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帝溥仪身体缺陷(末代皇帝溥仪是不是同性恋)

溥仪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皇帝,他传奇的一生,应该说是折射了中国这一段特定历史的进程。溥仪复杂的人生对于认识这一段历史轨迹,有着不可替代的独特历史价值。客观地看,探究溥仪畸形的人生,其中不可回避的就是他的畸形的性生活。

在《我的前半生》中,就曾比较隐晦地记载过溥仪的同性恋问题,如向太监嘴里尿尿等。但由于当时的历史条件和溥仪本人的自尊心,这本自传不可能坦然道出实情。

溥仪与婉容、文绣、谭玉龄等人的畸形的家庭生活一直笼罩在溥仪性无能的阴影下。这使得他与前两位妻子的关系一直不甚融洽。即使受宠如谭玉龄,也不过是他维护皇室颜面的花瓶而已。曾伺候过溥仪的老太监孙耀庭在临终前,披露溥仪在性生活方面是“水路不走,走旱路”,并说出溥仪同性恋伙伴叫王凤池,长得唇红齿白。溥仪在伪满时的侍卫,也都说过溥仪“不能人道”。后来,有人到英国考证,溥仪的英文老师庄士敦也是一名同性恋者。

末代皇帝溥仪身体缺陷(末代皇帝溥仪是不是同性恋)(1)

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们看到了溥仪在新中国成立后看病的病历,上面记载:“患者(溥仪)于30年前任皇帝时就有阳痿,一直在求治,疗效欠佳……有吸烟嗜好,曾三次结婚,均未生育。”

在以往许多记载溥仪最后一次婚姻的文章中,众口一词地说李淑贤是个从小失去母亲的孤儿,长大做了护士,自食其力,这也是溥仪选择她做妻子的原因之一。这些记载并没有错,但是都没有提及李淑贤是个社会背景十分复杂的女性。她曾做过舞女,在和溥仪结婚以前,有过两次婚姻。第一位丈夫是反革命,解放后被镇压;与第二个丈夫离婚不久,她曾与一名日本特务姘居。

李淑贤在自传里写道:“我曾经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个人到处流浪……解放后,男人和女人才真正平等了。”

溥仪与李淑贤结婚刚两个星期就尿了血。他曾背着李淑贤到医院注射荷尔蒙,被李淑贤发现后,溥仪给李淑贤长跪不起,说:“你还年轻,找男朋友可以,我不管你;你要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李淑贤提出离婚,溥仪拿起菜刀就要抹脖子,说:“我不活了……”

夫妇俩矛盾由此激化,李淑贤提出了离婚。但溥仪毕竟是个世界关注的人物,他的生活状况通过新闻单位向全世界发了通告,拍了纪录片,此时突然要离婚,这决不是他们两人的私事。

周恩来总理闻听此事,出面调解,劝说李淑贤道:“你们没有小孩,我和小超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小孩啊。不要离婚,就给溥仪当一个保卫者吧。”从此,李淑贤再也没敢提离婚。

后来,“文革”爆发,离婚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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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初我到长春时,有一次溥仪在西花园东屋里举行家宴,他的弟、妹、妹夫们还有我们几个学生都参加了。我在这次家宴上第一次见到了“皇后”婉容:她特别瘦,脸上化了妆,烫了发,穿件绿色丝绒的花旗袍,旗袍的面料特软。

那天吃的是西餐,我们只顾低头吃,也不敢乱看。溥仪向婉容介绍了我,说“这是恭亲王溥伟的儿子”--如果论辈分,我和婉容的外祖父毓朗是一辈。那时候婉容还可以出来参加宴会,溥仪的妹妹们有时也到她那边去。

那时溥仪住的缉熙楼是一幢两边对称的二层建筑,西半部是“帝居”,东半部是“后居”,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势头。婉容的饮食起居由几个女佣人伺候着,还有一个太监,也是个大烟鬼,他们住在东厢房。有时偶尔靠近了东半部,就能闻见由门缝里飘出来的鸦片烟味,混杂了屋子里的各种怪味,实在是熏死人!

我第二次见婉容是在几年后的一天,我正随溥仪上缉熙楼,刚上了一半,溥仪忽然朝对面一指,我一看,婉容正站在那边,蓬散着头发,穿着一件土黄色的睡袍,骨瘦如柴,满脸是鸦片烟灰的颜色,样子很是吓人。我不敢多看,也不知溥仪作何感想。

在伪满洲国最后一周的日子里,苏联的飞机天天晚上飞到长春空袭。每一次空袭警报后,溥仪就带着后来的“贵人”李玉琴钻进防空洞,却从来没有叫过“皇后”婉容,看来在他眼里早就没有这个妻子了。

我想对于婉容的不幸,溥仪也有责任。关于溥仪,后来有很多传言,但我可以肯定地说,溥仪不是同性恋。婚姻悲剧的根源在于他身体上的原因,其实写两个英文字母“ED”就明白了。

在我去长春之前,曾听父亲讲过,有一年他去长春祝贺溥仪生日时,正好遇到溥仪生父--醇亲王载沣,还有其他从北京来的清廷遗老遗少们。他们当然谈到了皇嗣问题。清宫自同治皇帝以后就再没生过皇子,那时候溥仪也正是壮年,这些遗老遗少们的希望都寄托于“今上”了。那时大家都认为不生孩子的过错在女人,所以想让溥仪的父亲出面劝溥仪再娶一房。据我父亲说,王爷听了大家的请求之后,又摇头又摆手。“知子莫若父”,当时我父亲哪里知道溥仪的难言之隐呢!

溥仪后来在长春又找了谭玉龄。谭玉龄在北京不过是个中学生,十七八岁,但我看见她时,她烫着头发,穿着丝袜、高跟鞋,以及很讲究的旗袍,完全是一副少奶奶的模样。吃饭时,我们陪着溥仪,而谭玉龄由溥仪的妹妹们陪着,男女不同席。

溥仪在回忆录里说谭玉龄的死,“对我至今还是个谜”。我倒觉得,谭玉龄究竟得的什么病才是个谜。很多人说谭玉龄的死是日本人害死的,我如果说谭玉龄不是被日本人所害,也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这样说:如果谭玉龄不找日本医生治病,她当时的病情十有八九也要死。

谭玉龄死后,吉冈安直一直张罗着给溥仪找日本女人。我那时在溥仪寝宫的桌子上看到过一些女学生们的相片,都贴在一份“体检表”上,大概有20多份,但我也不敢正视,只能偷偷瞥一眼。

过了一段时间,在原本为“皇后”设计的“同德殿”的二层,本来是空着地方忽然摆上了一张双人床。有一天我从缉熙楼后门出来,见到一个穿着中式花衣的女孩子正在接受消毒--就是往身上和脚底下喷石碳酸液,然后就去了同德殿。晚饭时,一个女佣向溥仪汇报“奴才小姐”今天如何如何。过了没多久,女佣汇报时,突然改口“奴才贵人”,我们明白,李玉琴已经被封为贵人了。

溥仪纳了新贵人,也没见他的生活有何变化,我好像也从来没见过他在李玉琴的同德殿留宿,而且也没有和李玉琴一起吃过饭。溥仪高兴的时候,偶尔也讲讲李玉琴,说她现在也学会消毒了,比如有个苍蝇落在手上,她马上就用酒精棉球擦擦。这当然是溥仪“言传身教”的结果了。

不知为什么,溥仪在《我的前半生》里,对李玉琴提的很少,对在抚顺战犯管理所离婚的事也都删掉了。李玉琴后来到抚顺战犯管理所见过溥仪两三次,最后一次是下定决心离婚而来的,管理所特别破例留她在管理所住一宿,想帮溥仪做最后的努力。但恰恰相反,留宿的结果似乎更促成了李玉琴离婚的决心。从她1943年进了伪皇宫到1945年8月两年多的时间,我只见他们分楼而居,不知是否曾真的同床共枕。也许在战犯管理所的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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