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炉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冷酷到让你窒息的残忍故事)

2010年俄罗斯鬼才导演阿历克塞·巴拉巴诺夫执导了影片《锅炉工》,他的电影充满了个人特色和争议,爱他的人会至死捍卫他,不爱他的人会觉得他的片子无趣透顶。影片的背景设在1991年,苏联解体了,俄罗斯进入了一段混乱、动荡的晦暗岁月,政治腐败、经济凋敝、寡头当道、黑道横行,大多数普通人都挣扎在贫困线上,一批曾经的战斗英雄就成为被遗忘的群体,湮没在为温饱而奔波的芸芸众生中,电影讲述的正是这一时期苏联退伍老兵的故事。

锅炉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冷酷到让你窒息的残忍故事)(1)

曾经的荣耀一去不复返

在寒冷刺骨的城市角落里,干瘪苍老的伊万少校为了谋生,整天住在闷热且脏乱的锅炉房里。他为国家出征过阿富汗,是苏军中少有的雅库特族军官,曾是一名排雷专家,因为成功排雷为战斗做出了贡献,被授予“苏联英雄”的光荣称号,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骄傲,但在之后的行动中负了重伤,不得不退役,并留下了脑震荡后遗症。但如今苏联没了,而他又是雅库特人,长着一张黄种人的脸,被主流的俄罗斯人所孤立,通过忠诚和流血换来的荣誉在一夜之间变得一文不值,生活也一落千丈,妻子离婚移居美国,只留下女儿一个亲人。在曾经的战友关照下,成了地下俱乐部的一名锅炉工,工作之余就用一台老式打字机敲打一部属于自己的小说。

战友现在成了黑帮老大,通过为腐败政客处理见不得光的事,混得风生水起,行事手段冷酷,杀人如麻,每次办事后都会借助伊万值守的锅炉毁尸灭迹,两人聊天的同时,他的手下会抬着几具裹好麻袋的尸体过来,依次塞进锅炉里烧掉。伊万并不在意锅炉中究竟是谁,因为每一次战友都会告诉他“烧的都是坏人,他们该死。”

锅炉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冷酷到让你窒息的残忍故事)(2)

昔日战友已成为黑帮老大,不断地欺骗伊万

女儿玛莎和黑老大的女儿合开了家皮草店,黑老大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嫉妒心很强,一天发现了男友竟和玛莎在交往,顿时觉得委屈和羞愧,她愤怒地告诉父亲,说玛莎在皮草生意中偷了钱,黑老大知道女儿在胡说,但那又怎样呢,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雅库特人,就不该使女儿不高兴。于是他让手下去好好招待一下,当时黑帮嘴里的“好好招待”就是杀了对方,而这个手下就是脚踏两只船的男友,他脸上毫无表情,点头答应了。男友来到玛莎家,毫不顾念旧情,一刀就捅死了玛莎,手法娴熟地把她裹进麻袋,背着尸体离开的时候掉落了一只鞋,而那鞋恰好是伊万送给女儿的礼物。

锅炉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冷酷到让你窒息的残忍故事)(3)

杀手毫不顾念旧情,准备毁尸灭迹

伊万看到黑老大又抬着尸体过来,赶紧让开,这时候尸体掉落了另一只鞋,伊万看着觉得很熟悉,心里莫名地一惊。战友却依然和过去一样地告诉他,“这是个坏人,他该死”,就在这样的欺骗中,女儿被生生地烧成了灰。此后伊万一直心神不定,一种莫名的不安笼罩着他,突然决定回家看看。推开家门,他看到地上的另一只鞋,心里什么都明白了,看着女儿的照片,他万念俱灰,欲哭无泪,情绪近乎崩溃。伊万将女儿的照片丢进火炉,心中的愤怒骤然升起。他脱去工作服,穿上挂满了战斗勋章的军服。

锅炉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冷酷到让你窒息的残忍故事)(4)

带着愤怒,伊万仿佛重回当年战斗年代

风雪中这个干瘪的老人迈起军人的步伐,这身衣服让他重返战场,做回当年的战斗英雄。黑老大并没意识到危险,把伊万招呼进房,伊万找了根登山杖,冷静而准确地刺进黑老大的心脏,随后赶来的手下还没来得及拔枪,以一个突刺动作刺穿了的喉咙,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脆利索,尽显一位老兵的敏锐身手。

锅炉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冷酷到让你窒息的残忍故事)(5)

精准干脆,尽显敏锐的身手

最后伊万依旧回到锅炉旁,外面的一切都是冷的,只剩下一片萧杀,唯有这小小的一个角落还在燃烧,在他的世界里散发着一点点温暖。伊万拿出刺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平静地割了下去,鲜血奔涌而出,随着身体渐渐冷却,锅炉工离开了这个世界。

锅炉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冷酷到让你窒息的残忍故事)(6)

一个被遗弃的战斗英雄静静离去

电影情节并不复杂,引申的寓意却非常深刻。对于伊万来说,自己是经历过生死战争的,但随着冷战结束,属于他的荣耀已被人们封存进历史,相反那些投机者,凭着社会的转型而如鱼得水。即使最终书写了自己的英雄主义,但又能怎样,一个被遗弃的人始终无法跳出社会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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