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童年怎么能少得了姐姐的爱(姐姐的守护者沉重的母爱温暖了谁)
一个新生命的降生是为了什么?
为了拯救另一个即将消逝的生命。
“我小时候,妈妈说我本是属于天空的,因为父母的爱而降临人间。到了后来我才发现并非如此。我的出生并不是偶然,而是精心策划的结果。
我是为了一个特殊的原因出生的。科学家将我妈妈的卵子和我爸爸的精子放在一起,制造出特定的基因组合,他这样做是为了救我姐姐的命。”
电影《姐姐的守护者》中,安娜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她的出生并不是父母的爱之使然,而是因救姐姐而生,作为姐姐的“药”而存。
姐姐凯特在两岁时被检查出患有白血病,由于父母和四岁的哥哥杰西配型都不成功,于是绝望的父母布莱恩和莎拉通过基因编辑、染色体配对,定制了一个能与凯特完美配型的胚胎,这个胚胎就是安娜,带目的性而来,依功能性而生。
从第一管脐带血开始,十几年来,安娜不断被要求向凯特捐献白细胞、干细胞、骨髓...
安娜的出生就是不公平的,在她还没有懂得什么是痛苦的时候,就已经在承受痛苦了。
在安娜第一次捐献淋巴细胞时,因疼痛而呼唤母亲,而母亲眼中只有凯特,直到父亲再三强调“安娜要见你”,母亲才赶过去安慰安娜。再一次因为捐献身体组织而住院的安娜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母亲为了能早点回去照顾凯特,不顾医嘱强行给安娜输止疼药。两个女儿之间,在母亲心里凯特永远都是“优先级”。
凯特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与妹妹源源不断的供给之下突破医生“只能活到五岁”的预言,但癌症还是在她十五岁时再次复发,被医生诊断为肾衰竭晚期,这一次,如果不能换一颗健康的肾,凯特也许就救不回来了。
十几年来作为姐姐的“特效药库”而存在的安娜,虽然在抽取骨髓时疼痛难以忍受,但却没有因此而拒绝给姐姐捐献各个身体组织。这时,父母像过去的11年一样,向安娜提出了捐肾的要求。然而这一次,安娜却没有像之前一样顺从。
“要是我只剩一个肾,我就不能去运动,不能当拉拉队员或者怀孕了是吗?我不想再在身上割肉了!”
在母亲看来,安娜是不可理喻的。姐姐的病危及到生命,而正需要安娜的时候,安娜却选择了拒绝。
于是,安娜用当掉项链的700美金,找到一位胜诉率90%以上的律师起诉父母,想要拿回自己的“身体所有权”。
当律师接待这位年仅11岁的小女孩时,听到安娜的经历甚至以为安娜是在开玩笑,直到安娜拿出一沓医院的捐献记录后。
11年住院8次,6次导管插入,2次骨髓抽出术,2次干细胞切除术...
那一沓密密麻麻的医疗单子,就是安娜仅有的11年的人生中,刺向安娜身体的每一针。
凯特生病的时候,杰西只有4岁,于是杰西的童年也就停留在了4岁。
从小被忽视,让杰西自暴自弃,他酗酒、嗑药、偷车,甚至纵火。父母毫不掩饰对这个自甘堕落的儿子的失望,凯特的病也让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杰西,他们对杰西的放任不管更加让杰西觉得,自己在父母眼里如同看不见的烟雾。杰西甚至羡慕安娜,因为安娜虽然作为凯特的“供给库”,但她至少是被需要的。
凯特,一切故事因她而起,她瓜分走了大部分的母爱,却同样受制于这份沉重的母爱。
- 凯特穿了一件隐喻癌症的衣服,母亲强硬的要求她换掉;
- 凯特提起有关死亡的话题,母亲却假装听不到故意引开这个话题;
- 凯特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母亲却偏执的想要安娜通过不停的捐献来维持凯特的生命。
母亲以爱之名绑架了安娜的一生,绑架了杰西的童年,绑架了凯特生命最后的尊严,这种近乎偏执的爱让整个家庭都陷入痛苦...
法庭上,几乎所有人都支持安娜给凯特捐肾,直到安娜的律师对母亲提出问题。
你问过安娜吗?
你问过安娜愿不愿意吗?
站在安娜的角度,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母亲认为安娜向凯特捐献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是义务,因为她自己会为凯特献出一切,那么安娜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
她一心想救凯特,却忘记了安娜同时也在承受着抽取骨髓的痛苦,她拼尽全力保护凯特,却忘记了安娜也需要保护。
母女俩带着不同的目的在法庭上对峙。
一直在角落的杰西站起来说出了真相。
并不是安娜不想救凯特,而是凯特不想再痛苦的活着了。
凯特已经被病痛折磨太久太久,她深知自己康复无望,与其连累安娜,让整个家庭都陷入痛苦当中,不如带着美好幸福的死去。
安娜深爱着凯特,她愿意用自己的肾来延长凯特的生命。安娜多次目睹姐姐发病时虚弱痛苦的样子,她不忍姐姐这样备受折磨,但更害怕再也见不到深爱的姐姐,安娜内心的挣扎着。
当安娜在法庭上说出姐姐所交代的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时,医生告知凯特的生命只能维持24~48小时了,于是所有人都来到医院陪伴凯特。
安娜对凯特道歉,说自己没能忍住,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姐姐温柔的抱着安娜:“没关系,你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勇敢,谢谢。”
凯特表示想跟母亲独处一会,这时凯特拿出自己珍藏的相册送给了母亲。
“It's everything."
"It's us."
事实上,妈妈很固执,但一直在守候着家人。凯特刚刚接受化疗时,掉光了头发,害怕接受别人异样眼光的凯特整体把自己闷在家里,崩溃大哭。
而母亲则立刻剃掉了自己的头发。
母亲为姐姐所做的一切都被凯特记录了下来,她翻看着相册,一向坚强的母亲在凯特的怀里嚎啕大哭。
从头到尾,电影展现的母亲形象都是专横而强势的,想出一切办法维持女儿的生命。而这一刻,她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执念。
“我曾经以为,我存活于世,就是为了拯救姐姐。但是后来,我还是没能救她。
我现在明白了,最重要的并不是救凯特,而是,我曾经有个姐姐,她是那么地美好,美好到让人不可思议。我相信,我们终有一天还会再见面。”
一个人的生命有期限,但爱和记忆是永存的。
避免落入陷阱:觉察与反思
01.我们可以从产后一直处于抑郁情绪的母亲身上辨识出同类的问题
被抑郁情绪占据的母亲正如落入陷阱一般,看不到陷阱以外的世界,看不到婴儿。她与婴儿连接的能力被削弱,因此无法敏感及时地对婴儿发出的信号做出相调谐的反应,婴儿看上去有母亲照顾,但母亲的回应与婴儿的需求不符,婴儿事实上处于被忽略的状态,这极大地引发了婴儿的不安全感,而对安全的需求是人类早期最不可或缺的需求之一,这无疑会对婴儿身心健康造成影响;
02.我们也可以从夫妻关系出现问题的家庭中辨识出这类现象
父母因自身亲密关系出现问题,长期处于某种情绪之下,他们尽着为人父母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内心却没有空间容纳孩子,他们的注意力无意识中被自己的情绪感受牵引,如落陷阱,注意力灌注在自己和陷阱本身,无暇他顾,作为父母他们不在其位,在心理层面偏离了父亲、母亲的角色。
03.更深一层的危险是,很多父母为了不给孩子造成伤害,尽其所能维持家庭表面的和平
殊不知孩子如同最敏感的雷达,对家庭氛围有超乎父母想象的感受力和理解力。他们像一个容器,将父母未经表达的情绪、感受纳入其中,然后努力以一己之力成为父母的安慰者,以期弥合父母关系的裂痕,比如变得善解人意,或学业出众。由此,孩子也在心理层面偏离了孩子的角色,承担起不属于他们的责任,这将阻碍他们成为自己。
我们可以这样描述安娜的妈妈和上述这类父母所处的状态,他们嵌入在自己的情绪感受中,无法站在这些情绪感受之外,用一部分的自我去思考它们。
这是一个无所不在的陷阱,没有人可以自居其外。
那么,是否有对治的方法呢?
心理学家认为,发展出自我的觉察和反思能力能够极大程度地避免落入情绪的陷阱而不自知。没有人能避开情绪感受,我们的目的也不是要“去除”情绪,这是不可能的,而健康的状态是,我们既能不回避情绪感受,允许自己无障碍地感受自己的情绪、被它们影响,又具备觉察自己当下的情绪并加以反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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