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吉亚家族中文解说(超越波吉亚家族的梦想)

我们这个世界面对的问题不仅仅是大规模喷药导致的污染对于我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来说,这种大规模喷药造成的危害比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暴露在一些小剂量杀虫剂中带来的危害要小得多但是水滴石穿,这种由生到死与危险化学物不断接触最终会被证明将造成严重危害尽管每次暴露于危险化学物中的危害甚小,几不可查,但反复暴露就会促使这些化学药物不断在我们体内堆积,最终导致中毒或许没有人能避免与这种正日益蔓延的污染物接触,除非他生活在幻想中的与世隔绝的世界由于受到各种各样花言巧语的蛊惑和各种隐蔽性的蒙骗,普通民众很少能意识到他们自己正在被致命的物质包围着,他们甚至可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使用这些物质,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波吉亚家族中文解说?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波吉亚家族中文解说(超越波吉亚家族的梦想)

波吉亚家族中文解说

超越波吉亚家族的梦想

我们这个世界面对的问题不仅仅是大规模喷药导致的污染。对于我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来说,这种大规模喷药造成的危害比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暴露在一些小剂量杀虫剂中带来的危害要小得多。但是水滴石穿,这种由生到死与危险化学物不断接触最终会被证明将造成严重危害。尽管每次暴露于危险化学物中的危害甚小,几不可查,但反复暴露就会促使这些化学药物不断在我们体内堆积,最终导致中毒。或许没有人能避免与这种正日益蔓延的污染物接触,除非他生活在幻想中的与世隔绝的世界。由于受到各种各样花言巧语的蛊惑和各种隐蔽性的蒙骗,普通民众很少能意识到他们自己正在被致命的物质包围着,他们甚至可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使用这些物质。

广泛使用有毒物质的时代已经彻底到来,任何人都可以在商店里买到比医疗药品的致死能力强很多的化学物品。而事实上,购买者如果需要买略带毒性的医用药品,都还需要在药房的有毒物品登记本上登记。如果购买者对自己要购买的化学药物有基本的了解,当他们对商店里的化学药物观察一番后,即便再不怕死的人,也会被那种情形吓到。

在杀虫剂售卖商店里,如果能挂上画有骷髅图案的标志就好了,这样一来,顾客在进入商店时至少会对这些致死物质心存畏惧之感。但实际上呢,这种商店里的杀虫剂,就像其他商品一样,一排排整齐摆放着,让人看起来舒适、顺眼。它们通常会与洗澡、洗衣用的肥皂摆放到一起,与泡菜、橄榄这些食用物品也仅有一条走廊之隔。

这些化学药物盛装在玻璃器皿中,放在孩子很容易就能够到的地方。如果有孩子或粗心的大人把它们打翻在地,附近的人就可能被溅到,从而导致那些人出现中毒症状。这些化学药物的危险性会随着购买者直接进入他的家中。比如,一个装有以DDT为主要成分的杀虫剂的罐子上印着精致的警告,说明这个化学药剂是高压灌装的,遇热或遇到明火就可能发生爆炸。人们常见的还有一种多用途的普通杀虫剂——氯丹,它甚至会在厨房中使用到。然而,据食品和药品管理局的一位重要的药物学家宣称,居住在喷洒过氯丹的房子里是非常危险的。还有其他一些家用杀虫剂,里面含有毒性更强的狄氏剂。

在厨房里喷洒杀虫剂的方式,既精巧简单,又吸引人。厨房隔板和厨房用纸,不管是白色的,还是人们喜爱的其他颜色,都可以被杀虫剂浸透。制造商还向人们提供了一本小册子,指导人们如何自己动手杀灭这些害虫。只需按一个按钮,人们就能方便地将含有狄氏剂的杀虫剂喷雾送进房间、偏僻处及隔板上难以触及的角落和缝隙。

如果蚊子、跳蚤或其他对人们有害的昆虫一直困扰着我们,我们可以选择各种各样的洗涤剂、喷雾剂,将它们抹在我们的衣服或皮肤上。尽管我们被警告说这些物质中含有一些能够被清漆、油漆溶解的人工合成物,但我们仍然幻想着这些物质在杀灭害虫的时候不会渗透进我们的皮肤。为了确保我们可以随时随地杀灭各种害虫,纽约一家高级商店特别推出一种杀虫剂散装包,可以装在钱包里,还可以在去海滨、高尔夫球场或垂钓时携带。

我们还能用药蜡对地板进行抛光,确保经过上面的任何昆虫都会被杀灭;我们在壁橱里悬挂一条浸透林丹的布条,或将布条放在外衣口袋和写字台的抽屉里,以换取不受蛀虫侵扰的半年时间。这些物品的广告中都没有提到林丹有致命的危险,有种电子设备会喷出含有林丹的雾气,我们却被告知它是安全的、没有异味的。但真相如何呢?美国医药协会认为林丹喷雾器非常危险,因此该协会开展了一个大范围的运动,在其杂志上抵制使用林丹喷雾器。

在《家庭与花园通讯》中,农业部建议人们将溶于油的狄氏剂、DDT、氯丹、七氯,或者随便其他几种杀虫剂喷在衣服上,用以杀死蚊子或者飞蛾。如果喷洒过量,衣服上会留下杀虫剂的白色沉淀物,农业部说可以用刷子刷掉,但是农业部却忘了提醒我们在刷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比如在哪儿刷、怎样刷。所有这些情况最终导致一个结果——人们在睡眠中也要与杀虫剂为伴,因为盖着一条浸染了狄氏剂的毯子。

园艺现在和那些超级毒药紧密联系在了一起。每家五金店、园艺设备商店以及超市都成排陈列着适用于各种园艺用途的杀虫剂。那些没有广泛使用这种致命喷雾和粉尘的人被认为是落后分子,因为几乎每份报纸的园艺版和大部分园艺杂志都认为杀虫剂的使用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有机磷杀虫剂能快速致死,但它被广泛用于草坪和观赏植物。1960年,佛罗里达州健康委员会认为,有必要颁布禁令,事先未经许可并达到特定标准要求的个人和居民,将不得在居民区以商业用途使用杀虫剂。在这条规定出台之前,已经发生过多起对硫磷引起的死亡案例。

对那些正在接触致命危险药物的园丁和居民,虽然已经采取了警告措施,但那些层出不穷的新型器械使得在草坪和花园中使用杀虫剂的方式变得更加便捷。比如,人们可以在浇水的软管上配一个罐装设备,好让人们在给草坪浇水时,将这些所谓的“杀虫剂”随着水流喷洒出去。这种设备不仅会对使用者造成危害,还会威胁公众安全。《纽约时报》认为有必要在园艺专栏刊发警告,即告诉人们,除非使用特殊保护装置,否则这种装在瓶子里的毒药随时可能会通过虹吸作用进入整个供水系统。鉴于这种装置正被大量使用,鉴于很少有人会得到这种警告,我们对于公共用水会被污染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如果实在想了解园艺工人的情况,我们可以来看看一个内科医生的案例。这位医生是一个狂热的业余园艺爱好者。一开始,他每周有规律地在自家的灌木丛和草坪上使用DDT,后来又使用马拉硫磷。很多时候,他会装上手持喷雾器来喷洒农药,有的时候他会在水管上安装一个罐装设备来喷洒药物。正因如此,他的衣服和皮肤经常暴露在喷雾中。这种情况持续了约一年之后,他忽然昏倒并住院治疗。通过对脂肪内活体物质切片检查发现,他皮肤内积累了0.0023%的DDT。他的主治医生认为他出现了永久性的、大范围神经性损伤。他日渐消瘦,容易疲劳,出现了奇怪的肌无力症状——这些都是典型的马拉硫磷中毒症状。这些持久的影响带来的后果非常严重,使得他再也无法从事他的园艺活动,医生工作就更别提了。

如同一度无害的花园喷水水龙头,机动割草机也被装上了用于喷洒杀虫剂的装置,这种设备能够在人们除草的过程中喷出成团的杀虫气雾剂。如此一来,杀虫剂高分散微粒就进入具有潜在危险的汽油废气中。或许那些毫无危险意识的郊区居民已经选择这种方式喷洒杀虫剂了,如此便加重了他们土地上空的空气污染,这种污染之重,很少有城市能达到。

还有几点需要提及,对于园艺或家中使用杀虫剂的危害,商标上的警告标志和说明文字的字体都太小,不够显眼,使人容易忽视掉。一家公司就究竟有多少人会认真对待这种警告进行了调查,结果表明,将近15%的人在使用杀虫剂时甚至不知道容器上有警告内容。

如今,郊区似乎正盛行着一股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将马唐草清理掉的风气。在郊区居民中,有种大袋子几乎已经成为身份地位的象征,袋子里装着能除去草坪上让人厌恶的马唐草的化学除草剂。从这种除草剂的商品名称中无法看出其成分和性质。人们在农药袋子的最不显眼处看到那些印得非常细小的描述性文字,才能知道其中含有氯丹和狄氏剂。在随处可见的五金店和园艺设备商店中,警告只有寥寥几句。与此相反的是,包装上显眼的图片都是欢乐家庭的场景——父亲面带微笑,准备向草坪上喷洒除草剂;小孩子和狗在草坪上一起打滚。

人类食物中是否含有化学物质残留是个热议话题。化学药剂生产厂家要么轻描淡写,要么认为这些毫不重要,要么就断然否认它们的存在。与此同时,要求所有食物中都不含有任何杀虫剂残留的人被称为狂热的环保主义者。在种种争论的迷雾中,真相究竟是什么?

医学已经确认一点,在DDT时代(1942年前后)到来之前,人们的身体组织中没有微量的DDT或其他类似化学品。正如第3章所说的,1954年到1956年,通过检测从普通人群中采集的脂肪样本,发现其中平均含有0.00053%~0.00074%的DDT。有证据显示,从那时以来,这一平均含量一直持续上升,并达到一个较高的数值。对于那些因职业或其他特殊原因而暴露在杀虫剂中的人,其体内的积蓄量就更高了。

我们可以做个假设,那些没有直接暴露在杀虫剂中的普通人群,其脂肪中的DDT残留大部分来源于食物。为了验证这个假设,美国公共卫生管理局组建了一支科研分队,对餐馆和大学食堂的餐食进行了取样分析,发现每种食物样本中都含有DDT,调查者们据此得出结论:“使人们信赖的、完全不含有DDT的食物几乎不存在。”

食物中所包含的DDT数量非常惊人。在公共卫生管理局进行的另一项研究当中,研究人员对监狱饮食进行了分析,结果显示,炖水果干这类食物中包含了0.00696%的DDT,面包中DDT的含量高达0.01009%。

普通家庭的日常饮食中,肉和含有任何动物脂肪制作而成的食品中,氯化烃残留物等的含量都很高,因为这类化学物质可以溶解在脂肪中。水果与蔬菜中的这类残留会少一些,这是因为冲洗起了一点作用。如果还残留洗不掉,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将生菜或洋白菜这类蔬菜外面所有的叶子都去掉,将水果皮削掉,不要再食用这些叶子、果皮或其他外壳。烹饪无法清除残留毒素。

牛奶是极少数被严格规定不许含有任何农药残留物质的食品,然而真实情况是,无论在哪一次的检查中,牛奶中都会被发现含有农药残留物,黄油和其他乳制品中残留更严重。1960年,对461份乳制品样品进行的检测表明:其中的三分之一含有化学残留。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称:“这种局面很不乐观。”

为了找到不含DDT和相关化学物质的食材,人们似乎只能到那些偏远的、原始的土地上去,放弃文明带来的便利与欢愉。这样的地方似乎还是存在的,至少有少量存在于阿拉斯加北极海岸。不过,那儿的人们也笼罩在化学药物正在逼近的阴影下。化学家们对于当地因纽特人的饮食进行了抽样研究,发现其中不含杀虫剂。从新鲜的鱼、白鲸、驯鹿、北极熊和海象身上获取的脂肪油脂和肉,蔓越莓、树莓、野生大黄……目前为止都未被污染。只有一个例外——两只来自好望角的雪鸮携带了少量的DDT,或许是它们在迁徙途中摄入的。

而对因纽特人身体脂肪样本进行检测后发现,其中含有微量的DDT残留(0~0.000129%)。原因十分明显,这些脂肪样本来源于那些曾离开原住地,到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设于安克雷奇的医院就诊的人。那里流行着文明的生活方式,医院里的食物也像人类最密集的城市一样含有大量的DDT。这些人不过在文明世界中短暂停留了几天而已,就受到了毒药的污染。

我们吃的每一顿饭都含有氯化烃,这是遍布全球的农药中的主要成分。它适用范围极广,如果农民们小心谨慎地遵照操作说明使用,农药生产的残留物就不会超过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允许的范围。我们暂且不谈这些符合法律规定的残留物是否像宣称的那样安全,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是:农民们经常使用超标的用量,在果蔬接近成熟时依旧坚持使用农药。或者在使用一种就够了的情况下,使用多种复合杀虫剂;或者从未阅读那些产品警告。

化学企业自身也经常出现杀虫剂被误用的情况。农民们需要这方面的培训。该行业一本主要的行业杂志最近宣称:许多使用者都不明白,如果他们使用的量超过了推荐剂量,就会超出杀虫剂的许可范围。农民们会完全凭自己高兴,随意地使用农作物杀虫剂。

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的材料中有大量这种违规行为的报告,令人十分不安。几个例子就可以说明人们对警告的忽视:一个种植生菜的农民在即将收割的日子里,对这些生菜使用了8种不同的杀虫剂;一个货主在芹菜上使用了毒性极强的对硫磷,剂量是推荐最高使用量的5倍;尽管莴苣不被允许带有药物残留,但种植者们仍使用了氯化烃中毒性最强的异狄氏剂;菠菜在收获前的一周内被喷洒了DDT。

偶尔也会有意外或者非主观故意性的污染。大量用粗麻袋包装的生咖啡在运输过程中就遭到了污染,因为它们和杀虫剂同装在一艘船上运输。库中的包装食品不断被喷洒DDT、林丹及其他杀虫剂,这些杀虫剂会渗透进食品包装,大量积蓄在里面的食物中。这些食品储存的时间越长,受到污染的危险性就越高。

“政府会不会保护我们远离这种有害物质呢?”对于公众的这一疑问,政府给出的答案是“能力有限”。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在保护消费者免受农药危害方面的活动受到了两个方面的严重限制:第一,它只对州际贸易中运输的食品具有管辖权,而无权管辖各州内种植及销售的食物,不管其中涉及多少违法乱纪的事;第二,该部门办事员太少,只有不到600人。据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的一位官员说,进行州际贸易的农产品只有非常小的一部分——可能还不到1%,会经过设备的检测,这样统计得出的结果其实是有漏洞的。至于在州内生产和销售的食物,情况甚至更糟,因为大部分州在这个领域的立法都极不完善。

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规定的污染物可以存在的最大限度(简称“容许值”)有很大的缺陷。目前,在农药如此盛行的情况下,这个限度也不过是一纸空文,造成了一种完全不真实的印象:公众似乎已在安全阈值中被保护了起来,人们也都遵守了这一规定。其实,允许少量毒素出现在我们食物中的规定,在很多地方都遭到了人们的质疑,他们质疑的理由也很充分——食物中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有毒物质和残留物的。为确定容许值标准,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对这些毒剂作用于实验动物的实验结果重新进行了审查,并据此确立了最大容许值,这个数值远远小于使实验动物中毒的剂量。

这一系列确立的安全容许值与大量重要的事实相违背。实验动物生活在受控制的、高度人为化的环境中,且食用的是一定量的特定农药,而接触农药的人则与此不同。人们所接触到的农药不仅种类繁多,且大部分都是不可知的、无法测量的和难以控制的。一个人午餐沙拉中的生菜含有处于安全剂量范围之内的0.0007%的DDT,但这只是他食用的一种食物,他的午餐或许还包含很多其他食物,每一种其他食物中都含有一定量的不超过安全标准的药物残留。此外,我们已经讨论过,食物中的药物残留不过是我们总摄入量中的很小一部分。来自不同渠道的化学残留物在我们的身体内不断地积累,共同创造了一个总量无法估计的摄入值。因此,单独讨论某一种食物中的药物残留的安全性是毫无意义的。

除此之外,还存在其他问题。有时容许值是在违背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科学家们的判断下做出的,比如前文提到的案例,这个容许值是在缺乏该种化学物质的有关知识时确立的,在获取了更多信息后,这个值就应该降低或撤销,但此时公众已经暴露在这种高剂量的化学物质中几个月甚至几年了。我们曾给七氯设置了一个容许值,后来不得不撤销。对于某些化学物质而言,在它被注册使用前,由于没有野外实用分析方法,因而寻找残毒的检查无法获得成功。这一难题极大地阻碍了对蔓越莓农药氨基噻唑的残毒检查工作。对于经常用来搅拌种子的一些真菌杀菌剂也缺乏分析办法。这些种子如果在播种期结束时仍然没有被种在地里,就很可能成为人类的食物。

但是事实上,使用容许值将意味着允许有毒化学物质污染供给公众的食物,这样做能让农民和农产品加工者因节省成本和获得好处而开心不已,却会给消费者带来不利,消费者必须缴纳更多的税来支持制定政策的机构查证并落实他们不会摄入过量的农药残留。但是,这些查证工作或许需要花费远超任何立法官工资的钱,用来了解农药的用量及毒性情况。最后的结果是,不走运的消费者虽付出了高额税费,却仍然在摄入那些毒素。

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首要的就是撤销关于氯化烃、有机磷类以及其他高毒性物质的容许值。这个建议一经提出便立刻遭到反对,因为这会加重农民的负担。但是,如果他们在给各种蔬菜和水果使用农药时,能遵守0.0007%的DDT或0.0001%的对硫磷或0.00001%的狄氏剂这些残留控制标准,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能再多用点心,完全避免任何毒素残留的出现呢?事实上,一些农作物就禁止出现某种化学品残留,比如七氯、异狄氏剂和狄氏剂等。倘若能对上述化学药剂做到这一点,那为什么不要求所有的农药都做到呢?

但这都不是最彻底和最终的解决方案。因为写在纸上的零容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目前的情况看,超过99%的州际流通货物都在没有检查的情况下被投放市场。因此,迫切需要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能保持警惕,锐意进取,扩大检查员的队伍。

令人感到好气又好笑的是,这个系统先是有意毒化了我们的食物,然后再对这个结果进行监管。这就不得不使人想到路易斯·卡罗尔的白衣骑士 (1) ——“把胡子染绿,然后总是拿着把大扇子,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的绿胡子了”。最终的答案是,少用一些有毒的化学物质,这样就能使滥用化学物质给公众带来的危害迅速减少。现在已经存在的化学物质有:除虫菊酯、鱼藤酮、鱼尼汀以及其他从植物中提取的化学药物。最近开发出了除虫菊酯的合成替代品,这样一来,我们需要使用除虫菊酯时,就不会感到不够用了。与此同时,有关所出售的化学物质的性质也急需向公众道明。购买者被现在各式各样的杀虫剂、杀菌剂和除草剂弄得手足无措,完全无法知道哪些是致命的,而哪些是相对安全的。

除了做出改变,生产危险性相对较低的农药以外,我们还应当不断探索非化学药物杀虫的方法。现在加利福尼亚州正在进行实验,利用对特定类型的昆虫有着高度专一性的细菌引发一种昆虫疾病,用于农业虫害的治理。这个方法正在大范围地推广试验。现在,使用不在食物中留下残毒的方法来有效控制昆虫已经成为可能(详细内容见第17章)。在这个方法大规模地取代以往的方法之前,我们都不可能从当前的境况中解脱出来。就目前情况而言,我们所处的地位比波吉亚家族的客人们好不了多少。 (2)


(1)  路易斯·卡罗尔(1832—1898),《爱丽丝漫游奇境》的作者,白衣骑士是这本童话中的一个人物。

(2)  本句的意思是,生活在毒药残留环境下的人们,就像“波吉亚家族的客人们”一样,有着被毒杀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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