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求恩致敬(白求恩临终留言潸然泪下)
1939年11月11日,一封书信,放在了聂荣臻的桌子上,信的封面是一个英文署名,看到这封信的聂荣臻立刻坐了下来,当他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文字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流了下来,他在战场上拼死杀敌,自己的兄弟牺牲在战场上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可面对一封信,他再也不像曾经那般坚强,一封信到底是写了什么,竟然让聂荣臻潸然泪下?
初到延安
1938年1月2日,在延安的土地上,突然多了一批黄头发绿眼睛的外国人,他们带着成箱的医疗器械向着中共的根据地走去,过路的老百姓看到这些外国人感到十分迷惑,一边走路一边朝着他们望去。在快走到根据地的时候,毛主席从屋子里出来,对着其中一个外国人喊到:“白求恩同志,你终于来了,中国人民欢迎你啊”,看到毛主席的白求恩感到十分激动,伸出手来和毛主席握手,“能看到主席亲自接见,我真是倍感荣幸”白求恩兴奋地说着。
白求恩一个加拿大医生,毕业于多伦多大学医学院,1922年被录取为英国皇家外科医学会会员,经历严格的考试之后,成为皇家外科医学院的研究生,1935年又被选为美国胸外科科学会会员,理事。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在英国,白求恩都是享有盛名的,回到加拿大之后,因为不满加拿大的医疗制度,白求恩加入了加拿大共产党,并且远赴欧洲战场挽救了一大批的人的生命。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白求恩认识到了在外求学的教育学家陶行知,得知了中国人民正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立即向加拿大共产党提出申请:请求去中国,帮助中国士兵,挽救他们的生命。
白求恩刚到延安的时候,中国老百姓并没有对这位外国人产生很大的恶意。反而很喜欢白求恩大夫,因为白求恩总是用自己精湛的医术帮穷人治病,这让中国老百姓心里暖暖的。在延安期间,他受到了最高的待遇,所有人都吃粗茶淡饭,只有白求恩被提供了白面,甚至有时候还有鸡蛋和肉,从小在加拿大长大的白求恩,每天吃这样的食物,再正常不过了,后来他得知中国百姓的困境之后就立刻表示:我来中国是战斗的,不是来享受的。从此他就再也没有吃这些食物,和中国的革命同志一样粗茶淡饭,每天在医院培训医护人员,救治伤员。在战地医院看到有些小战士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白求恩就常常自责为什么自己不在前线,为什么不能给这些战士们最好的治疗。于是白求恩多次向毛主席请示上前线,由于太危险都被毛主席拒绝。直到有一次毛主席来到了战地医院,看到了白求恩在医院里忙碌的身影,对中国战士的细心照料,毛主席终于愿意让白求恩上前线,为了保证白求恩的安全,主席派了一个警务员保护他,还有派了一个马夫照顾他。
来到前线1938年的春天,白求恩离开延安来到了晋察冀敌后根据地,结合自己的专业技术和根据地实际,尽力挽救了一个个的生命,因为前线的医疗设备很差,白求恩只能不停地在医院和前线之间来回跑,常常因为路途遥远,有些伤员在半路就牺牲了,为了避免这个情况,白求恩总是思考:如何才能更靠近战场,如何才能救更多的人。为了能够实现这个想法,白求恩的手术台总是在不断地接近战火。哪里有伤员就把手术台安排在那里。身处延安的毛主席时刻惦记着白求恩的安危,特意发来电报:同意任白求恩为军区的卫生顾问,每月付100元的生活津贴。得到电报之后的白求恩非常感动,但是拒绝了津贴,在聂荣臻司令员的一再劝说下,同意收下津贴,但是全部用在了医疗物资上面。
到了1939年10月中旬,中国的医疗物资已经不能满足战场的需要了,于是白求恩决定回到温哥华,在那里宣传中国抗日精神,筹集物资,聂荣臻答应了他的请求,还给他办了一场欢送会,可是就在这时候,突然日本调动了5万兵力,对北岳地区进行大规模扫荡,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白求恩决定延迟回国,10月下旬他带领了一个医疗队继续救助前线的战士,他从唐县出发,赶往滦源摩天岭,在离前线只有3.5公里的孙家庄停了下来,把手术台架在了一个庙里。
10月28日下午,白求恩正紧张着做着手术,突然有个哨兵进来报告说:“不好了,敌人从北面抄过来了”,白求恩头也不抬地说:“再添两个手术台,加快速度!”20分钟过去之后,只剩下一名战士朱德士,枪声呼啸而过,日本军马上就到了孙家庄了,这时候躺在手术台的朱德士对白求恩大夫说:“白大夫,你快走吧,不用管我!”此时朱德士身上的鲜血直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白求恩看到这位战士如此坚强,自己怎么能抛下他不管呢?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对朱德士说:“不,我的孩子,我是不会不管你的,你是我们的同志”外面是战火轰鸣,里面是白求恩大夫正在静静地做着手术,由于朱德士是粉碎性骨折,白求恩在用左手掏他腿里碎骨的时候,一不小心刺伤了中指,由于没有抗菌素,白求恩自己又不想耽误手术的进度,仅仅只是在消毒液中沾了一下,又继续开始手术,缝完了最后一针,白求恩才和担架上的士兵转移赵家村。
第二天,白求恩的左手中指开始出现了肿胀,手指不再灵活,这时候前线送来了一名患有患颈部丹毒合并蜂窝组织炎的伤员,这种疾病属于外科传染病的一种,如果不及时医治就会传染到不同的部位,后果不堪设想,白求恩不顾他人的劝阻和自己手上的伤口,再次回到了手术台,为了防止受到感染,特意让助手准备了一双新手套,可是就在白求恩为伤员横切伤口的时候,手套被扎破了,致命地病毒侵入到白求恩的身体里,手指越发肿胀,身体的体温也开始发生变化,可是他还是在继续工作。
11月7日,白求恩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高烧一直不退,可他还在指挥医院的工作,还在编写自己的疟疾讲课提纲,听到远处的炮火,拄着拐杖在护士的搀扶之下来为伤员做初步的疗伤。11月8日,白求恩再次来到了战地,这时候他的体温已经到了39度,但是他仍然还是通知通讯员把伤员都送到这里来,凡是头部、胸部等等有中弹的,都送到我这里来。11月9日,白求恩回到了战地医院继续撰写提纲,在战地医院的白求恩已经站不起来了,可却依旧没有停下。11月10日,白求恩再次高烧不退,聂荣臻派人送来急信,再次命令他立刻回到军区后方医院治疗。下午三点,白求恩被抬到唐县的黄石口村,那时候他的左臂已经成了黑色,后方医院使用了各种处理办法都无济于事,这时候医生林金亮问白求恩要不要切断自己的左臂,他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胳膊的问题了,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细菌侵蚀,病毒早就存在自己身体里面,说完白求恩艰难地坐在了打字机前,写下了那一份给聂荣臻的遗书,并交代要把自己遗物一同交给他。
亲爱的聂司令员:
今天我感觉非常不好……也许我会和你们永别了!请你给蒂姆·布克(时任加拿大共产党书记)写一封信,地址是加拿大多伦多城威灵顿街第十号门牌。
用同样的内容写给国际援华委员会和加拿大民主和平联盟会。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十分快乐,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多有贡献。这些信可以用中文写成,寄到那边去翻译。
把我的相片、日记、文件和军区故事片等一概寄回那边去,由蒂姆·布克分散,并告诉他有一个电影的片子将要完成。所有这些东西都装在一个箱子里,用林赛下先生送给我的那18美金作寄费。这个箱子必须很坚固,用皮带捆住锁好,再外加3条绳子保险。
请求国际援华委员会给我的离婚妻子拨一笔生活的款子,或是分期给也可以。在那里我(对她)应负的责任很重,决不可以因为没有钱而把她遗弃了。向她说明,我是十分抱歉的!但同时也告诉她,我曾经是很快乐的。
两个行军床,你和聂夫人留下吧,两双英国皮鞋也给你穿了。马靴和马裤给冀中的吕司令。贺龙将军也要给他一些纪念品。
……
给我的小鬼和马夫每人一床毯子,并另送小鬼一双日本皮鞋。照相机给沙飞,贮水池等给摄影队。
医学的书籍和小闹钟给卫生学校。
……最近两年是我平生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日子,感觉遗憾的就是稍显孤闷一点。同时,这里的同志,对我的谈话还嫌不够……
我不能再写下去了。让我把千百倍的谢忱送给你和其余千百万亲爱的同志。
诺尔曼·白求恩
11月12日,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白求恩已经因为败血症与世长辞,聂荣臻读这封信之后泪流满面,想到自己和白求恩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有他在战场上为战士们包扎,白求恩在弥留之际还在想着周围的人,一件事一件事地安排自己的同伴,远在他乡的妻子,字字句句都在关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数几年的奔波救助,却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东西,在生命的弥留之际,想的还是怎么才能找到物资,怎么才能救助自己的伤员,这是何等的大公无私,毛主席在得知消息后,立即写下了《纪念白求恩》一文,号召全国人民学习白求恩,在文中,有这样地一句话;一个人的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他就是白求恩。
有的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白求恩就是这样的人,时隔多年,一个以白求恩命名的医院的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河北石家庄市)和白求恩医科大学,永远地活在当代年轻人的心中,不断回顾白求恩的精神才更好地为社会奉献,白求恩,一个共产主义战士,一个大公无私的勇士,一个技术精湛的医生,中国人将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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