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被问德云社跟谁最好(杨九郎德云老门砖3)
老门砖每天的必做事项就是发呆,望着天空,这是老门砖一天中唯一能和自己不羁的灵魂对话的时刻。
这是新门砖最讨厌的时间段,没有砖陪着说话的砖生,是无聊与空洞的。
于是,新门砖每日打断发呆的提问时间又到来了。
“老门砖,上次你讲的人里不是有个白白的捧哏吗?你上次没说完,快说快说。”
老门砖忽然觉得自己独身一砖的生活没什么不好,至少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有砖来打扰自己。
“那叫杨九郎,记好他的名字。”
老门砖拿着打发小孩儿语气不在意的敷衍了一句,撇撇眼看到了新门砖的沮丧样儿,终是看不过去,一边打算着再补上两句,一边暗自唾弃自己立场的不坚定。
“我挺喜欢这个孩子的,作为你砖生前辈,我来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杨九郎来的时候都挺大的了,20岁的小伙子,白胖白胖的眼睛眯缝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憨态,确实算得上招人喜欢。
性格玩儿的开,也不爱计较,大人小人都是朋友。
有阵子总听他念叨。
张九龄放了学以后爱吃蒜汁儿配臭豆腐,大夏天的就苦了和他一起搭档的杨九郎。
整天听他俩打打闹闹着,慢慢的,记忆里的那个白胖的小伙子就有了鲜活的模样。
后来李九春老想着要和杨九郎搭档,两人就总是在院墙前头念叨这个事儿。
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不凑巧,没成想,后来啊,杨九郎跟了张云雷,私下没有过多交集的反而看对眼了。”
老门砖顿了顿,还没等接着开口,新门砖就催了起来,
“说呀说呀,他俩搭档了,然后呢?”
老门砖缓缓气儿,想着自己好好地性子硬是被磨起了脾气,长舒了一口气再次开口讲着,
“两个人搭档还没有多久,张云雷这边儿就先遭了个劫。
孩子受了伤,这院儿里的人也不得安生。
后来这人都回来了,我也就慢慢的知道了。
张云雷住院的时候,杨九郎就在外面哭,都快抽过去了。
ICU的20多天,九郎就一直陪着,后来,转入到普通病房,郭麒麟生怕住院的好了,这看护的再倒下,就自顾自地寻了个由头,把他支开到外地上班,就这样,也得两天一个视频的看着。
张云雷是个重情义的,害怕自己以后出什么事儿,就让家里人出面,劝杨九郎换个搭档。
都说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是不讲义气的人的活法,在这件事上张云雷是个爷们儿,危机时刻他肯替别人着想,杨九郎也是个爷们儿,既然选择了一个人,那就不会因为这点困难轻易的放手。
新门砖,活在这个世上你要懂得一个道理。
虽说咱家这院儿里住的是说相声的。
说学逗唱,这些东西它将决定着一个人能够达到的艺术高度。
可在学艺之前,首先他得是个人。
你要记住,能力,可以磨练,有人快有人慢,但只要他愿意去学,总有他开窍的那一天。
可一个人若是从根上就坏了,他能力再强,就算顶破了天,他也不配称为一名好的艺人。
看着这大院儿里的人来来往往,有见过几次就再也不见的,有来了能留下的,也有明明能留下却非要走的。
见过太多的故事,才会更觉得不离弃的情感,有多么的珍贵。
他俩搭档的时间不算长,却也是从风雨里走过一遭的人。
秋风扫过南山的谷堆,等到了北海,就变成了南山有着一山的墓碑。
像张家那小子看不得腌臜事儿的脾气,要是这朋友真的不值得交,早就一挥手和他江湖不见了。
新门砖,你要记得,每个人身上都有亮点,每个人都不该被遗忘,更值得被记住,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是对他最起码的尊敬,我说的话,你且好好地思量去吧。”
新门砖被说的小脸一羞,偷偷地在心里回忆起它没记住的那些人名。
老门砖终于迎来了安静的时刻,心里不自觉的为自己的机智竖起了骄傲的旗帜。
砖生真好,见风见雨见彩虹,看人看景看万物,
砖生,
值得。
小编:说谈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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