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挖出活婴儿(孕妇跳水自杀却与河底男尸诡异相合)

什么人都没有看到“老陈,怎么了?”一道人影快速的接近,是蒋赫地,一瞥我们三人,便朝着我娘满面堆欢的说:“妹子也来了啊”,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墓穴挖出活婴儿?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墓穴挖出活婴儿(孕妇跳水自杀却与河底男尸诡异相合)

墓穴挖出活婴儿

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老陈,怎么了?”一道人影快速的接近,是蒋赫地,一瞥我们三人,便朝着我娘满面堆欢的说:“妹子也来了啊。”

“蒋大哥近来少见了。”娘点头示意。

我突然瞥见蒋赫地满脸欢喜,愁容尽扫,比之从前,像是年轻了十岁,不禁诧异。老爹也发觉了他的异样,问道:“蒋兄,你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嘿嘿……”蒋赫地忍不住笑道:“明瑶那丫头回来了!”

“哦?”

“原来她出去不是离家出走,是想把她娘和她妹妹给寻回来。”

“那寻到了没有?”

“没有。都出去那么多年了,寻不回来也正常,只要明瑶这丫头在家就中!”蒋赫地十分兴奋,显见他对明瑶这个女儿的偏爱。

“蒋兄,先说正事。村子里有没有进陌生人?”老爹严肃的问。

“陌生人?没有啊。”蒋赫地说:“连蒋书豪他娘,我都让走了,现在这四周除了咱们,再没有别的人。”

“我刚才听见了点动静。”老爹说:“像是夜行人走路的声音。”

“夜行人?会不会是我的?”蒋赫地说:“我一直在房子四周徘徊。”

“跟你的不一样。”老爹说:“很快,很轻,跟鬼似的。”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蒋赫地自负的说:“这镇子里,除了我蒋兄,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妹子和弘道你们俩听见了没有?”

我和娘都摇了摇头。

我是真的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老爹忧心忡忡的说:“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怨母鸟抓住了吗?”

“不废话嘛!”蒋赫地说:“抓不住我就跳到颍水里淹死去球!”

“好。”老爹说:“事不宜迟,走!”

临到门口,老爹不让我进去了,老爹说:“弘道你是童子身,不能被脏东西污了。你就守在门口,这葫芦你拿着,里面有我用药水泡的银杏叶子,你拿来擦眼,每隔十分钟擦一次眼睛,但凡有脏东西从门前过,你就能看见了。”

我知道老爹口中所说的那些脏东西是什么,不由得一阵紧张。

老爹又递过来十几根那些竹竿做的狼毫相笔,说:“你只要看见脏东西,就拿这些相笔掷,被掷中的一般都会跑,不跑反而向前的,你就喊我——那是些道行高的,你拿不住,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接过相笔,更是紧张。

老爹拍拍我的肩膀,和蒋赫地一起进去了,娘安慰了我一句:“别怕,娘和你爹都在屋里,有事就会立即出来。”

“嗯!”我心稍安。

娘也进去了。

我守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只面对着黑黢黢的夜,心里头毫无着落。

提着老葫芦,我不由得想起了五大目法中的法眼,法眼相邪。

邪,意指一切污秽邪祟之物,不论鬼怪,也指人心。据说修成了法眼,就能看见这些东西。

老爹常说,邪祟是常人的肉眼凡胎所看不到的,除非是它们故意要你看到,比如说要吓你,要复仇,要你眼睁睁的看着它害你……

而今,我的道行还很浅薄,不像老爹早已夜眼在身,法眼在望。所以我想看到那些邪祟,就得依靠这老葫芦里的银杏叶子。

用老爹炮制的银杏叶子擦过眼珠之后,便能在短时间内可替代法眼的部分功能,可以看见那些我不想看见的脏东西。

这银杏叶的炮制方法,也取自家学秘籍《义山公录》。

此书,因为是陈家第一代神相陈义山所著,因此唤作《义山公录》。

六百年前,乱世降临,种种因缘际会,原版的《义山公录》遗失了半部,只留下了现在仅存的上半部,可其中所载的种种秘术,仍旧是博大精深。

我打开葫芦,葫芦口处卷着一叠银杏叶子,我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片来,然后仔细的擦过两只眼球,抬头去看,这一看,就吓了一大跳,跟前已经多出来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要从我身旁绕过,探头探脑的往屋里钻去。

我急忙拿相笔掷它,“嗖”的一声,正中背心,它吃了一惊,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又举起了一支相笔,它便骂骂咧咧的逃掉了。

我这刚刚松了一口气,远处一望,不由得又倒抽一口冷气——河的两岸,密密麻麻,站的全都是人!

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冷冷的注视着我。

刹那间,我浑身发麻,几乎要忍不住往屋里跑去,但还是勉强稳住了。

他们没有任何举动,静的一言不发,就连冷笑都是无声的。

老爹和娘,以及蒋赫地,谁都没有出来,屋子里也是静悄悄的。

这种感觉我无法形容——身边都是人,却没有任何声音。

恍惚了那么一下,我突然惊醒——他们都不是人!

眼睛突然有些昏了,是银杏叶的效力到了!

我急忙拧开老葫芦,又从里面抽出来了一片叶子,瞪大了眼睛擦拭。

重新抬头去看时,只见一个佝偻的老太太,穿着红衣,怀里抱着一只猫,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柄鸡毛掸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正一步一步往我跟前走来。

她的脑袋使劲往上仰着,两只浑浊发黄的眼睛,一张圆饼似的脸,嘴角的皱纹密密麻麻就像胡须——这使得她那张脸像极了她怀中抱着的猫的脸!

她的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低沉而噪杂,我听不清楚,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是我知道不能让她靠近,我捏起一支相笔,屈指一弹,朝她额头疾驰而去!

眼看相笔就要击中她的脑门,她怀中那只黑的发亮的猫突然伸长了身子,嘴呼的张开,吞的将相笔咬在嘴里,一口咬成两半,跌落尘埃。

老太太笑笑,用手抚摸了一把猫的脑袋,眼中腥黄的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继续往前走。

我心中大惊,连忙又掷,这次是掷出去了两支相笔,一支奔向那老太太的腰窝,一支奔向那猫的脑袋。

却不料那猫张开嘴,先是一口咬断了打向它的那支相笔,与此同时,猫爪向下一探,竟又抓住了我打向那老太太腰窝的相笔,也折成两段,丢在地上。

老太太越走越近了,脸上的笑意更甚,也更加诡异。

我慌了,把手中的相笔一股脑全都丢了出去,暴雨梨花一般射向那老太太!

那老太太登时变得愤怒起来,止住了脚步,把鸡毛掸子抡了起来,扫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圆,相笔纷纷落地!

老太太的嘴唇快速的蠕动着,像是在骂人,又像是在念什么咒语,本来就已经十分佝偻的身体又使劲一弓,接着往前一弹,猛然间便飘到了我的跟前,那猫“嗷”的一声,张开大嘴,从老太太的怀中跳起,直扑我的面门!

那老太太的手,枯瘦黑黄,如同一截被火烧干的松木枝,也闪电般伸向我的背后,去拉屋门!

老太太惊怒交加的咒骂了一声,缩回来手,往后急退。

金光落地,却是一个小小的罗盘——老爹出门时候带的那个阴阳罗盘!

我不禁大喜,扭头一看,只见老爹已经出来了,伸手一抄,阴阳罗盘又在手中。

“在屋里都能闻见一股淹死鬼的羊骚气。”老爹耸动鼻子,使劲嗅了两把,然后眯着眼睛朝那老太太的位置看去,手往我葫芦里一摸,抽出一片银杏叶在他眼中一抹,整个动作快如闪电,毫无凝滞。

“恶婆娘,上次捣鬼的就是你吧?”老爹哼了一声:“真不怕我把你从河底起出来,挫骨扬灰?”

我这才醒悟,三天前上了蒋书豪母亲身的那个东西,就是这老太婆。

老太婆愠怒的盯着老爹,嘶声道:“今天是清明!”

“仗着清明,就敢来打我的主意?”老爹不屑的冷笑:“你的道行才多少?”

老太婆的神情愈加愤怒,恶吼一声,抻着鸡毛掸子就朝老爹冲了过来,老爹手往兜里一摸,皂白相笔早已在手——那是老爹特意找淮阳墨家的能工巧匠打造的相脉兵器,笔杆是钨铁所制,内中空空,藏着机关,用手轻轻触动,笔头便能弹开,抽出一根细如蚕丝的线来,那线金光灿灿,齿纹密布,锋利无比,唤作金牙线,又极富灵性,能认主人——老爹拿着相笔,触动机关,但见金光闪烁,那老太太的鸡毛掸子应声而断!

老爹另一只手上的罗盘丢在空中,朝着那老太太的脑袋硬生生扣了下去!

“啊!”

黑夜里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罗盘不偏不倚正中那老太太的脑门子,把她砸的四仰八叉,脑袋都凹进去了一大块!

但那老太太也算坚强,从地上跳起来转身就跑,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又看向河的两岸,那里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我以为是银杏叶子的效力又到了,急忙要再抽叶子来擦眼,老爹说:“不用看了,都走了。这些鬼东西,都是欺软怕硬的。”

说着,老爹从地上捡起来罗盘:“今夜没工夫跟他们纠缠,以后再犯到我手上,哼!”

我心有余悸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问:“老爹,鬼胎生出来了?”

“快了!”老爹说。

“哈哈哈……”就在此时,屋里猛然传出一道诡异的笑声,惊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谁在笑?”

“孩子生出来了!”老爹神色一变,急匆匆钻进了屋里。

这鬼胎生出来居然不哭,反而是笑的?

我惊愕片刻,鬼使神差的也跑了过去,打开屋门就往里面进。

“快关上!”一声大喝陡然传来,震得我发懵。

一道黑影猛然扑向眼前,却又戛然而止,一股森森冷气,从额头入侵周身。

我惊魂甫定,定睛一看,只见半空中多了个女婴,浑身血污,满脸狰狞,两只眼邪光毕露,嘴巴张的极大,喉咙中低沉的嘶吼,如同野兽,那两排尖锐的细牙,寒光熠熠,距离我的脸不足一寸!

我急忙往后退开半步,这才看清楚,那女婴在半空中,脖子被娘抓住了,不能动弹。

所以,刚才是她突然扑了起来,要咬我?

我本来想问一句:“这就是鬼婴?”可嘴唇刚一动,娘就立刻厉声打断:“不许说话!快出去!关上门!我们不喊你,不可再进来!鬼婴身上的血,鬼婴牙上的毒,都能破你的气!你要是说话被她接了去,也能泄你的气!”

我大惊失色,赶紧转身出去,掩上了门,背后满是冷汗。

“为什么要淹死我?为什么要淹死我?我杀了你们!啊!”

屋里一阵嘶声怪叫,我愣了一下,才想到该是那女婴在说话,我一阵寒毛直竖。

生下来就有牙齿,就能说话,就能扑人,实在是惊怖!

真是鬼胎!

见了鬼了!

这样的东西生出来还不如不生,我心里暗暗的想,还是忍不住好奇,把耳朵贴上了屋门去。

“子娥,你这铜盆是干什么使的?”蒋赫地在问。

“金盆洗祟。”娘说:“给她净身,先除掉她从母体内带来的祟气。”

“爹!爹!”

正听得认真,突然又传来两声喊,我吓了一跳,这鬼胎是冲谁喊爹呢?

再一想,声音不对,也不是屋里传出来的,往身后一瞅,一个年轻男人正朝这边飞奔而来,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喊:“爹,不好了!”

又来!

我心里暗怒,刚才来个老河婆,被我爹给打跑了,现在我爹进屋了,就欺负我一个人在外面,又开始耍幺蛾子了。

我手里没什么趁手的家伙,只好把地上断掉的相笔又拾起来一把,眼看那人跑到跟前,便使了十成的力,用了个满天花雨手法,朝着他奋力丢去。

“刷、刷、刷、刷!”

相笔发出一阵骇人的破空之音,那男子吓了一跳,纵身一跃,想要躲开,却哪里来得及?被戳中了一半,摔了下来,“哎唷”、“哎唷”的乱叫。

我心头大喜,这是个弱的,不经打!

我又捡起一把断了的相笔,准备全部戳他脸上,趁他病,要他的鬼命!

不料屋门一开,蒋赫地走了出来,大吃一惊,冲着躺在地上那男的嚷嚷道:“儿子,你咋了?哪个鳖孙把你伤成了这样?咦,这不是老陈家的相笔吗……”

“是他!”那男人一边吭吭哧哧的呻吟,一边义愤填膺的伸手指我。

我懵了。

“弘道啊!”蒋赫地气急败坏的说:“这是你明义哥,你戳他干啥?”

我赶紧辩解:“我不知道啊,我看见他急匆匆地往咱们这边赶,还以为他是个要趁机捣乱的鬼。”

“你见过这么英俊的鬼?!”蒋明义愤愤不平。

“是个误会,是个误会。”我急忙转移话题:“明义哥,我是陈弘道!咱们小时候见过面,对了,你跑来干什么呢?我看你跑的挺急。”

“哎呀!”我一语惊醒梦中人,蒋明义一拍脑袋,抓住蒋赫地的胳膊:“爹!不好了!咱们的地下室里进了个人,把明瑶给伤了!”

“地下室进了个人?”蒋赫地大惊:“怎么可能?!”

蒋赫地话音刚落,一股气寒彻骨的冷气突如其来,黑影扑过,一个人猛然立在眼前!

他的脸,正对着我,就像是在水里泡了许久,白的毫无血色,腐烂结痂,他的眼睛,黯淡无光,但是在他看我的那一瞬,我浑身上下的生气像是被全部抽走,冷得如坠冰窟。

“老尸祖?!”蒋赫地愕然惊呼:“你,你怎么出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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