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客鬼迷心窍(112房客渗透)

苏醒,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穿越虚无的边界,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两千多年前,老庄就有疑问:到底蝶是人生,还是人是蝶生?虚幻和现实,界限模糊,让人难以分辨,或许并不需要分辨,眼前的存在总有它的理由,不论虚幻与否,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房客鬼迷心窍?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房客鬼迷心窍(112房客渗透)

房客鬼迷心窍

苏醒,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穿越虚无的边界,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两千多年前,老庄就有疑问:到底蝶是人生,还是人是蝶生?虚幻和现实,界限模糊,让人难以分辨,或许并不需要分辨,眼前的存在总有它的理由,不论虚幻与否。

我叫江夜,是子夜旅馆的守夜人,今晚依旧由我值班,只不过当我走进大堂,发现旅馆有点儿热闹。

柜台前站着封小荷,她还在照料伤病黑猫。我朝她挥挥手,她对我点点头。火炉前围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莫名,女的不认识。

今晚的顾客来得真早啊!我心想着,刚要上去打招呼,封小荷突然在我后面说道:“她叫楚乔,是新来的守夜人!”

2

新来的……守夜人?

“不要紧张,是实习生,不会动摇你的地位!”

我大手一挥:“呵,这个跟五保户一样收入的工作谁爱干谁干,我还怕人抢饭碗?”

莫名用中指推了推眼镜:“可你表情僵硬,语气虚弱!”

我尴尬一笑,轻咳一声,走至炉火前坐下:“呀,刚来就会烧炭,还把火烧得这么旺,有前途啊小妹妹!”

我说过我不擅言谈,所以请原谅我这么生硬的交友开场白。

莫名仿佛是拆台专家,在一旁幽幽说道:“这火,是封小荷烧的!”

楚乔是补刀能手:“而且我也不是小妹妹,你多大了?”

能问出这个话,说明她想跟我比年龄,我咬牙说道:“哈哈,我二十七八九了!”三年的跨度,能多一点胜算!

“我三十!”

“……您身份证能不能给我看下?”

楚乔没理我,手里握着夹炭的铁架,低头看着火苗发呆。

我想,这姑娘明明长得干净秀气,怎么一脸死气,跟家里刚死过人一样。

莫名说:“对,她今天刚死!”

我惊诧:“你会读心术啊?”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点了点头。

我搓了搓手,伸出去,本想拍一拍楚乔的肩膀,可反应过来她是姑娘,又尴尬抽回,只勉强说道:“人总有一死,或早或晚……”

楚乔突然抬头,眼里闪烁着光泽:“你腰疼吗?”

我下意识摸了摸腰,摇摇头:“谢谢关心!”

“她是在讽……”

这次我迅速抬手打断了莫名:“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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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这天太难聊了,我一个社交恐惧症患者可能遇到了生平最大的危机。

我沉默许久,想到了一个化解尴尬的好话题:“楚乔,你第一天上班,不熟悉旅馆的情况,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不用,该说的,刘先白天都说过了!”她似乎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敌意。

我酝酿了一会儿,沉声说道:“姑娘,感觉你的性格不太适合做服务工作啊,你为什么要当守夜人?”

“因为刘先承诺我,事成之后,给我一个愿望!”她总是在凝视火光,似乎火光里映照着自己的念想。

愿望理想这类东西,本质上都是欲念,有欲则刚,所以不论人鬼,都可以以此为食粮而存在下去。我这人比较特殊,没什么欲念,所以我觉得,无欲更刚。比如正常人这时都会问她:“事成?什么事成?”但我就不问,我没什么好奇心。

风铃声响,有人推门进来,一个脚步踉跄的年轻人,东张西望,见我们一堆人围坐在炉火前,竟不敢靠近。

我刚想起身招呼,却见楚乔出手了,她朝年轻人勾了勾手指:“过来烤火!”

年轻人脸色蜡黄眼神浑浊:“你们是什么人?”

楚乔回答:“跟你一样的迷途旅人。”

被给予了共性的年轻人慢慢走过来,像滚过来一个酒桶,酒气冲天。他打量了我们几眼,在楚乔身边坐下。

“讲讲你的故事吧!讲好了住店不用花钱,讲不好也能供我们消遣一晚!”这个女人还真是简单粗暴。

4

我……我叫黄辛,前不久还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绝对失败者,27岁的人在公司拿着跟22岁刚毕业小年轻一样的工资,跟女朋友在一起三年了,不仅没钱结婚,甚至还蜗居在北京一个十平米的小暗间,艰难度日。

我自卑、焦虑,同时又浑浑噩噩。终于,我决定改变,我决定奋斗,我决定趁着这股自媒体的妖风还在,做一个原创公众号。做公众号最好的方向是迎合大众:写星座,写两性,写笑话,写鸡汤,或者写伪女权主义喜欢的毒鸡汤。

可我这人,既穷还清高,写作是有原罪的,一个作者意识不到这一点就会非常可怕,你为赚钱不经意写下来的烂文章,会给阅读的人带来潜移默化的影响,你会培养出一批三观畸形的人,你在不断为这个社会变坏而做贡献……对不起我激动了!

所以,我选择故事,每周写一篇离奇的故事,不输出三观,只为讲我看到的世间无奈与悲凉。可是我的号无人问津,关注者寥寥,而且因为更新太慢,导致仅有的百来个粉丝也在每天陆续取关,于是我比写故事之前更自卑更焦虑。

为了帮助公众号留粉与吸粉,我尝试使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比如我刻意隐瞒了自己有女朋友这一事实,尽管每篇故事背后都有她不可磨灭的贡献。还比如我经常会发一些哭惨的文字以此博得关注者的同情,而且结尾还会配上自己的照片,企图用自己的帅气来勾引女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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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楚乔,只见她也一脸茫然地回望我,我又看了看莫名,只见他默不作声地伸出修长的中指,轻推了一下眼镜。

“怎么,你们是觉得我其实不帅吗?”不得不说,黄辛确实具备一个写作者该有的敏感。

我刚想摇头给他一点心理慰藉,不料楚乔却老实地点了点头:“你长得即便因为礼貌原因不能说丑,也实在是太一般!”

黄辛蜡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话是这样说,但只要一个男人不要脸,总能吸引到人,这不,在我频繁爆照之后,开始有女性读者给我打赏,后台留言也比之前更多,甚至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们对于我本人的好奇程度,早已经超过了每周写的那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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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频繁跟她们互动,却忽略了女朋友的感受。特别是上个月,女友的家人来北京看病,本来就忙得要命的我们,还承担起了照顾病人的责任。白天在公司与医院之间来回奔波,晚上还得构思写作,每天都得熬夜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又得早起上班,身体疲累到了极致,精神萎靡痛苦不堪。

可偏偏在这种最艰难的时候,女朋友提出要跟我分手。她说她看出了我的疲惫,不希望我活得这么累。我说你这是什么屁话,我之所以累不就是想咱们的感情能有个结果吗,而你现在把它斩断是什么意思?她冷笑,说我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公众号里的那一堆叫什么阿春阿雅阿丽的小女朋友!

我生气得要命,直接把鼠标摔了,冲她喊,我抛弃尊严做这个号,不就是想将来做大,好赚钱结个婚吗?她也开始冲我喊,是我让你做这个号了吗?是我让你天天跟女粉丝聊天了吗?是我让你27岁的人了还整天这么没出息吗?

……我打了她,还让她滚。怒急攻心的我失去了理智。一个人在极度的疲惫与神经衰弱之下,总是会做出一些连自己都吃惊的事情。总而言之,我犯下了大错,等我回过神来去追她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偌大的帝都之中。

我是一个无能又脆弱的人,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亮,我不能失去光,我像是断线的风筝满城找她——最后傍晚时分终于在地铁一号线的轨道上找到了她,那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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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的是,在我女朋友死的当天,我的公众号突然开始疯狂涨粉,几天的时间里,从一千人涨到了几万,最后定格在几十万。一个原创故事号能有几十万人关注,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它意味着我甚至能辞职,靠它接广告为生了。但是……这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就像约定一起到老的两个人,一个人获得了长生不老药,但另一个人却早早死了,剩下那个人,拥有无尽的生命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开始有一些钱,搬进了干净明亮的房子,我甚至买了车,我开着它出席各大自媒体讲座,人摸狗样吹嘘着自己做自媒体的经验,可是我能有什么经验,这一切都是她赐给我的,我知道,她到死还不忍怨我,还帮我把公众号做大,可是她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我像是得不到救赎与解脱的罪徒,开始酗酒。

酒喝得多了,就会产生幻觉。我老感觉她其实一直在我身边,写公众号的时候,她的脸会突然显示在电脑屏幕上,聊微信的时候,她的脸会突然显示在手机屏幕上,她跟我说话,让我去一个叫做子夜旅馆的地方找她。

我问她怎么去,她说只要速度足够快就能穿越虚无的边界,到达那里。于是今晚我喝多了,开着车,把油门踩到了底,果然来到了这里……

请问,她真的在这吗?

8

楚乔看了看我,我回头看了看封小荷,封小荷摇摇头。

“不在!”我说。

黄辛低下了头。

我发现每一个失意落寞的人,总会低着头,这很有意思,低头能让人更有安全感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堂虽然人多,但却鸦雀无声,这就有点尴尬了——封小荷,一个古装长发大美女,自带淑女气场;楚乔,一个还没能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就匆匆上岗导致心事重重的实习守夜人;莫名,一个聪明冷静从不多话的腹黑男;黄辛,一个终于得到曾经想要却早已失去,终日迷失在酒精之中的可怜人……只有我是个正常人,所以我发出了声响,打破了沉默。

我的肚子咕噜一声响叫,让大堂里的四个人都看向了我,我不好意思挠挠头:“饿了!”

掏出手机,给隔壁老王发了条语音:“老王,开饭了!”见楚乔看我,我晃了晃手机:“网上选餐,一键下单!科技让夜生活更美好!”

不多时,满脸络腮胡,跟老艺术家一样的老王推门走了进来,将一个打包盒放在柜台上。我抛出一句:“记账!”老王点点头。我指着楚乔给他介绍:“新来的实习守夜人!”然后又指向老王,对楚乔说:“隔壁老王,旭日东升饭店老板,负责给子夜旅馆提供员工餐!”

楚乔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老王不自觉甩了一下脏辫:“姑娘你好,在下王言不破!”

楚乔点点头:“好名字……还是叫你隔壁老王吧!”

我走到柜台前,打开饭盒,刚想吃,突然觉得当着这么多人面吃独食不雅观,于是回头看了看楚乔和莫名,嗯,很好,两个鬼,没有进食需求。于是我朝封小荷笑道:“你……要不要吃点?”

封小荷摇摇头:“不必,我吃不了这食物!”

……罢了,缩在柜台下面尽情享受吃独食的快感吧!

9

不得不说,老王虽然人长得显脏,厨艺确实好,每次我都记不清他做了什么饭,但那种美味的感觉却长久停留在了我的身体里,给予一个常年上夜班的社会底层人员一点温暖慰藉。

吃完饭,我发现黄辛已经不见了。“我安排他入住112房间了!”楚乔说道。我点点头,走近火炉:“所以说,你是111房客?”

“对!”

“工作人员占用一个房间多不好,要不你也住进地下室跟我挤一挤吧,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对了,房客信息登记在账本上了吗?”我问楚乔,但莫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没,长夜漫漫,不着急!”

楚乔刚说完,叮铃铃一声响,又一位顾客推门走了进来。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四十来岁,提着个公文包,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柜台前的封小荷,径直朝柜台走去。

我刚想动作,却见楚乔已经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好,这边!”

中年男人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又用征询的目光注视封小荷,直到封小荷微笑着点头,他才转而走到火炉前:“我住店,你们谁是招待?”

我打消了与楚乔抢戏的念头,因为我突然发现,今晚可能是她的专场,我当了一晚假守夜人。楚乔说:“我是,住店不收钱,只需要讲一个离奇的故事!”

中年男人盯着楚乔看了好久,直到我说:“不必这样防备,即来自则安之,遵守规则,大家都好过一点!”,他脸一抖,才慢慢放下公文包,松了松领带,坐下来,看着炉里的火苗,面容扭曲地笑道:“呵,离奇的故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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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梁易,我被鬼缠身了……这一切得从千机网络说起!

千机网络科技是一家在人工智能领域实力雄厚的公司,微软小冰你们听说过吗?苹果siri你们总听说过吧!反正市面上大大小小的人工智能机器人,都有它给提供的技术支持。我是两个月前从其他公司跳槽到千机网络科技的,过来之后直接担任产品经理,负责一款名叫阿雅的陪聊机器人的研发与市场推广。

一款面向年轻受众的陪聊机器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逻辑!老年用户可以用siri查地图查菜谱,年轻人是不满足于此的,他们希望机器人能够像女朋友一样善解人意调皮可爱。

这就是我们推出阿雅的目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接手阿雅的时候,我发现她的AI低到了极点,比微软小冰还蠢。我查看了项目日志,发现在两年前最初研发阿雅的时候,凭借公司强大的技术积累,其实是能实现上下文联结这个关键性功能的,可是研发了两年,阿雅的表现反而不如以前了。

我在公司潜心观察了半个月,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程序组的组长并没有什么能力,他只不过是公司某位高层的亲戚,被安排进来做事。所以说,如果我想在新公司干出成绩,就必须铲除这位组长,换上一位能干的自己人(我跳槽的时候有带上几位能干的助手)。

各位知道中年危机吗?四十来岁的男人,外皮看着家庭稳定事业有成,其实内心的各种焦虑不比年轻人少,对于事业成功的渴求也是人生中最巅峰的时期,所以我必须要铲除他。

我不能直接向人事申报开除他,更不能向上面反映他的无能,因为你不知道罩着这小子的高层具体是谁。我只有搞砸他的事,把他推到风口浪尖,让他迫于各方面压力不得不走人。

11

机会来了,一个月前公司要阿雅接一个广告客户的单,就是让用户跟阿雅聊天的时候,巧妙弹出广告客户的二维码。这是一个小单,五十来万,在这种单子上做手脚,既不会损害整个研发部门太大的利益,又足以让那小子栽跟头。我混迹职场二十余年,分寸还是能掌握好的。

我买通了他组里的二把手,让其帮忙把调用广告客户二维码的程序改了,改成公司的招聘二维码,反正这个组长什么也不懂,也不会管事,出了事都推给他就得了。

可待广告上线之后,我傻了,之前五十万的广告客户突然变成了五千万的大客户,而这一切居然没有人通知我,更惨的是,原本要替换成公司招聘的二维码,竟然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个故事公众号的二维码,而且竟然在第一时间难以修复,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更正成大客户的二维码。

这已经由部门内斗演变成了一场严重事故,五千万的大客户任何公司都开罪不起,巨大的损失让公司高层震怒,而本该对此负主要责任的程序组长却在事故发生前抛下一句‘它们来了’就离开了公司,等到他再次出现,已经是在医院太平间——他在等地铁时被突然暴动的人群挤下站台,在列车轨道被撞死。

我身为阿雅的研发总负责人,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特别是在程序组二把手直接把我供出来之后,我终于明白自己着了这小子的道,他这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之计玩得太溜了!

我被开除了,而且因为这件事被曝光,业内其他公司也不敢要我。我的人生跌落到了低谷,然而更讽刺的是,我居然还被鬼给缠上了。

那天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整篇只有一串奇怪字符。我习惯性把这串字符复制给了阿雅,让她帮我搜索所有相关信息,结果阿雅居然没有显示任何信息。

而从这之后,家里的电灯一到晚上就忽明忽暗;洗澡的时候会突然停水,而一出浴室水又哗啦啦流个不停;手机的屏保不论我怎么设置,一觉醒来就会变成死去的程序组组长的黑白遗像;最恐怖的是,客厅里的电视半夜会突然自己播放午夜凶铃,你能想象晚上上厕所的途中一回头,看见电视里有一个贞子正在朝自己爬来的情景吗?

我的妻子与孩子受不了这种一惊一乍的生活,搬回了娘家住,而我也被折磨得神经衰弱,一到晚上就不敢待在家里,提着包满城市奔走,有时候我都忘记自己走到了哪,干了什么,就如同今晚,我来到了这里,居然还给你们讲起了自己糟糕透顶的生活,可不可笑?

12

梁易讲完后,我们一时间没人接话,楚乔站起身准备去柜台给他拿钥匙,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住112!”楚乔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狐疑地看着我。我说:“听一回老员工的,没错!”

趁着楚乔领着梁易去112,我问莫名:“你怎么看?”

莫名把手里捣鼓了好一会儿的手机递给我:“不像是鬼魂杀人!”

手机里是一条前些天的新闻——北京地铁一号线发生乘客拥挤事件,一男一女在地铁来临时被挤进轨道,双双身亡。经警方详细调查,拥挤事件起因竟是不少等车乘客手机里都收到一号线该站点装有炸弹两分钟后将引爆的匿名消息。事后经过拆弹部队的仔细排查,该站点一切安全,此信息为虚假信息。

我敲敲脑袋:“头疼,还是有很多问题想不通!”

莫名点点头:“几年前我跟千机网络科技打过一次交道,这家公司可能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楚乔送客回来,一双大眼睛死盯着我看,我说:“你先去登记一下112房客的信息,待会再跟你解释。”

见楚乔再次远离,莫名低语道:“白天,我听到了很多对话,知道了很多的事情。谢谢你,没有在本上登记我的信息!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一愣,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忘了便忘了吧,很多事情错有错的好。”

说完见莫名还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只好又补了一句:“子夜旅馆有秘密,你比我聪明,也许能找到它。”

13

封小荷来到我身后:“你今天好像比以往更……活泼!”

莫名翻译:“她是想说,你今晚更有人味!”

我问他:“你真会读心术?”

莫名用食指推了推眼镜:“当然是假的!”

封小荷朝我颔首施礼:“如今旅馆愈发热闹,这么多人帮你,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我站起身来送她:“你确定他们是来帮我的?”

两人走至109房门前,封小荷温柔笑着,朝我挥挥手,走进去,准备合上房门。我开口:“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

门关了一半,封小荷露着半边脸和身子,停在那等我提问。

“什么情况下,普通人也会被送进子夜旅馆?”

她那一直是充斥着温柔波光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

“大概是——跟学宫扯上关系的时候!”

热闹的夜终于冷清了下来:两个房客住下了,封小荷与莫名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我和楚乔两个人并肩立在柜台前——

这姑娘好奇心真的很重,这时候了,还在狐疑地盯着我看。

我只好问她:“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人工智能会越来越蠢?”

“程序员水平差……”

我打断她:“当它需要伪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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