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算高吗(西安硬科技离成功就差一个胡歌了)
前段时间下班回家,总能赶上胡歌主演的热播剧《猎场》。其中有一段台词引起了我的兴趣:
“经验丰富的领导们,长辈们都表示,在他们的一生中,从未遇到过像眼前的这代年轻人一样,自私、无礼和只会享乐。注意,这句话不是今天说的,而是在1911年,大西洋月刊上的一封信,102年过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都认为,下一代年轻人不如自己,可社会的发展证明,一代确比一代强。”
▲图片来自《猎场》截图
作为埋头码文字的一枚普通年轻人,还谈不上将自己与社会发展、改变世界这样的宏大使命联系起来。但联想到近来为了做硬科技这个选题,接触到西安本地的一些海归技术人才、年轻创客、投资人。我到觉得,也许他们可以。
就如同106年前一样,不看好年轻人的自私、狂妄仍然是一种流行,硬科技之于西安,仍然稍显年轻,繁华和虚荣有,理想和困境又何曾少?和许多还在纸上的图景相比,也许这些身在局中的硬科技亲历者能为我们解答一些疑惑。
▲金属3D打印技术-选区激光熔化(SLM)/图片来自网络
我很快意识到他只是在谦虚,这种“没什么”的硬科技,有20多项核心专利,美国的同类产品一直实行技术封锁。掌握这项核心技术的是陈正则的合伙人,也是一位有着学术背景的高精尖人才。陈正则本人,有国企、外企工作经历,和有丰富的技术、采购和管理经验。
西安真善美嘉通创投基金的合伙人徐肇成,他是西安交大经济学系出身,公司在秦汉新城搭建了一个生物医药服务平台,通过为生物医药的创业者提供大型医疗设备,来降低创业者的早期资本投入,属于专业领域的孵化平台。
“目前入驻平台的专家百分之八九十有海外留学背景,主要涉及病原微生物检测、二代基因测序,干细胞领域病毒封装……”都是我听不懂又感觉很不得了的名词。但是他告诉我们一个新的发现,说陕师大作为一个师范学院,生物科技研究的水平竟然已经达到世界顶级。“挺不可思议的,以前老觉得外国人做的好。”
在这之前,我还见到过两位创业者,一位是云景智维的CEO唐皓晨,做室内定位系统,西工大附中、清华、斯坦福三料学霸,有硅谷工作经历,两年前回国创业。一位是比奇创新的CEO李炜琛,28岁,有德国宇航局工作经历,四年前带着自主研发的先进“硬科技”——肌肉电回西安创业。
我从陈正则、徐肇成、唐皓晨、李炜琛四位口中得到相似的回复,那就是在西安找到性价比合适的技术人才并不困难。
陈正则告诉我们,当初选择西安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研究院多、学校多,人才优势明显,金属3D打印技术涉及机械设计、计算机软件、数控、电气工程、材料等多种学科,这些学科人才在西安都能找到,各个年龄层次的都有。“人很聪明,很敬业,技术基础很好,除了工作主动性欠缺一些外。”
简单说,西安不缺技术。
让技术成长为商品难
但要将技术从实验室剥离出来,最终转化成能产生商业价值的产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种不容易,从陈正则的创业经历中可见一斑。
“2014年,我一个人赶到北京,见到了我的合伙人。他给我讲了好几个小时的PPT,我们谈得很投机,当时就定下要做这个事。时间和酒店的门牌号我至今都记得很清楚。”陈正则回想起起创业初期的场景,感觉像是在做梦。
只因从一位老朋友口中听说这个3D打印技术,凭着多年职业习惯养成的敏感性,第二天他就去北京与这位技术专家见面。“在此之前我们几乎不认识。”没融过资,没写过商业计划书,好在还有百度。
压力最大的时候是在设备最终发布之前的一年。除了手里捧着的商业计划书和融资,包括员工在内,什么都是新的。项目的进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很多东西一开始预估得太过乐观,在这当中还很容易产生急躁情绪。
“这种急躁情绪在内部表现出来肯定不行,员工会对技术本身产生怀疑,投资者也会问你这怎么回事那怎么回事,这种压力我不能传递给他们。因为我了解技术的发展,研发东西需要时间,没突破就是没突破。技术成长为一个产品真的,很痛苦的。”陈正则的语速不紧不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其实他们研发的设备早就出来了,为了稳妥起见,又给了机器足够的运转时间。“现在我们的设备已经连续运行11个月了,每天基本两班,可靠性非常好。”
我不太清楚掌握了设备制造的核心技术意味着什么,陈正则给我打了个比方:“相当于我们做计算机的话,我们还能做核心器件CPU, 一般人玩不了的东西。一件东西,你没有就只能买别人的,买的话是10块,但你自己能造出来,只有1块,这就大大减少了成本。”
▲图片来自网络
作为真正将硬科技转化为产品的一个参与者和见证者,他总结了两点,硬科技不同于互联网经济,一是技术本身需要积淀,二是参与管理企业的人才需要积淀,不光是有个好的商业模式,烧钱就行的事。
但缺乏对产品的市场敏感性,却是许多手握高精尖技术的创业者和科研人员的软肋。以陈正则与合伙人在政府、国企、外企、科研机构、高校多番历练的合力,抱着将实验室的科研成果转化为商品的坚定不移的目标,最终发布的金属3D装备,距离创业之初的设想,同样也做了许多调整。
毕业于西安交大的杨先生,在国内外有许多成功的投资经历。在他的眼里,对自己的商业模式没有清晰的定位,对创业团队来说是致命伤。而从实验室出来的东西,大多属于半成品,离市场还有很远的距离。
作为创业者,必须要站在用户的角度,懂体验,懂用户。
嘉通创投的徐肇成看法是,科研人员的兴奋点往往在技术本身,在发论文上,解决了0-1的过程,但离真正适合市场的产品还太远。“资本不可能一直跟着他们。”另一方面,对于许多高校的科研人员来说,出来创业的吸引力,可能比不过体制内提供的一揽子非货币福利的吸引力,例如“教职员工子弟上学便利和经济住房等”。
硬科技需要CEO
“投资人往往看重三点,一是团队,二是技术,技术门槛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的竞争力;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技术对应的市场,以及市场是否足够大且具有成长性。对于我们来说,西安的航天航空军工产业发展很好,市场容量也很大,成长也很快。”陈正则说。
而在西安,将技术链接到市场上这种人才很稀缺。
云景智维的CEO唐皓晨想要找到既懂技术又懂市场的人才;比奇创新CEO李炜琛作为团队的技术核心,近来也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分给了跑市场;陈正则虽然技术出身,却有着敏锐的投资触觉和管理经验;徐肇成的生物医药服务平台则瞄准了西安众多的医疗资源。
“这种人直接跟市场打交道,在其他地区很容易将自己的能力变现。比如华为的一个区域经理,年薪在百万级的,西安的初创公司一般承担不起。即使给了远期收益,他需要承担的风险也很大。” 徐肇成说,说到底,是民营企业基础薄弱的问题。
▲图片来自网络
这样的人才,不能通过学校培养出来,也不能由工厂批量生产出来,只能通过市场一步步历练出来。顺着徐肇成的指引,我们发现,这样的人也许不在交大梧桐路上,而在小寨。
“可不要小瞧小寨那些门店,说不定将来会走出一个大老板。因为他们太懂得在竞争中寻得生机,准确地说就是市场的敏感性很强,这点反而是博士、科研人员很欠缺的。”徐肇成说。
对于硬科技创业来说,传统的“贸工技”模式可能有一点借鉴意义,即贸易——工厂——研发,从下游的市场往上游技术发展,通过贸易摸清市场需求和规律,工厂环节来了解制造工艺和流程,然后通过研发建立技术壁垒。在贸易和工厂的两个环节,其实就是市场性人才的成长过程。而西安目前掌握硬科技的这些人群,大多还处于在上游钻技术的阶段。“从上游垂直下来往下游打,相对来说比较难,还是因为缺乏对市场的敏锐性。”徐肇成说。
能在瞬息万变的市场风云中闯出一条生路,百折不挠,这几乎是企业家的概念了。
陈正则补充了企业家的含义,“其实CEO作为一个领头人,更多地并不是指代权力,而是一种格局,一种视野。”陈正则比较同意别人把他比作粘合剂,在合伙人之间、在管理层与员工之间、在公司与投资人之间,充当粘合剂。“我知道,一个企业其实承担了许多人的梦想。”
至少在当下,西安的硬科技创业缺少这种CEO。热播剧《猎场》里,胡歌饰演的猎头郑秋冬,就曾受命为南方一家大企业猎取CEO。
也许有一天,西安也成为国内乃至国际各大猎头频繁来往的集聚地,这种CEO就不再是稀缺资源了。
作者: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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