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作家写的丑恶书(美国作家被网友谩骂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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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个月,如果说有谁最理解JK罗琳的心境,那大概是《华尔街日报》专栏作家阿比盖尔·谢里尔(Abigail Shrier)。
不久前,她发售了自己新出版的书,结果遭到各大电商的限制乃至下架。虽然销量可观,但主流书评网站都拒绝评论她的书。
网民们更是追着她骂,有上千人要求封禁此书,还有教授呼吁烧书。
为什么呢?
答案从这本书的标题可以看出来。
它叫《不可逆转的破坏:变性狂热如何哄骗我们的女孩》。
谢里尔的观点和罗琳差不多,认为青少年中有太多人把变性作为逃离青春期困境的出口,很多变性的少年少女根本不是跨性别者。
不过,谢里尔的重点更多放在女孩上,她认为这是一种在少女中特有的群体狂热。
谢里尔说,自己第一次注意到这种现象,来自《华尔街日报》的一名读者评论。
这名读者是一个母亲,她有一个叫露西的女儿。
原本,露西是个非常普通的小姑娘,喜欢高跟鞋、公主电影、和化妆。
但在11岁的时候,她开始变得焦虑和紧张,哪怕大人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
之后的几年,露西和男生玩得多,和女生们则关系不太好。她的情绪也起起伏伏,确诊为双相情感障碍。
到大学,露西认为自己多年情绪低落是因为有性别焦虑症,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不匹配。
于是,她想到变性。
她开始接受睾丸素治疗,剃光头,穿男装,改了个男名。下一步,她还计划切除乳房。
可谁知,服用睾丸素仅3个月,露西就后悔了。
她不再觉得自己是男人,对整个变性过程感觉糟糕。
但她的声音已经变得男性化,无法改变。
露西妈妈告诉谢里尔,女儿之所以会做下变性决定,是因为网络上有太多关于跨性别的内容。
女儿是被同龄人怂恿了。
谢里尔是专栏作家,不是调查记者,就把这个新闻介绍给其他记者同事。
但过了三个月,她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有意思。
在之后两年,她采访多名内分泌学家、精神病学家、心理治疗师、变性青少年和变性成人,做了一个广范围的研究。
她发现,从历史上看,患有性别焦虑的人只占总人口的0.01%,而且几乎全是男孩。
在2012年之前,也没有关于11岁到21岁女孩患上性别焦虑的科学文献。
但在过去十年,患上性别焦虑的青少年数量猛增,而且大多数是青春期少女。
2018年,英国统计数据显示,寻求性别治疗的少女数量比十年前增高了4400%。
从2016年到2017年,美国女孩做变性手术的数量翻了两倍。同年,70%的变性手术患者也是女性。
为什么女孩们这么多?
谢里尔认为,是因为少女们把“变性”作为逃避青春期困境的解药。
确实,人群中有一小部分人是天生的跨性别者,从小就对自己的身体不满意。
但是,大多数变性的女孩不符合这一点,她们自小对自己的身体是接纳的。
只是在进入青春期后,她们的身体出现痤疮、月经、乳房发育,加上让人不适的男性注视,让她们觉得自己开始格格不入。
在困惑和沮丧中,她们在社交媒体上看到“变性”的新闻,发现很多男孩女孩变性后,不再感到痛苦,网络上的氛围也是支持和鼓励的。
于是,她们也决定变性。
不过,根据伦敦Tavistock & Portman Trust性别诊所在2019年的报告,即使服用了变性药物,少女们自残、自杀的想法和行为也没有下降。
而如果不选择变性,也不加任何干涉,70%的青少年的性别焦虑症会在长大后自然消失。
这两个数据更加说明,大多数青少年,尤其是少女,原本是不用进行变性的。
“17世纪的塞勒姆女巫审判,18世纪的神经紊乱症,20世纪的神经性厌食症、记忆压抑症、贪食症和自残流行。”
“这里面,首当其冲的是少女们。她们的痛苦是真实的,但她们的自我诊断是有缺陷的。症状更多来自环境的鼓励和暗示,而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谢里尔在《每日邮报》上写道。
“30年前,这些女孩会渴望做抽脂手术。20年前,她们可能发现了被压抑的童年创伤或者多重人格障碍。现在,这股诊断热潮不再是恶魔附体,而是性别焦虑了。”
“对这些女孩来说,跨性别身份让她们免于日常困扰,满足了她们被接纳的深层次需求,以及在同龄人、治疗师、老师和网络明星的怂恿下越界的快感。”
今年,谢里尔把调查结果写成书出版,因为观点新颖,很快上了亚马逊的畅销榜。
但是,谢里尔的观点在当下欧美的舆论圈里,实在太有冲击力。
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的律师蔡斯·兰特吉奥(Chase Strangio)在推特上说,谢里尔的书充满“危险的辩论”,“目的是让人们不再当变性人。”
他还要求“停止发行这本书,因为里面的观点都百分之一百的该死。”
加利福尼亚大学的英文教授格蕾丝·拉维(Grace Lavery)甚至说,“我鼓励我的粉丝们去偷阿比盖尔·谢里尔的书,然后把它们烧掉。”
还有网民在网上发起请愿,要求在市场上封杀这本书,已经有1877人签字。
因为反对声浪太大,亚马逊禁止谢里尔的出版商给《不可逆转的破坏》打广告,理由是里面含有“诊断、治疗或质疑性取向”的内容。
虽然谢里尔没有谈性取向相关的内容。
塔吉特百货因为推特上的言论,也下架了此书。
谢里尔受到很多网民们“反跨”的指责,她去参加一档播客节目宣传书时,还被Spotify的员工威胁,要求公司把当期播客下架。
大多数书评机构也刻意无视了这本畅销书,不想惹上麻烦。
对这一切遭遇,谢里尔感觉相当荒谬。
她在专栏里写道:“在美国,左翼已经在文化机构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并对其他观点采取残暴的反对态度。现在,焚烧书籍已经不需要一场民粹起义,只需要一两个极端分子就能让书消失。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也不能指望美国公民自由联盟会为你辩护。”
在美国封杀一本书,这让很多西方媒体感到太过了。
多家主流媒体开始谴责这种行为。
《芝加哥论坛报》的作者乔纳森·齐默尔曼(Jonathan Zimmerman)说,谢里尔的反对者几乎没有对她的具体观点提出任何质疑,仅仅宣称整本书是可恶的,因此不应发售。
这种强盗的逻辑,和美国50年代封禁同性恋小说一样,非常危险和专断。
“审查谢里尔的书有着同样独裁的思想。它也会像过去一样,对跨性别者和少数族裔造成伤害。如果你声称一种观点有害,因此不能公开,那么总有一点,其他人也能用同样的话来对付你。”
《泰晤士报》以凯拉·贝尔(Keira Bell)起诉英国国民保健署为例,证明谢里尔提的观点是值得探讨的。
贝拉在16岁时认为自己是男性,保健署经过3小时的咨询后,同意给她做变性治疗。但贝拉在成年后后悔了,她的外貌也改不回来。
她认为保健署不应该如此轻率地让青少年做重大决定,前期的问诊也不够,于是上诉了它。
“为什么LGBT活动家不愿意承认,这些女孩的情况不同呢?” 《泰晤士报》作者珍妮斯·特纳(Janice Turner)写道,“因为承认了就会撼动他们类似信仰的基石,即心理性别是天生的,不会改变的。但跨性别的运动主要由变性女和同性恋男人领导,他们没有经历过平常女性的青春期困扰。”
一片谴责中,塔吉特百货很开重新上架了书,并且做出道歉。
有意思的是,这本被不断攻击的书,在亚马逊上的评分竟然不错,还有LGBT人士给它打高分。
不管谢里尔的观点对不对,以正义之名封杀思想是不好的。
只有在开放的环境下探讨和辩论,人们才能离真理越来越近……
dailymail.co.uk/news/article-9106895/ABIGAIL-SHRIERS-investigation-exploding-numbers-girls-wanting-change-sex.html
them.us/story/target-transphobic-book-removed-irreversable-damage-abigail-shrier
theaustralian.au/world/the-times/author-faces-threats-after-she-warns-of-trans-epidemic/news-story/1d7fd8acec64672a9441b8a797d4e9ab
wsj/amp/articles/does-the-aclu-want-to-ban-my-book-11605475898
wsj/articles/amazon-enforces-trans-orthodoxy-11592865818?mod=article_inline
change/p/amazon-ban-irreversible-damage-by-abigail-shrier
chicagotribune/opinion/commentary/ct-opinion-censorship-cancel-culture-abigail-shrier-transgender-20201123-sifw7khysrdpnbnj66qxp6yiam-story.html
thetimes.co.uk/edition/times2/irreversible-damage-by-abigail-shrier-review-resisting-the-transgender-craze-8mzrt3gk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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