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了一段时间她居然复婚了(她故伎重施破坏了相亲宴)
摘要
她是上流社会永远的话题人物,刁蛮任性,粗俗无礼。
他是崛起的金融巨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曾经她相信爱情是无坚不摧,任何金钱和权利都无法左右的,事实告诉她,这世界,爱情他妈的是最脆弱的东西,于是她不再轻易言爱。
曾经他以为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实的,直到那段充斥着血腥味的婚姻破裂,他才知道看人看事,用心才能看到真实。
精彩尝鲜
薛怀亦裹紧身上的皮草大衣,独自走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迎面而来的寒风,透过这厚厚的皮草,爬上了她的心头。
周围不断的有人回头看她,是啊,在他们眼里她该是一个多怪异的存在,与周围这么的格格不入。
从咖啡厅出来之后,她打发走了司机,只说自己还有约会,让他自己回去。她不想回家,平时不想,此刻更加不想,回去干什么呢?一个沉迷购物美容的母亲,一个人人称赞,温柔善良的姐姐,还有一个只会对她怒吼咆哮的父亲,这个家除了给她用之不尽的金钱,什么都给不了她。
薛怀亦在卖花的小朋友手中买下了全部的花,看着孩子消失的方向,蹲在那里,看着怀里的花一脸的苦恼,该怎么处理这花啊,想了下,从包里拿出纸巾,将纸巾摊在地上,又从包里掏出口红,在上面写上‘鲜花赠人,手留余香’,然后将纸巾插到花篮上,用花篮里的玫瑰花夹住,再将花篮放到了不远处道路景观的花坛上。
再次确认了花篮的位置可以让来往行人轻易看到之后,她才重新开始往前走。忽然想到一件事,薛怀亦抬起左手腕看了下表上的时间,又看了下四周,然后加快脚步朝一家快餐店走去。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加长型劳斯莱斯幻影车里,在等红灯的那段时间,有个人将刚刚发生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12点了,可是客厅的沙发上整整齐齐的坐着她的一家,她亲爱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也只有在她气走相亲对象的时候,她的家人才会这么统一的对她表示‘关怀’,
哦,对了,除了‘关怀’还有她爸的咆哮怒骂。
“临辉,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可以拿烟灰缸砸人呢,万一砸伤了女儿,有你后悔的时候。”
林月芬不满的看着身旁的丈夫,虽然她平时对女儿没有倾注多少的关怀,但是毕竟是她亲生的,丈夫这样的举动却也是她不能容忍的。
“你还有脸说,你生的好女儿,什么事情丢脸她就做什么事情,她不气死我是不会罢休的,早知道你生的女儿这么的不知羞耻,就应该生下来就掐死她,今天就不会有这些事。”
听到妻子的话,薛临辉满腔的怒火,调转方向全部都冲着妻子去了。
“我生的女儿,你没有份是吧,她现在这样只有我一个人的责任吗?你没日没夜的不着家,有一点时间教育她吗?现在知道丢脸了,你早干嘛去了。”
她向来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也许刚新婚的时候,在薛临辉羽翼未丰,对她曲意迎合的时候,她还曾经温柔体贴过,但是随着丈夫事业的扩大,越来越没有时间陪她,对她越来越没有耐心,她的温柔体贴在这20多年的时间里也已经消磨殆尽了。
对着丈夫的冷落,她对这个家也越来越充满怨恨,越来越不想面对它,于是她花更多的时间在交际打扮上,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离经叛道,她都不记得了,印象中,似乎忽然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要骂就骂,但是我警告你,怀亦但凡身上有一点伤,我和你没完。”
撂下狠话,林月芬就站起身上了楼,再也不管楼下这摊子事了。
“爸爸,你别生气了,怀亦今天这么做也许有她自己的理由的,而且我听说,今天您给怀亦安排的相亲对象好像风评也不太好,也难怪怀亦会不满意。”
原本安静的坐在一旁的薛曼文拉了拉正在盛怒中的薛临辉,眨着双楚楚可怜的双眸看着他。
薛临辉拍了拍薛曼文拉着他的手,一脸的老怀安慰,总算还是有一个女儿是体贴懂事的。转头看向薛怀亦的时候又是一脸的厌恶:
“你也和你姐姐学一学什么叫大家闺秀,你还有脸嫌弃人家,你也不想想自己在外面是什么名声,有一个这样家庭条件的人愿意来相亲已经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了,你还挑三拣四,你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的,早知道有今天,你当初怎么就不知道洁身自好呢?”
“姐姐,她是我哪门子的姐姐,我怎么不记得我妈在我之前还生了一个,薛总,您没有老年痴呆吧。”
明知道这个时候意气用事自己讨不到好,可是看着薛曼文一身的白莲花做派,薛怀亦还是忍不住出言讽刺。
“怀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我是爸爸从孤儿院里面领来的小孩,出生低微,配不上薛家大小姐的身份,也知道你以为我抢走了爸爸对你的爱,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针对我,可是我对你却是关心的,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是将你当成家人对待的。”
说话的同时,眼泪也已经夺眶而出。
听着大女儿的哭诉,薛临辉的怒气更盛,孤儿,出生低微这几个词深深的刺疼了他,曼文是他和他深爱的女人的孩子,因为他当年的决定而成了私生子,明明是他亲生女儿,却要背着孤儿的名义才能进这个家门,明明比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二女儿懂事的多,却要被指责出生低微。每当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将这对不招自己喜欢的母女赶出家门。
“薛怀亦你给我道歉,曼文的一片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不算,你还要这样指责侮辱她,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说这些话。”
“资格,呵,”
她看着他爸护着薛曼文的样子,心里的一个角落隐隐的疼痛着,嘴上却是愈加的不饶人,
“薛总,您今天晚上第二次和我说资格这个词了,我告诉你,这个家里唯一有资格说话的人就是我,您别忘了,这个房子的所有权还有公司52%的股权,外公都交给了我,我让你滚出这个家你就得给我滚出去,我叫你让出林氏总经理的位子你就得给我乖乖的走人,别在我面前叫嚣,您还真没有这个资格。”
说完这番话,薛怀亦昂起了自己高傲的下巴,故意摇曳生姿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只留下气的的薛临辉和眼里闪烁着阴霾的薛曼文。
薛怀亦洗好澡,看着镜子中已经卸去妆容的自己,显得那样的,她将手中用来擦湿发的毛巾一把甩在镜子上,她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这幅样子,这幅的样子没有人看了会疼惜,除了远在云水镇养老的外公。所以她只要是面对别人总是一副的妆容,那样会显得自己坚强些。
走出浴室的时候,她的床上却坐着一位不速之客,就在一刻钟前还楚楚可怜的人,此刻却是满脸的不甘愤恨。
“薛怀亦,你别得意的太早,虽然老头子将大部分家产都交给了你,但是你永远都得不到爸爸的爱,你越不待见我,我越是会在你的生活里面纠缠,我要让你痛苦到死。”
“啧啧,真应该让你亲爱的爸爸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看看现在的你还是不是他心目中的一百分好女儿。”
她斜靠在梳妆台旁,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气愤而扭曲了面庞的姐姐。
“可惜,爸爸永远都不会看到我的这一面,我永远都会是爸爸温柔乖巧的女儿,也永远都是爸爸唯一的爱情结晶。”
薛曼文强自镇静下来之后,挑着薛怀亦的痛处讥讽着:
“你有本事就去告诉你妈,说我不是孤儿,而是爸爸和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你有本事就把我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告诉爸爸,然后把爸爸赶出家门,赶出公司,好让我和我妈名正言顺的和爸爸在一起,薛怀亦,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还真没有这个胆子捅破一切,就算被你知道一切真相又如何,你根本就是个胆小鬼,怕你妈伤心,怕爸爸离开这个家,一去不回头,更怕你的死鬼外公一气之下咽了气。你有这么多怕的东西,还一天到晚在外面装着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你也不嫌累的慌。”
说完这番话,薛曼文擒着一抹战胜的冷笑,慢慢的踱出了这个房间。
房里的薛怀亦狠狠地一拳砸在梳妆台的实木桌面上,手很快就红肿起来,她却不觉得痛,她恨自己,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的割舍不下,也恨自己的外强中干。
第二日是周六,薛怀亦天还没有亮,就独自驾车前往云水镇,她已经很久没有去看外公了,外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疼爱呵护她的人,无论受到多少委屈都好,只要见到外公,只要外公亲热的叫她一声,“我的小囡囡”,所有的委屈都会不见,她又会是一个无坚不摧,天下无敌的薛怀亦。
h市到云水镇要四个小时的车程,到云水镇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
老爷子朝屋里大声的喊了声,“翔子,你赶紧去厨房给我的小囡囡整桌中饭出来,这大老远的过来,可把我的小囡囡给饿坏了吧。”
老爷子的话音才落,从正屋就出来一个结实的大壮小伙子,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看来是正在打扫卫生,看到薛怀亦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腼腆的打着招呼:“小亦姐,你来了,我马上去给你准备午餐,你和林爷爷先聊。”
“等等,翔子,我和你一起去厨房,我买了肘子,先给酱上,爷爷,你先等我一会儿哦,我酱上肘子就马上出来。晚上啊,您就有香喷喷又软糯的肘子可以吃了”说完,薛怀亦提着肘子就进了厨房,脱去外套,挽起袖子之后就开始轻车熟路的调制酱料,同时也不忘吩咐翔子往锅里放水,将肘子放进开水里焯掉血水备用。
“翔子,外公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吗?血糖控制的怎么样?”她一边忙碌着,一边询问着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每次电话里面问老爷子,除了很好之外得不到其他的答案,她也只能是从贴身照顾老爷子的翔子身上询问到真实情况了。
“挺好的,小亦姐,你别担心,林爷爷我会照顾好的,他老人家就是经常念叨你,担心你在家里受委屈,又担心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好几次都说,要抽空回h市看看你呢。”
“我能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帮我劝着老爷子一点,千万别让他回h市,老爷子血糖高,血压也高,万一回去被气出好歹来,我可没地方哭去。如果老爷子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尽量多抽时间回来的。”
前几年,老爷子还在家里住着的时候,天天为了她,指着她妈骂没有做妈的自觉,对着他爸那副偏心的样子气的直跳脚,想要赶薛曼文出去,还没开口就被薛曼文的眼泪给堵了回来,她爸不敢对老爷子发脾气,就想着法的拿她出气。好几次,老爷子都被气的进了医院,后来她看着老爷子的身体实在受不住这样折腾,才费了好大的劲劝着老爷子来云水镇养老。或许老爷子是对自己的女儿,女婿真的寒了心,想着眼不见为净,在她保证一定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前提下才同意到云水镇来。
中午爷孙俩开开心心的吃了饭,她趁着老爷子午休的空档把之前酱好的肘子擦干表皮,在外面刷了一层蜂蜜,然后才放进油锅炸到金黄,再拿出肘子装进瓷盘放进蒸笼里面清蒸,肘子要想软糯必须要蒸三个小时以上,这段时间刚好可以让她陪着老爷子去镇上逛逛,找他的几个老伙伴聊聊天什么的。
搀着老爷子的手,薛怀亦孩子气的将头靠在老爷子的肩膀上撒娇,从农庄到镇上要经过一大片水稻田,这个时节,田里荒芜一片,光秃秃的,却意外的视野宽阔,她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只觉得原先压抑在胸口的浊气全部都吐尽了。
“外公,这里真美,要不,我也搬来这里陪您吧,咱俩也好做个伴。”
“囡囡啊,是不是在家又受委屈了,有委屈可千万别受着,有外公给你撑腰呢。”林振华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丫头,心疼的厉害,都说没爸没妈的孩子才可怜,可他这个丫头有爸有妈的却比那没爸没妈的还不如,以前自己在她身边还多少可以帮着她,可是自己年龄大了,身体还不好,还能这样帮几年,想着孩子总是要适应没有他的日子的,这才同意了到云水镇来,至少可以让丫头提前适应下。
“没有,外公,您的囡囡厉害着呢,谁能给我委屈受,我不气得他们吐血就不错了。”她抬起头,看着老爷子已经全白的头发,还有脸上这几年增加的老年斑,眼眶不自觉的发热,“外公,囡囡就是想您了。”
“囡囡啊,外公也陪不了你多久的,你啊,好好的找个人嫁了吧,只是不要学你妈,找了个心里没有她的男人,不仅自己苦,还累的孩子受苦,你爸给你介绍的对象,也不会有什么好的货色,他啊,鬼迷了心窍,一心的都扑在薛曼文这表里不一的丫头身上,也不想想哪个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到这,老爷子又是一肚子的气,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知道心疼,倒是把一个领养来的外人当眼珠子一样的疼着,这个不知道亲疏的东西。
薛怀亦没有应声,每次外公讲到他爸就克制不住的要骂上一顿,不让他把气撒出来气到了自己反而不好,可她心里却在腹诽,这可真冤枉薛临辉了,他心里明白着呢,薛曼文这个爱情结晶,比她这个代表了自己为了金钱出卖爱情的女儿可亲的多了。
“囡囡啊,要不这样,外公给你安排个人,你去见见,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孙子,年龄比你大上三岁,刚从国外回来,听我那老朋友说,人品相貌都好,那小子,我小时候也看过,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外公,您这在等着我呢是吧,我爸给我安排相亲,您也来凑热闹。”薛怀亦好笑的看着老爷子一副推销员的架势。
“你这丫头,这话我可不爱听啊,你爸,你爸那能和我比吗?我介绍的人和他介绍的人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再者说了,如果真合适,你在h市就有人给你撑腰。外公啊也少点担心。”
薛怀亦低头思索了一会,自己年纪也大了,既然不奢望自己因为爱情而结婚,只要对方人品好,其实是谁都没有关系,再者,虽然老爷子今天是头一次和她说相亲的事,但她一直都知道老爷子日夜牵挂着她的终生大事,就怕自己重蹈她妈的覆辙,想着要给她好好把关。如果这次老爷子看好的对象还行的话,就这么凑合也无所谓,起码老爷子可以安心了。
“囡囡啊,外公没有要勉强你的意思,你如果实在不想见,不见也可以,”林振华看着外孙女沉默的样子不无担心,“只是,囡囡啊,你该忘记的也要早点忘记才好,都已经那么多年了,你再不放下,以后难道就一直这样一个人吗?”
“说什么呢?外公,我早就已经忘记以前的事情了,既然是您看好的人,我去见见也可以,我到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外公小时候看过一次还记到现在。”听到老爷子小心翼翼的劝慰,薛怀亦心里五味杂陈,那个人,那些事压在心里久了,久到她都以为自己忘记了,可是乍一听,心里的某个角落却还是隐隐作痛。
虽然明天是周日,但是因为周一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所以在陪老爷子吃好晚饭之后,薛怀亦还是连夜开车回了h市。她太清楚自己平庸的商业才能了,如果不花比别人多几倍的时间和精力,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维持好林氏的良好运作。这几年来,林氏董事长的位子坐的她心力憔悴,对外要处理低迷的经济大环境带来的不良情况,对内又要时刻提防自己亲生父亲的小动作。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支持不下去了,但是林氏是外公打拼了一辈子拼下的产业,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好好维护的。只是有时候累的狠了,也会幻想着有一天能有一个人能帮着她挑起肩上的这副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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