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相声里的八宝山影帝头牌(相声往事一身都是嘴)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期,在北京西单商场内,紧靠熊德山摔跤场有个坐西朝东的相声场子在此卖艺的有:张傻子、高德明、绪得贵、汤金澄、戴少甫、高德光、朱阔泉(绰号:大面包),其中前五位被人们称为“笑林五杰”而最惹人注目的当属张傻子,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老郭相声里的八宝山影帝头牌?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老郭相声里的八宝山影帝头牌(相声往事一身都是嘴)

老郭相声里的八宝山影帝头牌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期,在北京西单商场内,紧靠熊德山摔跤场有个坐西朝东的相声场子。在此卖艺的有:张傻子、高德明、绪得贵、汤金澄、戴少甫、高德光、朱阔泉(绰号:大面包),其中前五位被人们称为“笑林五杰”。而最惹人注目的当属张傻子。

他是相声演员中唯一留仁丹短髭,着西装演出的演员。同时,他还发售自己编辑的小32开铅印小册子,题名《笑海》。那里边既登相声段子,也发理论文章。如:他在《笑海》创刊号上,写道:“……相声之来源远矣,首创者,乃大周优旃,优孟。自优孟假扮孙叔敖一事后,乃有优孟衣冠之语。古之优人,每次献技,不过一二人或三四人,可随时唤之人前,指当场一物一事,作为谈笑资料,既不化装,又不唱,只是偶尔歌之。今之相声与古优无异……。”这在当时看来,都认为是相声场子中的新鲜事。

张傻子(1893-1971年),原名:张葆华。别名:张杰尧、张七奎。曾用名:张稽祖。汉军旗人,祖籍浙江嘉兴,先辈曾世代为官;后家业衰落,从他父亲张武林起,就成了戏法、评书艺人。

张傻子生于天津。幼年时,读过私塾,1903年十岁时,进入一个河北梆子戏班学习,除学唱功之外,还得练弯腰、劈叉、倒立等基本功,经常被老师打得浑身青紫,折磨得不成人样。两年后,他就私下逃跑了。戏虽然没学成,但在学唱表演方面却打下了基础,在以后演出相声“柳活儿”时,发挥了作用。从天津跑出来以后,他过着到处流浪的生活,捡煤核,拉小绊,打执事……什么活儿都干过。流浪到河南焦作,碰见了京剧艺人田月樵。田正组织一个京剧、梆子两下锅的“混合班”。由于张杰尧有河北梆子的功底,于是,就参加班里,演唱武生、老生,当时使用的是张七奎的名字。

在戏班待了一个时期,他又回到北京找他姐姐和姐夫。有了栖身之地后,他便时常到天桥市场去游逛。天桥是曲艺杂技艺人群星荟萃之地,很多身怀绝技的艺人都在那里“撂地”演出,最吸引游客的是相声场子。《江湖丛画》上曾经有诗赞美:“辫子低垂手插腰,开言四座笑声招,莫因流口讥生意,社会人情胜笔描。”当时,在天桥表演相声的演员有:万人迷(李德鍚)、张麻子(张德泉)、粉子颜等;张傻子最喜欢听万人迷的相声,并且边听边模仿,倒也学会了一些相声段子。后来,他决定“身怀相声艺,闯到外埠去”,磨炼磨炼。

1919年,他与骆彩祥、王子亮几个人合作到上海、苏州等地去表演相声。1920年,转到南京夫子庙。1921年,转到开封相国寺。接着,又去郑州、许昌、漯河、驻马店、信阳、汉口等地献艺。1922年,在汉口,他开始与绪得贵合作。不久,遇上武汉群众因反对北洋军阀而高呼打倒“北方侉子”一事,张杰尧只得返回开封,住在相国寺前的“青云客栈”。

同客栈住着一位河南坠子老艺人郭文斌(绰号:郭大辫子),他见张杰尧年轻有为,就提出把自己的女儿郭棣华许配给他。张于1927年与她结婚,并先后生了三个女儿。长女掌珠,乳名阿慧;次女上珠,乳名阿聪;三女明珠,乳名阿敏。他给女儿起的乳名,都带有不要忘记祖籍江南的意思。

1924年以后,正是冯玉祥将军所属国民军驻扎在河南的时期,省会开封冠阖云集,市场一片繁荣。张杰尧表演的相声渐臻成熟,受到群众的欢迎。由于他表演的发脱卖相好,装傻充楞恰如其分,群众送他个绰号“张傻子”。他先后担任过开封联艺会会员、郑州市联艺会会长,管理艺人登记,演出等事项。这时,他还收了弟子单松亭、关松鹏等。他的内弟郭稽东(原名:郭三九),也向他学相声。随后,他又经徐州、蚌埠到了南京。

1928年冬天,南京降了五十多天的大雪,夫子庙无法“撂地”演出,张只好困居在旅店里。正赶上常宝堃自津到宁和他同住一个旅店。常便向张讨教。张便将《闹公堂》(又名《戏迷知县》)、《五方元音》、《七不贤》等段子教给了常,这些段子都是张杰尧创作的,但经过常宝堃的演出,其中,有的灌制了唱片(如《闹公堂》),这些相声段子便风行全国,扩大了影响。《五行诗》也是张杰尧创作的。冯子玉学会后,来到天津表演,加以推广,使之成了相声的传统保留节目。

1931年,张杰尧又回到北京。有一天,他到白塔寺去逛庙会。白塔寺在景德街(现名阜成门内大街),原名妙应寺。据说是元朝时,入仕中国的尼泊尔人阿尼哥用了整整8年的时间修建的。庙会的西北角的小院里有个“撂地”说相声的。张转悠到那儿一看,说相声的正是绪得贵。绪一见张,满面堆欢:“傻大爷,您票上一段儿怎么样?”

这时候,天色已晚,张灵机一动说:“好吧!”于是,他就唱了个“开门柳”。唱的是周信芳先生“麒派”的《斩经堂》。北京人听京戏习惯了“谭派”(谭鑫培)、“余派”(余叔岩)的唱腔,很少听过“麒派”的唱腔,乍一听,感到很新鲜,一下子把观众给吸引过来了。大家鼓掌表示欢迎。天黑下来了。领班的常保臣说:“明天是护国寺庙会,请您到那儿去说几段,头一段无论挣多少,都归您。”

护国寺在定阜大街,原名崇国寺,是个喇嘛庙。庙会的规模比白塔寺大。听相声的观众有一部分是从白塔寺追着过来的。第二天,张傻子去了,下决心要把头场说好。他精神饱满地说完正段之外,又加演了两个小段儿,周围的观众一个劲叫好。头一次演出他就挣了一钱板铜子(盛一千铜子可兑换大洋二元)。当时,六七个人演出一天也就只挣一钱板铜子。张傻子这一段演下来比谁挣得都多。

张杰尧心说:领班的该让我包钱啦!可领班的没这么说,却笑着直让:“您再说一段吧!”张杰尧心想:噢!敢情我昨天听错了,可能是第二段挣的归我。好咧!第二段,他更卖力气了,又加演了两个小段儿,嗬!这次比上次收的还多。领班的一看,忙对张杰尧说:“干脆,你就参加我们这儿的演出吧!演完给您打份儿得啦!”

就这样,张傻子便参加他们这个“班儿”了。他先是在西单商场南棚和常保臣、胡兰亭、小苹果(胡的女儿)联合演出。后来,他又到北棚和高德明、绪得贵、汤金澄、大面包(朱阔泉)、高德光等一起演出,逢年过节,以及“堂会”(专场)演出时,为活跃气氛,除演出相声、双簧外,有时也反串小戏,彩扮登台。如:《小上坟》、《打面缸》、《打枣》等,以展示他们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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