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的校草(18岁校花进入哈佛大学)

大约小半年前,我们B市四中老同学二十年再聚首,可是从小与我青梅竹马,住在一个大院里的美玲(化名)仍然不见踪影。

哈佛大学的校草(18岁校花进入哈佛大学)(1)

她是我们四中出了名的校花,也是我魂牵梦绕了二十年的女神,她与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我暗恋了她整整十二年,可惜她去美国之后,我多方打探却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二十年后的同学会上,觥筹交错,我本只是下意识地打听了她的情况,居然从一个原来未曾联系过的女同学口中,意外得知了她的情况,令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她这些年竟然如此悲惨。

得知了她的消息之后,我夜夜辗转反侧,常常在大脑中想象着她这些年的情景。为此,我不得不把我和她的相识的记忆及听来的事情写成文字,以解相思之苦。

以下内容均为事实改编,人名、地名(国内)均为化用,请勿对号入座。

自打我记事起,美玲就在我的身边。小时候,我俩一个大院,矮矮的“赫鲁晓夫楼”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家庭和他们的孩子,很幸运,她住在我隔壁那栋的三楼,是整个院子里最大的房子,我家则在顶层六楼。

说老实话,如果真要问我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我早忘了。谁会记得这种事情呢?我只知道我们一直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童年,有一幅永恒镌刻在我心里的画面,我永远都记得。

是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吧,当时我们那帮院子里的孩子特别喜欢踢足球,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去到操场,甩开膀子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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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怕伤着鞋子被家长揍,就直接脱了鞋子,赤脚踩在草地上踢,那是真的喜欢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经历,就是一天踢足球的时候,本该是我们大院的场子被别人占了,几十个小毛孩开始打起了“群架”。

说是群架,现在想想挺可笑的,就是一群小屁孩踢打推搡,有的孩子边打着鼻涕还往外直冒,打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不分胜负,两边几乎没人受伤,只是大家都打累了。

当然了,唯一受伤的就是我。

我挺倒霉,被人一把推倒的时候,小腿蹭破了一大块皮,我怕回家吃“皮带炒肉丝”,只得躲到美玲家去。她此时明明也是个小屁孩,却比我成熟得多,她熟练地拿出了碘酒给我消毒。

两道月牙弯弯的眉毛和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我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了,那夕阳映照下泛着金光的脸庞,永远地扎在了我的心里。

长大了一点,约莫是初中的时候,我听爸爸、妈妈聊天时说,大院里条件最好的家庭就是美玲家,他父母都是“高级干部”。当时的我对这两个字,还不甚了解,但我知道的是,她家有空调、有电视、有冰箱,这些东西当时在整个大院里,知道他们是什么的孩子都很少,可美玲早就对这些电器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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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夏天我都经常去蹭美玲家的空调,陪美玲一起背英语,她爸爸妈妈对我也非常熟悉,常常给我拿汽水喝,爸爸、妈妈从没去过美玲家,但他每次让我去之前都拎上一箱牛奶。

有时候他们家乡下的亲戚会来,同在B市的亲戚也会来。我最讨厌的就是美玲的小侄子,说是小侄子,他还比美玲大上几岁,是她的远房亲戚,他天天说:

“我爸爸改革开放后就到北京赚了大钱……”如何、如何。

这家伙天天说自己多么、多么厉害,父母在B市甚至G市都有产业,可他学习差得很,我能知道,我会做的题目他还不会,亏他都上高中了,后来事实也证明了我当时的猜想,他高中没上完就辍学了。

记忆流转得很快,到高中的时候,美玲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我第一次背课文背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时,脑海中立马浮现出美玲穿着校服对我微笑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同上学、放学,一起读书、写字,从初中开始,我就是学校足球队的队长,没人敢欺负我们,我们足球队是学校里男生最多的社团,大家都知道美玲就像是我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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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美玲是不是,也把我当作保护她的大哥哥,或者是童年来不可或缺的玩伴,就像父母一样的亲人。大院里那么多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就属我们关系最好,没有多少轰轰烈烈的事情发生,但我们就像对方生活中的一部分。

而且对我来说,绝不仅仅把她当成妹妹那样看待。

高中后,我常常做着能搂住美玲纤腰、亲吻她脸颊的梦,每次梦醒了,我就有一种极深的罪恶感。那时候的孩子都很单纯,还不懂一些有的没的,但我知道我绝不希望美玲只是我的“妹妹”。

我这辈子到现在,离她最近的时候,就是在高三的一年,我两当了整整一年的同桌。

那时候我数学好,但英语特别差,她则是反过来,是英语课代表,但是数学特别差。老师让我俩坐在一起互补,其实我常常去美玲家,但当时太小,从来不敢离女孩子太近,反倒是在 同桌的这一年,我经常有意无意碰到她的手,这是我离她最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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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高考前,我问她她要考什么学校,她却说了一堆我不太清楚的学校。“总之一定要去外国?”我表面不露声色地问她。

“爸爸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也不想去,可他一定要我去美国,还说妈妈将来也会去陪我。”

“好吧,但我觉得美国人不是好东西,他们撞我们飞机,害死了我们的军人叔叔。要我绝不去外国,我觉得中国挺好的。”

她也只能笑笑不再作声,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从这时起,美玲给我留下的除了美好的记忆之外,就是一张扎着马尾辫、微笑着比“V”的照片。

二十年过去了,我都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了,我只知道她突然之间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听说,是她爸爸把她送到了美国去,上了美国最好的学校。我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之后的我,多次拜托爸爸妈妈去打听美玲的下落,可爸爸总是训我一顿,“有些事你还小,你不懂,但是美玲既然出国了,以后我不允许你到她家里去了。”

妈妈则说:“以后你考了好大学了还能见到的,但现在啊,你得听你爸爸的。”

我曾经有很多想法,“拿”爸爸妈妈的钱去美国找她,或者去求叔叔阿姨告诉我美玲在哪儿,再或者是好好学习一定要出人头地,把美玲找回来。

可事实上,我一条都没做到。

不久后,我参加了全国高考,四中在整个B市升学率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发挥得不算好,但也考到了南方S市的重点大学,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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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妻子的出现,让我对美玲的思念有所缓解,但一个个无人的深夜里,我仍然联系着高中同学,看看有没有人知道美玲的地址。

可最终一无所获,就连叔叔阿姨也不久后搬了家,以前的大院认识的人越来越少。

我大学毕业后通过父亲的帮忙,进入了一家大企业。本身我学的是理工科类,但由于我英语在那个年代水平较高,使得我很快在公司的外贸系统得以发展,想想看这还是美玲帮我这个英语不及格的数学课代表,把成绩提上去的,我的前半生绕不开美玲。

27岁那年我结婚了,说出来可能会令妻子难过,结婚那天晚上,我想的是,美玲如果是我的新娘,那该有多好?

可父母的压力,和亲友的压力使我不得不“到点结婚”。婚后的日子也还行,虽然不像有的同学那样大富大贵,但妻子工作稳定、体面,在小学当老师,我也用了十多年时间渐渐升到了公司外贸系统的二把手,常常在中美两国来往。

这期间,我多方打听美玲家里的情况下,我知道她父亲可能出了“一点事儿”,但美玲却杳无音讯。直到这次同学会,我从A的口中得知她的下落,才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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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数个夜里,幻想着她在美国的日子,也不知是否符合她这些年真实的模样。应该是在我高考之前,她就已经通过父亲的“运作”获得了美国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对于当时的中国留学生来说,最难的其实就是美国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

虽然,美玲成绩也挺好,但是她没有任何学费优惠,上完整个哈佛本科大约要5、6万美元,在那个年代相当于40万人民币左右。

做个对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千年以前爸爸妈妈工资加一块绝不会超过5000。如果要算上美国高昂的生活开支,和融入新环境的经济成本的话,我想即使是美玲家也有很大压力。

一个女孩子,在无人照应的情况下,独自飞到美国最顶尖的大学学习是什么样的场景,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她会流着泪思念亲人和故土。

波士顿的哈佛大学见证了多少离别的眼泪。

而后的事情,我本也知道一些。她妈妈先一步到了美国,可能她爸爸也想去的,但是由于职务上的原因,不但没去成,反而被发现了问题。最后被正义审判了。

从此开始,就是同学A和我说的了。

美玲就此滑向深渊,父亲出事之后经济支持立刻就断了,家里再不能给她一丝一毫的支持。母亲也不懂英语,眼看着签证到期,就要面临被遣送回国的风险。她自己每年高昂的学费又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开始办美国的助学贷款,希望能先完成学业,以此在美国办下绿卡,直接找到工作。

可更大的不幸来临了,她妈妈罹患了胰腺癌。美玲和她母亲的样子我能想象得到,我也40岁了,经历了许多生死。

细节不必赘言,就如同前两年妈妈走掉的时候,我刚得到这个消息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十几分钟后反应过来了,才开始哭了几天。

生离和死别在这个年龄统统都经历过了……美玲那时的样子想必也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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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总是聚在她家里的各种亲戚,在电话里总不愿意和美玲聊天超过5分钟,自他爸爸出事以后,美玲在世界上可以依靠的就剩下给她温暖的妈妈,现在也病倒了。

她疯狂地给每个亲戚打电话,希望能够借点钱帮助妈妈渡过这个难关。

可结果呢?A同学告诉我,A的爸爸、妈妈原本和美玲父母是上下级关系,所以,当美玲电话打到家里来的时候,A父母给她汇去了5000人民币聊表心意。(我估计美玲也给我家打电话了,但当时我家也搬走了,没有固定电话了)

可这在医疗费面前杯水车薪。

在美无保险治疗胰腺癌,大约需要100万人民币左右,如果到了晚期,那只能享受剩下的人生。

就在这时,她小侄子把罪恶的手伸向了美玲。他早就看上了这个漂亮的远房亲戚了,这个二流子答应她10万生一个孩子。在美玲老家有些老讲究“不外婚”,现在是绝对违法的,但那个二流子却仗着家里有钱,拿捏着美玲。

之后的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因为A同学说她也不知道多少,只是有几次美玲找她借钱,她宽慰了美玲几次。

可显然地,她母亲最终还是走掉了,而美玲也没能完成哈佛的学业,半路肄业了。A同学在同学会当天简单地说了两句她现在的生活:“她之后为了生活,当了一段‘时间’“代孕”,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应该一直在波士顿熟悉的酒吧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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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白酒的帮助下,我的脑海里全是美玲,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她当年可是我们四中的校花啊!

同学聚会结束后的这段时间里,我备受煎熬。怎么也想不到当年那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的青春女孩会变成新闻里的“国外代孕”。

我与现在的妻子结婚十几年了,亲情逐渐代替了爱情。回家之后,我不是给快中考的孩子辅导作业,就是公司的电视会议、报表审议,连以前爱看的足球也很久没看了,好像每天都在为他人而活,心里的火焰已然完全熄灭。

可以说,四十岁的生活原本是一潭死水,每天都是机械的、重复的、没有新意的日子,这些充斥着我生命中的剩余时光。

直到我得到了美玲的消息。

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青春时代,久未纠结的心又开始悸动。“美玲”这两个词仿佛像孙悟空的紧箍,扎在我的头上,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我知道我不应该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我想方设法打听到了她在美国的位置,不管是在工作、辅导孩子学习、还是在和妻子例行公事时,我想的都是她,我迫切地想去见一面二十年没见到的女神。这种想法在我的脑海里翻腾,它就像投入古井的巨石,把我的理性砸的片片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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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思想斗争了2个月之后,在一个深夜里,我用手机定下了去波士顿的机票。我向公司请病假一周,对老婆则说是去波士顿出差。

2019年3月,我坐上了B市直飞波士顿的飞机,在飞机上青春时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又一次能见到她了嘛?

我下了飞机,住在希尔顿双树酒店,酒店南边的那栋楼就是她现在工作的地方:Scullers Jazz Club(斯科拉爵士俱乐部,就是美国夜店)。我戴上了墨镜,略带颤抖地走进了这个从未涉足的陌生之地。

只等了一个小时,我就看到了现在的“美玲”,她浓妆艳抹也遮不住的眼角皱纹让她就像五十岁一样苍老,欲拒还迎的薄纱外罩同展露无遗的比基尼内衣,印证了她现在的“工作”——Strippers(脱衣女郎)。

对我来说,只要是她什么样子都可以,工作了20多年此时的我也再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伙了。

底下的观众们对她的表演似乎不甚感兴趣,粗鲁的美国佬大约欣赏不了她的美。可对我来说她像是一块有巨大吸引力的磁石,牢牢地将我从体内勾向她的身旁。

我知道,在美国这种职业,只要给钱,她还会给你做“单独服务”。我给了侍应生500美元的小费,他答应我,让这个表演的女人结束后,到我单独的包厢里来“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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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走向了包厢,等待着那个女人进来。心脏在砰砰作响,时间凝固在这等待的每分每刻。

“嘎吱”粗糙的美式木门发出刺耳的噪音,我的心脏,卡在了嗓子眼里,她进来了。我摘下了墨镜,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她似乎在一瞬间有些慌乱,可随后立刻就恢复了面对“客人”的表情,切换成了放荡的笑容。

她到底有没有认出我呢?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一生估计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可我能够百分之百的确认,在我眼前的她,就是当年那个美玲。当然了,她也再不会是当年那个“美玲”了。我直接拿出500美元扔到她的怀里,左手搂住她的腰,粗暴的一把将她按到沙发上。

不论如何,我总算是拥有她了……却让我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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