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的美丽故事(三个女人一台戏)
#创作挑战赛#
21世纪的中国诗坛,短短二十年的时间却经历了三次“诗歌地震”。
2006年的赵丽华,2014年的余秀华,2021年的贾浅浅,她们以方程接力赛的形式前赴后继颠动诗坛。
赵丽华,河北霸州人,“梨花体”诗歌创造者。2006年开始的“诗歌事件”引起巨大反响,追捧、模仿和炮轰之声遍布网络,影响之大空前绝后。
余秀华,湖北钟祥人,“睡体诗”创造者。2014年在《诗刊》发表诗歌,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伴随其诗红遍大江南北,争议之声也汹涌而至。
贾浅浅,陕西西安人,“浅体诗”创造者。2018年出版诗集《第一百个夜晚》,2021年被《文学自由谈》刊登的一篇评论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2022年又因入选作协会员再次登上舆论热点。
乍看,三位女诗人风马牛不相及。细品,却有共同之处。
相逢何必曾相识赵丽华:
《朵拉·玛尔》
她平躺着
手就能摸到微凸的乳房
……
再往下是耻骨
微凸的,一个缓缓的山坡
这里青草啊、泉水啊
都是寂寞的。
余秀华: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
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贾浅浅:
《黄瓜,不仅仅是吃的》
寂寞的时候
黄瓜
无疑是
全天下最好的
同是女人写出了相同的寂寞和感受,又用同样的方式吸住读者的眼球。这是女诗人特定的气质,还是读者们多情的联想?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三位女诗人掀起了三场诗歌争议。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褒奖和肯定者有之,贬斥和讨伐者更不在少数。
有人说这是一叶障目,从诗集里挑出几首劣质品就以偏概全,否定诗人的全部成就,不公平。道理很对,包括“诗仙”“诗圣”在内,哪个诗人没有两首败笔之作呢?
事实上,读者们从来没有要求诗人的作品必须篇篇优秀,只是要求诗歌作者必须为自己负责,为大众负责。不优秀可以,但脱离大众审美价值,写低俗写无聊恐怕行不通。
时间能证明一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金子总会发光,是沙子终会淹没。
除去巫山不是云
“玛尔”“睡你”“黄瓜”这样的诗歌,出自普通人之手读者会嗤之以鼻,一笑了之。但出自名气诗人读者肯定不买账,媒体也不能不关注。
名气诗人要为自己的名气负责,要为社会负责。你诗歌里的一丁点儿瑕疵会比常人放大几百倍,几千倍,甚至几万倍。
因为你享受了名气带来的福利,享用了名气赋予的特殊待遇。试想一下,没有“名气通行证”,没有“助推”和“炒作”,这诗歌能红吗?普通人写出这样的诗能发表吗?
或许,正像唐小林所说,“……之所以受追捧,是因为有无数看不见的手在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独钓寒江雪
新体诗诞生,涌现出了郭沫若、徐志摩、臧克家、郭小川……等一大批新生代诗人。他们既借鉴了西方诗歌的创作模式,又保留了传统诗歌的精髓——意境,节奏和韵律。
随着时代的变迁,经济社会的到来,文学逐渐走向低谷。而诗歌更成了低谷中的低谷,某些时段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诗歌。
这不能不让诗歌刊物,诗坛名宿们忧心忡忡。寻找新的视角,寻找新的突破口,让诗歌再度辉煌成了“圈里人”的共识。但快节奏的生活,多元化的娱乐输出,想让诗歌回到以前“春光灿烂”“一枝独秀”的日子很难,很难。
即使开了绿灯放行,但除惹来争议外丝毫改变不了诗坛的现状。
三个女人一台戏。唱的唱,捧的捧,笑的笑,骂的骂……虽然诗坛没能再现辉煌,但还是让人们重新想起了诗歌,重新关注到了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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