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雪原小分队激战夹皮沟(林海雪原剿匪记)

日本帝国主义投降后,我党立即抽调大批主力部队和干部开辟和建立东北根据地不久,我的家乡绥滨县就建立了人民政府和县保安队(后改称“县大队”),领导人民群众开展反奸清算、减租减息的斗争世世代代饱受剝削、压榨的贫苦农民,第一次享受到了胜利果实,无不欢欣鼓舞,革命热情极为高涨但是,以伪警察赵警尉为首的一伙死心塌地与人民为敌的匪徒,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妄图从人民群众手中夺走胜利果实,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林海雪原小分队激战夹皮沟?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林海雪原小分队激战夹皮沟(林海雪原剿匪记)

林海雪原小分队激战夹皮沟

日本帝国主义投降后,我党立即抽调大批主力部队和干部开辟和建立东北根据地。不久,我的家乡绥滨县就建立了人民政府和县保安队(后改称“县大队”),领导人民群众开展反奸清算、减租减息的斗争。世世代代饱受剝削、压榨的贫苦农民,第一次享受到了胜利果实,无不欢欣鼓舞,革命热情极为高涨。但是,以伪警察赵警尉为首的一伙死心塌地与人民为敌的匪徒,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妄图从人民群众手中夺走胜利果实。

提起赵警尉,绥滨一带的老百姓,没有不恨他的。这个家伙长得满脸横肉,两只眼睛凶光毕露,活象一个吃人的恶鬼。他在伪满当警尉时就心黑手狠,敲榨勒索,无恶不作,因此,人们不敢直呼其名,恭称“赵警尉"。

赵警尉拉起匪帮后,经常袭击我基层政权和我军小分队,屠杀干部和群众。匪徒们的骚扰,严重地破坏了绥滨县的反奸清算、减租减息斗争,威胁着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他们的罪恶行径,激起了人民群众的无比愤恨,纷纷向人民政府要求,尽快消灭这帮士匪。上级给予我们绥滨县保安队一项主要任务:清剿赵警尉,为民除害。可是,这帮匪徒凭借人熟、地熟的有利条件,冬季骑马、夏季步行,流窜在绥滨、萝北、富锦第一带,我们几次清剿都没能把他们彻底打垮。

一九四六年一月中旬,正是哈气成霜、滴水成冰的时候,赵匪三十多人窜入缓滨北岗牧羊场,准备骚扰附近村庄,不让群众过好翻身后的第一个春节。我们接到情报后,在副大队长徐少林带领下,立即连夜出发了。

北岗牧羊场在一个向阳的漫坡上,只有三四户人家和用柞树杆子围起来的羊栏。绥滨县城距牧羊场只有五十多里路,不到一夜我们就赶到了。为了隐蔽接近敌人,我们顺着大犁片地"(用大犁秋翻的荒地)垅沟,猫着腰摸了上去。四周沉寂,只有我们脚下发出急促的踩雪声。我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尽快摸上去,把这伙土匪统统消灭掉!"突然“呯呯”响起了枪声,土匪“瞭水” (放哨的)发现了我们。匪徒们象炸了窝的马蜂,从屋里跑出来,疯狂地向我们射击。

“你们跑不了啦,快快投降吧!缴枪不杀!”我们散卧在雪地里,展开了政治攻势。

“没有那么便宜,拿命来換!"土匪们仗着地形有利,扯着脖子嚎叫。

三班长柴学成一听土匪这样顽固,气得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刚要往上冲,土匪一枪打来,只听他“啊”了一声就栽倒了,再也没站起来。这位年仅二十多岁的好同志,就这样光荣地牺牲了。

“三班长!" “三班长!”同志们目睹三班长倒下,悲痛地呼叫着他的名字,激起了满腔怒火。

“为三班长报仇,冲啊! ”

徐副队长把駁壳枪一样,发出了冲锋的命令。同志们随着喊声一跃而起,向土匪冲去。土匪没料到我们冲击这样勇猛,吓破了胆,转过身去没命地逃跑了。我们追击了一阵,抓到了三个俘虏,战斗暂时停下来。

赵警尉逃走后,贼心不死,于一九四六年三月又勾结匪徒张凤阁等几百人,攻打绥滨县城。他们从东、西、北三面把县城围住(城南面是松花江)。城里我们只有四十多人,武器不好,又缺少弹药,只宜坚守,不能出击。土匪见此情形,气焰十分器张。他们天天骑着马,围城奔跑着、叫骂着,嚷着要攻城。

为了粉碎这两股土匪的包围,守城同志一面派人渡江去富锦求援,一面昼夜坚守。由于我们和群众一起协同作战,土匪们没能前进一步。第三日天刚放亮,我驻富锦县的二十六团闻讯赶来,步枪、机枪一齐开火,以风卷残云之势,向围城土匪横扫过去。土匪被这突然打击吓得懵头转向,很多人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四散奔逃。我们乘势猛追,土匪们连滚带爬,死的死、伤的伤,跑慢的,都当了俘虏,只有赵警尉和张凤阁带着一些人跑掉了。后来,又经过我们几次追剿,土匪被打垮了,赵警尉成了“光杆司令",藏匿于绥滨、萝北一带。

一天,我们得知萝北一带有个名曰“毛大队长”的匪徒,集结一些土匪进行骚扰破坏。上级派我带五名同志和二十六团的五名同志都化装成土匪模样,进行深入侦察,大部队随后跟进清剿。当我们行至离萝北县城二十多里的地方,对面来个猴头鼠眼、左手残废的人。我从老远就认出他是福兴屯大地主吳大坏的儿子“吴摔爪子”,是赵警尉的狗腿子。为了不让他认出我来,我退后几步,让同志们上前盘问。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走亲戚的。”

吳摔爪子看我们都是一身土匪打扮,就放松了戒备,大大咧咧地反问:“爷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干这个的。”一个同志打了个土匪的手势。接着说: “真他妈的倒霉,我们在绥滨撞墙了,这不正想找赵警尉的绺子吗!

吳摔爪子一听很高兴。他认为把我们这伙人带到赵警尉那里,准能得赏。他心里一高兴随口说: “赵警尉正在城里张大烟馆抽大烟,还张罗招兵买马呢! ”

听到这里,我一个箭步冲到吴摔爪子跟前,大声喝道: “吴摔爪子!”吴摔爪子一看是我, “妈呀”一声瘫倒在地上,我一把抓起他来,大声命令道: "走!前边带路,不然我就毙了你! "

吳摔爪子不敢违抗,连连称“是”,领着我们直奔萝北县城而去。我们刚刚进城,骑兵连也跟上来了。没料到,土匪毛大队长的人员正在城里号房子。一见我们来了,吓得连忙拉响了几颗手榴弹,为大股土匪报信。我们骑兵连发现了敌情,立即展开,将城门和街道要口封锁起来。我和侦察班同志顾不上这些,以最快的速度扑向张大烟馆。

到了张大烟馆,听了听没有动靜,我们就冲了进去。看到床上大烟枪还在冒烟,赵警尉不见了。我用手枪指着瑟瑟发抖的张老板,厉声问道: "赵警尉哪去了?

张老板结结巴巴地回答: “刚 刚…刚走不大一会儿。”

“真的,还是假的?"

“真…真的,不敢撒谎。”

大家立即带着吴摔爪子上街寻找。这时,我们的骑兵正在街口盘查行人。没走出多远,吳摔爪子就指街口一个戴狗皮帽子、穿皮大衣的人说: “那就是赵警尉!”

为了避免差錯,我先派一名战士上前问他姓名,其余的同志在附近掩护。战士问过回来报告说,那人自称姓王。于是我用手枪顶着吳摔爪子的脑袋,问他那人到底是不是赵警尉?吳摔爪子急得直眨巴眼睛,忙说: “要不是赵警尉,你们就宰了我!”

同志们立刻包围上去,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赵警尉,厉声问道: “赵警尉,你还往那里跑?!"

“我不是赵警尉,我姓王…”他还想狡,、抵赖,可是他一看我们身后边押着吳摔爪子,就绝望地说: “我是赵警尉,你们擎功吧!"

第二天,我们在绥滨县城西门外,当众将作恶多端的赵警尉和吳摔爪子处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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