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河南地区历史人物简介(河南近代背后无形的手)
文||汴河农夫
国学大师陈寅恪曾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后渐衰微,终必复振。”宋学传承千年,以洛学为宗,尽管近代以来程朱理学臭名昭著,但它影响千年来的中国,不乏有精髓。
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近代,西学传入,中国传统文化被打倒,随着中华民族的不断复兴,传统文化受到重视,最终发现那才是中国的根与脉。
河南作为宋学的发源地,从北宋五子,到元中州六君子,再到清代的中州十先生,一直兴盛。理学有“宋兴伊洛,元大苏门”之说,明清可谓衍于睢水。
明清,以睢州为中心,出现了王廷相、吕坤、杨东明、汤斌和张伯行等理学大家,出现睢州学派。睢州作为理学的最后传承之地,这里有清代的洛学书院,是中州洛学学术重镇,直到近代对河南,乃至全国仍产生重大影响,是背后那只无形的手。
洛学的返照睢阳洛学书院的重建
洛学书院始建于乾隆二年,这里是汤文正公讲学之所,有蒋泰编《睢州洛学书院纪胜》一书存世。
睢州理学可追溯到“睢阳学统”,北宋睢水之滨有四大书院之首的睢阳书院,范仲淹、戚同文等在此讲学,影响很大。《宋元学案》卷三引全祖望《庆历五先生书院记》云:“……睢阳学统,至日而汤文正公(斌)发其光。”
及至明清,睢州称睢阳,继睢阳书院之志,嘉靖四年,河南提学萧鸣凤建锦襄书院于驼岗。吕柟(正德三年状元,关学代表人物)讲学于此,还有睢州人鲁邦彦、徐养相等。据刘卫东的《河南书院史》,沈鲤(万历大学士)、吕坤(万历三大贤之一)等均在此求学。
清初,汤斌崛起,中州洛学在朝野影响巨大,建绘川书院,组织志学会,完成《洛学编》,系统梳理洛学。
洛学书院最初位于袁山东侧,后因水患移于袁可立(明兵部尚书)宅,咸丰九年,州署被捻军所焚,后袁保庆(袁世凯嗣父)收复睢州,洛学书院被州署所占。
清初至近代以前,睢州出举人、进士数量抗衡中原首府开封,据统计顺治、康熙和雍正时期,睢州出进士47人,而开封仅有28人,冠绝中州。自从嘉庆时期,蒋氏父子离朝,睢州朝中再无大员,出现衰落之势。
时光到了1884年,开(开封府)归(归德府)陈(陈州府)许(许州)道的陈彝上任,思振伊洛之学,念睢州为汤文正公故里,兴起尤易,故重建睢阳洛学书院。此时,在河南有省城开封的大梁书院,河北道的河朔书院(李棠阶曾讲学于此),南汝光道的豫南书院等。
陈彝于睢阳蒋氏故宅,建洛学书院,睢阳蒋氏自清初大善人蒋奇猷始大,后代祖孙三代翰林,还是画兰世家,其中蒋予检画兰与郑板桥画竹齐名。这里是蒋奇猷故宅,费千金,举开归陈许道之全力建睢阳洛学书院。
来了位老先生
1885年,农历三月,睢阳洛学书院来了位老先生,他是从楚南而来,也就是今天的湖南湘潭,他世居湘潭县七里冲万古桥,学者称为“湘潭先生”。他没有举人、进士的学历,按理说,他没有资格,在这个历史辉煌的洛学书院讲学。
但大家都小瞧了他,随从他而来的有举人龙正翀,此时湖南理学正盛,从曾国藩开始,湖南理学开始发力。岳麓书院自北宋泯灭之后,迎来了第二次曙光,近代湖南名人呈喷涌之势。这次他的到来,是湖湘学派与中州学派的碰撞,吾道北来,原来是洛学一脉。
他首先完成《洛学书院劝学说六篇》,分别是劝少年人学、劝中年人学、劝老年人学、劝富贵人学、劝寒士学、劝中州士人学等。他仰慕睢阳旧族,与汤、王、袁、蒋等四大家族后人相处融洽,得到他们的鼎力支持,此时南刘北马崛起,不断有他们家族人在此学习。
1887年秋,他辞洛学书院讲席而归。1888年,河南巡抚(相当于今天的省委书记)倪文蔚亲书聘请其再次主持洛学书院,他再次北上掌教睢阳。1889年,睢州尤吉屯乡的7岁的施景舜亦知圣人可学,黄舒昺十分喜欢。
1890年,黄舒昺因病缠身,想辞去讲席之位,归德府知府(相当于今商丘市委书记)余庆坚持留其主讲睢阳,完成《洛学书院讲习录》数卷。1892年,黄舒昺完成《国朝中州名贤集》。
1893年,河南学政(相当于今天主管教育的副省长)邵松年,将《国朝中州名贤集》和《先正学规》颁布于各个学校,河南布政使廖寿丰聘其编《祥符县志》,祥符县是省府开封府所在地,是中原首邑,影响很大。
在开封办了所分院
1894年,鉴于黄舒昺在睢州讲学影响很大,特在省城开封建分院。在禹王台繁塔旁有二程祠,这里曾是明大梁书院所在地,是开封文脉最盛之地,建明道书院,聘请其为书院山长。刚开始大梁书院山长蒋艮和邵松年想让其去大梁书院讲学,他坚辞,感觉依礼不合。
他一人身兼洛学、明道两书院山长,半年居明道、半年居睢。1894年,农历十月,邵松年离职,曹县人徐继儒做河南学政,对其礼遇有加。1895年,黄舒昺以老病辞讲席,河南巡抚刘树堂、学政徐继儒坚留,凡用人行政,刘树堂无不咨询黄舒昺。
黄舒昺讲学,望翕河汾,化行汴洛,学者云集,影响很大。此时,有人评价:“两河人士皆知宗向正学,较国初尤胜”。清末,理学在河南有复兴之势,尤胜清初。清初时,河南有“中州八先生”,如孙奇逢、汤斌、耿介、窦克勤和张伯行等,在全国影响很大。
项城莲溪书院讲学
黄舒昺同时也到项城莲溪书院讲学。项城位于陈州府东南,本是文脉不兴,后来清末却突然崛起,这主要与项城袁氏、高氏家族带动有关,当然也有莲溪书院的功劳。
乾隆二十五年,项城知县梁作文建莲溪书院,后来樊执中执掌莲溪书院。樊执中是乾隆时期的进士,在项城很有威望,他曾经主讲睢州洛学书院,与睢州蒋曰纶关系较好,还与汤斌曾孙汤大山订交,得以研读孙奇逢、汤斌等理学大儒之书,将其带入项城境内,《项城县志》称其“津逮甚广”,对项城文风影响很大,嘉庆时,睢州人赵时恂任项城县教谕。
后来,高氏家族三代六进士,袁世凯家族也出现父子进士、兄弟举人等。1873年,袁保恒(袁世凯叔父)回乡给祖母做寿,期间捐银一千两给莲溪书院,十分重视书院教育,从这一年到科举废除,项城出了19名举人,10名进士,这其中有莲溪书院的功劳,其中同榜进士高积勋、高积健等均出自该书院。
黄舒昺到此讲学也带动了当地学风、文风,项城文脉一时称盛。1896年,项城进士高钊中自云南视学而归,徒步求见,与黄舒昺相谈甚欢,遂订交。
洛学重振于中州
1897年,黄舒昺完成《明道书院约言》、《明道书院钞存》等,1898年,《新修祥符县志》完成,这是自乾隆时期到光绪,一百六十多年来的再此续编,为未来留下了丰富的资料。
这一年春,卫辉李时灿与王锡彤同到明道书院,访问黄舒昺,讲学两月余。1899年,河南学政朱福诜坚留,说:“公之去留吾道去留之所系”,五月,黄舒昺寿诞,诸生送“望重夏峰”匾一块,将其与清初,孙奇逢讲学相媲美,孙奇逢隐居夏峰村,又名孙夏峰。
1900年四月,朱福诜视学它地,黄舒昺不辞而别,诸生夹道送行,送至睢州东门外。1901年,在湖南主持求实书院,该书院是长沙时务学堂改建而来,后来改称湖南大学堂,今湖南大学的前身,八月卒,葬白阳山。
在河南门人数千,其中著名的有牛东藩(翰林)、李海光(翰林)、毕太昌(翰林、河南省秘书长)、荆文甫(总统府顾问)、靳志(中州三杰之一)、步翔芬(中州三杰之一)、郭芳五(陕西政务厅厅长)、万宝祯(镇嵩军参议、秘书)、许鼎臣(中州三杰之一,河洛名儒)、高祐(洛阳文化名人)、蒋藩(祖籍睢县)、张嘉谋(教育学家,近代南阳名人崛起与其有很大关系)、王锡彤(水泥大王)、施景舜(史志学家,睢县)、郝初登(睢县)、马变三(睢县,同盟会会员)和田世勋(睢县)等。
袁世凯、徐世昌重修百泉
1908年11月,光绪与慈禧先后去世,摄政王载沣欲杀袁世凯,以泄愤,遭到朝野内外的反对,袁世凯被发配回原籍。刚开始,在卫辉府汲县的一个宅第内,由于地方狭小,且靠近闹市区,后来在彰德府另购宅地,最后迁至彰德。
在河南,由于袁世凯老搭档徐世昌就是卫辉府人,在卫辉时,乡绅李时灿、王锡彤等去拜会过袁世凯,另外袁世凯还在靠近百泉之地建别墅,这里还有徐世昌的水竹村。
百泉山水历来出名,但同时他还是理学的渊薮,“宋兴伊洛,元大苏门”,苏门山就是百泉的主山,这里是北宋邵雍隐居之地,隐约有安乐窝遗址,元朝时,更是姚枢、许衡、赵复和窦墨讲学之所,理学在全国传播开来,后来清初的孙奇逢亦讲学于此,是千年理学中心,与豫西的伊洛,豫东的睢水并列。
辉县百泉书院门口有楹联:“胜地集名儒,轶姚许赵窦,以抚宗传,群仰夏峰作齐岳;熙朝开理学,继濂洛关闽,而昌后裔,共教睢水得渊源”。
袁世凯联合徐世昌,倡议重修百泉,得到张镇芳、端方和河南乡绅的大力支持,共募集资金一万五千余两,对亭台等进行修葺,疏浚泉流,百泉焕然一新,袁世凯撰文,徐世昌书丹的《重修百泉祠庙碑》立于百泉湖西岸。
袁世凯家族,一直对理学十分敬仰。袁保恒在《袁保庆行述》中记载:“尤服膺宁陵吕新吾、睢州汤潜庵两先生,谓其学切于实用”。其中袁保庆是袁世凯的嗣父,袁保恒是袁世凯的叔父,他们的思想对袁世凯影响深远。百泉的重修彰显了洛学的回光返照,最后的辉煌,此时中州洛学,文以徐世昌为代表,武以袁世凯为代表。
洛学的实践科举的废除
1901年,袁世凯在新政复奏中提出用实科彻底取代旧科举的主张。1903年,袁世凯联合张之洞上书,取消科举,至此在中国延续1300多年的科举制度画上句号。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两科科举是在河南贡院举行,也就是今天的河南大学旧址,这里堪称“科举制度的终结地”。
袁世凯17岁时考秀才,因官员矛盾,导致袁世凯考秀才成为泡影,对其造成很大伤害。袁世凯曾说:“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郁郁久困在笔砚之间,以自误岁月?”后来,袁世凯对自己取消科举制度一事,极为看重,认为是其功绩一件。
经正书舍的设立
1902年,李时灿倡议,联合王锡彤、史绪任(辉县)、王安澜(新乡)、高幼霞等在卫辉创办经正书舍,是河南近代教育的开端。经正书舍被誉为“中州文明之权舆,河南学校之先声”。
经正书舍收藏图书三十余万卷,邀请辉县、新乡、开封等地的名儒等到此讲学,一时成为豫北的教育文化中心。1906年,李时灿、王锡彤等在经正书舍内设经正中学堂和经正师范,“河朔人士知科举外尚有学问自此始”的赞誉由此而来。
李时灿、张嘉谋与河南近代教育
李时灿创建的学校有很多。如1906年,改建的河南法政学堂,为国立河南大学法学院前身;1907年,创办的中州公学;1907年,改建的河南优级师范学堂,理科为今河南大学理科前身,文科并入郑州大学;1912年,倡议创办的河南留学欧美预备学校,为今河南大学前身;1913年,创办的河南公立农业专门学校,为今河南农业大学前身;1934年,创作的焦作工学院校歌,为今中国矿业大学、河南理工大学校歌。
光绪末年,张嘉谋与李时灿创办中州女学堂,让未婚儿媳刘立先到中州女学堂就读,开启了女子接受教育,走上社会的风气。1910年,他又在南阳创办女子学堂,是南阳最早的女子学校。1910年,以中州女学堂为基础,创办了“河南女子师范学堂”,后来创办北仓女中。
南阳近代名人辈出,张嘉谋功不可没,冯友兰、董作宾、徐旭生等都受到过张嘉谋的关爱和帮助,南阳许多学校、图书馆等有张嘉谋的身影。
值得一提的是李时灿和张嘉谋还是儿女亲家,张嘉谋女儿张清淇嫁给了李时灿儿子李在谦。
中州士子进袁府做幕僚
1911年,中国发生辛亥革命,袁世凯出山。后来逼清廷退位,当上大总统,又称帝,最后得尿毒症而死。袁世凯治家、治军,很有一套,将家庭管理的井然有序,但无奈还是出了野心勃勃的袁克定。
袁世凯掌权时期,中州士子进入袁府做幕僚的不在少数。首先是老搭档徐世昌,还有李时灿掌管河南教育,靳志任袁世凯秘书,毕太昌担任陈州知府,步翔芬担任总统府秘监、清史馆协修,他还是袁世凯二儿子袁克文的把兄弟,关系很好。他们几乎都是黄舒昺的学生,作为知识分子实践着洛学。
李时灿与中州文献征集处
1915年,李时灿任清史馆协修兼中州文献征集处总编辑。曾在北京成立中州文献征集处,广泛搜求有清一代河南诗文资料。由于时局多变,战火纷飞,文献大部分散失,由原来的1597部,减少到726部,1668册,2000多万字。现藏于新乡市图书馆,是研究清代河南政治、经济、文化的珍贵资料。
徐世昌与《清儒学案》
徐世昌是清末翰林,河南洛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他仰慕孙奇逢、汤斌、倭仁和李棠阶等理学家,仿照《明儒学案》等,编《清儒学案》,1938年刊刻,全书208卷,分为“正案”、“附案”和“诸儒案”。
列入正案的有孙奇逢、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和曾国藩等179人,列入附案的有傅山、惠栋等922人,本书对“宋学”、“汉学”没有门户之见。这是徐世昌作为文人总统的一大宏愿,实践着自己的学术理想。
洛学的四散孟氏私塾
孟氏是杞县大族之一,是孟子后裔流寓杞县一支,孟绍虞在明末曾担任礼部尚书,至清末孟广洛中举,已是数百年之大族,孟广洛之子孟昭朴、孟昭渠等在当地影响颇大。
1921年.孟昭朴墅垣,孟昭渠新垣,在簧学办私塾,提倡白话文,让学生阅读饮冰室文集、甲寅杂志、新青年等书籍杂志,马沛毅宜轩、杜孟谟宏远、马培园涌泉、何心桐峰山、张海峰萃中、高炳坦光履、韩绍棠达生和吴殿祥芝圃等在此学习。
1923年,他们在簧学成立杞县风俗改良会和读书会,反对旧礼教,提倡新思想,这里成为马克思主义思想在河南的最早传播地之一。
金石、甲骨文研究——千唐志斋和殷墟
河南金石研究本不占上风,这是乾嘉学派“汉学”的主要研究方向,清代最出名的就是偃师武亿,利用洛阳作为天然的金石之乡,成为一代学者。
后来,随着清末陇海铁路的修建,邙山上许多古墓遭到破坏,文物被盗,而墓志铭却无人问津,后来经王广庆(河南大学校长)建议,新安张钫开始搜集唐代墓志,成为集大成者,建成“千唐志斋”。这时期,孟津人许鼎臣等也参与洛阳墓志铭的研究。
1928年,中央研究院准备在安阳殷墟进行考古挖掘,派董作宾到安阳组织文物发掘,张嘉谋大力支持他的工作,还亲自参与调查。后来,中央研究院与河南地方发生矛盾,考古发掘被迫停止,张嘉谋从中斡旋,得以使考古工作顺利进行。张嘉谋还担任河南古迹研究会主任委员,为河南各地的文物考古发掘做了大量工作。
蒋藩与河南通志
蒋藩,祖居睢州,后迁杞县,自称睢阳蒋藩,睢阳蒋氏家族是睢州有名的文化巨族,堂兄是蒋兹,著名的画兰高手,其母为胡氏,是清代睢州知州胡范的后人,在杞县是著名的文化大族。蒋藩与李时灿、张嘉谋齐名的大学者,藏书颇丰,荫梧楼藏书楼是清末民初的著名藏书楼,收藏有河南地方旧志,一百七十余种,著有《方志浅说》。
河南修志机构,自民国十年张凤台开局修志,至民国三十七年国民政府解散,终未能全部刊成。这期间,蒋藩、张嘉谋等修志人员,功不可没,投入大量精力编纂河南通志,留下大量手稿等。还有施景舜完成了《项城县志》,那时袁世凯尚在朝中,县志影响颇大。
井俊起与河南文献
1932年,受省教育厅厅长齐真如之聘,井俊起担任河南图书馆馆长,直到解放后,前后二十余年,对河南文献、图书事业做出巨大贡献。20世纪30年代,安徽省政府主席刘镇华多次来电邀请其担任省委秘书长,他婉言谢绝。
抗日战争期间,他将河南图书馆文献南迁至南阳等地,保留了大量的古籍善本,为河南文化保留了火种,誓与图书共存亡。
抗战期间,睢阳洛学书院被日军焚毁,再后来破四旧,民间藏书破坏较为严重。破四旧,民间藏书损失惨重,几乎将民间古籍藏书掏空。睢县萧光甫藏书,被套上大车,拉到废品收购站卖了。就连杞县孟昭朴的藏书,也不能幸免,他是吴芝圃的老师。
洛学的余脉大学的传承与创新
大学作为学术阵地,传承百年,尤其是国立河南大学,文脉绵长。从李时灿学生嵇文甫,到嵇文甫学生胡思庸等,有一定传承。
目前,河南大学成立洛学工作坊,旨在整理洛学文献,以研究洛学。郑州大学成立嵩阳书院,开展国学等教育,参与嵩山论坛等。河师大成立百泉书院研究中心,旨在梳理百泉书院文脉,研究夏峰之学。目前,大学是洛学传承、创新的基地,类似于古代的书院。
民间的社团和机构
发起于民间的洛学,在民间仍有很深的传统。它存于乡间、隐于诸野,尤其是在洛学的几个重镇,如嵩县、辉县和睢县等。
宋兴伊洛,元大苏门,明清盛于睢水,豫西、豫北和豫东呈三足鼎立之势,洛阳成立二程邵雍研究会,辉县成立夏峰学会。而作为洛学最后传承之地睢州,却没有相应的社团机构。直到今天,它在我们的衣食住行、言谈举止、思维方式之中,依旧发挥着重要作用。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