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哪个寺庙可以修行 大同朝圣的僧侣
僧侣,通俗意义上讲是离开世俗生活,为了信仰而独自修行的人在我看来,拟人化的大同很像一个僧人他经历了初闻佛法,潜心修行,研经参悟,到最后“身如琉璃,内外澄澈”的过程,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大同哪个寺庙可以修行 大同朝圣的僧侣?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大同哪个寺庙可以修行 大同朝圣的僧侣
僧侣,通俗意义上讲是离开世俗生活,为了信仰而独自修行的人。在我看来,拟人化的大同很像一个僧人。他经历了初闻佛法,潜心修行,研经参悟,到最后“身如琉璃,内外澄澈”的过程。
两千年前的汉朝,佛法传入大同,他第一次认识佛家文化;辽金时期,从北魏建都平城,到辽代西京大同,统治者的提倡佛教,他开始进行系统地修行,建寺、修佛,逐渐感知到其精妙;及至元明清时期,宗教政策越发宽松。他花费了许多时间参禅悟道,愈发不在意外物的困扰,心境也趋于平和。
寺庙不仅是宗教文化,涉及很多内容,佛学、道学、儒学、堪舆学、哲学、环境学,两千年汉代起始,后来兴盛于北魏、辽金,延续于元明清几个朝代,每个朝代有毁有建,反映出各个时代的宗教文化艺术与建筑特色。
大同的佛教文化底蕴很深厚,像一潭幽静的水,水波不兴,黑黢黢的,深不可测。佛学的真谛和精髓,难以用笔墨轻易表述清晰。如同你无法简要地解释为什么抄写经书可以静心宁气,吃斋念佛更易清心寡欲一般,这是深刻和玄妙的道理。
于我而言,大同之旅并不是去研习佛法,而是为了了解这座城市的历史文化。
佛教与寺庙是最突出的代表。走在街道上,仔细观察路牌你会发现,这些街巷好多都以寺庙来命名。如朝阳寺前街、大庙角街、清泉寺街等。与这些名字血脉相连的寺庙大多数都已经不存在了,但这些名字留了下来,成了大同人的一种记忆。
跟随大同人的记忆,我开始贴近这里,并发现了一些大同文化的不同之处。
古代的寺用途很多,并不仅限于供奉佛像。例如汉武帝时改大行令为大鸿胪,专门设置一处处理外交的场所就叫鸿胪寺,是接待外宾的地方。而大理寺也是官署名,相当于现在的最高法院,掌刑狱案件审理。不过,人们逐渐也把接待从西方来的高僧居住的地方也称为寺。因此,“寺”逐渐成为中国佛教建筑的专称。如此对佛寺用途的更改,也成为了文化融合的一部分佐证。这种异域文化与中华文化的逐渐融合,成了大同佛教发展的重要特征。
在大同期间,我走访了悬空寺、华严寺、善化寺、觉山寺等地,每个寺庙都承载着不同时代不同记忆。这些风格迥异的寺庙建筑遗存,与大同曾作为少数民族政权的京都、陪都有关。北魏时大同是京都平城,史称“寺庙百所,僧尼三千”,鲜卑族的游牧文化融入了石窟雕刻。
到了辽金两代,大同被称作云州,成为其西京陪都,并加入辽代风格重建了云冈十寺。蒙古人到了中原,又带来了崭新的文化,修建了各色寺院。不难总结,少数民族文化与汉文化的交融也成为了大同佛教的主要特色。
如果说汉代是大同佛教文化的开端,那北魏时期则是不断发展。鲜卑族人在这里建立京都,崇信佛教,并在平城基础上,扩建宫城、郭成和内城,修建了皇救寺、永宁寺、八角寺。
在这期间,一些修行的僧人翻越帕米尔高原、昆仑山和慢慢荒漠,从印度驮回经书卷集,弘扬佛法;另一些人由西向东而来,送来遥远西方的佛教文明。这是延续千百年没有停歇的脚步,代表着僧侣们最虔诚的内心。
而魏文成帝时开凿的云冈石窟、魏文成帝时修建的觉山寺及北魏王朝后期修建的悬空寺都成了这一阶段最耀眼的遗存。
我的最后一站是觉山寺,在大同的灵丘县,有些远,需要绕行许多山路才能到达。但这一段经历是我此行最喜欢的。
乘大巴前往,天幕是漂亮的蓝,路侧的山是裸露的黄褐色,被时间用风雨凿出线条。披着草的部分,灰而干燥,一小块一小块的,像熊身上的皮毛。草虽然干,却从山顶逐层铺下来,一片草,一片岩石,一座座山都是如此,那灰草赠献出一份渺小而严肃的壮观。 我猜,这草是在夏天之后换了一身更合身的衣服。根还是那样的根,紧紧伸进岩石,汲取每一滴养分,不必过分装点自己,却用这样活着的精神装扮了天与地。
绕过山路,我们终于在上午十一点到了目的地。觉山寺在三面环山,环境幽静。这座寺庙是北魏太和七年(483年),孝文帝拓跋元宏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决定在灵丘觉山上修建的。寺内的建筑分三条轴线,每条轴线从前至后都有三层院落。中轴线上有山门、钟鼓楼、前殿、中殿和东殿。寺中还有一口北魏古井,在门口旁边那座砖塔前面。千百年来,觉山寺有‘塔井山齐’之说,即砖塔、凤凰台上的小塔(在觉山寺外的一处崖上)的高度和古井的深度均为十三丈。这颇具灵性的传说,让人很想一探究竟。不过转塔正在修缮,不允许人靠近,只能远远地望着。我有些失望。
寺内孤寂空旷,第三层院落后面的大雄宝殿没有打开。我打算再看一会儿,就跟司机师傅说离开。这时,一个穿青色夹袄的老阿姨告诉我,觉山寺的方丈在侧院。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收拾好相机,跟着老阿姨到了侧院厢房。
大师法号昌忍,山西大同人。圆脸,穿浅灰色僧服,之前一直在北京的寺庙修行。因为觉山寺许久没有僧人奉佛,两个月前他跟另外三位师父一起来了这里。听他讲到这里,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法显、玄奘等人。他们都曾历经磨难,西行求经。如果从远行的价值和意义而言,他们无法相提并论,但这种行走,却让人感受到了僧侣与佛法之间最单纯真诚的关系。
昌忍师父说:“修行是修心,过程比较枯燥。世间苦多乐少,人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失落、烦恼、伤心都是苦,不适合自己的是苦,适合自己的是乐,善是乐,但乐很短暂,需要修行来淡化乃至消除心中的烦忧和业障。”昌忍师父留我和同事吃了斋饭。从侧院厢房出来去了厨房,门上挂了厚毡子,室内很暖和。正面墙壁上挂了佛像,四周的摆设很简单。水池旁边有个橱柜,旁边是两张桌子,右侧靠墙就是灶台和水桶。
铁锅里放着蒸熟的素糕,冒着白腾腾的热气。灶台旁边有一盆土豆条、胡萝卜炖的菜,底下一些汤水。昌忍师父递给我们碗筷,我用勺取了自己够吃的分量。屋里还有四五个僧人,他们坐在一边安静地吃饭,吃完后各自洗了餐具放回橱柜,很礼貌地打过招呼就出去了。
我并吃不惯素糕,有些黏,需要一小口一小口地咬,怕一不小心会塞到喉咙里。但这一餐吃得很愉快,如潜藏在心底的愿望,被人窥见并相助实现了。让人既惊喜又感恩。我抬头对昌忍师父说:“谢谢您让我们吃斋饭,特别幸福。”师父说:“佛家讲究善缘,遇见了就一起吃,一切都顺其自然。”
饭后,昌忍师父得知我没有进大雄宝殿,特意带我重去。殿中供奉着佛祖,两侧有壁画。“进门左侧墙上的这些画,还是清代原有的,线条很流畅,不知用得什么矿物颜料,你看,颜色还很艳丽。”但我发现,最神奇的是,这画上有明显的道家文化。一室之内,两派思想,不得不称赞先人们包容的气度。
离开觉山寺,依然要绕行很远的山路。我在车上想起了许多西行求法的人。他们的勇敢并不在于走了多远的路或经受了多少辛苦和磨难,而是因为拥有一颗真诚而热忱的心,愿意将一生奉献给佛法。与云冈石窟相比,觉山寺带给人修行的感觉似乎更深远一些,似乎有关于人生况味的顿悟,可在修行之内拓见天地的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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