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二十年的苞米 祭奠我身边流逝的光阴

走到村西面的大水坑,离家便已经只有300米的距离了,我家可爱的小黑狗仿佛与我心有灵犀,远远地看着它摇着尾巴跑了过来,我停下来蹲下把它抱起来,它不停地舔着我的左右手,两条后腿佝偻着,用力地晃动着尾巴多么渴望人生中能有这样一个挚友啊,无论你过得或好或坏,他都对你不离不弃;无论你做得是对是错,他都不会和你辩论是非我用下巴蹭了一下它的头,把它放在了地上,它又快速地向家的方向跑去,还不时地回头看我,好像怕我走错了方向一样,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收二十年的苞米 祭奠我身边流逝的光阴?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收二十年的苞米 祭奠我身边流逝的光阴

收二十年的苞米 祭奠我身边流逝的光阴

走到村西面的大水坑,离家便已经只有300米的距离了,我家可爱的小黑狗仿佛与我心有灵犀,远远地看着它摇着尾巴跑了过来,我停下来蹲下把它抱起来,它不停地舔着我的左右手,两条后腿佝偻着,用力地晃动着尾巴。多么渴望人生中能有这样一个挚友啊,无论你过得或好或坏,他都对你不离不弃;无论你做得是对是错,他都不会和你辩论是非。我用下巴蹭了一下它的头,把它放在了地上,它又快速地向家的方向跑去,还不时地回头看我,好像怕我走错了方向一样。

我不禁又想起了第一年上高中回家时,因为时间太晚,到乡里时已经黑天,迷迷糊糊的骑车子走错了方向,骑出二三里才发现方向走反了,又折返回来,那时感觉真的好委屈,回到家里看到了爸爸妈妈,妈妈刚说完“老儿子回来了”,我就忍不住哭了。那时就好像迷失的羔羊找不到归途,终于见到了亲人,而现在对回家的路已经很熟悉了,可是对将来的路又有了些许迷茫,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适应这个大学,简单的军训都会弄的我焦头烂额,洋相百出,不知道以后的学习我能不能有所改进,能不能不负父母期望取得优异的成绩,能不能完成奶奶的愿望—找一个女孩回家给她当孙子媳妇,能不能真的学有所成,可以为奶奶和爸妈带来幸福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当局者尚且不清楚,旁观者想弄清楚更是无从谈起了。

走进院子,奶奶还真的是穿着大棉衣在扒苞米,院里的大鹅就像狮子一样对任何一个侵入领地者都会伸长脖子嘎嘎示威,感觉有时比我的小黑狗更会看家。奶奶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我,脸上马上绽放出了笑容,因为年岁大了,她的脚步已经跟不上了脸上的表情,慢慢地站起并转身向我走来,生子回来了,吃早饭没?想吃啥,奶奶现在给你做去。

奶奶自从开始和我们一起生活以后,已经很久没下厨了。但我知道奶奶的手艺是很高超的,小时候总上奶奶家蹭饭吃,奶奶烙的饼、蒸的发糕绝对是一绝,但我不想再麻烦奶奶。我说,奶,不用了。我看早上你们剩的啥我吃点就可以了。

奶奶说,那怎么行,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奶奶现在给你做去。奶奶的三寸金莲才挪动几步,我已跑到她身前扶住了她。

最后我还是草草吃了点早上的剩饭,换了一身干活穿的衣服上带上我可爱的小黑上地了。地里,爸爸在割苞米杆子,妈妈在掰苞米,勤劳的老黑牛和小黄牛都在忙碌之余找自己爱吃的青草,有时,他们也会去吃地上的苞米棒子。妈妈终于看见我了,喜悦马上浮现在了脸上,老儿子回来了,怎么不在家歇一天,根本不用着急来的。

我说,在家呆着也没事,就来了,我看奶奶在家呢。

吃早饭了吗?

吃了,我奶说给我弄点,我没让,我就自己对付吃了点。

现在活也不忙,你可以先歇歇,就这点地,我和你爸慢慢就干完了。

待着也没事,能干多少就干多少呗,这样还能锻炼一下身体。说着我也就开始掰苞米了。

爸爸割完一趟子回头的时候看到了我,直到割到我身边才停下,仔细看看我,笑了,看来我老儿子还是很懂事的,知道回来就上地帮爸爸妈妈干活。好,很好。

爸爸的皮肤因为太阳的暴晒,越发黑红,皱纹爬满了额头,更密了,两鬓已经斑白,帽子上挂着几丝蜘蛛网,我一直都没问过他一天天忙碌的目标是什么,绝不是吃饱穿暖,应该只是我们这几个孩子。农村土话叫做“头十年看父敬子,后十年看子敬父”,如今哥哥姐姐都已经成家,我也20岁了,但不知道是否有人会因为我们哥三个而尊敬爸爸妈妈,但当时我感觉应该不会有人因为我而尊敬爸妈,或者说很少有。而且直到现在我感觉我也是在爸爸妈妈的庇护下生存,因为没有人尊敬我,自然也不会因为我而惠及父母。

太阳到中午的时候,又露出了毒辣的眼神,仿佛在驱赶劳累的人们抓紧回家吃饭,老黑牛和小黄牛的汗液已经渗出了厚厚的皮毛,小黑狗伸出舌头趴在有阴凉的苞米杆下,我也是热得不行,坐在苞米铺子上慢慢得企盼光阴飞逝,快点回家。爸爸妈妈仿佛对阳光有天然的免疫力,苞米像是被机器操纵一样,一个个通过父母的手从苞米杆上扯下飞到筐里,简直就是时间不缓,速度不减。看着他们的速度我也很着急,可是苞米就像是欺软怕硬的帝国主义,我越是着急,它们越是和我作对,苞米棒子在杆上已经完成了720度扭转,但还是稳稳地和苞米杆连在一起。

胜利的号角即将吹响,又一车终于要掰满了,爸爸说,这车掰满就回家吧,时间终于熬到了尽头,回家的牛车已经踏上了归途。我奋不顾身的直接扑上牛车,趴在硬硬的苞米上,虽然那时还没睡过席梦思床,但我想席梦思床应该也没有这苞米堆舒服。我还喊爸爸上车,爸爸说,我走着习惯了,爸爸拿着牛鞭偶尔会在空中挥舞,但却没有一鞭子落在牛的身上,爸爸已经养了老黑牛十年了,他应该是不忍心让老牛承担更大的压力。我喊妈妈上车,妈妈说我跟着车的后面,如果有苞米掉了,我还能捡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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