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塔风铃故事展开描写(风雪一枝梅的叙事特点)

贾一心一部(篇)文学作品,无论是抒情类,还是叙事类,写作者都会以各种方式、各种手段或前或后、或显或隐、或直接或间接地表达自己写作的意图和目的;总会借助艺术形象的塑造、情节结构的经营表达自己对世界的认知与对现实的态度而接受者为了阅读作品,把握写作者所要表达的思想情感,就必须沿波讨源、循枝振叶,由显至隐,透过字里行间、纷纭物象与复杂事件等等,探寻、体验、感悟写作者描绘、刻画、书写的真实意图在叙事类作品,尤其是中长篇小说的创作中,写作者鉴于体裁样式体积和容量的庞大,往往会通过叙述标记来提示、导引接受者阅读作品从接受的角度看,叙述标记是理解故事的重要手段之一,其目的就是要读者在接受故事本身的同时领会其蕴含的意义叙述标记是叙述作品的作者为了引导读者理解自己所要表达的意义而在叙述过程中设置的标识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风雪一枝梅》的写作者王连学就充分利用这一手段,很好地实现了自己表达的意图,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以古塔风铃故事展开描写?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以古塔风铃故事展开描写(风雪一枝梅的叙事特点)

以古塔风铃故事展开描写

贾一心

一部(篇)文学作品,无论是抒情类,还是叙事类,写作者都会以各种方式、各种手段或前或后、或显或隐、或直接或间接地表达自己写作的意图和目的;总会借助艺术形象的塑造、情节结构的经营表达自己对世界的认知与对现实的态度。而接受者为了阅读作品,把握写作者所要表达的思想情感,就必须沿波讨源、循枝振叶,由显至隐,透过字里行间、纷纭物象与复杂事件等等,探寻、体验、感悟写作者描绘、刻画、书写的真实意图。在叙事类作品,尤其是中长篇小说的创作中,写作者鉴于体裁样式体积和容量的庞大,往往会通过叙述标记来提示、导引接受者阅读作品。从接受的角度看,叙述标记是理解故事的重要手段之一,其目的就是要读者在接受故事本身的同时领会其蕴含的意义。叙述标记是叙述作品的作者为了引导读者理解自己所要表达的意义而在叙述过程中设置的标识。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风雪一枝梅》的写作者王连学就充分利用这一手段,很好地实现了自己表达的意图。

《风雪一枝梅》以20世纪30年代的青海河湟区域为叙事空间,以互助土族自治县威远镇天佑德酒坊兴衰为背景,讲述酒坊大工刘保中一双儿女历经磨难,饱受摧残,最终奔向光明的故事。作品借助诸多矛盾冲突很好地塑造了刘梅这一艺术形象,实现了感性形态到理性抽象的表达,使艺术形象完美地阐释了作品思想主旨。

以象征的方式暗含主题。文艺作品中最直接、最有效、最明显表达作者意图、主题的就是作品的标题。《风雪一枝梅》的作者开门见山,以“风雪一枝梅”命名,这一做法虽然在形式上、手法上有点陈旧、老套,但也恰到好处地揭示了作品的内容。恰如其分、婉转含蓄地表明了作者自己的思想倾向和情感态度。同时也将故事的发生、发展以及背景、时间、人物性格等叙事要素暗含其中,使读者从一开始就在猜测、揣摩中产生想象和联想。

从标题上看,“风”“雪”作为单纯词,其本义纯粹、明确,仅仅是两种自然现象的指称,没有太多的含义;“风雪”与“一枝梅”组合之后,信息量增大,其含义相对较为复杂一些。它们之间的关系既可以认为是并列关系,也可以认为是限定的关系。在并列的层面,风雪与梅并存,作为两个独立存在的个体,似乎没有太多的交集。基于对自然现象的认知和日常生活经验,我们很容易得知风雪与梅之间必然存在着或大或小、或强或弱的对抗。也是这个缘故,在限定的层面,“风雪”具有了修饰的意义和动态变化的特征,从而使二者发展成为动宾关系,造成整个短语动静结合、虚实相生、内涵丰富。于是,我们看到这样一种现象:风雪吹拂着梅树。至于风雪有多猛烈,梅树如何?我们无从知晓。唯一能肯定地——是风雪越大越强劲,梅花遭受的摧残就会越厉害,而梅花傲立的风姿也更鲜明。

在修辞格层面,我们首先可以把“风雪”“一枝梅”确定为暗喻。“风雪”意味着当时残酷的社会现实,“一枝梅”的本体是主人公刘梅。于是,“风雪一枝梅”成为一种象征,象征着主人公在腥风血雨的现实中不惧暴虐、不畏困厄、勇往直前、越挫越勇的斗争精神。正像作品结尾所描绘的:“那身影在雪地里,像一团红色的火焰,转眼就进了西门,向着那斑驳沧桑的鼓楼飞奔而去。”

以人物的塑造彰显主题。主人公刘梅的塑造虽然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但作为艺术形象整体上还是比较凸显的。对这一形象作者是花了一番功夫的。这首先体现在姓名的取舍上。按照中国传统,一个人的名字是至关重要的。它寄予着长辈的希望,包含着家族的信息,在一定程度上不但反映着历史的、时代的、地域的特征,还隐含着文化的、宗教的和民俗的密码,成为一个人外在的、难以抹去的身份标志。对艺术作品中人物的命名,更是创作主体有意为之的重要手段和重要技巧。它一方面反映出创作主体的学识修养、才胆智慧,另一方面意味着人物形象是否栩栩如生、生动逼真。《风雪一枝梅》中的主人公刘梅生于石窝村,成于威远镇。“这当儿,只见刘梅‘噔噔噔’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根冒着青烟的火绳子跪上炕去,正噘着小嘴儿吹着,脸上还抹了一道锅墨。”稚气率真,活泼可爱跃然纸上,即使到了威远镇刘梅也天性未变。其四婶见了之后说:“我一直心里想着曹老夫子的林黛玉到底是什么样儿,鹅蛋脸儿,樱桃唇儿,杨柳腰儿……哎呀,总也想不出来。今儿见了咱们的梅儿,活脱脱就是这个样儿了。”其丈夫反驳:“胡说。我看我们梅儿眼睛里透着一股子英气,像花木兰、十三妹,不像什么黛玉妙玉的弱不禁风。”透过两人的谈话,刘梅这个人物形象的性格已经初露端倪。这两段描写不但使读者如见其人,同时也为情节的发展、人物的成长做了铺垫。

为了凸显刘梅“她不仅长得心疼可爱,而且冰雪聪明,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种坚韧不拔、勇于求取的性格”。作者特意在情节发展中安排了两个重要事件:一是其父保中去世,接受饭馆经营直接与赵庆对抗;二是冒着被抓被砍头的风险救助落难红军许云若。前一事件重在塑造刘梅不怕艰难险阻、不畏恶霸强权,灵活应对,机智抗争,敢于傲霜斗雪的性格特征。后一事件重在表现刘梅心存美好,不避汤火,追求光明,奔向新世界的行为。至此,作为景物的梅花与人物形象的刘梅合二为一,物即人,人即物,实现了作者想通过“风雪一枝梅”象征作品情节发展、主要人物砥砺前行的意义和价值。

以细节的描写衬托主题。描写是文学创作中必不可少的技巧、手段,通过逼真的描写,不但可以增强艺术形象的魅力,更可以是读者身临其境,如见其人。在《风雪一枝梅》中创作者为了更好地实现主题的表达,对细节的描写也不遗余力,十分用心地在一些细节上做足功夫,如用鲜血绘制的梅花、毛笔书写的小诗以及酒馆的名称等等。书中写道:“然而,这种想法一闪就过去了——田静在随手拿起的一本书里见到一张纸条,纸条上一朵鲜艳的梅花立刻映入她的眼帘。她忽然想起那天刘梅为燕儿扎风车,不小心用针刺破了手。当时,自己作画,就顺手撕下一块宣纸让她擦血,没想到她竟用自己的鲜血印了一朵梅花,并用毛笔规规矩矩在上面写了一首小诗:何日逐月委心怀,鹏程万里累尘埃。他年若得去蟾宫,定折一枝桂花来。”这里的梅花就不用多说了。小诗虽然没有与作品主题紧密相关,但刘梅这一形象所具有的志气、豪气却如在眼前。而且,刘梅自身佩戴的红梅荷包,一方面透露出刘梅自小就表现出的思想倾向,另一方面也与主题的表达、形象的塑造相辅相成,成为作品不可多得的亮点。作者还有意识将刘梅的主要活动空间——酒馆借他人之口,命名为“一枝梅”。显然,作者的意图还是在强化所要表达的主题。除了上述细节,刘梅的同胞弟弟叫刘松、其堂弟叫刘竹。作者将梅松竹用于人的名字,不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民间民众对小孩取名的文化惯例,同时借用优秀的中国传统文化“岁寒三友”的历史积淀,将理性、希望、美好寄予具体、可感、单纯的形象。这样做不但传承、弘扬了优秀传统文化,而且进一步渲染、衬托了所要表达的主题,使“岁寒三友”的文化蕴含、审美表征与人物形象、主题表达融为一体,成为形式中的意味,意味中的形式。

当然,作者意图以及主题表达的实现不仅仅是通过上述几个方面就能完全实现的,还需要注意事件发生发展与人物成长成熟之间的逻辑关系。情节不但要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而且还要合情合理,人在事中,理在情中。《风雪一枝梅》中刘梅的形象就与事件的发生发展存在不吻合、不紧密的地方。我们还应谋划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注意人物形象发展的内在轨迹与社会历史、时代发展的关系,处理好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关系。千言万语一句话,作品主题的表达不单单是技巧问题,更主要、更重要、更关键的是作者的胆魄与才能、见识。有胆,才能别具一格;有才,才能盘礴书写;有识,才能鉴别真伪风雅;有力,才能力透纸背。我们只有“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怿辞”,才能下笔千言,陶冶性情,温润心灵。

不难看出,《风雪一枝梅》的作者想把藏匿在记忆深处的、零散的故事串联起来,使它成为一部献给外祖母、母亲等“爱我又被我所爱”的女性以及生我养我的土地的作品。我想仅就这一目的而言,作者是达到了。但我们更希望作者转益多师,万取一收,因内符外,吐纳英华,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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