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必看到的电影有哪些(性电影和段子手)
84岁的伍迪·艾伦又在风口浪尖上。
因为当年那个没有实锤的“性侵”丑闻,因为#Metoo运动的如火如荼,伍迪·艾伦正在经历自己的“至暗时刻”。
新片《纽约的一个雨天》被亚马逊雪藏,好不容易在法国放映却没有演员出席,几位主演都对拍摄了本片表示遗憾。
几乎一夜之间,曾经纽约文化界的标志性人物,却沦为了好莱坞的过街老鼠,虽然伍迪·艾伦从来都和好莱坞划清界线。
有一个人例外。
几天前斯嘉丽·约翰逊公开力挺伍迪·艾伦,而他本人也正面回应了自己这一年多来的遭遇:
“多年来,我一直与女性合作,雇佣女性担任最高职位,担任各种职位,我们一直给她们支付与男性同等的报酬。我已经做了MeToo运动想要实现的一切。”
毫无疑问,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否认伍迪·艾伦是美国电影文化的符号性人物,正如法国人所说,他绝对是与好莱坞工业流水线划清界限的“美国电影界唯一的知识分子”。
今天,就带大家重新认识和了解,这个如今饱经风霜的电影大师。
伍迪·艾伦其人
“关于我有两个盛行的传说:一个是知识分子,因为我总戴眼镜;另一个是艺术家,因为我的片子都不卖钱。”
原名艾伦·斯图尔特·科尼斯本的伍迪,从三岁在影院看了《白雪公主与七矮人》,就把那儿当成了第二个家,口味独特的他更喜欢片中的巫婆。
高中毕业他曾在纽约大学深造,但没多久就被退学,聪明的伍迪发现自学成才对自己更适用。
1964年,近30岁的伍迪为沃伦比蒂主演电影《风流绅士》写剧本,可伍迪将大部分精彩台词都留给了自己,沃伦愤而离组。
这次经验让他明白,只有自己当导演才能严禁他人干预。1969年,他创作了伪纪录片形式、自编自导自演的《傻瓜入狱记》,自此开启作者导演之路。
伍迪·艾伦的电影都是他一手包办导演和编剧 ,他的大部分电影故事都发生在纽约,灵感源自个人经历。
在电影里,他塑造出形形色色的纽约知识分子,或多或少都涉及人类存在的基本问题:信仰、两性、负罪、怀疑以及死亡。这些让观众笑断肠子的角色,总能把我们引向对人性悲剧的关注。
伍迪非常擅于拍成本控制在1800万美元以下的电影,由于预算不多,他也得以保留对影片的完全控制权。
伍迪看似瘦弱的外表下,竟住着一个拥有强大意志力的“文艺斗士”。由于他的全面控制,作品不仅仅局限在讽刺性模仿的单纯颠覆上,而是开始创造伍迪自己的电影角色和电影世界。
远离好莱坞,拒绝奥斯卡
远离好莱坞,拒绝奥斯卡
“我同好莱坞的关系不是爱恨交加,而是又爱又蔑视。”
1977年,《安妮霍尔》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女主角4项奖,但对奖项鲜有兴趣的他并未去领奖,而是在一家俱乐部表演单簧管。
伍迪曾被奥斯卡提名过24次,打破了比利怀尔德19次的纪录。而他在奥斯卡唯一一次亮相还要追溯到2002年。
为纪念因“911”事件遭重创的纽约,颁奖典礼将播放一个以纽约为背景的电影混剪短片,艾伦这位老纽约则成介绍人的最佳人选。
同年他还首次亲临戛纳电影节领取终身成就奖。伍迪曾被各大电影奖项提名近200次,这比卓别林、巴斯特·基顿和哈罗德·劳埃德三大喜剧巨匠的总数还要多。
2012年,当老搭档戴安·基顿优雅地代替伍迪从主持人手中接过第71届金球奖终身成就奖时,我们这位怪才正坐在纽约百老汇的一家剧院里观看歌舞剧《美人》的首映场,据说心情好极了。
更早时候,他甚至打算完全拒绝这个奖项。但他被朋友们说服了,因为接受该奖对他的电影宣传有好处。
“我讨厌获奖。”伍迪·艾伦说,“不过,如果我不用去看颁奖礼,也不用参加,那就随便他们干什么喽。”
在他眼里,艺术是主观的,无法用一个标准来衡量好坏。如果一个电影人掉进这个陷阱,那他就会不自觉地按照这个游戏规则来创作,从而丧失自己的创造力。
伍迪·艾伦式电影
“我拍电影只为了自己,我不在乎它们在我死后,被其他人塞进马桶冲走。”
从《安妮霍尔》开始,伍迪都只用一种名叫“温莎”的字体做片头字幕。配合爵士乐,工作人员名单一页页呈现。
他几乎所有电影都是单耳道声源,非立体声。他从不参与自己电影DVD的制作,拒绝录制任何花絮和评论,没有一分钟的“删节片段”可供收录。
拍对话时,伍迪常用中景运动长镜头,而非传统正反打。平均每个镜头的持续时间超过10秒甚至20秒,他在《丈夫、太太与情人》中甚至用手持摄影机拍夫妻争吵的场面。
“我没有耐心去拍几小时对话的双人特写镜头,然后分别拍单人镜头。我喜欢一个镜头能拍多少就拍多少。”
伍迪电影中超现实的视觉元素可谓必不可少:《解构哈里》中空降而至的神秘来客、《玉蝎子的魔咒》里的催眠术、《魔力月光》中灵媒召唤鬼魂乍现;
而《开罗紫玫瑰》中,女主人公与从银幕上走下的男主角谈了场“穿越”的恋爱则最为令人印象深刻。谁不想和从大银幕里走出的”梦中情人“谈场恋爱呢?
伍迪对谋杀题材也是兴趣浓厚。
《赛末点》《罪与错》《子弹横飞百老汇》等片中都有涉及。对此,伍迪表示:“我一直对谋杀非常感兴趣。我喜欢思考人性的黑暗面,谋杀事件往往能将人类弱点展现到极致。”
除此之外,伍迪·艾伦十分注重自己的名誉权。
他控告过一家成衣公司侵犯肖像权,要索赔1000万美元。那是一家总部设在洛杉矶、生意遍布全球的美国服饰公司。
16年,它未经任何人授权,就在好莱坞和纽约的广告看板以及网站上,使用了30年前的电影《安妮霍尔》里的剧照,伍迪十分气愤,向这家服饰公司索赔1000万美元。
另外,当他的电影被重播时,他也从来不允许航空公司和电视台重新剪辑他的电影。
1999年,伍迪还控告过英国的访谈记者迈克尔·帕金森,因为这名记者对伍迪的私生活过分甚至病态的关注,采访时抛出的问题都是关于他和前妻争夺孩子抚养权的丑闻,可见所谓“恋童癖”的谣言对伍迪伤害有多深。
段子手伍迪·艾伦
“我从不为观众写作,我猜想他们跟我一样聪明,即便我没那么聪明。”
15岁时,他用“伍迪·艾伦”的名字为当地的报纸专栏写笑话段子,每周能赚二百美元。从16岁开始,伍迪利用放学后的公交车时间创作笑话,只要走过街道看见人群,灵感一个接一个涌入他的脑海,每天50则笑话都不在话下。
成年后,他的稿费居然比父母合起来的工资都多。随后,他将自己的段子寄给了百老汇的编剧们,受到作家Abe Burrows的赏识。
二十岁那年,伍迪被邀请进入NBC工作,开始了他的全职脱口秀编剧生涯。几乎所有主流的脱口秀都同他合作,每天要工作十五个小时。虽然周报酬有1500美元之多,但他觉得这简直是浪费生命。
1960年,伍迪就为滑稽剧《从A到Z》撰写梗概大纲。1966年,伍迪的第一部舞台剧《别喝那水》在百老汇上演两年598场。1969年,由他编剧、主演的舞台剧《再弹一遍,萨姆》,在百老汇连演453场轰动一时,并提名托尼奖。
1981年,根据伍迪童年往事编写的舞台剧《悬浮灯泡》虽在商业上表现失利,却得到评论界一致赞赏。
2003年,他首次执导独幕剧《环河路》和《旧赛布鲁克》,隔年导演了《二手记忆》,这些剧目都在百老汇外的小剧院演出。
2011年十月,他的独幕剧《蜜月旅馆》和伊桑·科恩的戏剧在百老汇同台竞技。可以说,舞台剧让伍迪在电影外开辟了另一番事业。
谐星伍迪·艾伦
“今年我算是个明星,那明年呢,这简直是个无止境的黑洞。”
伍迪的童年过得并不开心,父母关系不融洽,在学校里也被同学欺负。长大后经过十年电视编导工作的磨练,当时的经济人说服他去旧金山的夜总会做独角滑稽表演。
起初,他紧张到吐,害怕面对观众,甚至会在讲笑话时捂住耳朵。经纪人坚信伍迪会闯出一片天,于是每天死命将他拽上台。低沉的声线和随性的穿着与传统喜剧演员形成鲜明反差,秀的内容无关时事政治,耳目一新的风格俘获了观众的心。
在美国喜剧中心频道评选的“一百个最伟大的脱口秀演员”中伍迪位列第四,仅次于脱口秀先驱理查德·普赖尔、乔治·卡林、连尼·布鲁斯。
1967年,伍迪在恶搞电影《007别传之皇家夜总会》中出演吉米邦德,展露喜剧天分。
此后,他经常以男主角身份在自己的电影里亮相,最常扮演作家、导演、制片人。
笨拙黑框眼镜、蓬松杂乱的微红头发、尖细的布鲁克林口音,他塑造起的知识分子多狂躁不安,神经兮兮地随时准备发表观点。这和他现实生活中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
2012年的《爱在罗马》是伍迪到目前为止最后一部自导自演的电影。库布里克曾在筹备《大开眼戒》时,考虑让伍迪出演男二号。
2003年,法拉利兄弟的《贴身兄弟》本想找金凯瑞和伍迪一同合作,可伍迪还是拒绝了。2013年他在接受采访时透露:“年纪太大无法再担任浪漫电影的男主角。”
音乐家伍迪·艾伦
“如果有机会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会选择当一名单簧管表演者,而不是电影导演。”
伍迪是爵士乐的骨灰级粉丝,他的艺名“伍迪·艾伦”就源自著名爵士演奏家Woody Herman的名字。
他喜欢百老汇作曲家科尔·波特、乌拉圭歌手、作曲家Alfredo Zitarrosa。童年学习黑管,六十年代末开始公开演出。
每周一晚,伍迪都会抽空在曼哈顿的卡莱尔酒店,和新奥尔良爵士乐队一起演奏20世纪初的爵士乐。
1996年,导演芭芭拉·卡颇为伍迪和他乐队的欧洲巡演拍摄了纪录片《狂人蓝调》,他们还公开发行过两张爵士乐唱片。2008年,他和乐队还在蒙特利尔国际爵士音乐节连演了两晚。
对音乐有着专业品味的伍迪在其电影中当然少不了精妙的电影原声。
《曼哈顿》里,处处渗透着乔治·格什温的古典爵士乐;《独家新闻》里,柴可夫斯基“天鹅湖”的音乐贯穿着美女色诱杀人犯的故事;《卡珊德拉之梦》里,爵士乐和舒伯特四重奏的混合,同叙事构成微妙而有质感的配合。
从《星尘往事》到《双生美莲达》,伍迪一直频繁地和爵士作曲家Dick Hyman合作处理后期音乐方面的工作。艾伦从没有为他的电影原创谱过曲,大部分的配乐都来自他私人收藏的唱片。
完成第一部音乐剧电影《人人都说我爱你》后,他表示要为将来的一部电影原声亲自谱曲,可这个承诺到现在还未能兑现。
争议
“我和成百上千的女演员合作过,她们中没有一个人抱怨过我,连一个都没有。”1992年1月,伍迪·艾伦的时任女友米亚·法罗在他家中偶然发现她的养女、21岁宋宜的裸照。此时,米亚才意识到伍迪和宋宜的地下情,这也导致了米亚和伍迪长期情侣关系的决裂。
宋宜1970年出生在韩国,是米亚与指挥家前夫安德列·普利文领养的女儿。她的亲生母亲在宋宜出生不久就把她遗弃到首尔的贫民窟街道上,七岁才被米亚领养。
在米亚和伍迪分手后,宋宜就搬去和伍迪一起居住。由于米亚和伍迪并没有实质的合法婚姻关系,他并不算宋宜的继父。
伍迪·艾伦、宋宜、以及养女
1997年,老少配结婚了,同时领养了两个女儿。每当有电影首映,伍迪和宋宜都会成双入对地出席。据说,《蓝色茉莉》就是根据宋宜向伍迪讲述的一则趣事写成,电影的女主人公是宋宜的熟人。
去年,宋宜打破沉默,在接受《纽约杂志》专访时谈到了自己的童年,说自己与米亚和她当时的丈夫安德列的生活很不稳定。
她还表示米亚并没有“母性”,第一次给她洗澡时给她造成了精神创伤,当时她大概5-7岁左右,“米亚直接把我扔水里了。”
宋宜告诉媒体,米亚对她非常严厉。“米亚以前会把单词写在我胳膊上,这是很羞辱人的,我只能经常穿长袖,她把我倒立着捆着,攥着我的脚,让血液全集中在头部。因为她不知道从哪儿读来的,认为如果血液都在脑子里,我会变得更聪明。”
更重要的是,她还谈到了与伍迪·艾伦的恋情。上大学之前,两人之间的感情是纯柏拉图的,她回忆道上大学后,两个人开始交往,“我们两个人就像磁铁互相吸引”,她承认是伍迪追的她,“我感到了自己受到了重视。”
宋宜也记得裸照被发现的一幕,“米亚回家问了我这件事,我的求生欲让我一开始否认了来着,”她接着说,“但米亚说她有照片,我就知道我完了,”她说米亚抽了她嘴巴。
“伍迪来的时候,她冲他尖叫,当时迪兰(养女)和罗南(亲生儿子)都在家,一个6岁一个4岁,他们听见自己的母亲深更半夜叫唤了好几个小时。”
当然,迪兰和罗南依然站在米亚·法罗这边,称宋宜的说法是在诽谤和攻击。
而另一件对伍迪·艾伦的名誉带来打击的,就是“性侵”养女事件了。
曾经的伍迪·艾伦与米亚·法罗
90年代与伍迪·艾伦决裂后,米亚状告他性侵七岁养女迪兰。案子在1993年因没有实质性证据被撤诉。米亚最终获得三个孩子的抚养权,伍迪被剥夺了探望迪兰的权利。
养子摩西在成人后与米亚疏远,重新和伍迪建立了联系。摩西说米亚为宋宜的事想尽办法诋毁父亲的声誉。2018年,他在博客中站了伍迪,称米亚和迪兰当年撒了谎。
而在2014年初,伍迪与米亚的养女迪兰·法罗在《纽约时报》发表公开信,称伍迪曾在她7岁时性侵过她,而伍迪的回应则也是通过《纽约时报》,撰文否认了此事。
伍迪表明,迪兰的“性侵”说是受到了养母米亚的教唆和指使,性侵一事是子虚乌有。当年,“儿童性侵中心”经过几个月的调查,于1993年3月声明未能找到迪兰被性侵的证据。
双方各执一词,至今水火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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