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居大观园特色(京城乐坊醉乐居)

作为一个恶毒女配,在男主真把刀架我脖子上那一刻,我却径直躺平了:「你杀了我吧,埋我的时候记得不要把土弄我脸上了,不好看。」

陶然居大观园特色(京城乐坊醉乐居)(1)

我叫孟遥,是丞相府的嫡女。

我从小便喜欢傅喻,做梦都想给他当新娘子。

傅喻,京城乐坊「醉乐居」的坊主,生得明眸皓齿,俊逸绝伦。

书中说,他不喜欢容颜绝色的我,而是看上了我妹妹孟桔。

孟桔长相很普通,她的生母是个青楼女子,听说是我那色鬼老爹强娶来的,早在十年前得肺痨死了。

我一直觉得孟桔很惨,但现在才发现惨的那个人原来是我。

她是故事的女主角,儿女双全,寿终正寝。

而我是故事的大反派,坏事做尽,不得好死。

我有只宠物狗叫咕噜,白白胖胖好生可爱,但它是只路痴狗,时常找不到饭盆。

有一天,它居然张嘴说话了。

它说我是小说中的人物,在 20 岁的上元节被傅喻给一刀砍死了。

「我不想死啊,咕噜。你救救我吧!」我抱着它的脖子哀求道。

它叹了口气:「看在你每天给我肉吃的份上,我告诉你吧。事情的转机在一年后,你为了赢得男主的怜悯,假装自己要去当道姑。」

我灵机一动:「所以到时候我真去当道姑就行了嘛!」

真好,不用再走剧情,也可以不用被砍死。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悲催女配的事实,但好歹喜欢了傅喻那么多年,说放下就放下是假的,况且他还长得那样好看。

当我来到「醉乐居」,像往常一样扒墙头偷看那位心尖儿宠时,遇见了城东头卖猪肉暴发户的小儿子段昔年。

段昔年不像他那五大三粗的老爹,反而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由于长得太不像,早些年还闹过。

他那暴脾气老娘气得拿了把杀猪刀,来了场滴血验亲,直到看到两血相溶,此事才算平息。

段昔年有张清秀俊逸的脸,可惜了,是个瞎子。

我也不晓得他是怎么瞎的,只记得在十五岁那年见过一次之后,再见时他就看不见了。

「墙头有人?」他坐在秋千上抬头看向我所在之处,目光空洞。

「嗯,你小声点儿,千万别惊扰了旁人。」我压低了声音。

「姑娘,你长得好像我那未出世的妹妹。」他对我笑着,亮晶晶的双眼弯成了月牙儿。

「……」

自从知道咕噜会说话后,我便不再寂寞了。

我说我爬墙时遇到段昔年了,它惊得白毛倒竖:「你千万别去惹他,自从他瞎了以后就黑化了。」

黑化?

我不信。

「书中说他平时无聊了,就靠杀人来助兴。」

作为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我琴棋书画信手拈来,诗词歌赋不在话下。

这是大家眼中的我,也是曾经的我眼中的我。

咕噜说其实孟桔才是那个实力派才女。

当然嘛,她是主角儿。

日子就像静水流深,终于傅喻捎来的一封信惊起微澜。

他邀我去乐坊做客。

我把孟桔也带上了,期盼傅喻日后能记得此次小恩,砍我时给些麻沸散。

我没想到段昔年也来了。

他穿了件湖水蓝长袍,言谈举止就是十几岁玩性四起的少年模样。

他的酒窝随着笑意漾出来:「姑娘,你长得好像我那未出世的妹妹。」

「你前些日子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说。

孟桔微诧:「什么,他也向你说过?」

我觉得咕噜可能搞错了。

黑化后的昔年只可能变成色批采花贼。

当傅喻推门而进时,我才真正理解什么叫风姿绰约,恍若谪仙。

不愧是男主,不愧是我喜欢了十几年的人!

歌妓弹了两曲后,傅喻便把她摒退下去了。

他说听得腻歪。

「听闻遥遥弹得一首好琴,不如……」

「哥哥切莫道听途说。」我急忙打断傅喻的话,连连摆手,「我不行,全都是人们瞎吹的。」

「这是哪里的话?」段昔年潇洒甩开了柄青竹折扇,「我可是听过遥姐姐琴音的,高山流水,余音绕梁。」

「假的,你听错了。」我急中生智,「我真不行,不如让小桔露两手。」

孟桔没想到我会提及她,她欲摆手拒绝,段昔年又问我:「你怎么不行了?」

「我…我醉了。」

「可咱喝的都是茶。」

「不是,是你酒窝太醉人了。」

他闻言一愣,耳垂微不可见泛红:「我忽然觉得你长得好像我未来娘子。」

「可我生的未必像你未来儿子。」

「……也行。」

「!!!」

说起段昔年,我还想到一样事。

听咕噜说,这小瞎子的结局也是相当惨,比我还惨。

男主角傅喻好歹给了我个痛快,就伸头一刀的那一刹那。而段昔年不同,要说如果他遇上的是傅喻也就罢了,说不定也就是一斧子的事儿,没怎么感到痛就过去了,但对他下手的是皇帝!

对,没错,那个女主角的舔狗皇帝。

像什么拔指甲,在指甲缝里插针都是小儿科了,至于剁手…听起来超痛的对吧,但变态的是一截一截地剁,剁了之后又把伤口按进盐罐里!

光是听着我就开始打颤了。

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我突然觉得段昔年好可怜,要不想个办法捞一捞他?

我来到卖猪肉这里时,他正在没脸没皮地语言调戏来买肉的女顾客。

「昔年。」我叫他。

他有些惊喜:「是遥姐姐吗?」

「跟我走吗?」

他摸了一会儿,才摸到我的手,雀跃道:「你同意了?想通了?」

「嗯,想通了。」我坚定道,「你想走上士途吗?」

他惊喜不已:「想,你要动用家族力量帮我入仕?」

「太好啦!那我们一起出家吧,南山上有座道观,我当道姑,你当道士,听说香火很旺,不会饿着咱的。」

我话音刚落,他原本翘起的嘴角瞬间耷下去:「不去,我不关心香火旺不旺,我只关心将来我家庭的人丁旺不旺。」

我本来还想劝他,他居然戏谑道:「我说的那人丁,是想和你生的。」

「……去你的!」

段昔年这家伙,我特么不想救了!

我有个丫鬟叫春桃。

她七岁时便跟着我了,我们感情很好,好到不像主仆。

听咕噜说,我被傅喻砍死后,尸体被丢在了荒山野岭,连个裹尸布都没有,是春桃偷摸把我埋了的,也是唯一一个为我的死落泪的人。

我发誓,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她!

其实我人生中并没有什么值得欣慰的事,爱情得不到,朋友没几个,死也死得不体面。

就连我那色鬼老爹也是个遭万人唾骂的不折不扣的大贪官。

其实我也不是没劝过那酒囊饭袋的老头子,但他居然说:「若我不贪,能有这孟家,能有你锦衣玉食吗?」

这特么什么歪理?

我不以为然,驳道:「爹啊,你要是好好干的话也可以有所成就,也能像现在这样家大业大。」

「笑话,我要是能干好,还用得着贪吗?」

「……」

总而言之,我们偌大的孟家,就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儿,立马抓了咕噜来问,问了之后我才稍稍安心了些。

咕噜告诉我,在孟家垮台之后,奴仆没有被一锅端,都被遣散了,最后春桃去醉乐居伺候孟桔了。

幸好幸好,春桃的结局还算不错,我终于有一样欣慰的事了。

自从知道这是一个故事后,我常常感到日子过得很慢,也很无趣。

想必我不是主角,没什么戏份,自然平淡得很。

「春桃,准备一下,我要过生辰。」

「小姐,您的生辰不是腊月吗?可现在才三月。」

「我过的是 21 岁生辰。」我说,「这次过了,等我到 21 岁时就不过了。」

「……」

天晓得我能不能顺利活到 21 哦?既然不能活,那还不如把生辰全过完,不留一点儿遗憾。

我已经打算好了,今天过 21 岁的,后天过 22 岁的……

可就算这样,我也觉得太寂寞了。

一寂寞就想傅喻。

想得不得了。

春夜润风吹,桃花挂满园。

有一枝红杏儿进墙来了。

是我。

傅喻的卧房在二楼,楼下有棵百年歪脖子树。

我轻车熟路爬上去,坐在树杈上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你不冷吗?」他幽幽睁眼。

「冷。」我说,「你被窝看着挺暖和的,我可以进去躺你旁边吗?」

「……」

「没事,你睡你的。我就躺躺,不说话,不会打扰你的。」

「……」

言及此处,忽然听见屋顶轻微瓦片声,猛地窜出个蒙面黑衣人,做着手掐脖子的动作往傅喻飞去。

傅喻眼疾手快躲开了,寻着机会把挂在墙上的剑唰地抽出,同那贼子周旋。

我吓得尖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黑衣人环腰抱着飞出了墙。

「遥遥!」傅喻双手撑在窗台惊慌唤我。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掳我?

「大佬,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劫我?」

「但傅喻和我有仇!」他声音粗嘎。

「那你去劫他啊,干嘛劫我!」我拼命挣扎。

「我打不过他。」

您倒是挺实诚……

「大佬,求你不要杀我。」

我宁愿两年后被傅喻给砍死。

见他无动于衷,我继续说:「如果你杀了我,这世上就少了一个美人,多可惜啊。」

「你?美吗?」

「美啊。也许是现在天太黑了看不清,可我真的很美。美到被人摸一把,就会加入牢房二十年住客名单。」

「……」

「大家还说我有娘娘命,若是以后我真成了娘娘,被人摸一把可能要被砍头抄家了。」

「可我摸了你不止一把。」他说。

他这话什么意思?不会真要杀我吧!

我急了:「你不一样,你摸几把都不会有事的,我会把此事烂在肚子里!」

他轻笑一声:「你很有趣,再见。」

他说完就把我放了下来,旋即又运轻功跳入夜色中。

再见?再也不见?还是再次见面?!

他不会看中了我的美貌,又想来劫我吧?

如果我一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会不会提前见阎王?

记得咕噜说过,傅喻是男主角,心思缜密,一亏不会吃第二次。

所以……待在男主身边好像很安全!

于是我在第二夜又扒他窗头了。

如我所料,他二话不说把我拉进了屋里。

「又来干什么?不怕我给你带来麻烦?」他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确认了安全才把窗户关上。

「没事,我不怕麻烦。」

我以为傅喻会收留我,没想到他连夜把我送了回来。

「不能让你在我那儿留宿污你清白,如果传出谣言就不好了。」他解释道。

「我不怕谣言。」

我怕的是谣言么?我怕的是死!

「可我怕。」他说。

「没事,若是传了谣言,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承认咱俩之间不清白,那就不是谣言了。」

「……那我更怕了。」

我嗤之以鼻,在心中暗诽道,你真的怕谣言么?你怕的是和我传的谣言罢了!

要是和你传谣的是孟桔,估计还会花钱让天桥下说书的改编成各种版本花式传播。

咕噜听见我回来的声音,摇着尾巴跑出来。但它看见来人有傅喻时,恶狠狠对他汪汪叫了两声。

「咕噜好像不喜欢我。」

「不是好像,是就是。」

傅喻走后,咕噜气呼呼地直挠我:「我觉得你还缺本《女配的自我修养》」

说起女配,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故事里不止一个配角吧,还有谁?快说说。」

「皇上。」

「皇上?」我有些惊讶,但很快了然,「我猜到了,皇上喜欢我,我喜欢傅喻,傅喻喜欢小桔。」

这个故事好像有点儿老土。

「不是,皇上喜欢的是孟桔。」

「啊?那他为何还要接我入宫当娘娘?」

「笨,自然是为了杀你啊。」

又是杀我!

我是年猪么?怎么大家都争着抢着要杀!

「我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可饶恕的恶行,让大家都恨入骨?」我实在想不明白。

「那我给你说道说道吧。」咕噜若是人,说不定都开始扒指头了,「你为了得到傅喻不惜陷害他时,不小心被一个小孩儿撞见,你不放心,夜里摸黑去一把火灭了人全家!另外,你还撺掇几个乞丐去玷污孟桔,虽然没成功,但也算得上一桩恶事了。还有呢……」

「还有啥?没了!」我大声道,「绝对没有了!」

咕噜也不再说下去,而是乖乖趴在我身边。

我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真的如咕噜所言我坏得透顶吗?

我想,但凡有个男人真心喜欢我,对我好,我就不会变成坏女人。

「咕噜,我这辈子真的不会遇见真心对我的男人了吗?」

「遇到了啊,不就是傅喻嘛?」

「啊?」

「他可是真真儿心地想杀你呢!」

「……」

好吧,咕噜你成精了。

园子里桃花簌簌,又是一日好春光。

「小姐,不好了!」春桃从前院一路咋乎到后院。

她气喘吁吁推门进来时,我还在挠咕噜痒痒。

「哎呀,小姐您别玩儿了,你的傅公子和小小姐一同去醉乐居了!」

「哦。」

男女主开始发展了。

傅喻注定不是我的,又何必强求呢?

我的要求不多,也不奢求他有朝一日能脑子抽筋娶了我,给我什么傅夫人之类的体面。

得空了允许我去看上几眼,解解相思之苦也算是他给我极大的温柔了。

春桃大喜:「小姐您不喜欢傅公子了?」

「喜欢啊。」我说,「但我喜欢的又不止他一个。」

「……还有谁?」

「城东戏院新来的那个叫扶桑的戏子,人长得好,戏也唱得好,昨儿我还打赏了他一百两呢!得空带你去瞧瞧。」

「哎呀,小姐!」春桃替我干着急。

「你烦我也烦啊,我看上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是喜欢我的。」

「那我呢?你看行吗?」一道清冽如泉的男声从屋外传来。

段昔年?

「你怎么进来的?」我问。

丞相府可不是随便就可以让人进的。

「送猪肉来的。」他边用盲杖探路边向我走来。

春桃端了根红漆雕花圆凳给他。

「谁说没人喜欢你的?不要妄自菲薄。」他拍拍胸脯,「老子就看上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美吗?但于他又有何用,他根本看不见。

「因为我本来就眼瞎啊。」

「…滚!」

经过段昔年这一遭,我才明白美貌在既定的故事中一无是处。

所以傅喻不会因为我长得比孟桔美就喜欢我。

想通这个事实时,我还是稍微难过了那么一下下。

于是我把对傅喻的思念忍了一晚上,然而在第二天又破功了。

他想杀我是以后的事情,又不是现在。我还不得趁此时间多看上两眼?

「你怎么又来找我了?」

「不行吗?」我坐在他对面,捧着脸看他,「没关系,你要是不喜欢我找你,那你找我。」

他有些无奈:「你要在我这儿待多久?我马上要出门。」

「几时回来?」

「后天。」

「那就待到后天吧,等你回来,接着刚才的话题讲,我不喜欢和人聊天只聊一半。」

「……」

傅喻不是个男人!

他居然忍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把我这弱女子赶出来!

春桃宽慰我,让我别难过,是他没和我在一起的福份。

咕噜劝我别再为情所困,是时候准备些细软跑路去当道姑了。

正当我翻箱倒柜找银钱时,春桃又跑进来,说今晚扶桑公子会在万溪湖的亭子里唱戏,免费的。

我大喜,立马提着裙子往外奔。

虽然现在才晌午,但我还是来迟了。亭子外已经人山人海,最佳观赏区已经被人占了。

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扶桑终于出现在舞台上。

周围女眷们激动得又蹦又叫,我根本听不清扶桑在唱什么词。奋力挤到前排,终于可以看清他的妆面,听清唱词了。

唱腔独特,歌声婉转:「春意阑珊,蔷薇尽。玉女出楼弄风柔……」

突然嘭地一声巨响,有人破顶而入,随即又跃下七八个刺客,冷剑直指扶桑。

扶桑迅速闪至一旁,顷刻间剑将木桌劈成两半。

现场霎时间乱作一团。

「啊——」我抱着头在人群中穿梭,生怕被误伤。

忽然有人拉住我的手,我扭头一看,发现居然是段昔年!

他看不见,想必比我更害怕。

「你大胆跟我走,我能活,你就能活。」我说。

「遥遥,我带你……」

他话说一半,忽然神色一凛,迅速抬手,手掌微蜷,像吸铁石一样吸过来个举刀欲砍我的蒙面刺客。

他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掐住那人的脖子,毫不犹豫咔擦一声拧断了。

我吓得身子完全僵住,几乎听不见周围的打打杀杀。

湖风吹起段昔年的纯白色长袍,配上幡动的如瀑墨发,仿若夺命鬼魅。

「昔…昔年……」我感觉我要吓尿了。

「刚才那人想杀你。」他将我横抱起来,发动轻功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停在一处房顶上。

「你怕我?」

虽然他目光毫无焦距,但我依然不敢看他眼睛。

「不…不怕。」

「真不怕?」他好像不大信。

「真的,我发誓。」

「誓注呢?没有誓注我可不信。」

「我未来夫君的命,可以吗?」反正我最坏的结果是被砍死,最好的结果是孤独终老。

夫君这种物种,这辈子都不会有的。

「你居然想要我的命?」他话虽这样说,但一张俊脸笑盈盈的。

我总感觉此次遇见的刺客和上次与傅喻交手的黑衣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究竟是什么呢?

想不通……唉,算了,不想了。

经过那晚之后,段昔年总喜欢在夜里来见我。

「别碰我,我要叫人了!」

「叫谁?」

「男人。」我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的男人!」

「哦?在哪里?」

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脖子,我不禁想起他像捏韭菜一样把那人的脖子拧断的场景。

我咽了咽口水,好吧,我认怂:「想象里……」

他的脸缓缓贴近我脖颈间,吐着热气:「怎么办,在遥遥面前,我不想装了。」

段昔年一来,我就睡不好,更可恨的是他几乎天天来!

以致于我白天去「醉乐居」找傅喻时,止不住打哈欠,眼皮沉重得很。

「睡觉吗?」他关切问我,「里屋有床。」

我一愣,夹杂着些许雀跃探询道:「一起吗?我是个讲礼的人,主人不在我是不会使用别人东西的,包括床。」

「……」

咕噜听我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忽然有个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坊主坊主,有个难缠的客人硬是要强抢孟桔姑娘!」

傅喻眸色微变,立刻起身大步出去了。

我跟在他后面,看见那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长得英俊正气。

他应该是喝醉了,拉着孟桔不肯撒手。

孟桔挣扎不过,都快哭了。

「住手!」我大喝道。

大家都不约而同看着我,傅喻也是。

「你个臭流氓,拉我妹妹干嘛?经过我同意了吗就想带她走!」

「那你同意吗?」他礼貌询问。

「不同意!」

咕噜慢悠悠甩着尾巴也出来了,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跑到我身旁小声说:「千万别得罪这人,他是皇上!」

什么?!皇…皇上!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