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深情腹黑虐文推荐(3本男主黑道大佬的宠文)

大家好,我是乐宇吖!最近很多书迷都反映不知道看什么书好,不知不觉地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也感同身受。今天小编继续给书迷们介绍好看的小说,分分钟让书迷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看好的话记得收藏,不怕以后再书荒了!

3本男主黑道大佬的宠文,男主冷酷狠戾,唯独对她万千宠爱!

第一本:《极致缠绵》作者:记忆语

简介:

“你究竟是不是她?” “不是,所以你会杀了我吗?” “既然你不是她,让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看着他,他正用枪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

入坑指南:

盛洲城,一座以□□闻名世界的城市,这里是一夜暴富者梦想中的天堂,每天都有无数人带着大把的金钱涌进这座城市,它满足了一部分人一夜暴富飞黄腾达成为人上人,它也使无数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有人痛恨它,也有人非常爱它童话般的色彩。

作为盛洲城普通老百姓,这种神话色彩似乎对他们的生活并无多大影响,他们按部就班的生活,和别的城市中民众一样,哪怕是同在一座城市,那些场所也不是他们能接触的。当然,这些人都会谨记一件事,如果遇到姓沈或者姓周的,他们会格外的小心,这两大家族盘踞盛洲城多年,谁都不清楚他们的根基有多深。

很多人都无法忘记七年前发生在盛洲城的事,据目击者所说,地面上摆满了各种死状凄惨的尸体,雨下过,直接血流成河,警方逮捕了无数人,却也奈他们不何,互相作证,互相包庇,也只能惩罚部分人。

那一场浩劫,是盛洲城人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神仙打架的威力,沈家与周家大动干戈,人命像儿戏,无数店被毁掉,无数人一夜之间蒸发,那段时间,人们走在路上也会小心翼翼,生怕会影响到自己。

直到现在,有人提到七年前的事,大家也会本能的缩了缩,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沈家周家存在的意义,不是电视剧中演的过家家,更不是一场游戏,而是实实在在,就发生在他们身边。

碧水天堂会所外面,一排黑色的定制车同时停下,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同时打开车门,步伐稳健,行动迅速,将碧水天堂各个出入口守住,他们不苟言笑,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像是被训练过无数次的战士,不管是体能还是观察力都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有人远远看到这一幕,迅速的离开,再傻也知道,肯定是有大人物降临。

过了一会儿,一辆看上去平淡无奇的黑色轿车打开了车门,一双穿着皮鞋的脚落在地面,紧接着修长的双腿,瘦削却极有力量的腰身,漂亮的脖子,被墨镜遮掩眼睛的五官立体且精致,只是他偏黄的肤色掩盖了几分精致感。

“泽哥。”男人身边的男子轻轻皱起眉头,“你不应该亲自来这里。”

男人的手指在衣服倒数第二颗扣子处按了按,目光轻轻落在沈长金脸上,嘴角微微向上翘了起来,“既然对方千方百计想让我出面,我何不如他们的意?” 

沈长金一愣,随即和沈长木一同跟在沈定泽身后,他们以金木水火土命名,是沈家的“家生子”,从小和沈定泽一同长大,他们是为沈定泽而存在,这是他们五个人根深蒂固存活的意义。五个人各司其职,替沈定泽管理这一切,帮助沈定泽站稳脚跟,成为如今沈家说一不二的人。

沈长木轻轻拍了一下兄弟的肩,既然沈定泽决定亲自过来一趟,自然就有他的原因,他们服从就是了,不需要去考虑别的事。

一行人走进去,碧水天堂哪里还会接待别的客人,老板郭建安亲自上来招呼人。这些年里,郭建安的生意是越做越红火,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也会称他一句郭老板,别人不清楚状况,他自己心知肚明,他能够做到今天,是因为周家和沈家需要他这样的人存在,一些必要的纠葛之地,不能让他们双方人插手,自然就需要郭建安这种和沈家周家都无来往和利益相关的人了,这样才能维持表面的平和。

郭建安陪着小心,也是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当时沈家掌权者沈耀明要把一切交给这个凭空出现的儿子时,惊掉了一群人的下巴,不说沈耀明身边有跟着他多年的长子次子沈定凯沈定平,就是沈定泽年仅十八岁的年龄,也让大家不服气。可是沈耀明一意孤行,在和周家的大战中损了二儿子沈定平,废了沈定凯,硬是把沈定泽推到了这个位置,然而七年后的今天,没有人敢说沈定泽的一句不是,同时也都明白为何沈耀明一意孤行。

到了包厢,刚打开门,里面的人直接就迎了上来。郭建安是聪明人,知道即使沈定泽亲自过来,也不会怪罪自己什么,因为他这样的人,不过听别人吩咐而已,得罪不起沈家,也得罪不起周家,因此沈定泽不会把账算自己身上,于是转身就准备离开。

向越眼睛一眯,立即笑了起来,“泽哥刚来,郭老板就准备离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欢迎他呢!”

郭建安心里一紧,把厌恶放在了心里,这人硬是要拉自己下水,“哪里哪里,两位都是贵客,我怕他们服务不周,准备亲自去盯着。”

向越似笑非笑,“郭老板亲自接人,哪里会服务不周?我可没有得到郭老板的这种待遇。”

沈定泽取下墨镜,拿起帕子漫不经心的擦着,看也不看向越一眼。站在他左侧的沈长木双手抱胸,十分不客气,“听说向老板一向话多,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可是因为你的赔礼道歉而来,怎么看着这么没有诚意?”

向越忧伤的皱皱眉,“我诚意多着呢!只是等得太久,像花一样谢了罢了。泽哥快来坐快来坐,省得你两位手下觉得我怠慢了你。”

沈长金一脸怒容,沈定泽却是一脸平静的抬起头,嘴角漫出一缕笑,“既然向老板没有诚意,我们又何必坐下浪费时间呢!”

向越脸色变了变,张狂的神色立即收敛,赶紧向前,连头也不自觉的低垂,“是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向您赔罪,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计较我的无心过失。”说着三杯烈酒直接一饮而尽。

沈定泽暗自打量着向越,向越肯定是周家人,这点没有错。这件事一开始就透着诡异,赌场里抽水返水都是默认的规矩,哪怕有人想打返水的主意,在知道与沈家相关,也不会来浑水摸鱼,偏偏向越做了,他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真为了那点钱,因为这毕竟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损失。

沈定泽不会相信周家平白无故做这件事,唯一的可能是通过这件事,引起他的注意。而刚才向越的反应,更加证明了他的猜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呢?他真的有那么一点好奇了。

沈定泽不发话,沈长金和沈长木自然也不会出声。

沈定泽悠哉悠哉的站着,整个包厢里的气氛迅速僵硬,连呼吸声也变得清晰可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过去,直接坐下。而向越再不敢张狂,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今天沈定泽没有离开,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饭菜由郭建安亲自招呼着上桌,这也是摆明态度,饭菜不会由任何人做文章,不管是向越还是沈定泽,任何一个人在这里出了事,他的小命就保不了了。

吃饭期间,向越一直陪着小心,向沈定泽解释,那件事绝对只是误会,他的确参与了,但也是被那些人给骗了,他们说要去赌场搞几把大的,向越这才敢介绍他们去那里。

沈定泽态度不冷不热,不过向越敬的酒,倒是喝了一杯。

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如此简单,如果不是沈长木拉着,沈长金都恨不得抢过沈定泽手里的酒杯,替他喝下去。

沈定泽却知道这菜酒不会有问题,原因很简单,不管是向越还是郭建安,都是贪生怕死之徒,不会愿意为别人搭上性命,一旦他有事,今天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走掉。

沈定泽右人敲了敲桌子,向越很快注意到了,怕沈定泽是不耐烦,于是对自己手下使了个眼色,“就我们几个人喝酒,也怪没有意思的,听说郭老板这里的特色之一就是美女,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沈长金和沈长木对视一眼,脑海里同时出现三个字——美人计?

沈定泽停止敲桌子,面上仍旧没有过多的神色,只是心中却不以为意,原来在这里等着。古往今来,美人计都成为了一种常态,但却不能否认它的重要位置,女人很多时候被男人轻视,当做工具,可恰恰很多时候,会因为女人一败涂地。

向越见沈定泽没有出声反对,更是心里大定,身体都跟着松懈下来。

郭建安何等聪明,立即亲自带人过来,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很快推门而进,每个人的气质都不相同,清纯的妩媚的惊艳的……没有一个气质重复,如果不是出现在这里,大概还以为她们都是正紧人家的姑娘,身上没有半点风尘气。

几个女子都很有眼色,很快就坐了过去,并且坐得不远不近。

虽然几个女子都很漂亮,可有一个仍旧鹤立鸡群,让人移不开眼睛。向越看直了眼睛,这个是真漂亮,清纯又漂亮,简直是男人最喜欢的类型,向越咳嗽一声,“还站着做什么?”说着看了沈定泽一眼。

杨美娜看了沈定泽一眼,脸色微微红了起来,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坐到了沈定泽旁边,她小声的开口,“我叫娜娜。”

向越一直注意着沈定泽,看到杨美娜的表现,笑了笑,顺手揽起身边的女子,另一只手端起酒杯,“泽哥,我是真心向你赔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我?”

杨美娜并不笨,她立即为沈定泽满上酒,准备递给沈定泽,然而沈定泽一个眼神过来,她立即不敢有任何动作,酒杯差点也被摔下。杨美娜很漂亮,她见过很多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却没有看见他这种,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物品,或者说一个死物,这让她再不敢生起小女生的心思了。

就有一种人,他出现后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就像一个发光体,所有人都看着沈定泽。他却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刚才杨美娜手抖,洒了些液体在桌面上。沈长木正准备为他换一杯酒,沈定泽却在这时候拿起了酒杯,他并没有喝,而是摇晃了几下,众人的心似乎都跟着他杯子中的液体一起摇晃,终于他停下了动作,酒杯轻斜,借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和这角度,刚好能够让他看清楚向越的位置,准确点来说,是向越身边的女人的位置。

女子穿的是一条露胳膊的白色长裙,看着随意,却是经过了精心打扮,而此刻,向越的手就放在她露出来的肌肤上。

没有人发现,沈定泽的手微微紧了紧,随后他笑了,“托你的福,我才能见识到这里的特色,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他喝了一口酒,手自然的揽住杨美娜。

向越呵呵笑了起来,气氛终于开始活跃。

男主深情腹黑虐文推荐(3本男主黑道大佬的宠文)(1)

第二本:《你是我唯一的星光》作者:总攻大人

简介:

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她在这个社会中过得风雨飘摇,不得不走进她以前从来不屑的地方工作。奢华的高级会所,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温柔乡,对她来说却是地狱一般的地方。只是,她没想到,在地狱,也会遇见天使。“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走进你的生活,让你明白为什么你和其他人没结果。” …… 他总是说:“不用紧张,天塌下来有我周森顶着。”他好像永远都是那么的无所不能。

入坑指南:

酒吧是个复杂的地方。

在这儿你可以认识很多人,好的,坏的;有钱的,没钱的。

罗零一看了看手里设计很暴露的衣服,瞥了一眼其他人,拉上帘子换上了。

出来之后,艾米姐拉住她,神秘兮兮地说: “别说我不照顾你啊,一笔大单子,卖出去你好几天都不用为吃饭发愁了。”

罗零一表情淡淡的: “什么单子?”

艾米指着前面豪华包厢的方向说: “最里面那间,来的都是大人物。手脚麻利点,千万别摆高姿态,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森哥最讨厌人假清高。”

森哥,来了三天,罗零一大约知道了这是个什么人。

一个什么组织的二把手,大概是军师的位置,听说人很阔绰,出手大方。她只关注这些,其他的并不在意。

“只要不陪他睡,我都可以忍。”她声音很低地说,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性感极了。

艾米不得不承认,罗零一虽然面瘫了点,但的确是个尤物。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年纪也不小了,自己想清楚一点,我就不多说了。”艾米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听不出到底用不用陪对方睡。她不耐烦地催促罗零一快走,罗零一不得不拿上啤酒——她是这间顶级酒吧的啤酒妹,看着她冷冷淡淡的样子,艾米又不放心地拦住她,嘱咐道: “你可千万别再给我搞砸了,前两天你给我捅的娄子够大了!森哥可不比别人,不能惹,知道了吗?再来一次之前的事,你长得再好看,我都不要你了。”

想起头上被人家用酒瓶砸的伤口,以及口袋里那十几块钱,罗零一点了一下头。

“行了,去吧。”艾米终于放了行。

罗零一脚步缓慢地朝最里面的包厢走去,这段路似乎十分漫长。这儿并不喧闹,奢华包间的隔音很好,关上门很难听见里面有多热闹。走到最里面的时侯,她没有迟疑,直接敲了门。

门很快被人打开,开门的是个穿黑西装的年轻男人,面容很温和,敞开门让她进去。罗零一一看里面,不得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形容这里一点都不为过。

“别愣着了,快进去吧! ”

那年轻的白面男人笑着催促,听起来很和善,可眉梢眼角隐约的狠劲让人无法忽视。

罗零一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她目不斜视,眼里最清晰的就是桌子,周围全是模糊的光影。

她将啤酒放到桌上,转身想走,竭尽所能地无一视正在和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玩撕便利贴游戏的“同事”。

只不过,她刚转身,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忽然停下动作,指着她说:“你等会儿,生面孔,新来的? ”

罗零一顿住脚步,转过身低着头说: “嗯,森哥好。”

此话一出,满屋大笑。说话的中年男人意味深长地说:“小妹妹还真是新来的,连我都不认识。我可不是你的森哥,你的森哥在那边坐着呢! ”

他指着另外一边,罗零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波澜不惊的眸子眨了一下。

真皮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穿了件修身白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露出的肌肤很白,还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不太像是组织里的人。

他在她的注视下叠起双腿,黑色西裤,腿很长,很匀称,优美地延伸到脚尖,透过窄窄的西裤,可以想象出里面是怎样有力的线条。他穿着黑色的袜子,深棕色的皮鞋上纤尘不染。

他点了根雪茄抽着,身边有小弟,没有女人。她看他时,他也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眼睛狭长深邃,双眼皮,典型的丹凤眼,看起来魅力不凡,眯眼看人时不怒自威,罗零一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发现她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抿唇笑了,颜色漂亮的唇瓣抿起来时,让人很想上去亲一口。

“小丫头才来几天,就满脑子想着你森哥了!今天我便自作主张,当了这媒人——去,好好陪陪你森哥! ”

那中年男人站起来推了罗零一一下,满屋子人跟着起哄。

她踉跄着朝前走了几步,收回视线,拉下因为动作而有些蹿上去的裙摆。

包臀裙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朝上蹿,几乎露出了整条修长笔直的腿。

“害什么臊? ”

开门的那个年轻男人拉住罗零一的手臂,他看起来温和,下手却特别狠,她纤细的手臂被攥得生疼,等他松开时,胳膊青了一片。

罗零一就这么狼狈地站到了森哥面前。他心不在焉地扫了她一眼,弹了弹烟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位置,意思很明显。

想起艾米姐的嘱托和自己的口袋,罗零一生涩地扯出一个笑容,不自在地坐到了他身边。

起哄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森哥以前很少找女人陪,今天却破例了,大家都在打趣他。

罗零一观察着身边的男人,他气质文雅,怎么瞧,都不像传闻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坏人。

“小白,下手轻一点,不然以后没有女孩子肯跟你的。”

他终于说话了,也有了动作——他轻轻抚过她的胳膊,在她被那个叫“小白”的男人掐青了的胳膊上轻柔地抚着,不一会儿,胳膊就没那么疼了。

小白笑嘻嘻的,脸上不见愧色,却在道歉: “森哥,我这不是习惯了嘛,这女孩子身娇肉贵的,把控不好力道,也不能怪我呀! ”

森哥笑了笑没说话。他笑起来很好看,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到底不年轻了,应该有三十来岁了。

罗零一猜测着,慢慢抽回了手。她的小动作让森哥挑了挑眉。

那边一直在看热闹的中年男人此刻露出惊奇的

笑容:“这小丫头有点意思森哥难得让女人作陪,有这种机会,哪个女人不是投怀送抱,你这丫头居然还躲? ”那男人吩咐小弟:“去,再开个包间,把她带过去,让森哥办了! ”

听见这话,罗零一整个身体都僵住了。那小弟很快出去开了包厢,那个叫小白的男人直接把她拉起来,对着森哥恭维道: “森哥,我把她给您带过去。”

森哥漫不经心地点了一下头——他竟然点了一下头。

罗零一被拉出去推进另一间包厢,小白关门的时候,阴狠狠地冲她笑了笑,说: “放聪明点!好好伺候森哥,少不了你的好处。”

罗零一没吭声,也没动,门关上了,关得死死的,包厢里一片黑暗,看不见希望。

其实,四年前的罗零一并不是现在这样的,那时候的她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虽然她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去世了,一直寄人篱下,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一切,都因为四年前的那场意外。

理所应当谈恋爱的年纪,她喜欢上了大三的学长丛容。两人在一起一年,就在丛容即将毕业,带她出去吃火锅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许多拿着棍棒甚至是刀子的人。

他们上来就打丛容,还将她推到了一边。慌乱无措的罗零一眼见着丛容被打得满头是血,情急之下,拿起桌上的餐盘砸向了那个拿着刀子的人。

他手里的刀子落了地,她捡起来自卫,在被其他人围攻之下,不得不挥刀相向,结果可想而知——防卫过当致人死亡,四年的牢狱之刑,罗零一如今不过才从那个地方出来半个月。

在她入狱之后,丛容每年都会去看她,许诺等她一出狱就娶她过门,他不介意她没有毕业,也不介意她坐过牢。她是那么感动,可等她真出来了,才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编织的美好谎言。

她按照丛容写下的地址找过去,发现他已经结婚,孩子都三岁了。

多可笑,这就是那听起来可以为了彼此去死的爱情!在她入狱的第二年,他居然就有了孩子!那么,应该是她刚入狱,他就背叛了她。

罗零一忽然转身去开门,想离开这里。尽管她身上的钱根本无法支撑她度过今天晚上,但就算是做啤酒妹,她也不希望跨越最后的防线。只是太巧了,开门的那一刹那,森哥正站在外面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要走了? ”

森哥淡笑着推门进来,身后是那个中年男人,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们俩,不怀好意。

“森哥,好好享受吧,哥儿几个在外面给你守着。”那男人关上了门,隐约可以看见门口有几个男人的身影。有人守着,跑出去不是死就是残,没机会了。

没机会了!

自作自受!

不该来的,就算饿死,也不该来的!

刚出狱的女人,还是致人死亡的罪名,除了这些职业,哪怕是洗碗端盘子,都没人要她,揣在身上的几百块钱,还是在狱里帮人干活时攒的,活到

今天已是勉强。

罗零一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森哥,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纽扣;浅笑着问: “叫什么?”

她抿了抿唇:“罗零一。”

“01? ”他笑意加深,轻声说, “有意思的名字。”他解开了全部的衬衣纽扣,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过来坐。”

罗零一依旧记得四年前那场噩梦,鲜血、刀......她不想再次面对那一幕。于是她慢慢地走到他身边,与他对视半晌,连他左眼角有颗痣都看清了,就是没动作。

他忽然一伸手把她拉到了大腿上,在她耳边沙哑地说着话,像一条谈笑风生的毒蛇: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她懵懵懂懂: “森哥……”

“嗯,对! ”他亲了一下她的侧脸,低声说, “我叫周森。”

周森。

两个字,很简单的名字,分开念都没什么特别的,但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斯文感。

罗零一依旧没什么表情,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像一尊冰雕的冷美人。

男主深情腹黑虐文推荐(3本男主黑道大佬的宠文)(2)

第三本:《媚杀》作者:折火一夏

简介:

这些年他教她写字穿衣,教她举止礼仪,教她不动声色,教她射击暗杀,教她果决狠辣。他纵容她,又管束她。到头来却是她烟视媚行之下,还他一记绝杀。

入坑指南:

罂粟刚刚把香点燃,就被身后急躁的男人合身抱住。

烟草气息缭绕上来,来人的一只手自上而下探进她的小礼服内,隔着内衣在她那里一轻一重地揉捏。另一只手则自下而上,在她大腿内侧滑上去,隔着薄薄的衣料按住她。

罂粟先是微微一僵,再是顺势往后一倒。像是只雪白乖巧的波斯猫,软在他怀里。男人咬住她的耳角,再是脖颈细嫩的肌肤,接着是精致的两根锁骨,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嘴唇仿佛粘在了她身上,手指越发急切,呼吸也渐渐不能自已。

罂粟透过面前的梳妆镜看着自己,化着浓重妆容的脸上面无表情,有如一层薄而坚硬的面具。她的两根肋骨被对方压在柜沿,有些痛,在被他亲得仰起脖子的时候,瞥了一眼墙上挂钟。

还有五分钟。

罂粟表现得一直都很服帖,由着他把她扔到床上,高大微胖的身躯压下来,燃香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被情^欲染红了眼的男人也注意到,手指抚上她的大腿根的时候,一边问:“你点的是什么香?”

罂粟把眼睛眯起来,声音刻意温婉清丽,柔顺应答:“藏香。”

还有三分钟。

“不好闻。”他含糊着说,急不可耐地把她翻过去,把她小礼服上的一粒粒扣子都扯开,很快露出光滑微弓的脊背。男人显然对她的曲线非常满意,下一刻把她的双手都捏在自己手里,向上一推,嘴唇迫切低下去,吮吸到她年轻又莹白的肌肤,一边说,“不如你身上好闻。”

罂粟被摆弄成了一只弓的模样。她的小礼服被彻底剥掉,整个身体只有肚脐挨着床。她的头微向上仰,上身像条蛇一般弯起,两条腿被他向后拧,搭在他的肩膀上。

对方抓住她的两只手,欣赏着她现在有些屈辱的模样,腾出手在她的臀^上轻轻一弹,然后摸上去,揉了两揉,微微地叹:“宝贝儿,你身子可真柔软。”

罂粟微微抿着唇,眯起眼睛向后再度看了看挂钟。

还有一分钟。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将她松开,翻过来,仍是面对面。他单膝跪在床上,手指触碰上黑色蕾丝的胸衣,打开前扣的一瞬间,罂粟听到男人闷哼一声。

她躺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头颅被子弹贯穿,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光溜溜的身子已经缓缓倒在一边。

前一秒还淫^靡媚香,下一刻人体已经冰凉。

死人,罂粟见到的未必就比活人少许多。她从小就成长在这种环境里,害怕这种情绪,早就离她远去。

罂粟把死人压住她的半个身体拨到一边,慢慢坐起来。她肩膀上的胸衣带子滑落下来,两根修长的手指出现在眼帘里,把她的带子挑回去。

消音手枪枪口还残留一抹灰烟,罂粟的下巴被人用食指挑起。

罂粟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邃狭长的桃花眼。

这双眼睛的眼珠颜色很淡,笑起来的时候也不带一丝温暖。就像是两颗漂亮华丽的钻石,冷冰冰的同时却又十足耀眼。

“八点钟之前没解决。你输了,罂粟。” 楚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微微俯身,两只手捏住她的胸衣前扣,小指无意间拂过她稍嫌小巧的胸^脯。

罂粟咬着嘴唇,微微弹了一下,只听到啪嗒一声,她的胸衣又被重新系上。

她坐在床沿,内衣是黑色,皮肤雪白。吊顶的灯光下,白的地方白得耀眼,黑的地方黑得诱惑。楚行低头打量她如今凌乱不堪的模样,时间一分分走过去,他仍在打量。

罂粟率先别开脸。

楚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脱下风衣,利落地裹在她身上。然后打横抱起她,离开房间。

外面的防弹车子和保镖都在恭候,楚行抱着她跨上去。

罂粟年轻,身体灵活柔韧。眼珠乌黑,左右一动,让人能莫名想起黄鹂鸟。她的两只手被风衣裹在里面,风衣上有股似有若无的男子香水味道。风衣很长,直达小腿,车子缓缓启动时,罂粟两脚分开坐在楚行腿上,垂着眼睛面无表情。

楚行观察着她的脸色,过了一会儿捞起她的脚趾,在指腹间珠子一样慢慢地磨。指关节扣在她的脚心,不出一会儿,罂粟已经低低急喘了口气。楚行唇角微微一勾,一点银光闪过,尖锐的针头戳进了她的脚趾正中央。

罂粟全身颤抖,上下牙齿磕碰,勉力抑制呼吸,不发一声。

没有扣上的风衣半开,显出里面半青半熟的风情。楚行眯起眼,又贯入另一根银针。

罂粟的嘴唇咬成一条白线。皱着眉扭过头。侧脸是倔强的弧度。仍然一言不发。

“你太不乖。”楚行冷声说,“犯了错还不道歉?”

“我没有错。”

“你输了,所有的就都是错。”车子里空调十足,罂粟的额头上却已经浮出细小汗珠。她睁开眼,被贯入第三根银针后,终于溢出了一声呻^吟。双手被他裹在衣服里,只能甩甩身后的头发,仰起头颅的瞬间,脖颈的骨头清晰可见,脆弱里又有一丝难以描摹的媚色,让人想冲动地一把捏断。

外面的流光溢彩穿过去,楚行观察她脖子上渐渐显出的淡粉色,手指松开,三根银针带着细碎的声响滑落。

他把隔板拉上去,形成里面密闭的空间。

他的手掌贴住她的小腿,微茧抚上光滑,这次带了一点暧昧情^色。

罂粟仰脸望着他。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好看,又没有感情。像是一把锋利又华美的刀刃,让人流连,又让人举步不前。

风衣从她的身上剥下来,先是露出圆润的肩膀。细腻得如同镜面,反射着柔柔的光。楚行欣赏了一会儿,又微微抬起眼皮,瞧着她那张脸蛋。

不管怎么说,这张脸都非常得他青眼。这张脸蛋是他培养的这一批女孩子里面,他最喜欢的一张脸孔。

过了片刻,他的手掌握住她的一条腿,让她分开只坐在一只膝盖上。而后从一旁的储物小柜中抽出卸妆湿巾,不紧不慢地去擦她脸上的浓妆。楚行对卸妆很有一套,罂粟不知他这项技术又是从哪个女人那里观察而来。然而对于楚行,她不知道的东西已经太多,如今这些念头已经习惯于在脑海中想一想,就一闪而过。

楚行的指尖隔着湿巾按在她的眼睑上时,罂粟的睫毛微微一颤。湿巾微有凉意,他仔细抹去那些妆痕时,正逢车子碾过路上石子,颠簸,罂粟隐秘的地方隔着底^裤,与他膝盖的骨头轻轻磨蹭。罂粟有一丝说不出口的紧张,到底又压下去,塌下肩膀来,仿佛十足乖顺,一声不吭。

卸完妆的脸蛋仿佛剥掉壳的鸽蛋,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下,显得清丽,婉转,干净。眼睛的形状就像是两粒对称的杏仁,黑白分明。楚行又打量她两眼,罂粟一直没有抬头。他随手把湿巾扔进垃圾小桶,把她的两条手臂束在身后,把她的上身拱起来,方便他低头,然后把她胸前的内衣扣叼开。

他的舌尖含住她胸前顶端的时候,罂粟克制鼻息,咬紧牙关。他的一根手指沿着脊背抚摸下去,罂粟浑身紧绷,等着例行的撩拨时,楚行却突然停了手。

车子平缓地停住。楚行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给她系回衣扣,风衣重新裹上,他把她从膝盖上抱下去,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语气平淡:“洗干净了去书房找我。”说完便自行跨下车。

罂粟在车子里又呆了两分钟,才裹着风衣推开车门。她的鞋子早就丢在之前的房间里,如今赤脚站在地上,被细小的沙子咯得微微不适。一个女音在不远处冷冷地响起来,不紧不缓,带着挑剔:“罂粟小姐今晚可是出尽风头。楚少爷扔下生日宴上所有人出去寻你,你真是好大的面子。”

离枝站在两级台阶上,妆容精致,晚礼服还未换下,手腕上的钻石链熠熠有光。看着她穿着楚行的风衣迈出来,那一霎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风衣太大,罂粟穿得松垮。有风沙沙吹过,拂起的发丝更添一分衣冠不整。罂粟不予理睬,继续往前,被离枝一挡,尖尖的高跟鞋踩在脚背上。

罂粟一直被掩住的眼珠终于一抬,右手呈擒拿状伸出去,迅疾冷冽,直接卡住对方的喉咙。

离枝被她掐得骨头咯吱响,因喘不过气而拼命挣扎。一直到翻白眼才被松开,罂粟往后一推,离枝就倒在了落满柔粉海棠的台阶上。

离枝瞳孔微微睁大,一时间不敢再撩拨她。罂粟看也不看她一眼,从她身上踏过去。

罂粟回到自己房间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有点犹豫。她拿不准楚行最后交代她那句话的意思,也就不知该穿着什么去书房。在衣帽间里站了许久,最后索性选了离手边最近的一套。拿在手里后才发现,这是半个月前楚行一时兴起,将车子停在街边,去店里给她买的一套。

那天晚上她陪着楚行去见客户。C城的夜色不错,楚行的心情却仿佛不大好。他在夜总会那帮本来逢去必点的莺莺燕燕环绕下很有几分心不在焉,并且很快就丢了几只名贵首饰给那些美人们,而后便在几个大佬的眼皮底下带着罂粟提前告辞。路过城市中心最繁华的那片流光溢彩时又突然停车,领着始终不声不响的她进了一家店,令她试穿了三套衣服后,挑中最后一套,拿钱夹付款,又领着她扬长而去。

那是他第一次亲自去店里给她买衣服。尽管很有几分莫名其妙。

罂粟盯着眼前这套纯白色衣裙,垂了垂眼,最后换上。

楚家祖宅的格局分两重。罂粟与其他人等一起住在外一重,里面是楚行一人办公与休息的地方。越是挨近內一重,等级级别也就越高。罂粟在这里呆了十余载,自被提拔进入祖宅之后,她房间里的装修越来越精巧,住的地方却没再变过。

一层层通报后,罂粟终于得以跟着随从慢慢穿过走廊。內一重的祖宅全部是明清时代的装修风格,年代也确实久远,若是无人时站在这里,即便是夏日的正午,鱼池池水粼光点点,花草树木郁郁葱葱,也总给人一些压抑阴沉之感。

罂粟对这个地方,总是能躲就躲。如果不是楚行点名要她过来,她连递交汇报的地方也尽量选在楚氏大楼,甚至宁可是夜总会。

罂粟在书房外没有等很久,就被管家比了个手势要她进去。她的手刚刚挨到书房门,突然从里面门被拉开,离枝走出来,她换了身吊带的艳丽长裙,方才盘起的头发此刻在一边垂下来,显得很有成熟女子性感的味道。看到她,眼尾一挑,嫉恨目光不加掩饰。

罂粟往侧边一让,垂下头,低眉顺眼地说:“离枝姐。”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是能让书房内楚行听到的大小。离枝在这种地方断不敢造次,咬了咬牙,冷笑一声,不发一言拂袖而去。

罂粟把门从里面轻轻关上,隔着长桌站在楚行面前。楚行扫她一眼,随即又低头继续批复文件,简洁开口:“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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