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觉守衡阳怎么死的 方先觉浴血衡阳47日
1943年11月25日下午,第六战区司令长官孙连仲急电死守常德的余程万:“九战区第10军已在路上,26日当至德山”!到这一天,隶属于第六战区的第74军“虎贲”第57师,已经在常德城血战七昼夜了,面对日军两个师团的疯狂围攻,第57师伤亡惨重且局势凶险。接到孙连仲的电报,余程万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兴奋来,他很清楚:对于援军第二天就到这事,一般听听就好,千万不能当真。
不过这一次,余程万确实有点冤枉第10军军长方先觉了,关于跨战区派兵增援的问题,薛岳之前确实不咋积极,各扫门前雪嘛,这是国军多年的臭毛病。所以九战区派出的援军李玉堂兵团(临时建制,以第27集团军副总司令李玉堂为指挥官,统一指挥第10军和第99军等部共六个师),在增援之初动作并不坚决,李兵团11月24日奉命自长沙方向出动,面对日军一个师团的阻击,迟至11月29日仍然不能靠近常德外围。
也就是在这一天,远在开罗的老蒋气急败坏地发来急电,严令第六、第九两个战区务于11月30日解常德之围,否则各级主官严办。当晚10时,李玉堂、方先觉均接到战区长官部转来的“委座口谕”,两个人这才发现事态有点严重了,第10军遂以急行军速度,一马当先向常德猛进。黄埔系将领们都心里门清,军令部长徐永昌不可怕、战区司令长官也没大碍,但是老蒋的口谕那不是闹着玩的。
可惜“老虎仔”薛岳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足以影响常德会战和未来衡阳会战结果的致命错误。
(孙连仲)
一、第10军在增援常德作战中遭受重创。
号称“泰山军”的第10军彼时下辖三个师,分别是第3师周庆祥部、第190师朱岳部、预备第10师孙明谨部。在第三次长沙会战之前的1941年12月,军长是黄埔一期的李玉堂,方先觉只是预备第10师的师长。1942年初第10军奋力坚守长沙赢得大捷,战后李玉堂擢升集团军副总司令,方先觉因表现优异直接晋升代理军长,预10师师长一职,则由副师长孙明谨少将接掌。
至常德会战爆发的1943年11月,方先觉转正军长刚刚一年时间,略显短暂。方先觉将军毕业于黄埔三期,而朱岳、周庆祥都是黄埔四期生,上下只差一届,并且在李玉堂担任军长时期,三个人都是衔级相同的师长,现在骤然间方先觉升了军长,除了预10师师长孙明谨(黄埔六期)比较听招呼外,另外两名师长其实心里并不那么服气。
理论上说,第10军在一线临敌,部队怎么开进仗该怎么打应该是方先觉完全说了算,老长官李玉堂也不会横加干涉。
(第3师周庆祥)
不料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却直接插手了,他越过李玉堂、方先觉直接给第10军的三个师规定了行军路线,致使该军兵力分散未能形成一个攻击拳头。11月30日,日寇第三飞行师团的侦察机首先发现了预10师的行军纵队,并且日军将该师误判为救援常德的主力,遂纠集第3师团的两个联队、第40师团的一个联队(户田支队)实施伏击和包围,猝不及防的预10师在上阧山附近遭遇大败,师长孙明谨战死,副师长葛先才重伤,三个团长亦非死即伤。
客观来看抗日战争,预10师这样的精锐部队守城还可以,在野战中仍然与日军有着较大差距,从各级主官的惨状,当知该师实际已遭毁灭性打击,部队基本溃散。在日军打援部队以主力围歼预10师之际,周庆祥的第3师利用空档却意外接近了常德城郊,可惜在沅江边未能与第57师部队及时取得联系,误以为余程万已是全师覆灭,踌躇间被日军攻城部队发现,也遭围攻。
方先觉眼见预10师溃败,而第3师也险象环生,立即命令第190师改变行军路线,前往救援第3师,结果朱岳搬出薛岳的命令不肯服从,两个人吵得一塌糊涂。于是方先觉只能再去电薛岳质问,让司令长官很不痛快,战后以作战不利为由,报请军事委员会将方先觉“撤职留用”。尽管周庆祥后来率部拼死突围出来,第3师也是折损不小,于是常德会战给第10军带来三个恶果:
1、所部预10师基本覆灭,第3师伤亡达到了三分之一以上,30000余人的第10军伤亡近半,整体战损超过了15000人。
2、方先觉对朱岳不满,对190师也不满,更对薛岳很不满,几方面的关系斗出现了阴影。
3、第74军王耀武认为方先觉没有尽全力,坐看其主力第57师伤亡殆尽,心里不太舒服。
(牺牲的预10师孙明谨)
二、衡阳本来是重庆军委会选择的“决战之地”。
在抗日战争的正面战场上,鉴于日军野战攻击能力“锐而密”,国军各部在大型战役中多采取“后退决战”之方针,也就是首先节节抵抗,然后逐步后退,消耗日军的粮弹和锐气,最后选择在合适的地点进行围歼决战,上高会战、第三次长沙会战都是这么赢的。而这种打法的关键,是决战地点的选择,关乎整个战役的成败,太靠前太靠后都不成。
早在重庆军事委员会发觉日军“一号作战”(中方称为豫湘桂战役,河南段战事已经于4月份打响)的基本意图时,面对横山勇第11军的来势汹汹,军委会军令部长徐永昌、副参谋总长白崇禧都提出“后退至衡阳决战”的建议,也就是第九战区应主动放弃长沙,以主力集结于衡阳地区,依托衡山山脉,加上第三战区和第四战区的兵力支援,大破日寇于衡阳城下。
从军事专业上看,白崇禧和徐永昌的建议无疑是正确的,因为日寇此番来犯兵力空前,单靠九战区的部队,无论如何是应付不来的,更何况鬼子可不傻,横山勇对薛岳的“天炉战法”研究得也非常很透。
可惜薛岳否决了这个提议,他一不愿退到衡阳给“桂系看大门”,二是有些轻敌,认为日军的进犯兵力也就是前三次长沙会战的规模,所以坚持在湘北和长沙周围继续用“天炉战法”迎敌,再来次“长沙大捷”。然而这一次,横山勇的第11军居然出动了八个师团外加五个独混旅团的庞大兵力,其规模远远超过前三次长沙会战。
为了破解薛岳的战法,横山勇把日军最强的几个师团都部署在两翼,使打完阻击准备转进到两侧山地待机的国军,纷纷迎头撞上日军精锐,遂被各个击破,于是长沙沦为孤城,第4军仅仅守了48小时即告失败,薛岳带领第九战区的残破部队只好退往湘东,“天炉战法”不灵了。
日军的目标是要深入广西境内,所以占领长沙后马不停蹄,兵锋直指衡阳,留给方先觉的备战时间实在太少了。
(第4军张德能)
第4军军长张德能中将后来被军法执行总监部给毙了,但是杀人也不能改变战局的尴尬:第九战区主力已经事实上战败,精锐第4军几乎不复存在,不经过彻底整补,短时间内根本无力遂行大兵团会战。而奉命守卫衡阳的第10军瞬间成为了困守危城的孤军,在衡阳周围,没有多少可战之兵了。
实际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在衡阳进行所谓“决战”已经不现实了,九战区主力被击破,整个湖南战场也没有多少有生力量了。但是老蒋不这么看,他认为只要第10军坚守住衡阳,便可以从湘东、湘西、广西等三个方向派出援军,里应外合击败日军。
薛岳抗日是有功的,但是自身缺点也很明显,至少在长衡会战中,他的战役指挥实在差强人意,也注定了未来前往长沙对日受降的是四方面军司令王耀武,而他只能屈就南昌,因为本次会战失败以后,他就被边缘化了。
三、方先觉守城最大的困难其实是兵力不足。
常德战后方先觉虽然受了处分,但是并没有新军长到任(跟李玉堂第二次长沙会战被撤职的情况差不多),彼时第10军被调往衡山地区,一边驻防一边补充新兵,结果仅仅五个月之后,长衡会战就爆发了。1944年5月29日,老蒋亲自给衡阳的方先觉打来电话,重新任命其为第10军军长,令其准备率部死守衡阳。
也就是说,第10军在常德会战之后,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就匆匆投入到衡阳保卫战之中,方先觉率第10军进驻衡阳城的准确时间,是1944年6月1日,而三周后的6月23日下午,日军先头部队已经抵近衡阳城郊,于是惨烈的衡阳保卫战拉开战幕。如果北边的长沙能够多守上一阵子,第10军的补充和方先觉的备战,就会从容得许多,可惜历史没有如果。
(第10军各部队长)
由于整补时间太短,第10军全军兵力只恢复到16000余人,其战斗序列如下:军长方先觉,参谋长孙鸣玉。辖周庆祥第3师、容有略第190师、葛先才预备第10师,共三师九个团的建制。因有常德之前因,方先觉对190师不怎么待见,到达衡阳后对所属三个师进行了兵力调整,将第190师定为“后调师”,全师只保留班以上干部等待接收新兵,而原有士兵通通分拨给第3师和预10师。
因此衡阳保卫战开打之时,第190师只有1200余人,去掉军直属部队,另外两个师各自兵力也就在7000人左右,至于17600余人的守军数字,那是要包括配属给第10军指挥的暂54师一个团,以及第74军、第46军和第48师的少量炮兵。根据第10军军务处的统计,日军围城前衡阳城内实有官兵17600余人,其中战斗兵员为14000余人,方先觉正是凭借着17600人在衡阳城坚守了47天!
所以说,衡阳保卫战跟常德会战是大有关联的,如果方先觉第10军处于满编状态的话,既然能用17600人守上47天,那么用30000余人至少还能再坚持半个月,结局可就不一样了。
(第10军方先觉)
老蒋是有梦想的,他清楚衡阳战局之凶险,也知道方先觉力量不足,但是却不敢轻易放弃衡阳,因为河南战场的大败和美国人企图“换马”的传言,都使他想在湖南战场上挽回一些颜面。在这样的心理所祟下,1944年6月21日深夜,老蒋又把电话又打给了方先觉,命令:“我希望你第10军固守衡阳两星期,但守期愈久愈好,尽量消耗敌人”。
方先觉表示将与敌决一死战,必能坚持到援军到达,老蒋甚是高兴,一连说了三个很好:“很好,很好,很好,我从昆明第48师能力抽调一个战防炮营给你,第74军、第46军的炮兵各一部也配备给你,敌军合围前必至,你好自为之,祝你一战成功”!确实,第三次长沙会战中方先觉死守成功的战例,让老蒋有理由认为,只要城池不破援军得力,此番在衡阳又可以来一次大捷。
内焦外困之下,衡阳会战其实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1944年老蒋发朋友圈最多的一句话是:我太难了。
四、衡阳解围战期间的战场形势概述。
日军发动的“一号作战”是规模空前的回光反照式作战行动,鬼子从本土和关东军抽调了相当力量投入豫湘桂战场,其中投入长衡会战的各师团番号和兵力如下:第3师团20241人、第13师团20402人、第27师团18358人、 第34师团11858 人、第40师14113 人、第58师团12020 人、第68师团11757人,第116师团18344人,再加上几个独混旅团和配属的辎重后勤部队,第11军总兵力达到了28万余人,其中作战部队也有25万余人。
这就意味着,横山勇在夺取长沙南下衡阳后,不仅可以动用两个完整的师团(第68师团和第116师团)攻城,还有充足的兵力实施阻击和打援。在衡阳保卫战第一阶段,横山勇甚至想把薛岳的残部诱至衡阳以东地区加以全歼,可见日军的战役胃口之大。
另外一边,老蒋指派和勉励完方先觉和他的守城部队,下一步就是搜罗和安排“决战部队”了,那么老蒋派出的三拨援军都有哪些呢?
第一拨:从湘东南方向来援的第九战区主力,由薛岳统一指挥。
计有王陵基第30集团军所属之第26军、第58军、第72军,杨森第27集团军所属之第20军、第44军,第27集团军副总司令欧震所属之第37军和暂编第2军。这路援军听起来挺吓人,拢共有二个集团军七个军的番号,而实际上,这些部队在之前的湘北作战中已遭重创,比如杨森集团军后来退进贵州时,两个军加一起只剩下17000人,所以这拨援军实际兵力不过80000人左右。
而日军为了对付湘东援军,出动了战斗力较强的第13师团、第27师团等部,在40000多日军的阻击和反扑下,薛岳的援军非但无法靠近衡阳,甚至连既有阵地都维持不住,直至衡阳城陷,这拨援军也没有突破醴陵和官田一线。要说作用,那就是确实牵制了日军两个主力师团,但是对于解衡阳之围,薛岳已经无能为力了。
(第26军丁治磐)
第二拨:从西北和西南方向接近衡阳的第62军和第79军。
这两个军当时的位置都在湘江以西,是距离衡阳是最近的,从余汉谋第七战区紧急调来的黄涛第62军,本来已赶至衡阳西南外围,却莫名其妙被军委会调离了,后撤到距离衡阳70公里的祁阳。对此侍从室主任林蔚给出的解释是:“在第62军和衡阳守军之间,要留出足够的距离,这样可以叫日军从容包围衡阳,等包围完了,第62军再从祁阳向衡阳进攻,跟其他援军一起与守军里应外合,进而击溃日军。。。”云云。
如此的部署只能用八个字形容:一厢情愿,天方夜谭!一旦让日军完成了战役切割,第62军再想杀回来可就难了。整个会战期间,老蒋多次催促第62军向东北突击以解衡阳之围,甚至命令第27集团军副总司令李玉堂亲自坐镇第62军军部督战,粤系的第62军也算卖力气,一度曾经推进至衡阳火车西站附近,但是负责在这个方向阻击的日军第40师团也是一帮老鸟。
第40师团主力第234联队最终还是在火车站顶住了第62军的突破,双方鏊战48小时。此时日军从攻城部队第68师团抽出一个联队增援,第62军终因伤亡惨重而被迫后撤,解围失败。而位于衡阳西北的王甲本第79军,面对的则是日军头号王牌第3师团一部,尽管第79军奋力前进到衡阳西北远郊的鸡窝山一线,终因势单力薄而受阻(王甲本军长战死是衡阳失守以后的事情了)
这一方向上的援军虽然努力,但是兵力实在不充裕,以两个战斗力二流的军,想突破日军一个半师团的阻击线,显然是非常困难的。
(第79军王甲本)
五、真正具备切实突破能力的只有王耀武兵团。
第三拨就是时驻湘西奉命驰援的王耀武第24集团军,除所辖的第74军、第73军、第100军三个主力军外,第99军也临时划归王耀武指挥,上述部队统称“王耀武兵团”。众所周知,王耀武集团军的三个军都是比较能打的,尤其是第74军更是精锐中的王牌,并且上述四个军在之前并未参战,建制完整齐装满员,是三拨援军中实力最强劲的。
长衡会战爆发时,王耀武的集团军司令部驻湘西桃源县,而主力第74军置于常德地区,在日军疯狂进攻长沙、然后南下扑向衡阳的时间段,第74军却迟迟滞留常德不动,王耀武对战局的观望态度非常明显。接到军事委员会驰援衡阳的命令以后,该兵团各军的集结也比较缓慢。
在三路援军中,王耀武兵团虽然实力最强,却是距离衡阳战场最远,一旦动作迟缓,后果是非常致命的,至于老王是否对方先觉有成见而故意为之,咱不敢妄言。
(预10师葛先才)
而为了对付王耀武,日酋横山勇派出了第34师团的大部(一个支队奔衡阳)以及第3师团的一部,总体来说,战斗力不弱但是兵力并不算多,拢一拢也就20000人的样子。如果王耀武动作积极迅速,并且是四个军全部展开火力全开,本来是最有希望突破日军阻击线的一路援军,至少,可以让横山勇无力再向衡阳增兵(比如警备长沙的第58师团),从而给方先觉多坚持几天创造战机。
然而王耀武在指挥上出现了两个问题,其一是各部集结出动拖拖拉拉,其二是只展开两个军进行一线攻击,而其他两个军作为预备队尾随其后,既没有全线展开也没有实施侧击和迂回,兵力上的优势根本没有发挥出来(王耀武兵团不低于90000人枪,仅74军就有40000人),这就使日军可以集中兵力守点阻击,而鬼子防守的顽强又人所共知。
战至1944年7月28日,王耀武兵团辖下的四个军中,只有李天霞第100军突至佘田桥、新桥一线(邵东县东南部),距离衡阳仍有100公里之遥,而另外的几个军还远远落在后面,此时,方先觉已基本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日军攻城)
第26军军长丁治磐战后评价说:“主要是他军事素养不够,他黄埔出来,升迁太快,一下子就当大官”,言外之意是老王的大兵团指挥能力不行。事实果真如此吗?很不幸是真的,黄埔三期老王的履历中缺少一个重要毕业证书:陆军大学。换句话说,无论是抗日的决心、勇气还是意志,抗日名将王耀武都不缺乏,但是从补充第1旅的旅长晋升集团军总司令,他只用了不到十年时间,战术水平还行,战略能力不成。
由于王耀武在指挥上的缺陷,致使该兵团并没有起到决战兵团的应有作用,既未能按时攻到衡阳城下,也未能起到牵制大量日军的作用,对衡阳会战的失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功是功,过是过。
(王耀武)
六、“微操大师”的超越指挥也是纯属添乱。
战至1944年7月下旬,还出现了另外一个很不好的情况,那就是重庆发给方先觉、各路援军指挥官的电文,屡屡被日寇第11军通讯队破译,国军在战场通讯方面的弱点暴露无疑。如此,横山勇可以完全了解中国军队的部署和动向,有针对性地调整攻城和打援兵力的比例和部署,把有限的兵力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好像一边是下盲棋,而另外一边是全明棋,这个仗就很难打了。
日军第40师团236联队参谋佐佐木春隆,曾经在回忆录中写道:“攻略和解围开始大比拼,就看哪一个先一步,蒋总统(这已经是解放战争以后出版的书了)亲自制定的解围要领电文被破译,内容非常详致,具体到师的攻击方向和目标,可以看出,是何等的拼死督战”。然而从另外一个角度解读,老蒋的超越指挥和胡乱微操,也使日本人有机会掌握了全盘战役计划,遂使战局极为被动。
日军对衡阳城前后发动了三次总攻,在每一次总攻的间隙时间,都进行了兵力调整,而国军三路援军动作根本不能协调一致,你进攻时我喘气,我进攻时你歇着,从而让日军有机会灵活使用兵力,到第三次总攻开始时,横山勇集中了四个师团的大部用于攻城,可见城外的三路援军之解围作战有多么糟糕。无奈之下,重庆再增调彭壁生第2突击总队及广西方向的战车部队增援,1944年8月8日凌晨,这支混合增援部队突进到衡阳城外8公里的地带。
然而一切都晚了,就在这一天,方先觉第10军放下了武器,凄绝的衡阳保卫战至此落下大幕,在抗日战争史上留下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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