独处时一样面对一起干饭的同事。

周三晚上,我们三人组像每个月都会例行公事一样,在公司附近的新疆羊肉串撸起串子。因为我不喝酒,所以我们每人一瓶1升的冰红茶,以茶代酒,为道别前的倒数第二次聚餐添加了一点仪式感。满打满算,我和老代认识不足一百天,和老莫相识不足七十天,三个并不太熟悉的老男人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应酬上,没有太多的话说,颠来倒去都是骂骂领导数落数落同事,甚是无趣。我看到邻桌的啤酒瓶堆满了桌子,我们的桌子上只有一桌子的西瓜皮和串串。三个人艰难的把点多了的串串分完,我们三个在每次聚餐点菜的时候总是高估自己,就像高估自己在职场上的价值一样,然后硬着头皮把剩下的串串吃完,道别分开,没有大保健,甚至连捏脚都没有,因为老代说要攒钱给儿子娶媳妇,老莫还是个处男,而我,除了口嗨,连公司附近的理发店都没搞清楚有几家,更别提休闲娱乐会所了。

我憋着吃撑的肚子,回到了宿舍。排空身体后,葛优躺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挪动身体。我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老的,想来想去,都没有找到变老的那个时间点。好像老不是个跳跃式的,而是渐进的,可是即使是渐进的,那从什么时候量变引起了质变呢。我看了一下体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上下波动过,而只是稳步上升。我看了一下我的皱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使不笑也能看到眼角的褶皱。我看了一下内心,我真的老了,不然我也不会从南到北,兜兜转转回到杭州,还想把自己辛苦攒下的养老钱买个水泥做的房子,把自己放荡的心寄存在里面。我看了看存款,想了想首付,硬着头皮把杠铃扛在了肩上。老韩,向老代看齐,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当益壮心怡offer,你要练好深蹲,学好技能,还要和命运再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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