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日本皇室(日本人就是盗贼)
1937年7月,日军的铁蹄踏入北京城,古老国都遭遇炮火的蹂躏。
南京国民政府面对北京天津各大高校遭到破坏,积极采取果断措施,将一些高校迁往内地办学。
各个大学撤离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些因各种原因不能离开的教职员工。
北京大学有四个教授,在这次浩浩荡荡的大迁徙中留了下来,校方给他们布置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尽力保护好北大的校产。
北大教授
在教授们留平期间 ,学校承诺依旧给他们如数寄发工资。可是面对北平飞涨的物价 ,教授们的日子陷入赤贫和拮据,但他们普遍都坚持住了一个知识分子的操守,拒绝与日本人合作。
在留北平的讲授中有个叫孟森先生的,
孟森教授在留平期间,洁身自好不和日本人发生任何瓜葛联系,连他一直以来的朋友郑孝胥(已经投靠日本人)请人代话来请他出来做事,他都冷冷淡淡婉言谢绝。
可是,日本人却悄悄的把瞄头指向了孟森先生,原因是一幅收藏在北大图书馆的地图。
这幅地图,绘制于宣统三年(1911),由清库伦办事大臣三多派人经过实地调查勘测绘成的《宣统三年调查之俄蒙界线图》。
咸丰年间,因蒙古地名无标准汉译,人们对这些地名的说法异常混乱,中国人每与俄人发生边境争端时,屡处于不利地位。
清库伦办事大臣三多痛感国土流失,非得持地图为凭,于是主持绘图,对俄蒙边境的记载下了极大功夫进行考究,使得这幅地图的标识详密度远超以前各种典籍。
如此一来,这幅地图就成为了勘定中国北部边境极具参考价值的无价之宝。
当时的日本在中国北部已经屯集重兵,开始谋划与苏联在中蒙边境决一雄雌之心。
1937年之后的1939日苏之间的诺门罕战争发生之前,其实在日军的高层,已经在做好蛇吞象的打算,那一仗,如果不是苏联军队拼死一战,可能已经和德国军队东西两线夹击把苏联从地图上粉碎。
所以日本人早就觊觎着藏在北大图书馆的这幅俄蒙边界地图,它对日本军方日后对苏联宣战具有非同小可的指导意义。
这幅地图和孟森教授有啥关系呢?
原来这幅地图是孟森教授在一个收藏家手里无意发现的,是满清政府灭亡后,由前清理藩部旧藏档案中散出,极有收藏价值。
孟学建议北大图书馆收藏此图 虽然卖主要价甚高,孟森最终还是说服了图书馆长严文郁,以历史系应得书款购进。
一幅地图不同于古玩字画,一般百姓如果看到后保不定就把它当做废纸烧了,可是孟森作为研究明清代史学的专家,他十分清楚地知道这幅地图对于中国政府处理中蒙边界关系、中俄战略关系都有着非常大的意义。更不用说战争一旦来临,地图更是航标,指路牌。
这幅地图对历史学家来说,它可以为研究中蒙历史纠葛,历史大事作支撑。
日本人是盗贼 ,在占领北平之前,不知道咋就嗅到了这一幅地图。
他们本来对中国北部与蒙古交界的地带非常感兴趣,那里是他们东进苏联的咽喉要道。
对于这幅地图,日本人早就志在必得。
抗战前,开设在中国的东方文化委员会主持人桥川时雄曾经给北大图书馆来过函,以东方文化委员会的名义向北大借阅此图。
东方文化委员会,其实是一个以文化研究为幌子进行文化侵略的机构。
当时的北大图书馆馆长严文郁心存疑虑,拒绝了桥川的要求。
哪料日本人对此图却一直都是心心念念。
北平沦陷后,东方文化研究会的人撕掉昔日文化的面纱,带着数名日本宪兵闯入北大图书馆,对着严文郁强索《俄蒙界线图》,并追询孟森家的住址。
北大图书馆的留守人员面对日本宪兵的屠刀,一面以“不知道”相拒,一面暗中派人到孟家通风报信,让孟老爷子早做准备。
孟森得到了通知,知道跑也无用。他如果跑了 ,图书馆有可能被日本人掘地三尺,图书馆的同事有可能也要受到连累。
作为校产保护委员会的“留平”教授之一,孟森教授没有一走了之。
东方文化委员会人员很快找到孟家,直陈对《俄蒙界线图》有兴趣,要孟老爷子到图书馆亲为指教。
孟森同日本人回到图书馆,展开地图,有问必答对日本人解答。
一个赤手空拳的知识分子在国家即将破亡之际,面对敌人磨刀霍霍 ,是无法用尊严和肉体对抗的。
孟森以为,自己对地图解释完毕,日本人疑团已解,事情可以结束了。
他太低估了日本人的贪婪与盗匪之心,这个时候的大和民族把地图已经当成他们蚕食鲸吞世界的指南针。
日本人在孟森教授解说完后,厚颜无耻地将地图卷起,打包,扬长而去。
孟森气得指着日本人的背影痛骂不已,然而有心痛骂却无力回天。
他气愤至极,踉踉跄跄,步行回家。
他痛哭流涕,想到山河破碎,生灵涂炭,觉得人生灰暗至极,他痛苦的跪着祭拜先灵并写下“白发孤儿辞先灵”诗句后即卧床不起。
家人把他送进协和医院后,很多故友、同事前来看望。
1937年11月10日,郑孝胥父子从关外特赶来看望孟森讲授。孟森先生早年曾作郑孝胥门下亲密幕僚,两个人相交甚深,亲如兄弟,他对郑孝胥曾经寄望甚高,认为以郑的才干与智慧,足可以做中国的脊梁。
然而郑孝胥甘愿为日本人傀儡政权——伪满洲国的总理,孟森毅然与之绝交,已经七年拒绝见郑孝胥了。
这一次,在孟森先生生命的最后时刻,曾经的故人来访,少不了寒暄问候。当天孟森再次力劝郑氏收手,孟先生慨叹当年郑孝胥青年时候的纲常大义、书生意气消失殆尽,如今只能仰人鼻息,为虎作伥,涂炭生灵。
尴尬的郑孝胥虚与委蛇,顾左右而言他,父子两人尴尬离开医院。
孟森先生在国家的挚暗时刻,以拳拳之躯,无以为报。慨叹,悲愤,伤怀!
1938年1月14日,一代明清史学大师孟森先生病亡。
斯人已逝,高山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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