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前的几天的征兆(记述人死前后详细几天)
#我在头条搞创作第二期#
这是记录的第三天,前后一共五天
由于比较亲的一些亲戚都住的都比较近,最远也就电动车十来分钟,有事情电话一打很快就能到,所以除了家里人,基本一直都有亲戚在。
过了夜里十二点了,二爷身上疼的不能忍了,女儿给他打了两支杜冷丁,又喂了四五颗吗啡,(这些药从医院开出来,再拿的话就要用空瓶空盒去换)。用完药后疼痛并没有怎么减轻。
到了十二点半这样,二爷张大嘴呼吸,呻吟声也比平时大了一倍,持续了近二十分钟才平复一点。
我们几个都是二爷兄弟姐妹家的子女,看情况稍缓就到楼下透透气,抽抽烟,刚下楼没一会听到楼上有哭喊声,立马上楼,二爷眼睛总是往上翻了,他女儿和他说话,让他再等等他大哥,就是我岳父,我们手忙脚乱的打电话,同时联系了殡葬的人。
殡葬的人一来就开始穿寿衣,还在衣服里面放了二百块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会我岳父,二姑也都到了,我岳父刚到他面前一分钟,二爷没有呼吸了,二妈,二姑和他女儿哭天喊地,男的基本上都是默默的淌眼泪,看着二爷的眼角也有眼泪淌下来了,我感觉人刚死大脑应该是还有意识的,只是身体做不出反应了。
殡葬七手八脚布置好了灵堂,用插卡的小音箱放着哀乐。我们帮着把冰棺抬上了楼,由于是六楼,用的是那种可以一分为二的冰棺,几个人三四趟就搬上去了。
然后就是把二爷抬到冰棺里面,用白布盖上头脸的时候,家里面几个女的几乎要拼命一样,男的把拉住了才入棺。
长兄如父,二爷走了,我岳父就是家里的主事人,他告诉二爷的儿子,一会一早就要去其他长辈的家里报丧,趁着这个时候,我们一起拟好了名单和线路。
早上六点多,楼下搭起了棚子,方便吹手和来吊唁的人来可以坐一坐。虽然占用了公共通道,也非常的扰民,但这种特殊情况,左邻右舍一般也都会理解的。
这时候殡葬的人也准备好了孝服给二爷的儿子,就是白布做的帽子和简单的衣服,用麻绳系在腰上,黑布鞋的鞋面上钉一小块白布,手上拿着哭丧棒(白纸缠的在竹子上的棍子)出去报丧,后面还要跟着吹唢呐的吹手,到长辈家里就要跪下来报丧,唢呐也要跟着吹一段。
我岳父这时也赶回去了,他属于重孝,必须要等到去报丧了才能再来。
远一点的地方我开车带着二爷的儿子去报丧的,一圈下来回到家是上午十一点。
本来打算让帮办在棚子里弄饭的,但是人数不好定,帮办家里开的饭店。最多可以坐七八桌,也不远,中午就直接到帮办饭店里吃了,按照400元一桌的标准,工作餐一样的,中午三桌人,家里三四个女的都不肯下楼,我们吃了打包带点饭给她们。
由于是按照基督教的礼节办的丧事,大致的协商就是在家里按照基督教的礼节来,但亲戚家基本没有人信仰,在外面就不按基督教的来。基督教说人死不需要跪,就在楼下单元门门口写了两个字:“免跪”,所有来的人,殡葬的人都会嘱咐一句,上楼不要跪。殡葬的一共三人,一人专门吹唢呐,一人是他老婆,在旁边撕孝布,就是亲戚来,她就问亲戚家有几口人,孙子还是孙女等等,她再按照人员撕红布和白布,用于出殡时做成孝帽或者孝布,男的戴孝帽,女的戴孝布,就是那种白布条顶在头上一直拖到地上的那种,他自己什么事都干。
下面我的工作就是记账,我们这边叫账房先生,登记别人出礼份的信息。殡葬还告诉我,来人问一下是亲戚还是朋友,亲戚就去他那边拿孝布,朋友就一个红方便带,里面两条毛巾一小块红布头。给朋友的红方便袋他也给我准备好了,就放在我旁边。这个殡葬的还算靠谱。
千年的琵琶万年筝,唢呐一响定终身。果然名不虚传,唢呐吹起来,声音几乎响彻整个小区,我和吹手坐对面,看见有人来,吹手就要吹一段,一段一两分钟。
下午的人不算太多,基本都是出完礼份就走了,到晚上吃饭就两桌人。这年头400一桌的饭确实少见了,咸淡不适中,份量也不够,计划明天要加100块钱了。
晚饭后,家里人商量着下面的安排,到了夜里十点多,老家的老邻居,过来了一些人,几个人一桌,在这边打牌,陪着守夜。
我岳父又站了一会,回去休息了,从病重开始,熬了个把月,也上了岁数,熬不动了。
第三天结束,下面接着记述。[心]感谢您的阅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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