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鸽子的许多经验(养鸽子小记)
散文
养鸽趣事
文/刘振辉
吃过午饭后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耳畔传来咕咕咕鸽子的叫声,我忍不住 伸出手去抚摸那洁白无瑕的小精灵,才发觉原来是黄粱一梦。
躺在床上回忆梦中的点点滴滴,三十多年前的往事恍如昨天。
小时候爷爷家南屋、东屋房檐下都有盖房时就预留好的鸽子窝,从我记事起家里的鸽子数量会从少到多,也会由多变少,但是从未断过档。放学后回家,奶奶总是让我攀着梯子去侦查按日子该要孵化出来的鸽子状况如何,我也总是乐此不疲的一马当先,在奶奶还没准备好我就三下两下爬到了梯子的顶端。只见破壳而出的幼鸽尚不能站立,静静的闭着眼睛感知这崭新的世界,稀稀落落的绒毛根本看不出长到后的颜色,但是我知道鸽子遗传特别规律,看到它们的父母就一定是八九不离十。
落日余晖下一只鸽子腾飞而起,紧接着呼啦啦几十只鸽子都盘旋在半空。带头的那只鸽子王翅膀上绑定了哨子,它们越是欢快的飞翔,那哨子发出的声音也愈发悠扬,站在屋顶上盯着它们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我曾经也天真的幻想假如我也有这样一双翅膀,我定会像它们一样尽情的翱翔。十几分钟以后,大概它们感觉到累了,飘飘然停落在院子里的两棵大椿树上,奶奶不失时机的在地上撒几把高粱或玉米,它们齐刷刷的飞下来,吃饱喝足后会再站在树枝上或交头接耳或谈情说爱。当然,它们也有特别讨厌的时候,那就是他们太不讲卫生,有时候你从树下经过,冷不丁落下一粒它们的粪便到头上,那也是难以避免却令你哭笑不得的懊恼。
搬家以后,我也想在自家的院子里养几只个鸽子,拗不过我的父母同意了我的请求,我便从奶奶家捉回来两只白羽毛红喙刚满月的鸽子。它们初来乍到,前几天总是躲在墙缝或者别的角落里怯怯的不敢出来,撒在地上的粮食也只是眼睁睁的瞅着,直到确信周围绝对安全才偷偷地跑出来啄上几口,再赶紧躲回去。我耐着性子每天逗它们玩,慢慢的才令它们逐渐打消了戒心,然后就敢光明正大出来吃喝,甚至还蹦跳着落在我的手上嬉戏,从此再无芥蒂。
随着时日的熟悉,羽翼渐丰的它们可以飞上墙头再飞到房顶,最后飞到树上飞到天空。我在北屋的房顶上用几块砖帮它们垒了一个窝,连续三天晚上逮住后把它们关进去次日早晨再放出来,如此它们明白这就是家,从此安定了下来。
差不多半年以后,我看到鸽子开始往窝里衔细木棍,我知道它们是要产蛋当父母了。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母鸽子就趴在窝里不肯出来,我不顾它们的反对硬是要看个究竟,母鸽子极力保护着两颗蛋而跟我为敌,让我明白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从此以后每天上午公鸽子就开始替换它的爱人,吃饱喝足的母鸽子在傍晚时分再接班,夫妻轮流着各尽其职,大约十七八天小鸽子就破壳而出,张开薄嫩的稚口要食物吃。这时候他们的父母还要不辞辛苦的把食物咀嚼到细碎的糊状喂到幼鸽的嘴中,差不多满月后才算大功告成。
没有什么天敌,家里的鸽子也多了起来,有时候他们还会吸引来别家的鸽子落户,当然也有自家的鸽子栖息在别人家不肯回来。这样一来,原本清一色的白鸽子群体就变成五颜六色的大家族而破坏了基因,不过红白花蓝灰也煞是热闹,正是迎合了时代在变,进化也不能停止的与时俱进的理念。
再后来长大离开家乡,那曾经一手养大的鸽子也慢慢的少了音讯。如今,爷爷家的房子跟大椿树早就无影无踪,我家的老院子也被别人占用开了超市,想不到竟然梦到遥远的从前,想起遥远的不曾忘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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