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会想一些关于死亡的事情(小说老人说如果你在没有意识的时候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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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会想一些关于死亡的事情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这是我睁开眼睛之后,问自己的问题。
当然,我回答不上来,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能回答上这几个问题的人寥寥无几。
当时我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的状态,我只是觉得眼前好像有无数人在走来走去,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好像有一个人躺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我唯一的记忆就是想起昨天晚上好像无限接近死亡,但具体死了还是没死,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只知道后来我失去了意识。后来的某一天,我和邬先生聊过当时我晕过去的事情。邬先生对我说,晕倒或者失去意识,那不过是我身体的自我保护。如果那一天我真的死掉了,但因为我的昏迷而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那对我来说可能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突然我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只干净的手。纤长的手指拨了拨我的眼皮,然后我看到了刺眼的手电光。这种简单的检查我不知道接受过多少次,但像这一次这样温柔,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得到。
人真是奇怪又矫情的动物,之前我面对这里护工和医生粗暴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突然之间被人温柔以待,竟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不适应。
“你醒了?”
我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可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样即熟悉又讨厌。
那个声音是个很好听的女人的声音,她继续说:“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女人的声音透着兴奋,看的出来,她是因为我还活着而真心感到开心。我在心里苦笑,或许我真的是死了吧,在这个世界里,怎么还会有人因为我没有死而感到高兴呢?我做梦都不敢做这样冒昧的梦,或许只有在天堂才会有这样和谐的感觉吧。
女人接着说:“你先等一等,我现在就去通知副院长。”
我的脑子轰然一响,思绪立刻就找回了一大半,副院长?怎么这里也会有副院长?难道那个变态的家伙也跟着我一起来了天堂?不对,他那种人怎么会上天堂?有他在的地方一定是地狱。
女人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我立刻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一抓我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了,我记得昨天我是被人绑在床上的,虽然到后来好像有一只手可以动了,但好像不是我抓住女人的那只手。
那一刻我清醒了很多,至少想起了我自己是谁,想起了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当然,我也认出了说话的女人就是青胭。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根本不是昨天我被捆住的那个房间,这里好像是雾隐医院的处置室。而绑住我身上的绑带也不见了。
青胭吓了一跳,她问:“你这是?”
我晃了晃脑袋,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青胭走过来看着我的眼前,有些傻兮兮地问:“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软弱无力地说:“我不知道,昨晚我晕了过去,后面发生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青胭犹豫了一下,这才说:“丽姐……丽姐她死了?”
我没太听清楚,就问:“丽姐?谁是丽姐?”
青胭有些为难,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用手在身体上比划了一阵儿。我看青胭比划的样子,就像是把自己比划成了一个胖子。
我恍然大悟,她说的是胖护士,张秀丽。昨晚发生的一切突然又浮现出我的眼前了,昨天晚上我有好几次都差一点被胖护士杀死,可为什么在我晕倒之后,死掉的反而是胖护士呢?
我问青胭:“她死了?怎么死的?”
青胭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昨晚这个房间只有你们两个人,她怎么死的难道你会不知道?”
我也看着她,反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怀疑是我杀了那个胖女人?”
青胭说:“那倒是不至于,警察已经来过了,你的嫌疑基本排除了,总不会你杀掉丽姐之后,再把自己绑的结结实实吧?”
青胭越说我越糊涂了,我问她:“警察?怎么警察都来了?”
青胭一脸无语的表情,说:“大哥,人都死了,能不报警吗?你是不是真的吓傻了?”
我一边回忆着说:“不对啊,昨天我记得我晕倒之前那个胖女人没死了,不过她倒是伤害了自己,这一点我也想不通。你还没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青胭说:“丽姐的死因很清楚,是失血过多,这一点不需要法医,我都可以看得出来。但是她死亡的过程并不简单。”
我坐起身子,用枕头垫着后背,这样舒服一些,呼吸也更顺畅,我调整完姿势这才问她:“不简单是什么意思?死就是死,还能有多复杂?”
青胭凑近了我说:“我告诉你,你可别害怕。丽姐死得太蹊跷了,等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现场的人都吐了。”
我本来是不怕的,但是被青胭的语气弄得倒是有些忐忑。我想了什么,问她:“对啊,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青胭说:“是早上查房的护工最先发现你的病房里没有病人,于是通知了副院长,副院长还以为你又逃了,对了,为什么副院长会说你又逃走了?难道你之前逃过一次?”
我尴尬地岔开话题,说:“这个……说来话长,你还是别跑题了,仔细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胭说:“副院长知道你没在自己的病房里,第一件事就查了监控视频,可奇怪的是你病房走廊上的监控视频全部失灵了。所以副院长断定你是早有预谋。不过在调查其他区域的监控视频的时候,发现全部都完好无损,而且没有在视频了发现你的踪迹。副院长怀疑你可能还在医院里的某一个角落,等待着机会逃走。我们分头开始在医院里搜查,知道一个护士在房间里发现了你们。不过看到那个场面之后,好多人都吐了。”
我问:“你们看到了什么?”
青胭脸上微变,显然是想起了什么让她感到不舒服的记忆,她说:“房间里的血流了一地,丽姐倒在血泊里,最可怕的是,她的两条胳膊已经只剩下了骨头,上面的血肉不见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掉了一样。”
我想起了晕倒之前胖护士的举动,再联系邬先生教给我的那句话的意思,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但我不敢往深了想,因为我的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青胭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情绪上的变化,她继续说:“你猜怎么着?我们报了警之后,警察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在丽姐的嘴里发现了肌肉组织。虽然还要进一步化验,其实所有人都明白,丽姐是自己吃掉了自己,这才导致了失血过多。”
果然是我想象的那样,这件事我觉得我有一定责任,是我间接杀了这个胖护士,不过我一点都不内疚,我这是在自保,如果我不说出那句话,那么现在需要法医查看的尸体可能就是我了。我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对青胭说:“你……你别逗了,人怎么能自己吃掉自己呢?”
青胭说:“是啊,我们也纳闷儿,人要吃掉自己,那该需要怎样的毅力啊?所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除非……丽姐被催眠了。”
我打了一个激灵,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好在青胭冲着我哈哈一笑,说:“算了,这件事让警察去头疼吧,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我巴不得她转移话题,想也没想就说:“你问吧。”
青胭突然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你实话实话,你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在干什么?”
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语无伦次地说:“干什么?你看我们是在干什么?我他妈差点就死在了那个房间里。”
青胭并不相信我的话,她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不过你们玩得确实有点过火,而且说真的,你的口味确实……确实太重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我大骂:“你别胡说八道,我……我……”我想到了一些细节,继续说:“你们一定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支针管,里面应该还有残留的药物,拿去化验就知道了,那是致命的毒药,而且我的肩膀上还有一个针眼,那就是针管扎出来的,要不是老子命大,现在就没机会和你解释了。”
青胭急忙安抚我的情绪,说:“好了好了,我是在和你开玩笑的,谁会在调情的时候弄出人命呢?”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敢情她还是认为我是在和胖护士幽会,我真要继续辩解,没想到青胭话锋一转,说:“你知道吗?当副院长怀疑你是逃出了这里的时候,有几个人比副院长还要紧张,看来有人比副院长更希望你留在这里。”
我脱口问:“谁?”
青胭说:“就是那几个和我一样来这里实习的实习生。你一定要小心他们。”
我懵懂地点了点头,说:“哦哦,好。说起来,副院长去哪里了?”
青胭说:“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里和警察在做笔录吧。”
我问:“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应该算是重要的目击者,为什么没有警察来找我问询呢?”
青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急忙对我说:“抱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但你可能忘记了,你现在是个病人,而且是个精神病患者,警察找你做笔录一点意义都没有。”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刚才还在考虑要怎么和警察解释才能把我自己的嫌疑撇清呢?而且还不能暴露邬先生在这件事里起到的作用。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有太多在逻辑上说不通的地方了。
不过现在好了,警察不会问一个精神病人,没想到这个身份倒是给我省掉了一些麻烦。
最怕空气突然凝固,我和青胭陷入了一场沉默当中,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的脑子倒是很乱。
我叹了口气,说:“青胭,你刚才让我注意那几个实习生,可你也是新来的实习生,我为什么要信任你呢?”
青胭笑着搂住我的肩膀,说:“哥们儿,信不信任我是你的自由啊,可现在的情况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和你说这些话的,而且在警察要求把你带出案发现场的时候,只有我肯把你带到这个处置室里。你说我应不应该被你信任?”
我被青胭三两句话说的无地自容,看起来这个女孩儿应该是天性就比较善良吧。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就越是能想起邬先生对我的提醒,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问了一个连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的问题:“你看到现场的时候,也吐了吗?”
青胭愣了愣,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处置室的门开了,副院长一言不发地走了进来,他走到病床前默默地看着我,我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就明白,这家伙的心情现在一定是糟糕到了极点。我没出息地避开了他的眼神。
“醒了?”副院长沙哑着嗓音,问。
我急忙点头,说:“哦……哦,现在清醒多了。”
副院长说:“能走吗?”
我活动活动身子,说:“应该没问题。”
副院长说:“那就来我办公室吧,我有事情和你说。”然后副院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处置室。
我和青胭对望了一眼。然后青胭搀扶着我,紧跟在副院长的身后。
在门口,副院长拦住了青胭,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支开了她。
青胭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我心里默念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然后走了进去。
副院长关上了门,开门见山地问:“我就问你一句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是在问胖护士的死因,我说:“我怎么会知道,我那个时候已经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清楚。”
副院长朝我这边走了一步,杀气腾腾地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杀了她?”
我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杀她?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吗?我没好气地说:“我手脚都被绑住了,怎么杀她?用意念吗?”
副院长冷笑说:“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说着他猝不及防地挥出拳头,狠狠地打在拉乌的肚子上,我立刻疼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我差点以为会这样死掉。
我倒在地上似乎并没有让副院长生出怜悯之心,他不但没有住手,反而继续拳打脚踢。我在心里叫苦不迭,刚出狼窝又进虎穴,我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打了足足有一分钟,副院长这才收手,我护住了头,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是受害者。”这个时候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邬先生教我说出那句话这件事说出来,否则邬先生的麻烦也大了。
副院长整理了一下白色大褂还有散落的头发。他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是不是老邬干的?”
原来他早就怀疑是邬先生在这其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但他没证据,所以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想把我打到神志不清然后胡乱交待出和邬先生有关的一切。
我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说:“案发的时候邬先生应该还在他的病房里,你查一查查房的记录就应该能证明。你想让我陷害邬先生,我看你真的是小瞧我了,有种你就打死我。”
副院长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扯了起来。他恶狠狠地说:“你以为这点把戏就能瞒得过我吗?催眠、心理暗示都是老邬最擅长的,我看你不是因为蠢被他利用,就是因为你还有别的利用价值,否则你这样的蠢货老邬是看不上的。”
我在心里冷笑连连,看来他真的是气急败坏了,连这样拙劣的离间计都用上了。
估计是副院长休息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对我拳打脚踢,这一次他的力气格外的打。他打我打得越狠、打得越疼,我就越明白了一个道理。
我一边护住头和脸,一边发出低低的笑声。
副团长停了下来,他问:“你笑什么?”
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分散你的注意力。转移你的想法,真是可笑。”
副院长眯着眼睛,问:“我的想法?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被我说中的心思,鬼才知道他现在要怎么对付我。
可我都是一件在鬼门关上走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到恐惧的呢。我擦掉嘴角的血迹,说:“你怕了,你怕你会是下一个院长,或者下一个胖护士。你怕你的下场会比他们更惨。”
副院长有些恼羞成怒,他攥紧了拳头,随时都会打在我的身上。
看来又被我说中了,副院长真的害怕了,他害怕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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