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确实唱出了不少人的心声(这首人人传唱的曲子)
来源:钧正平工作室·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心融媒体
作者:戴晨
在电影《建党伟业》中,嘉兴南湖小船上,刚刚结束了中共一大会议的12名代表唱起了《国际歌》,在低沉的歌声里,这群人目光坚定,怀揣希望。
无独有偶,电影《建国大业》中,在西柏坡,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革命领袖在运筹帷幄的间隙自信豪迈地唱起《国际歌》,唱响了新中国成立的前奏。
不同意气风发的岁月,有着同样激情澎湃的感情。这两个电影场景或许是艺术工作者对重大历史事件的合理想象,但毫无疑问,这首跳跃着巴黎公社战斗烈火,凝结着国际工人运动和无产阶级革命大潮,熔铸了无产阶级价值观的战歌,曾在暗无天日的中华大地上,感召了无数革命者团结起来、奋起抗争,曾在风雨激荡的革命岁月中,激励着无数革命者坚定脚步、无畏前行。
1920年底,瞿秋白在前往苏联途经哈尔滨时,平生第一次听到《国际歌》,它那深沉博大的歌词气概和一往无前的铿锵旋律令瞿秋白心潮澎湃。音乐的魅力,就是每个音符都能击打着人的灵魂,让这种心灵的感官得到升华,进而支配人的行为。他哼着这首歌前往苏联,从事马列主义的研究与传播。1923年,瞿秋白回国后,开始翻译这首《国际歌》。他对照法文版本的歌词,反复吟唱,不断推敲,在翻译“国际”一词时,他创造性地用音译方式,将其译为“英德纳雄耐尔”(后又修改为“英特纳雄耐尔”),让词、曲和谐的融为一体,朗朗上口,更利于传唱。
瞿秋白翻译的《国际歌》,发表在《新青年》第一期
列宁曾说,“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个异邦人,言语不通,举目无亲,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着《国际歌》的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的确如此,这首诞生于塞纳河畔,为巴黎公社而谱写的法语歌,在中华大地上一经推出,便受到广大无产阶级和共产主义者的推崇,在中华大地上被反复传唱。
这首歌出现在二十年代初全国风起云涌的工人运动中。罢工工人们高唱着歌曲团结起来,反抗压迫,争取工人阶级的解放。1925年7月12日,《工人之路特号》在刊登省港大罢工及各地的声援活动时,专门刊登《国际歌》歌词,以此鼓舞工人的斗志。
这首歌出现在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统治的抗争中。土地革命伊始,在大革命失败的阴影下,《国际歌》在南昌起义、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广州起义等武装起义中被广泛唱响。南昌起义前夕,第二十军教导团换防至驻地大校场营房时,“全团两千多人黑压压地坐在大校场操场上,一个个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紧抱着枪,在纵情地唱着《国际歌》和《少年先锋队队歌》”,为即将到来的起义做思想准备。起义结束后,部队计划南下广东继续战斗,途中与围追堵截的国民党优势兵力进行了多次激战,连遭挫败。朱德和陈毅率领的部分部队转入粤赣湘边界进行游击斗争,他们时常带领着基层军官和士兵高唱《国际歌》以鼓舞士气,激励官兵不畏强暴,坚持革命。在催人奋进的歌声中,人民军队的“火种”历经艰难困苦最终保存下来,从此一步步从胜利走向胜利。
这首歌在中国工农红军与革命根据地广泛传唱。在艰苦卓绝的长征途中,《国际歌》等革命歌曲成为红军战士们的精神食粮。红军每转战到一处,便召集当地群众集会,唱歌演戏,宣传革命道理。因此,红军走到哪里,《国际歌》就在哪里响起。革命战争时期,在陕北的千山万壑,在冀中的地道和青纱帐,在江南水乡的芦苇荡,在东北的林海雪原,到处响彻着革命者们坚定激昂的歌声。
这首歌陪伴着无数革命者走向通往刑场的路。1935年6月18日,福建长汀的北山麓下,远山苍翠、近野肥沃,走向刑场的瞿秋白神态自若,沿途清唱自己翻译的《国际歌》,在环顾四周山水后,直面枪口,微笑饮弹,年仅36岁。他的遗体被草草入殓,葬于荒岭之中,而他一字一句,精心斟酌译制的歌曲,成为无数革命者的悲壮挽歌,不断在历史烟云中回响。
无论是历经折磨不屈服的向警予、努力传播新文化新思想的恽代英,还是积极领导工人运动的邓恩铭、铁骨铮铮英勇坚决的何宝珍,亦或是以刑场为婚礼礼堂的周文雍陈铁军夫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都以《国际歌》完成了和自己的对白。在无数个义无反顾、献身革命的相似故事里,可以体会到“头可断,肢可折,革命精神不能灭”“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的真正内涵。“打倒旧世界”、“创造人类幸福”、“革命必胜”……无数个内心独唱经过历史连线,汇聚成了一曲中国顽强奋斗史的交响乐,成为了唱响世界的东方最强音。
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的忠诚信奉者和坚定实践者,中国共产党人是马克思学说和事业的优秀继承者。任何共产党员的革命情怀与理想,在思想上是有共识的,在情感上是有共鸣的,在行动上是有共进的,而《国际歌》是记录这一切最好的载体之一。无论是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还是共和国成立后的和平建设时期,《国际歌》雄壮有力的旋律始终响彻于中国共产党与时俱进、创造辉煌的每一重要历史时刻,响彻于共产党人的各种庄严场合乃至祖国的四面八方。
前不久,“肝胆外科之父”吴孟超逝世,在他的追悼会上响起的不是哀乐而是《国际歌》,不少人听了瞬间“破防”。这位行将过百的老人,一生践行“尽医生责任,不辜负党的期待,为病人多做事”的誓言。他见证过旧世界与新世界的转换交替,终生致力于成为一名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送别的这首曲子,不难让人想起革命年代的先辈们,又禁不住看到身在和平年代的我们,这激昂的曲调,是缅怀是哀思,更是致敬、传承与激励。
总有一些情愫,让我们心生默契、灵犀相伴,在不经意间使人肃然起敬。可以看到,近日在上海漫展现场,众多年轻人自发齐唱《国际歌》,无需多么精准的节拍,也无需多么专业的韵律,从一开始的一个人、两个人,再到最后的许多人,一份共鸣,足以让每个人为之动容。
在曾经的岁月里,《国际歌》唤起被剥削被压迫者的英勇斗志,激励同仁们不懈前进。现如今,这首来自“异域”的曲调在中华大地又有了新的内涵,你我的传唱依旧饱含着激情澎湃的力量。这力量激励着中国共产党人对初心和使命的传承和践行;这力量支撑着在霸权主义国家不断制裁、打压的情况下,对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理念的坚定;这力量汇聚而来的方向,不仅仅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更是歌词中所纵情歌唱的,伟大而壮丽的人类解放事业。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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