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第四十八回故事(白话红楼梦第21回)
文/肥猪满圈
话说荣国府厨房,有个厨子,名叫多官,原文写的是“极不成器破烂酒头厨子”,你看看把这个人写的,极不成器,还破烂,还酒头厨子。
且说这多官别人都叫他多浑虫,多浑虫从小,父母就给他在外面娶了一房媳妇,今年20来岁,生的妩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却说多浑虫这老婆生性轻浮,最喜欢和男人沾棍惹臊,她丈夫多浑虫只要有酒有肉,别的也不计较,你爱跟谁跟谁。所以说宁荣二府男的,得手的那就多了去了。
只因这个媳妇长的很美,而且轻浮,容易上手,因此人们都叫多浑虫的老婆为多姑娘。
贾琏,以前也见过此女,也曾经惦记过,但是惧内,怕老婆,老婆王熙凤厉害,因此没机会得手。
多姑娘心里知道贾琏是什么货色,好色的很,因此多姑娘也曾找过机会,但是总也没成。
多姑娘和宁荣两府的很多人玩儿,但那都是奴才,人家贾琏,那是主子,是爷,因此多姑娘心里很清楚。现今听说贾琏在书房住,搬出来了,避痘呢,多姑娘觉得,机会来了。
得,我去看看你还不成吗?惹得贾琏,恨不得现在就把多姑娘按在炕上把事儿办了,原文贾琏如“饥鼠一般”,那就是饿极了。
贾琏和小厮们商量,按今天的话说,就是打掩护呗,答应多姑娘,多给钱。
小厮们自然愿意干这种事儿,而且小厮们也都个个儿和多姑娘是好朋友,你懂得。
是夜二鼓,多浑虫喝的酩酊大醉,贾琏上门服务。
贾琏一见多姑娘,几乎是魂飞魄散,这也太美了。也甭客气了,甭扯淡,来个前奏啥的,用不着,直接上。原文是“便宽衣动作起来”。
且说多姑娘,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她,原来只要男的一挨着她,她便浑身酥软,让男的感觉如卧在锦被上的感觉,酥滑软糯。
而且多姑娘语言挑逗功夫了得,淫言浪语,绝对超越娼妓。
您琢磨琢磨,这男的,谁受得了?可以说男的,在多姑娘身上,个个命都不要了,贾琏恨不得连身体都化在多姑娘身上得了,成为一体多好啊,爱的不得了。
多姑娘假装嗔态:你家大姐儿出花呢,供着娘娘,你也该忌几天,你到在我这儿脏了身子,真是不好意思。快走吧。
贾琏大汗淋漓,正在大动作抽射:你就是娘娘,我哪管什么娘娘不娘娘?多姑娘更是放浪形骸,贾琏越是丑态百出,俩人真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貉。
战罢多是,俩人已经是海誓山盟难舍难分,咱俩以后一定要经常找机会开房啊……
12天后,大姐儿避痘成功,合家祭天祀祖,放鞭炮庆祝,贾琏搬回卧室,见了凤姐,小别胜新婚,又是一顿缠绵。
第二天一早,凤姐去上房,平儿给贾琏收拾衣服被褥,没想到在枕头里发现一缕青丝,不用问,多姑娘的。
平儿拿着头发,向贾琏一晃:这——是什么?贾琏看了,上来就要抢,平儿要跑,被贾琏一把按在炕上:你个小蹄子,你趁早拿出来,要不我掰断了你的膀子。
平儿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好意瞒着奶奶来问你,你到真狠。你牛,我回来告诉她,看你还牛不?贾琏赶紧求饶:哎吆我亲爱的宝贝,你就赏我吧,我不敢和你斗狠了。
俩人正闹着,突然听见凤姐进来。贾琏赶紧松手,平儿刚起身,凤姐就进来了。凤姐命平儿打开匣子,给太太找东西。平儿答应着去找。
凤姐见了贾琏,忽然想起,,就问平儿:拿出去的东西,都拿回来了?平儿回道:都拿回来了。
凤姐问:可少什么东西了?平儿道:我也怕丢了,仔细查了,一件不少。
凤姐道:那就好,没多什么东西吧?平儿道:不少就不错了,还多东西,可能吗?
凤姐道:那未必,这半个月,难保干净不干净的,或者谁,有什么不相干的东西落在被褥里,比如汗巾子,戒指 香袋 头发什么的,都有可能啊。
这一说,吓的贾琏几乎是魂飞天外,哎吆妈呀,这也太厉害了吧?
贾琏站在凤姐身后,一个劲地给平儿使眼色,比划着杀鸡抹脖子。平儿就当没看见:我也是在想,和奶奶想的一样。我也怕这个,仔细搜了,一点破绽没有。奶奶要不您自己再搜一遍?
凤姐道:你傻啊?真要有东西,咱俩能搜着?早就藏起来了。说着,拿着平儿给找的东西走了。
平儿对这贾琏,指着自己的鼻子:这件事,你怎么谢我?
高兴地贾琏上来搂着平儿,浑身抚摸着平儿,心肝宝贝地叫着。平儿仍旧拿着头发:这是你一辈子的把柄,你可记好了。好就好,不好你懂得。
贾琏笑道:你好好收着,保存好了,别让她知道。贾琏看似漫不经心,但是一个箭步窜上去,抢了头发:你拿着,终究是祸害,不如我烧了,一了百了。一边说,一边把头发藏在靴子里。
平儿气的,咬牙切齿: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还在替你撒谎,你就过河拆桥啊。
贾琏见平儿生气了,就搂着平儿,一顿的摩擦,要和平儿上炕办事。平儿一个没注意,跑了。急的贾琏,不行不行的:你个小淫妇,你把别人的浪劲勾上来了,你到跑了。
平儿在窗外:我浪我的,谁让你动火的?难道我图你上我一次,她知道了,又不待见我吗?
贾琏道:你怕她干嘛啊?那天我性子上来,打翻她的醋坛子,她才知道我马王爷三只眼呢。整天和防贼似的,只许他和男人说话,不许我和女人说话。我和女人近一点,她就疑心。她倒好,小叔子侄儿啊,大的大,小的小,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就不怕我吃醋?以后我也不许她见人。
平儿道:她醋你可以,你不可以醋她。她行得正走的直,你行吗?连我也不放心你,就别说她了。
贾琏道:你俩,一个贼德行。都是你们行得正,我走的歪,我早晚得死在你们手里不可。
正说着,凤姐回来了。见平儿在窗外和屋里的贾琏说话:要说话也不在屋里说,一个屋里一个窗外,什么意思?
贾琏道:你问她,我能吃了她啊?平儿道:屋里一个人没有,我在他跟前做什么?
凤姐说:没人不正好?平儿道:您这话,说我呢?
凤姐道:不说你,说谁啊?平儿道:别叫我说出不好听的来。说着,也不给凤姐掀帘子,自己挑帘子进屋,往那边去了。
凤姐掀帘子进屋:诶,这蹄子今儿是怎么了?还要降服我?小心你的皮。
贾琏拍手称快:哈哈哈哈哈哈,我没想到,平儿这么厉害,我算服她了。
凤姐道:都是你惯得,还在这扯臊。贾琏道:你俩不愉快,拿我出气啊?我离你远远儿的。
凤姐道:我看你能躲到哪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这正是:淑女从来多抱怨,娇妻自古便含酸。
要知凤姐找贾琏商量什么?咱下回再说!
北京作家编剧老李
21062020於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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