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部电影就能触到我们心里(电影的本性你是否只能看到一只鸡)
最近复习文学理论时看到了一个故事,颇为震撼引人深思,想跟友友们分享一下我的思考。
一只鸡的故事
这只鸡,是克拉考尔在《电影的本性》当中提到的。
有一位导演,同时也是一个文化学者,他进行过一次试验——拍了一个类似城市风光片题材的小短片,里面都是些高楼大厦。他把这个拿给一些土著人看,就是那些未开化的、从未接触过现代文明的人群。
他就想进行一次试验,看一下从来没有接触过现代文明的人群是怎么接受电影影像这个东西的。结果影片放完后,人们的反应完全出乎意料。
然而,这群土著人们在热情洋溢地谈论一只鸡。
这个电影导演懵了,他从来不记得自己的影片里有那样一只鸡。
没办法,他只能重新回到剪辑台上一帧一帧地拉那个影片。结果发现确实有一只鸡。
其实电影一般是以每秒钟24画格的连续运动,准确地说叫间歇的连续,因为画面与画面之间是有间隔的,这时是没有影像的。
说这个是因为,那只鸡出现在其中的不足八画格的一段画面当中,一幅画面的角上有一只鸡。
但是它实在太小了,根本不是画面当中主要的形象。
而且当电影放映的过程当中,一个画面形象如果低于八画格,我们基本不能意识到它的存在。
那土著们为什么只看见了那只鸡?
因为在他们眼中,只有那只鸡是他们熟悉的,什么高楼啊大厦啊因为不熟悉全部沦为背景,而那只小小的、毫不重要的鸡成为他们眼中的主角。
疯癫?
这就意味着,其实我们,看待电影也好,看待文学也好,甚至对身边任何一切事物,我们眼里也只有那只“鸡”。
我们的文化背景、教育程度、人生经历决定了我们能看到什么。
人们之间的认知差异导致了彼此之间的矛盾和争论。
这么看来,就有点细思极恐。
既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认知,不同的认知导致了迥异的思维方式,一个人的认知想法有什么是非对错之分吗?甚至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社会意识形态都会有不同的评判。
福柯说过“在文艺复兴时期,理性同疯癫进行愉快地嬉戏;在古典时期,理性对疯癫进行谴责和禁闭;在现代时期,理性对疯癫进行治疗和感化。”
福柯
在当今,当你被社会认定“你疯了”的时候,你真的能证明自己是正常的吗?
听课时曾听到一个老师问“人们是怎样确定什么人是正常人呢?——通过划定一部分人是不正常的。”
所以“疯癫”,或许不单纯是一个医学上的定义,还是一种人们的认知,主观创造出来的产物。
“医学权力制造出关于疯癫的知识,这种知识进一步加剧和巩固了对疯人的禁闭”,这是福柯的权力对主体的塑造。
这是哲学意义上大佬们的论述了,或许我们普通人不想追根溯源,思考得如此深刻。
那么在我们自己的生活中,还是要为自己敲响一记警钟——“我是否只看到了那只鸡?”
刻板印象啊,各种歧视啊,甚至还有自己对他人有意无意的道德制高点上的“霸凌”,或许都是自己“那只鸡”在作祟,映射着我们自己。
正如我很喜欢的这句话“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当然,保持自我学习啦,多角度看待问题啦,这些老生常谈的方法论要就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就不在此赘述了。
文学是人学。
我们的目的不在于读多少书,而是看你生活得是否满足。
愿大家都可以做一个生活的智者。
祝好。
作者有话:这里是笛子君,一个喜欢分享书籍随笔、生活碎片的00后女孩儿,很高兴认识你[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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