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的时光(手工时代的朴素与浪漫)
文/醋酸君
1
作为一个在豫西农村长大的90后一代,醋酸君在生命的早期,见过父亲编竹席,见过母亲酿醋,见过邻家老人剪窗花、磨豆腐、做凉皮、纳鞋底、织布、纺花......
二十多年后,这些儿时曾经熟悉的场景几乎再难寻见,有的甚至成了更多人参观的对象保护。
不是物是人非,其实我们这一代成长,正伴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腾飞发展,也经历着中国历史上几千年以来最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手工文明向工业文明的转换。
从全球来看,两个文明的转换大概经历了500年,而我们只用了三四十年。
我们曾站在手工文明的尾巴上,看见家里大部分家具器皿,由木质、陶瓷变成塑料或变成不锈钢,有了机器和工厂负责生产吃穿用度,我们更多年轻一代手上的技能,大概只剩下电脑打字、扣手机、偶尔动手下厨。
当自己第一次体验手工制作扫把、第一次用玉米叶编蒲团坐垫、第一次做手工凉皮、酿醋......
无论是吃食还是日用,感受着手工温度的质感,都能静心和专注起来,我便迫不及待想好好记录身边的手艺故事。
从醋艺开始,便深陷。看着酿醋师傅用桑木棍一遍遍的开缸拌醋,原来它依然保持着手工时代的朴素和古典的浪漫。
01
2016年秋,在豫西灵宝的的一个小村子里,走访了一位88岁的老人,她是我真正拜访的第一位手艺人,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编玉米叶蒲团。
粗糙的双手,布满岁月的皱痕,眼窝深陷却神情专注,编蒲团需要拧玉米叶,这是个力气活,拧不紧编出来的东西松松垮垮,不成想老人年事已高,劲儿头却很足。
闲聊中,她告诉我,一辈子不爱别的,就喜欢编这个和酿柿子醋。酿醋有近60多年的经历,从十几岁起,就追随母亲一辈酿醋。
她说,以前淋醋会在一个大缸底部距离5cm处打一个孔,用芦苇杆插入,缸内倒入发酵好的柿浆与麦秸搅拌,这样有酸味的醋液会被过滤到缸的底部,顺着芦苇杆流出到另一个容器里,柿渣则被麦秸挡在最上层。
这是比较原始的淋醋方式,淋好的醋液清透且酸香味十足,她说现在老了弄不动,会指挥儿女搞一下。
我感受得到那是骨子里的热爱,一聊起来还有一点就燃的热情。很庆幸这种传统的手艺,我们的酿醋师傅还在坚持和改变着。
02
17年入冬,跟三哥一行3人又去拜访了依旧酿米酒的的一位老人,入了院子便酒气飘香,稻中有道,不可言说。
他还住在几十年前的窑洞里。
老人很热情的招呼我们,还弄了三碗米酒与我们碰杯,朴实的笑容至今还能回想起。
我用味蕾轻轻触碰,清爽甘甜,醇厚柔和,细细品味,米香与酒味的重叠之下,尽显细腻暖心。
刚刚好的酒香,大概无论搭配什么美食都是极致生活。
从选料、浸泡、蒸米、淋米、摊凉、拌曲、落缸、榨酒、滤酒、窖藏等,一聊起来老人就神采飞扬。
这是他一生的事业和牵挂。
......
见过许多真实的人和许多真实的手艺,我的认知和感情也在慢慢发生变化。
从一开始带着纯粹的文人怀旧情结,写一些慨叹今不如昔的伤感文字,到被一群手艺人感动,感受到工业飞速发展的巨变,冲击着传统手工文明,一种迫切感想要记录和传播。
社会进步之文明,没有是非对错,不方便的物件会被快节奏的生活淘汰,不美观或体积大的东西也可能被丢弃,我们身处其中,只是想把日子越过越好。
但一个奇怪的现象,更多人在被物质填充生活后,又开始追求精神气的高层次,追求使用东西的质感和安全健康。
这不是一个倒退,说明美的意识和健康的需要,打破了只图方便的快感。
所以,手艺品不该是空喊口号的抒情和保护,而要回到我们的普通的生活中去。
当我们一日三餐前下厨,手握一瓶果香淡雅、酸味清爽的水果醋,用到它们的时候,看得到的安心和享受到的乐趣,也能跟手艺人一样,是专心致志的样子,生活有烟火气,生命饱满有质感,便会真正的爱上它。
贾氏贡醋水果醋,凉拌色拉味更鲜
时光流转,手艺人之路虽漫漫,也丰腴。
愿你,在情绪释放的片刻,感受手工的余温,邂逅一段美好。
The end
贾氏贡醋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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