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壁的紫禁城(九龙驾驭紫禁城)

第一百九十九章白云观(下)而后领着小猴子和李醒仁绕过白云观,径直来到白云观的后门而后走了进去他们没有去后面的老侓堂和丘祖殿,而是直接去了配殿的伙房在那里道长们分别坐在简陋的木桌前,喝着小米粥喝着倭瓜汤过着清苦的生活,只是在他们面上看不到苦闷,他们修的不是身修的是心,一颗禅心,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九龙壁的紫禁城?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九龙壁的紫禁城(九龙驾驭紫禁城)

九龙壁的紫禁城

第一百九十九章白云观(下)

而后领着小猴子和李醒仁绕过白云观,径直来到白云观的后门而后走了进去。他们没有去后面的老侓堂和丘祖殿,而是直接去了配殿的伙房。在那里道长们分别坐在简陋的木桌前,喝着小米粥喝着倭瓜汤过着清苦的生活,只是在他们面上看不到苦闷,他们修的不是身修的是心,一颗禅心。

老道人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刚坐下就有一位左腿微瘸,驮着背身材中等的瘦道人,给老道端来一搪瓷盆小米粥和半碗倭瓜汤。老道人知足地喝着小米粥夹着倭瓜吃,样子很是怡然自得。

李醒仁和小猴子就站着看他吃饭,老道吃了几口才抬头看着二人说:“你们也坐下啊,别说我怠慢了你,对了你们也没有吃完饭吧。”说完对着瘸道士招了一下手说:“给这两位客人也来两份饭菜。”

饭菜端到二人面前的桌子上,小猴子看着直皱眉,李醒仁很自然地喝着小米粥就这倭瓜汤下饭,小猴子见到这清汤寡水的饭菜实在没胃口,见到少爷吃得很香,他也只得把饭菜吃光。李醒仁吃完饭从怀里掏出一把大洋要交给瘸道士说:“这是我和我兄弟的饭钱,多余的就给各位道长加饭了,毕竟你们过得也不宽裕。”

那瘸道人并没有去接钱而是看着老道人,苍然道人说:“既然施主给的你就收下吧。”瘸道人接过银元躬身用沙哑地说:“多谢。”用过晚膳的道人们陆续散去,瘸道人把送过来的饭碗进行洗涮,有几个小老道也在帮他,饭碗上没有油水,用清水一晃就干净了。

苍然道人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瘸道人在洗刷碗筷,李醒仁与小猴子就耐心地等待,又过了一刻钟伙房里暗了下来,小老道又在桌子上点起了油灯,只是光线很暗只能照到他们洗碗的范围。

二人耐心地等了小半个时辰,几名小老道累了回去休息了,瘸道人才走到苍然道人面前说:“师傅你为何不回去休息?”

苍然道人说:“为师当然找你有事,你交给这位施主一套破剑之法吧。”

瘸道人还是沙哑地说:“徒儿十八年未出一剑只要拔剑,出剑不但要见血还要多人殒命。”

苍然道人语气略带恳求地说:“对于这位施主对你来说,也许就是缘分就算给你积功德。”

瘸道人面无表情地说:“什么缘分与功德,那些都是各大教派教化世人的说辞罢了,我的家人世代行善可以说是童叟不欺,可是到了我这一代就只有一个孩子还天生残疾,我的父母捐了所有的财产也没有换来我健康的身体,上师们又说‘我的祖上作下的孽要我偿还’,也许我的父母相信因果报应,你说徒儿相这些信吗?”

苍然道人又开导他说:“那你收了这位施主的钱,也该有所表示吧。”

瘸道人说:“所谓‘施主’就是施舍应该帮助的人,施舍多少全凭自愿,至于施主能否积下功德就要看他以后的福报了,他要是对我这个方外之人有所求,那就不是施舍而是等价的交换了。”对于这个不给面子的瘸道人小猴子气得不行,但是见到自家少爷没有生气,他也只得等在那里看李醒仁的脸色行事,而李醒仁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苍然道人又说:“这位施主绝非奸佞之人,先前在京城做了几宗都是善事杀了好多恶人,你传授他一套剑法就等于你,为我祖救了很多平常之人。”

瘸道人思量片刻说:“以师傅的说法这位施主就是当世的大侠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徒儿自知剑法浅薄怕误了人家一世英名,还请这位大侠另请高明吧。”说完作出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看到瘸道人这样不给面子,苍然道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说:“小李你别求他,我带你去观中的丘祖殿,那里有道学无数的武功秘籍随你学。”

李醒仁深知丘祖殿里的那些武功秘籍都是粗浅的道家入门功夫,真正高绝的剑法必定会被白云观里的主持珍藏,还有那些武功秘籍都是死的,只有悟出剑法精髓的剑客才是他要拜访的人。这位瘸道人越是推脱,越是证明他才有真本事。于是他上前一步问道:“这位道长的名字可叫温马弼?”

瘸道人微微一惊而后说:“看样子你为了让我传授你的剑法,也是费了不少心思,说吧是谁把你引荐来的,我在京城几乎没有朋友。”

李醒仁把乐夫人写给他的信递了上去,温马弼接过信打开来看了一眼说:“你是乐夫人介绍来的早说嘛,何必大费周折。”

李醒仁说:“本来不想欠乐夫人一个面子,只是道长油盐不进我才最后把乐夫人的信拿出来。”

温马弼并没有与李醒仁客套只是说:“你们随我去丘祖殿。”三人刚要出门苍然道人说:“既然我的徒儿应允了你,我就回去歇息了。”而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后院。李醒仁和小猴子在温马弼的带领下顺着青石路,径直来到丘祖殿旁的一处配殿,显然这里就是苍然道长所说的白云观乃至整个北方道教收藏武功秘籍的地方。

温马弼并没有带着二人进门,而是轻轻一跃跳上了配殿的房顶。李醒仁和小猴子见了也跟着跃了上去。温马弼在配殿的房脊上揭开九片灰瓦,在里面露出了仅容一人能钻进去的洞口,随后温马弼让小猴子在外面把风,他带着李醒仁钻了进去。

进到里面一片黑暗,温马弼点亮了里面的两盏油灯。随着油灯放亮里面密室的轮廓尽收眼底,密室就是建在丘祖殿的上方呈八角状,中间高一丈有余由一根松木支顶四周略低。所谓的密室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神秘,而这里除了一边角落里放着数十册武功秘籍,另一个角落插着数把长短样式各异的宝剑,其中就有一把吴钩剑以外,这里与其他武者的练功场所没什么区别,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让李醒仁感兴趣的就是密室中间那个松木柱子上的剑痕,那些剑痕来自不同宝剑的划痕,却很浅也就点到为止的力道,却也是道家与世无争的修身健体的心境了。

温马弼也不与他客套只是问道:“施主想学破解何种宝剑之法?”

李醒仁说:“我要向上师学习破解京城第一杀手阳约的吴钩剑之法门。”

温马弼并没有因为听到京城第一杀手阳约的名头而吃惊,甚至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说:“施主拿起你擅长的武器与我对上几招。”李醒仁在密室的另一个角落找到刀架子,那里有数样从古至今的名刀只是没有苗刀,无奈他只得拿起一把雁翎刀。

“还等什么,把你的平生所学全部都使出来,若是能击败我你就另请高明吧,我十八年未出一剑也不知,武林中有多少剑客能胜得过我。”温马弼一脸漠然地说。

李醒仁苍然地说:“从第一次鸦片战争以后,外国列强用厉舰和大炮打开了大清朝封闭的大门,整个中国就被迫进入火器时代。现在的武者已经没有几个年轻人专注武学技击,而是转入现代枪械技法了。”

温马弼不解的看了一眼李醒仁问:“那你还要煞费苦心的找我来,学习破解吴钩剑之法门。”

李醒仁说:“我是一名武者却也尊重武德,我能用枪解决阳约却不是我的初衷,我要凭我的本领击败他。”

‘叮’的一声脆响,温马弼没有说话只是轻弹了一下吴钩剑的剑尖示意李醒仁可以向他进招了。李醒仁深知以后要面对阳约有多凶险,今晚向温马弼讨教剑法就是为日后赢得生机,他挥动雁翎刀打起十二分精神心与刀合二为一,对着温马弼展开荡寇刀法中一招开天海岳,只见一道寒光直奔他握剑的手腕。

温马弼还是佝偻着身子脸上毫无杀气,眼中更是没有精芒闪烁,他只是向上挺剑用吴钩剑上的其中一个刃口,支开李醒仁直刺过来的雁翎刀力道与尺寸把握得恰到好处。一下就把他的雁翎刀支歪,随后他的衣袖一抖发出一阵罡气把李醒仁周身的衣服激得一荡,这表示他全身都是空门已经输了。

李醒仁惊得全身冒出一身冷汗,这是他出道以来遇到的第一位武林宗师剑术高手,以前遇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与温马弼比起来简直就是不是一个级别。温马弼一招得手后,又退步撤剑面无表情地示意他进招。他定了定神又展开刀法向他进攻,这次他把刀法使出了全力已然接近实战。

不管是李醒仁用学过的任何一种刀法,与温马弼就是占不到上风,他所用的招式可以用两个字描述就是‘中庸’,不管你怎么努力都冲不破他的剑网,你慢他也慢你强他也前强。二人斗了二十余招李醒仁也没有摸清他的套路,反被他的吴钩剑处处压制。

李醒仁与他每拼斗一招一式,都在观察那把吴钩剑的走势以及出剑的方位,突然他的一招角山龙腾刀锋上划,荡开吴钩剑想直取温马弼的前胸。说时迟那时快温马弼的吴钩剑的一边剑刃口,叉着那把雁翎刀的刀背带着一串火星直取他持刀的右手。等到李醒仁反应过来撒刀或者闪避已经太晚了,温马弼的吴钩剑及时停在他握刀的手腕一寸处,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打了一下,示意他记住这一招。李醒仁经历这一招以后背后都冒出一身冷汗,要知道角山龙腾这一招也是荡寇刀法十大杀招之一,就是以快捷凶险使得多少犯边胡骑死在此招之下,没成想轻易就被温马弼破解了。

他干脆收刀说:“不打了,干脆你就直接教我破解吴钩剑之法得了。”

温马弼平和地说:“你与我拆招还是有好处的,毕竟你的刀法还是没有施展完毕,若是你一心想要学习破解吴钩剑之法,我现在就教你便是。”

李醒仁自从在天津马场参加讨逆出征以后,经历了好多事情心一直都是悬着的,他也是想早一步学得温马弼的绝学是以说:“只要道长不吝赐教,晚辈还是特别的想学会你破解吴钩剑法的不传之秘。”

温马弼听了还是耐心地说:“我知道你内心烦乱,京城还有许多的事情让你费心,但是今天你耐心与学习定让你不虚此行。”

李醒仁平时的性格都是比较平和的,他今天见到温马弼的外表又见识到他的剑法就知道他是一位世外高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招式都是据有深意的,于是他又躬身说:“那就还请道长不吝指点了。”而后又从角山龙腾开始又与他开始切磋,一连数招李醒仁都是全神贯注地与他过招都没有太大的凶险。

就在他使出杀虎口关是英雄城这招时,他的雁翎刀刷地划向温马弼的咽喉奇快无比,但是还被他躲开了,就在这时李醒仁的招式已经使过就等着换招时,温马弼又用吴钩剑的剑刃把他的雁翎刀支开,随即吴钩剑回剑,剑尖直刺在李醒仁喉结处这一招惊得他又是一身冷汗。

温马弼撤剑说:“暂时我就看到你刀法中的三处破绽,若是你的心中有事或者过多劳累刀法破绽会更多,至于你的这套刀法以前贫道未成看见过,刀刀搏命就是一套拼命的极端刀法,用来克制吴钩剑也未尝不可。”

李醒仁听到温马弼这样评价他使用的荡寇刀法,心中略觉心安于是说:“我使出的这套刀法就是戚继光将军,当年为了抗击倭寇和胡骑所创的荡寇刀法,刀法分为三十六式又可分化出另外两个变式共计一百零八式。听道长说这套刀法能克制吴钩剑法,使得晚辈心中略安。”

温马弼还是佝偻着身体说:“看你对武学的天分极高其实我不用教你,你与我在这次对决中已经参悟到破解吴钩剑法门的十之七八了,你缺的就是没有与吴钩剑高手的真正实战,现在你的意图达到了可以走了。”

世外剑客温马弼刚刚与李醒仁一战的确让他受益匪浅,但是面对京城第一杀手阳约他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就算学得温马弼剑法的的十之七八李醒仁也是不敢掉以轻心的,他虔诚的躬身说:“还请道长不吝赐教你的绝学,晚辈真得不想枉死在阳约的剑下,因为晚辈长以儒家弟子自居,儒家弟子的座右铭就是‘齐家修身平天下’,弟子虽然没有‘平天下’雄心,却也想为中华民族的复兴尽一份力。”

温马弼只是白云观的一个厨子,只是这里与京城只是一墙之隔,京城里发生的大小轶事他通过游人与香客完全了解,对于李醒仁也张壁王小六还有哲泰做的事情更是了如指掌,今天见到这样谦和正直的北洋新秀求他他也是满心欢心的,毕竟长达十七年的隐姓埋名的日子里,他也很想悟设一名资质绝佳的嫡传弟子,他也不想把自己一身傲视天下的剑法带入棺材,于是他把李醒仁搀扶起来说:“我的剑法是不能传给外人的,你既然说是儒家弟子都说‘释儒道’三教是一家,你就拜我为师我那就收你为关门弟子,在京城外面你别说我这个师傅便是。”

对于这等天大的好事李醒仁怎能拒绝于是他郑重地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温马弼磕了三个头,温马弼淡然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他把他扶起来说:“你的刀法造诣已经罕见敌手,我在教你什么剑法只会加重你的负担,对于你的武功没有一点帮助,现在我只教你四种破解吴钩剑的方法,只要你把四种破解吴钩剑方法融会贯通,对付阳约也不是一件难事。”说着他让李醒仁拉开那招开天海岳的架势,他用吴钩剑的剑刃支开李醒仁的雁翎刀。

随即他说:“破解吴钩剑第一种方法就是用内力灌输到雁翎刀之上,硬把吴钩剑格挡开或者封开,前提是你与阳约的内力与臂力在伯仲之间。第二种方法就是你的雁翎刀趁着吴钩剑咬着你的刀身之时,顺着吴钩剑的剑刃旋转摆脱它的控制,万不得已身体也跟着翻转。第三种方法就是当吴钩剑咬住你的雁翎刀之时,你的雁翎刀压制他的吴钩剑而后翻转而后反击,这也是出奇制胜的最好办法,还有最后一种就是借力打力,吴钩剑压制你的雁翎刀之时,你接助吴钩剑的压力退到安全之处在找机会反击。”温马弼与李醒仁指导完毕,就与李醒仁进行实战切磋,李醒仁何等聪明没用上一炷香的时间,就把温马弼交给他的要诀全部融会贯通。

这时他已经在密室里学习了一个时辰,温马弼见到李醒仁悟性很高他满意地轻抚了一下花白胡子,而后就与他席地而坐说:“我没见过京城第一杀手阳约,从今天以后那些少年剑客不管他们有怎样的修为和天赋还有后天的努力,他们已然不是你的对手了。”

李醒仁听到温马弼的推断也觉得有一定道理,他那个年代已经少有青年武者真正的研习武学,从他步入京城快两个月真的罕见敌手,可以说中原少年武者之中他近乎无敌了,可是他还是高兴不起来:“师傅以我现在的修为能与孓师刀下生还吗?”

温马弼听了‘孓师’二字身体不由一颤不由问:“那个孓师还活着?”

李醒仁说:“是的他还活着这,我与他交手数次尧兴还活下来。”听到孓师还在人世从温马弼的反应,李醒仁就知道二人曾经交过手,他是知道孓师不是一个传说的剑客之一,至于他们二人的巅峰对决在何年?何地?胜负几何?李醒仁真得很好奇,以他的推测他与孓师交锋就在百日维新后期,大侠大刀王五率领群雄去劫关押戊戌六君子的天牢,结果传说中的京师第一高手孓师与无名的京师第一剑客不期而遇,于是发生了外人鲜有人知的世纪大战,其结果还是没有救出戊戌六君子,而且还是一群英雄壮烈身死也包括乐夫人的丈夫刘显升,若是温马弼胜过孓师历史也许就改写了,面对这么一个漠然的师傅他还是忍住没有问。

温马弼突然变得有些凄丧说:“你下次见到孓师,事先通知我便是。”

李醒仁说:“孓师飘忽不定,谁也不知他何时出现,等你赶到了我们也许就血洒当街了。”

温马弼叹了一口气说:“快二十年了也不知孓师刀法有何长进,以你现在的刀法也不见得敌过二十年前的他,也不能排除他年老体衰,更不能轻视他武功精进,之所以你敌不过他不是你的刀法不够深奥,而是你的内功心法与你的刀法不相匹配。”温马弼说到这里使得李醒仁心中一脸疑问,要知道他与顾文定所学的内功都是,角山之上长城旁边二郎庙的一位高手所教,秉承的都是纯正的少林正宗的心法,怎么到了温马弼这里就说他的内功心法与刀法不相匹配了。

温马弼也看出李醒仁脸上漏出的疑惑说:“少林功夫以刚猛著称,少林派的拳脚、长枪、棍棒都是天下闻名的,少林七十二绝技更是不同凡响,但你听说过少林刀法与剑法胜过武当与峨眉,因为他们这两个门派把刀剑作为本门无上神器,是以让门下弟子习练与刀剑相辅相成的内功,我们的白云观号称是北方道教圣地,自然七百余年也研习了属于本派的一套驭剑内功心法,这套叫做‘丘祖剑宗秘诀’的内功心法,与你的少林内功心法并无相悖之处反而是相辅相成,我现在就念给你听。”

第二百章蒋二相亲(上)

眼见东方天空发白,李醒仁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告别了温马弼,出了丘祖殿的密室,只见外面的小猴子全身都是蚊虫叮咬的大红包已然睡着了。他把小猴子踢醒而后二人跃下丘祖殿。这时白云观的小道童已然开始清扫庭院,温马弼的徒弟也早早地起来,为观中的道长们预备早饭,观中的道长们各自再做早课全然没把二人当一回事。于是二人出了白云观截了两辆黄包车进了,刚刚开城门的西便门,而后李醒仁让车夫去了地安门,他要好好地睡一觉再把温马弼教他的功夫记下来。

到了地安门城楼,巡警们已经吃完饭开始巡街了。李醒仁没有吃早饭也没有查看施丹交上来的巡警日志,而是闭门拿过他的苗刀独自在那里研习苗刀破解吴钩剑之法,过了一个时辰后他实在他累了,就倒在床上习练新学的内功心法不久他就睡着了,小猴子知道少爷的脾气在一旁看着也不敢出声,在那里打瞌睡也不敢睡,见到少爷睡了他也跟着睡着了。

当他们睡得正香的时候,就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惊醒。小猴子拿起电话听了一句就把电话筒递给李醒仁,并示意电话是海格格打来的,李醒仁‘喂’了一声,电话那边的海兰格就关切的问道:“阿仁都过小半天了,怎不见你到晓岚别居来监工,是不是昨晚有什么意外?”

李醒仁也不隐瞒说:“我这里一切正常,只是昨晚去了一趟白云观,向哪里的一位道长学习苗刀破解吴钩剑的刀法,回来的时候很困倦再加上天刚亮所以就回地安门休息。”

海兰格在电话的那一边又问:“那你昨晚学习的刀法,能敌住阳约的吴钩剑吗?”

李醒仁自信的说:“交锋时没有意外至少我不能输给他。”

海兰格说:“以你拘谨低调的性格,我推测你能胜过他,在这些日子里我也很是担心阳约取你性命,他对你的威胁比孓师还甚,听到你新学成刀法我也就放心了,改天也要指导我几招。”

李醒仁说:“有时间一定交给你,对了晓岚别居那里今天试工正常吗?”

海兰格说:“现在只要你有大洋盖一座王府都没有管,只是咱们没有钱,晓岚别居这里一切正常老雷把这里安排的井井有条的,阿仁你若是太困了就不要过来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

李醒仁说:“北苑那边我有好些日子没有视察去了,如果能脱开身我想去北苑。”

海兰格说:“那你就放心的去吧,路上小心。”

李醒仁又忙问:“那你们姐妹同我一起去吗?”

海兰格想想说:“其实北苑也是充满希望的,只是我们怕晒黑了今天暂时就不去了。”她刚要挂电话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阿仁早上瓦片来找你,见你没在又去地安门找你了。”

李醒仁当然知道瓦片找他什么事于是说:“这件事就轮不到你操心了我在这里等他,而后再去北苑。”海兰格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李醒仁随即爬起身收拾随身衣物,小猴子也深知少爷的作风也跟着爬起身准备去北苑,他们从白云观回来也就睡了一个时辰。

他们真在吃早饭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小猴子赶忙咬着烧饼去开门,只见瓦片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进了门就给他见礼说:“见过李警官。”

李醒仁说:“你是代表其他几个堂口给我送这次死伤兄弟的安家费的报表来的吧。”

瓦片说:“这次战死的兄弟委实不少,为了堵住死者家属的嘴唯恐他们去警察局告状,安家费还是提前给他们为好。”说着把写好的八页小册子递到李醒仁手里。

李醒仁接过瓦片写好的报表,每页都写明了战死兄弟的姓名、年龄、旗籍和职务,后面是受伤兄弟姓名和受伤的部位以及需要补偿的金额,最后面是该堂的阵亡总人数和需要赔偿的金额和受伤的总人数和需要赔偿的金额,最底下是该堂共计需要赔偿的总金额。他又翻了一张报表写的也是那样仔细字体非常的工整,李醒仁也就用三分钟就把报表看完,而后问:“这份表格是谁写的?”

瓦片听了有些惶恐的说:“是属下连夜赶写的,不知有什么纰漏吗?”

李醒仁说:“我还以为你与那些执跨子弟一样不学无术,看来滕吉看中你还是有深意的你是一个人才。你写的报表我准了。”说着在册子上面签了他的名字,小猴子又把地安门巡警的印章拿过来李醒仁盖在签好的名字上。李醒仁又说:“拿着册子去会友镖局找六哥六嫂都行,领了大洋务必在天黑之前发放到,战死兄弟的家属手中,至于那些家境贫寒的你有权利多加一些。”

瓦片接过册子就要退下去,李醒仁又叫住他说:“等一下。”

瓦片也贵为郡王府后人又是外堂管事,但是在李醒仁面前就是小弟一个于是他又退回来问:“警官还有何吩咐。”

李醒仁问他:“瓦当可是你的亲兄弟?”

瓦片说:“正是我排行老大,瓦当其二,瓦缸其三。”

李醒仁说:“你也见到了边察、脱察两位堂主战死,现在阁中急需要人才,哲泰也看中你二弟的能力有意提拔他,只是瓦当风流成性及好勾引良家女子和女学生,得手后就把那些女子抛弃,他这种为比去八大胡同找娘们还要令人不齿,我现在就警告你让你的二弟改了这种恶习,如果他犯了事被告到警察厅可别说我能包庇他。”

瓦片是领教过李醒仁治理北苑的手段的,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于是说:“让你费心了,回去以后我定当严厉管教他。”而后他躬身退出来地安门,下了地安门城楼,下面有二十余个外堂的兄弟在等着瓦片,瓦片坐上一辆黄包车一群人去了会友镖局,瓦片是外堂的管事但是他不张扬。

看到瓦片远去了小猴子问李醒仁:“少爷那个瓦当能听他哥的话吗?”

李醒仁看着窗外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瓦当入了那一道很难回头了,将来难做的就是我与瓦片了,现在咱们去北苑吧。”随后他们下了地安门,骑着自行车直奔贝子府。

到了贝子府只见里面还是防守的很严密,不管是府内外都站满了拿着棍棒的帮众或是北苑的营兵,更有身上缠着纱布有伤在身的乌石与瓦当在门前坐镇。二人见到李醒仁到来都上前见礼,李醒仁便问:“哲泰和老顾都在府上吗?”

乌石回答说:“回警官,他们都怕出门有人暗害他们,没有要事是不会出府的。”

李醒仁拍拍乌石的肩膀说:“咱们都是兄弟见面不要那样拘谨,以后叫我李老弟就行了。”

乌石还是谦卑的说:“这样不好吧,毕竟你和贝子爷还有王六爷以及张壁署长都是有身份地位的。”

李醒仁说:“乌金王收养你是为了让你杀人抢劫财物的,而我们把你当兄弟看的,这里不分贵贱只分长幼。”他正说着哲泰和顾文定闻讯已然迎出府门,哲泰对他说:“因为你晓岚别居木材的事情,你们那里动工搞得我都没脸去你那里监工,现在进府我就把你们买木材的钱退给你。”说着就要拉着他的手进府。

李醒仁摆手说;“这可使不得,我想通过这件事约束大家切不可以权谋私,上次从北苑向你们要一只小鹿我就觉得有些专权了,通过木材这件事我应当以身作则,这样咱们咱们攒够了钱才能干大事情。”

哲泰很想问他有何赚大钱的门路,只是府门前人太多不好开口于是又问:“听小顾说昨天阿巴图又去你那里找事着,下次他再去胡闹你就打电话给我看我怎么整治他。”

李醒仁说:“没有奸人鼓动阿巴图是翻不起大浪的,若有大事情我当然要向你求助的。”

哲泰又说:“咱们就别在门口晒着了进府细谈吧。”

李醒仁说:“我来府上是想问你,咱们已有些日子没去北苑了,今天有时间你愿与我同去视察吗。”

哲泰听了摆手说:“索多树很是忠诚的他办事我放心,再说北苑卖的木材差不多也够支出的,财务的事情有你把持我就不费那个心了。”

李醒仁说:“贝子爷若不前往那我可就出发了,对了眼下京城的危难已然解除,就让北苑的营兵们回去吧。”

哲泰也知道这二三百人住在这不大的贝子府里,给他家人与声威带来诸多不便外人还以为他胆小怕死,让这莫多人来保护他于是说:“除了乌石留下其他北苑的人回营。”那些营兵听了顿时大喜,呼啦一下从四处涌出来列着队在贝子府门口准备回北苑,带队还是哲海副手是阔孜巴依。

李醒仁对二人说:“你们先带队走着,我通知厨房给你们留饭吃。”

哲海作为北苑长大的满族青年是相当淳朴的,他身后背着弓箭说:“那就有劳李警官了,按照我们行军的速度和路程,我们估摸着在后晌三点钟才能到北苑。”

李醒仁又问他:“你们难得来一趟京城,就不给家里人买一些日用品。”

哲海说:“我们又不是逛京城的,领了晌银都交给自己家娘们便是。”李醒仁对着哲泰一拱手就要出发。

哲泰见到李醒仁二人单独两人去北苑担心的说:“贤弟现在京城外还是不太平,你不要忘了上次在路上我们遭遇铁亨伏击的事情,现在咱们的仇家很多你又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不得不防。”

李醒仁说;“那我就让哲海他们保护我们同去吧。”

小猴子在后面插嘴说:“我们骑自行车他们步行,这也走不到一起啊。”

哲泰听了威严的说:“哲海你听着,带着你手下的兄弟跑步跟随李警官不离左右,他要是有何散失拿你是问。”

哲海在后面躬身应诺:“是。”他深知军令如山,别管天热路远旗主下令他那有不听的道理。李醒仁也没有反对而后骑着自行车与小猴子出了安定门,那些营兵在哲海的带领下手拿刀枪冷兵器浩浩荡荡直奔北苑,一路上惊得老百姓纷纷退让,李醒仁这种无声的炫耀就是暗示溥轩他们,宗社党主和派与京城的武林人士联合起来已经很强大背景很深,不要向他们找不必要的麻烦了。

他与小猴子的自行车骑得并不快,中间在八王坟的路口还休息了一会儿。

最终他们盯着烈日在晌午之前来到北苑大门之前,随后哲海与营兵们连热带累都坐在门口的阴凉处不起来了。

他望着热的满身是汗的营兵们说:“哲海我俩先去行宫,让厨房给你们做饭你们歇够了在走。”

阔孜巴依在后面说:“警长我们就想吃打卤凉面。”

李醒仁说:“这点小要求满足你们。”说着蹬着自行车往行宫里面骑,如果细算李醒仁都有三个星期没有来北苑了,今日到了这里举目远望,见到大门口与行宫之间两旁的的树木全部被伐倒,树木主干被运往京城换钱,枝丫被堆到更远的林子里准备冬天取暖,没有树木的遮挡使得北苑显得那样空旷寂寥,没有树木覆盖的土坡上露出的土地有的已经被开垦出来准备种冬小麦。而顺着低洼地先前种的小白菜竟然长的老大了,一团团的长在垄地上一片葱绿,菜叶抱紧了已经开始转心了,照这样生长下去一棵菜长五六斤是没问题的。

他们二人一路张望不觉就来到行宫前,李醒仁立好自行车望着行宫前那杆吟霜绣好的大旗,绣着振兴北洋那四个大字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因为与吟霜有了肌肤之亲使得她在心中的位置,竟然渐渐地要代替海兰格了,长此以往不想续吟霜作二房都难了,如果招到海兰格等众格格的阻挠与反对,那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他正在略怀心事的望着大旗杆时,小苟子一脸兴奋的从前殿跑出来大叫:“我就知道少爷这几天会来看我们,我们都没有吃饭正在等着你那。”他说完就一把抱住一直没胖过的小猴子。接着又从前殿跑出来蒋二少爷以及索多树二人,蒋二拉着他的手说:“小叔你这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

李醒仁解释说:“京城里一波事接着一波事的实在脱不开身,也就今天抽空来看你们。”

蒋二又问:“你临来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没有?”

李醒仁回头对着小猴子说:“全拿上来。”于是小猴子刚忙把事先买好的童子鸡、酱肘子、熟牛尾巴拿出来给他看。蒋二欢喜的说:“都知道我爱吃牛尾巴,你们每次你们都给买实在是感谢。”

李醒仁又说:“小猴子你去厨房把这些熟食切碎了在端上来,顺便让索大嫂给哲海他们做打卤凉面,要一百个人的别不够吃。”小猴子拿着熟食去厨房了,蒋二也闲的没事跟着去了。

这时索多树才过来与他见礼;“你可回来了,这些天你们谁也不来有好多

事拿不定主意,有好些事等你决断。”

李醒仁深知溥轩又把战略重点转移到京城,绿林悍匪乌万金全军覆灭,武林所谓盟主黄小霸手上中箭他的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又被杀死大部分,短时间他们是不会骚扰北苑的。索多树口中的大事情不过是他不想做主,是他做事拘谨怕在哲泰那里弄一个擅权自大的名声。李醒仁拍拍他的肩头说:“这些事等到咱们坐下来,一面喝酒一面说。”而后三人往行宫里面走。走过前殿看到孩子们中午都下学回家了,教室空荡荡的里传来墨香与书香,连廊两侧的的黑板上写着劝学的标语,院墙上到处写满了孩子们的涂鸦,地上不时散落着飞起的纸屑,使得李醒仁眼前有些错觉,这里那是当年的皇家北苑行宫分明是一所小学校吗。

他们走过前殿来到大殿,只见小苟子已经把酒菜预备好了就等他中午到来,于是三人分头落座小苟子赶忙给他甄酒。李醒仁这才问他:“守备大人,你有何事现在就说吧。”

索多树说:“事情是这样的,这大热天的快一个月没有下大雨了,咱们北苑把清河水截断了实行了自流灌溉,下游的几个村子就缺水浇地了,他们几名村长找我来理论还要求拆毁堤坝。”

李醒仁问:“后来怎样了?”

索多树说:“我们大费周折建好的堤坝怎能拆毁,我一口就拒绝了他们的要求,结果几个村长纠集数百名村民拿着家伙要强行拆毁堤坝,我就带着人要想把他们打跑了,这时小苟子拦住我们并与几名村长进行了协商,最后把咱们做好的三台水车的送给了他们,并把那台水泵免费让他们使用。这些事小苟子说要是有责罚他担着,我俩共同掌管北苑我也不能眼看着他受罚是以先向你请罪。”

李醒仁听完笑着说:“你们俩做的都很好,一个为了北苑的利益敢于几个村的人拼斗,一个为了维系其它的几个村的关系取舍一些也是应该的。以后遇到帮助外村的事情索大人可以与小苟子商量,也可以完全做主以后就不用请示我们了。”

索多树听了李醒仁的话多天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他接着又问:“眼下处暑节气已过,种小白菜与小萝卜都有一些晚了,就算长大了以后腌制酸菜以及咸菜也长不大,现在种冬小麦还有些早,我想请示一下让我们继续放树开荒,还是接着种小白菜?”

李醒仁听完就笑了说:“大人让你见笑了,我虽然是农民的孩子也会种地,但是对庄稼下种的节气着实把握不好,眼下北苑要种什么还请你定夺。”

索多树想了想说:“北苑的这些人每天要耗费不少的粮食与蔬菜,总在京城买进对不起北苑这些肥沃的土地,我看这蔬菜换季的时节,不如种几百亩的秋季菠菜和油菜,这两种快菜半个月就能长大了倒省得咱们在京城买。”

李醒仁伸出大拇指说:“大人想得好周到,后晌你就去蒋二领钱派人去京城买种子吧,具体细节我就不过问了。”他正说着小猴子与蒋二还有索家的儿媳妇来弟,每人端了三个大盘子进了正殿。

来弟说;“菜都上好了咱们开吃吧。”而后她又去厨房给营兵们作凉面去了。

李醒仁说:“按时间算哲海他们也到了,小猴子你去把他与阔孜巴依一起叫来一起吃,他们可是以后北苑的防卫支柱。”对于哲海的箭法众人是有目共睹的,他多次也在危急时刻救了大家多次也是哲泰重点培养对象。对于阔孜巴依众人还了解不深,但是李醒仁却重点看中这个维吾尔族青年,因为这小子的刀法不出自中土与哈萨克骑兵的刀法相近,用刀时带着小朱子不怕死的一股狠劲,失去了小朱子他也需要一个替补的小兄弟,还有重用他还能显示北苑对六族兄弟的平等待遇。

没用上几分钟二人就被小猴子带到,他们在偏殿前洗了手脸而后进入大殿,哲海特地向索多树报道:“大人我带苑中的兄弟奉命保护贝子爷,经过数天的激战从京城杀到延庆,又从延庆一路追到杀虎口,并在杀虎口合力杀死西北巨匪官道西,现在凯旋回北苑。”

索多树听了啪手叫好遇到这样得力的部下真得给他长脸:“快坐下来等到喝完酒再给你奖赏。”

哲海坐下说:“贝子爷已经赏赐过了,就不用劳烦你了。”

索多树说:“贝子爷赏你的是金银,我要赏赐你北苑中的土地,这广来营那边营中的土地你就与你婆娘选二亩来种。”

哲海刚要道谢,李醒仁说:“这样的神箭手赏十亩地都不多。”哲海知道李醒仁在北苑的地位连哲泰有时都听他的说话绝对算数的,于是要跪下来谢赏。

李醒仁赶忙止住他说:“拜谢就不用了,为了咱们北苑日后的繁荣大家端起酒来喝上一碗。”于是七人端起酒碗碰在一起喝了一大口,蒋二因为在北苑没人管教一干人只是宠着他,是以他也学会了饮酒只是一大碗他只是喝了一小口,接着他就大吃喜爱的牛尾巴。

随后几人吃了几口菜,索多树就迫不及待的问哲海,他去京城协助哲泰远征的事情,哲海在北苑长大本来不擅言谈,只是与王小六混熟了也多少的学会了他的嘴上功夫,一顿饭下来哲海也把歼灭官道西的事情讲的很清楚,却没有像王小六那样说得那样精彩。等到哲海把事情讲完了,索多树不禁佩服李醒仁与哲泰等人的胆量与功夫还有李通在山西的人脉,才使得他们能在千里缉凶时大获全胜。

一顿酒下来就知道谁的酒量高下,除了李醒仁其他几人都有些微醉,趁着酒力哲海赶忙回家去了,索多树也回去午休了。只有蒋二没喝上一碗酒,就跑去厨房叫来弟来收拾桌子。

李醒仁问她:“来弟厨房的打卤凉面做好没有?”

来弟说:“不单做好了,他们已经吃完回家休息了。”

李醒仁说:“实在过意不去大热天让你们中午作了两次午饭。”

来弟说:“没有什么,也不能看着他们大老远从京城跑回来饿到。”

这时蒋二好奇的问:“来弟嫂子,你怎么取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来弟笑着说:“我的上面有一个姐姐,我娘生下我之后就想要一个男孩,所以叫我来弟寓意就是下一个生个弟弟。”

蒋二又好奇的问:“那后来你娘真得生一个弟弟吗?”

来弟叹了一口气说:“事事你能那样如意,结果我娘还是生了一个妹妹,取名叫招弟。”

蒋二又问:“那你的妹妹漂亮吗?”

来弟说:“那是当然,比我还俊那?”

蒋二又好奇的问:“那你的妹妹多大岁数了?”

来弟说:“我妹妹十六岁啦。”

蒋二听了信口开河的说:“与我的年岁一般大来弟嫂子,你能把你妹嫁给我当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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