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事件惊奇发现(未解之谜001漆黑的追踪者)
一般来说,典型的被害妄想症患者会在没有依据的前提下,认定自己正在受到某些人或者团体的迫害,坚信会有人攻击甚至杀害自己。他们往往会在这个想法的支撑下,幻想出一系列病态的推理,并最终将身边的人和事物纳入到妄想的世界里。
大多数的时候,这一类的病患通常都有迹可循。但是,布莱尔·亚当斯的事件,却远超常理。
布莱尔·亚当斯是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省的居民。就像许多31岁的青年一样,他开朗乐观,拥有着一份建筑工地的稳定工作,除了曾经酗酒和使用违禁品的前科外,几乎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1996年6月,亚当斯的母亲是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人。她在一天偶然地发现,自己的儿子变得有些不对劲,不仅经常性疑神疑鬼,还会整夜失眠无法入睡。
接下来的几周,亚当斯怪异的行为不断加剧。他开始在上班的时候离开岗位,接连好几天不见人影,甚至会不时对着猫眼窥探门外的情况。而更离奇的是,他连工资都没有领取,就向老板递交了辞呈。
没有人知道,这个曾经一丝不苟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到7月的一天,亚当斯才神秘地告诉一位朋友:有人要杀他。
亚当斯从未描述过追杀者的情况,也从未向警方进行过任何形式的求援,没有人知道他躲避的到底是谁,但通过此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来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递交辞呈的那天起,他就在想尽一切办法逃命,而且种种行为,与被害妄想症极其相似。
1996年7月5日,亚当斯从银行账户里取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价值6000美元的现金和珠宝,正式展开了这场离奇的逃亡。
他第一步的计划,是登上一艘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省到美国西雅图的渡轮,打算借此抵达美国境内。但一名单身男子随身携带大量现金,还曾经有过服用违禁品的记录,这两点很快就引起了边境检察官的注意。在发现对方无法清晰解释入境目的后,亚当斯立刻就被遣送回原地。
初步的计划没有成功,他又开始想新的办法。7月8日,亚当斯花费1600美元,购买了一张飞往德国的往返机票,准备前往德国法兰克福,探望自己的前女友。但就在当天夜晚,他悄然改变自己的行程。大约22时,亚当斯孤身一人来到一位朋友的家里,他声泪俱下地告诉对方,有东西正在紧跟着自己,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现在只有逃离这里,才会有一线生机,希望朋友可以带自己出境。由于时间已经很晚,亚当斯的要求和缘由又太过离奇,考虑到他曾经酗酒和服用违禁品的历史,很可能会产生一些莫名的妄想和幻觉,朋友最终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在几次哀求没有效果后,亚当斯只有迅速离开了对方的家里。
数小时后,7月9日凌晨4时,边境检察官在美加边境附近发现了一个趁着夜色试图徒步过境的男人。他的神色慌张,手脚上有一些轻微的伤口,很像是刚刚与人进行过打斗。由于行迹太过可疑,他们很快就将对方遣送回原地。而这个人,正是从朋友家里离开的亚当斯。
制造前往德国法兰克福的假象,在半夜里寻求朋友的帮助,尝试徒步越过美加边境,直到布莱尔·亚当斯案件被曝光以后,人们才回过头来发现,当时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在试图摆脱那个可怕的追杀者。
连续两次遭到遣返并没有让亚当斯放弃。7月9日中午,他将自己的雪佛兰汽车开到了加拿大温哥华国际机场,在这里悄悄弃车后,退掉了前往德国的机票。接下来,亚当斯又租赁了一辆新车,更换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第三次来到美加边境。这一次,在精心的准备之下,他总算成功过境。
抵达美国以后,亚当斯很快就来到了西雅图。他在当地的机场购买了一张通宵单程机票,然后就马不停蹄飞到了美国华盛顿特区。这条航线跨越大半个美国,距离他在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省的老家超过了4000千米。追杀者要在期间持续保持跟踪,已经是极度困难的事情,但亚当斯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7月10日清晨6:30左右,他没有进行休息,就在华盛顿杜勒斯国际机场租赁了第二辆新车,开始了他最后一段的行程:前往美国田纳西州的诺克斯维尔市。
这一次的车程总计7小时。也许是由于睡眠不足的原因,在行进了2小时后,亚当斯租赁的汽车就在公路上发生了一起擦挂事故。根据事后另一位车主的回忆,这时他的状态还算良好,但是神情显得非常焦虑,时不时向周边查看,很像是在确认是否有人跟着自己。
7月10日下午17:30左右,亚当斯再次出现,已经是位于诺克斯维尔市的一间加油站里。这次的目击者,是附近的维修中心一位叫做杰拉德·萨普的工作人员。
根据萨普的说法,当时亚当斯的车辆在加油以后出现了故障,无法正常启动,所以向维修中心发起了道路救援。这本来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但是当萨普赶到现场检修时,却惊奇地发现,这台车辆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它不能启动的唯一原因,就是亚当斯拿着一把日产的钥匙,打算发动这辆丰田的汽车。
而更加离奇的是,他建议亚当斯在口袋里寻找正确的钥匙,对方却无论如何不愿答应,不仅坚称自己的钥匙没有问题,还要求维修中心将车辆重新修理。在万般无奈之下,萨普只能先行将车辆拖回公司,并将亚当斯送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里。
在接近3天的时间里,4000多千米的行程,先后更换4次交通工具,处理掉了3辆汽车,7月10日的晚上,亚当斯终于在酒店里停了下来。他开好了自己的房间,在一小时内反复多次进出酒店大堂。似乎是在确定周边的安全性。而他第5次离开时被监控摄像机拍摄到的画面,也成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记录。
7月11日上午7时,两位当地的建筑工人偶然发现一名男子斜卧在地。他的裤子和袜子被脱下,头部枕在自己的鞋子上,很像是由于宿醉而失去意识,无意间躺在了这里。当他们想要上去唤醒男子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对方早已没有了呼吸。
这个死去的男人,正是布莱尔·亚当斯。
受害者是被殴打致死。从尸检报告来看,他生前曾经有过激烈的反抗,但最终还是由于胃部遭到殴打、败血性休克死亡。由于尸体被发现时处于半裸状态,身体有明显遭到侵犯的痕迹,死者的手上还捏着几缕怪异的长发,所以警方很快判断,这很可能是某种交易后的抢劫事件。附近一带是当地的红灯区,一位保安还在当天夜晚听到过女人的尖叫,这一切似乎都佐证了这个观点。
顺着这条线索,警方很快将事件定性为谋杀,并对周边的环境和嫌疑人展开全面调查。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随着调查的深入,很快就出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法医在亚当斯的体内没有提取到侵犯者的DNA。通过对头发上的DNA进行比对,也没有找到可以与之匹配的对象。现场没有其他有用的痕迹,杀害亚当斯的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受害者的房卡和钥匙散落一地,他最重要的腰包就摆放在尸体的一边,上面的拉链被人打开,但里面的珠宝和现金却分文不少。
而整个事件里最诡异的地方,就是亚当斯的尸体。他在被发现时,下半身的衣物被全部脱下,头部枕在自己摆放整齐的鞋子之上。如果对方是由于争执而激情杀人,为何要给他摆上这么一个姿势?亚当斯的体内没有检测出乙醇和违禁品,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他自己又怎么会在临死前做出这样一个诡异的动作?
一个外国人在当地被离奇杀害,近在咫尺的珠宝却无人拿取,无论是杀人动机还是作案手法,一切都显得极不合理。在加拿大当局的配合下,警方才逐步还原了亚当斯死亡以前的过程,梳理出了前面那条长达4000多千米、跨越美加两国的逃亡路线。
亚当斯家里的电话没有与美国的通讯记录,在行程里经过的地点也没有认识的熟人,基本排除了跨境交易违禁品的可能。从他各种离奇的行为来判断,警方最倾向的结论,就是亚当斯患有某种精神疾病,在妄想的驱使下,逃亡到美国诺克斯维尔市,最后遭遇某种意外身亡。
但他们在后来的调查里发现,亚当斯并没有遗传性家族病史,患病的概率并不算高。而且如果他真的患有精神疾病,在出事的两周前刚好发病,又正好在逃亡停下时遭到杀害,实在是概率极低的事情。
经过数个月的调查,警方又设立了无数种假设:车祸、情杀、激情杀人……但由于没有更多的证据和线索,受害者的死状和留下的财物又太难用常理进行解释,这场跨越了美加两国的离奇案件,最终还是陷入到停滞之中。
负责案件的警官吉米·琼斯,后来对媒体说道,亚当斯的案件是他从事工作以来,遇到过最奇怪的事情,因为无论这起案件是意外还是预谋,都是同样的令人不寒而栗。
直到现在,亚当斯案件已经过去了将近26年,它依旧是没有侦破的状态。在后续的调查里,警方又发现了几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首先是亚当斯的母亲桑德拉·爱德华兹。她在事情过去之后,曾经告诉媒体,自己的儿子去美国的目的也许是参加1996年的美国亚特兰大奥运会。不知道为何,这个说法在调查期间她从未对警方提及过。但由于无法解释亚当斯一路的离奇行为,也没有找到他与奥运会的其他联系,这条线索还是中断了。
其次是在亚当斯死亡之前,大约当晚22时左右,有人目击到他在一家餐厅里用餐,而他的对面还坐着另一个人,两人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警方在目击者的帮助下完成了该名男子的犯罪心理学画像,但在多年的寻找之中,却一直没有成功找到对方。
1996年的夏天,亚当斯的母亲曾经询问自己的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亚当斯在当时告诉她:
“我不能说过关于它的事情。”
至于亚当斯口里的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否是这种力量,一路跟踪了他4000千米,识破了沿途所有的反跟踪手段,并在停下脚步的当晚让他在孤立无援和绝望里死去,真相或许已经无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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