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战友在一起的故事 转发我战友郑国跃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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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新兵连--系列之三(冷酷班长多轶事)

文/郑国跃

班长邵帅来自皖南一个小县城。邵帅人如其名,帅劲十足,军事素质杠杠地,手榴弹一出手就是七十六米左右,若在战场上投出去都是空爆,有如大内高手杀敌于无形之中。用开玩笑的话说,只有“畜生”级别才能达到这个境界;四百米障碍跑更是威猛无人能及,刺杀教学堪称样板中的典范,几个刚毕业的军校生都远远不如他。在海盐军分区没有不知道邵帅这个兵的。邵帅有傲人的资本,是熊猫级别的兵,况且他是正儿巴经的重点高中毕业,父母哥姐青一色的国家公职人员,因为读高三那年被一个校花迷的五迷三道,中了邪一样,忘了自己也是宋玉、潘安式人物,什么样的神仙妹妹找不到,又是递纸条又是送野花天天在路口卑微到差点膝盖俯地的地步,着了魔似的,哪根神经被彻底搭错,所有的俗招大概都用了一遍,一点作用也没起。

一个小县城,所谓的校花又能漂亮到哪里,中学生的眼界还是低了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一旦走出那个世界才知道自己多么的无知和蠢蛋,原来世上美女如云。而身后一串追他的女孩一个看不上,非校花不娶,爱情的毒中的很深,甚至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家人劝说听不进去,威逼利诱也不见起色,气的父母要跟他断绝关系,一段时间还停了他的日常开支用度,尽管这样还是回不了头,他的父母深感失望。后来同学为他出个馊点子,让他偷偷借用学校的喇叭向女孩示爱,造成既成事实也许就成了。

一般情况下,着了魔的人情商往往为零。这时的邵帅是六亲不认的,地道的一只呆头鹅,还选了黄道吉日,趁学校广播室无人之际,溜进去对着大喇叭声嘶力竭般喊道:“某某,我爱你,一生相守不离不弃”。当时他的双手还恭恭敬敬地捧着一束也不知哪里摘来的野花,野花还引来几只小蜜蜂,在驱赶小蜜蜂的过程中还被蜇了眼睛,眼睛肿的跟哭过一样,似冻熟的红萝卜。事情发生后,并没有博得女孩的一丝同情,而是立马被叫去校长室接受训斥,以伤风败俗和扰乱学校秩序给予处分。邵帅不甘心初次恋爱就撞了南墙,着了迷一样,大有此生非校花不娶的坚强决心,似乎追不到校花,此生活着没了意义,趁一个月黑风高的周末,独自行走了十几里山路摸到了校花家,却没敢进去,只是在窗前静立候着。好在校花开窗恰巧望见,劝邵帅回去,说是他们俩不适合。邵帅不死心,一再追问校花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那个差心眼的校花被问得一时情急又不知如何作答,随口编了条让邵帅终生留下阴影的理由:“我不喜欢小白脸,尤其是没胡子的”。此话有如一记闷雷,轰得邵帅无地自容。校花的言下之意不就是嫌弃自己没长胡子,不男人么?这要是传出去,还活什么劲,恼得他没脸在学校混了,不顾家人强烈反对一赌气参了军远离伤心之地,学业就此戛然而止,白白葬送了未来可期的大好前程。

邵班长是全营几百名新兵唯一教员,就是凭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和过硬的军事素质,几名刚毕业的红肩牌军校生都不如他牛逼,只要跟邵帅一比就相形见绌。三班七名新兵,三个小矮个也就算了(我是其中一个),还胖乎乎的,跑起来像鸭子拽啊拽的。班长见班里竟然分了这么几个“鬼见愁”,一脸的苦逼相和不屑,郁闷得连话都懒得说了,老用眼角的余光扫过每个新兵的脸,用鼻子跟新兵说话算是客气的了。

邵班长是个不苟言笑之人,长得无可挑剔,只有灵山秀水才能育出这么优秀的帅男,介于演员郭凯敏和张丰毅之间的那种类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间自带一种军人般钢铁气质,身上少有花里胡哨,多的是一份年轻的英气,似乎用某种模子刻出来一样,一米八零的个头刚刚好,标准的有点过头,五官分配十分匀衬,仪表堂堂,四肢壮实而有力,连腚都长得那么出色、圆实、标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穿着军装英姿飒爽,那线条那轮廓那神情,还有眉宇间凝聚的朝气,往那一站不怒自威,还有说话时那种与生俱来的满满自信,如果走提干的路如探囊取物,可邵班长是个傲人,只想凭自己真才实学考入军校。邵班长天生自信!若保持几米的距离打量他,真算得上一流人物,不过不易给人接近的感觉,天天绷着个死脸,连眨眨眼都会掉落一地的严肃,慌得小兵连话也不敢说,每个新兵从心底打怵,因为他的眼里时不时流露出一缕不易捕捉的凶光,像灰太狼想干坏事时的那种眼神。如果非要找他的缺点,那就是阳刚男人的美中不足,虽然天生的浓眉大眼,可奇怪的是胡子只是象征性地长了几根,显得稀稀落落,还无精打采的,一个星期不刮都不会影响观瞻,不仔细看还以为没长过胡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扮个白脸书生都不要化妆,这可是男人最大的忌讳。在部队里要是私下议论谁不长胡子等于直接辱没男人尊严。班长可能也感觉到了,天天对着镜子恨恨地刮,希望胡子有一天葳蕤得像那片片丛生的芦苇,还有事没事就坐到门前的太阳下晒,希望冬日的阳光把他的脸晒的黑一些,显得更男人更雄性更野乎一些,可班长的脸天生的白净,连骚气疙瘩都不生,不是轻易能晒黑的那一种。邵帅仅凭这样帅气的外表就足以过着锦衣玉食般生活,可邵帅却是一个靠能力立足的人。

晚上洗澡时,班长一撸精光地杵在面前,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不忍多看一眼。“哟喂——还害羞?你信不信班长奸了你……”。“动作快点,别磨叽,这里洗澡是很奢侈的”。说完拿起香皂和毛巾,象征性地披了件大衣将隐私一遮一甩一甩大摇大摆出门去了。而在此之前,我从不到公共澡堂洗澡,很少在人前赤祼过,一年到头就在家里自己烧水洗,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暴露隐私,更不习惯几十人像下饺子一样一起洗澡,你瞅瞅他望望的,洗个澡跟做贼似的很不自在。

正在左右为难去洗澡还是不去之际,邵班长以神的速度洗完了,将外面军大衣往床上一甩,像个光溜溜的天使(少对翅膀),八块腹肌两两相对,错落有致,胸部更是硬实的放光,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再往下都不好意思看了,班长故意晃了晃,下面倒是葳蕤的很,又黑又浓连了片,一直延伸到了肚脐眼,似乎有意要在人前显摆一下以示证明他的性功能没问题。“怎么回事?磨磨叽叽的,不会是——,把裤子脱了让班长看看”,说着还动起了手,吓得我一下子躲到了墙角。“班长,你说话文雅点行不,咱不习惯。”

“那好,给你来点文雅的,王晓、张强把郑耀的裤子扒了,完不成任务每人八百个俯卧撑伺候。”王晓和张强还真听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摁到床上扯我的腰带,一个摁着一个扒着裤子,无论自己怎么讨饶都无济于事。班长在一边不怀好意地坏笑着,我糊乱地护着私处,却经不起他们暴力折腾,况且还有班长撑腰,三下五除二就被两个家伙扯个精光。“不是挺正常的么?说话跟个小娘们似的。”班长说完不管不顾进了套间。私处如此被人野蛮地践踏,气的不行。其实在以后的岁月中,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说话比这粗的多了去的,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在军营里过群居生活的男人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因为无处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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