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鼠是哺乳动物吗(平原田鼠是哺乳动物中罕有遵循一夫一妻制)
我们无意间已经卷入了这场讨论,许多科学家把它最终归为这个由四个字母构成的词——LOVE……人们普遍认为“性”很容易界定,而“爱”却云山雾罩,女人常把爱挂在嘴边,男人则更多地谈论性本身,因为女性往往含蓄,不会去表达真正的意图。
极少有思想家认真地探讨过这问题,或许人们在谈论爱的时候没有掺杂其他因素,仅仅是爱本身。
爱与性的关系相伴而生并非近期的浪漫发明,它像维纳斯一样,早在上新纪的波涛中就已经崭露头角。
——英国女性主义作家伊莲.摩根《女人的起源》
如果爱21年热恋
如果想不再受伤,就去寻找一位AVPRLA抗变异性良好、腹侧被盖区功能超常的男人吧,戴安们。戴安,80年生大连美女,我密友中最有斗志的一位,总有办法遇上各类不靠谱的男人,不管年长的还是年轻的、南方人还是北方人、搞艺术还是搞IT,和她耗下来,不出半年准鸣金收兵。周末下午,约我喝茶,那对虚焦游离失魂落魄的眼神,不问也知:又一次战成了独角将军。
她的经典提问通常也是我俩之间频率保持在两个月一次见面的惯用开场白:“告诉我,男人的爱为什么都那么短暂?”
“亲爱的,从道义角度,我非常愿意成为你的同盟,去谴责那些负心背信的雄性动物。可是,从旁观角度,我非常有必要告诉你,倘若我是他们中的一员,每天都要面对‘你会不会爱我一生一世’这么复杂的人生问题,也会趁早三十六计走为上的。”
“他们难道真的无法爱得久一点吗?”
“根据神经心理学的解释,无论男女,恋爱时处于多巴胺海洋中的大脑状态平均可以持续两年,通常来说,不应该期望每个雄性都用满这个额度。”
但,戴安是那么楚楚可怜,屡败屡战,始终执著一念,认为有人会陪她把这个游戏玩到底、玩到极致,我也不忍心全然地冷水泼上去。偶尔,要给她带去好消息,今天是一个田鼠的故事。
科学家早就发现平原田鼠是哺乳动物中罕有的自发遵循一夫一妻制的异类,它们对爱的恪守不像人类来得矫情——从来不需要道德、法律等约制。缘何如此?研究得出,脑神经垂体释放的两种激素——催产素和加压素,与这种行为密切相关。假如给某只雄田鼠注射后叶加压素,它会变得强烈依恋某一只雌田鼠,不再合群,还不给其他田鼠接触与它结为伴侣的那只雌田鼠,俨然以保护者和拥有者自居。有趣的是,雄性田鼠具有一种遗传性的抗加压素响应机制,如此意味着这些家伙不怎么主动去找配偶(研究认为男人也有类似遗传趋势,所以他们不大愿意结婚)。不过,做爱会自然激活它们的加压素分泌,从而一改浪子作风,开始结合和筑巢。另外,基因的影响对于平原田鼠族群稳定的婚姻表现也至关重要,当科学家把一种AVPRLAAVPRLA: 一种后叶加压素受体基因,后叶加压素是一种和社会联系相关的让人感觉良好的荷尔蒙。基因添加到它们那不怎么守规矩的亲戚——草地田鼠的大脑以后,不可思议之事发生了:后者的行为变得讲究文明伦理了许多,将大部分时间花在陪伴伴侣和养育后代上,于是有人受到启发,进一步检验出该基因编码的蛋白质正是控制大脑血管中加压素水平的受体。
人类大脑也存有该基因,瑞典一个研究小组为500对与伴侣结婚或同居5年以上的成年男性双胞胎大脑中的AVPRLA基因进行了检测。结果显示,一旦携带这个基因的变异副本,那么男性对伴侣的忠诚度就会下降,1\/3以上携带两个变异副本的男性曾经历过婚姻问题,而未携带的仅为15%。所以,美丽天真善良的戴安啊,你所有的不幸,不在其他,只在于遇上了AVPRLA已然变异的对象,而且,一次又一次。
至死不渝、好似童话一般的爱到底有没有呢?我想是有的。最近心理学家发现,那些自称很多年后仍疯狂爱着对方的人并没有说谎,因为他们的大脑腹侧被盖区的脑电波活动还和刚坠入爱河的人一模一样。这一区域被认为与恋爱初期阶段炽热情感的产生有关。
“很多年是多少年?”
“确切来说,这些人的平均‘爱龄’达到了21年。”
我看到对面那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流感时期的走神
倘若你什么都不愿意相信,倘若你仍然愿意相信一点什么,不妨
记住:幸福即是当下的每一刻,瞬间当作为永恒来度过。我们很有可能已经生活在一个这样的时代了:对瘟疫的想象也将成为休闲娱乐的一部分。对大家来说这未必不是件好事。比如我,每次大隔离前夕,就可以把《霍乱时期的爱情》《传染病屋》《英国病人》之类的小说电影翻一堆出来,开始YY那些末日爱乱世情。在惆怅和满足的混杂错综中吃饭睡觉,做梦也对生活充满了感恩。
猪流感一旦盛行,我们爱上医生或者护士的机会就要增加许多,这由人类趋利避害的天性使然,并且更根本的原因还在于——达尔文老爷爷及其继承者150多年来不厌其烦地告诉我们,爱情最初的使命,只不过是为了种群繁衍而设置的一个局、一个机关。可人呢,总是希望本能之外还有更高尚的原因和理由,于是思考,于是辩证,于是为了说服自己而拼命说服别人……马尔克斯之流很不厚道地利用这个问题来搞惨了我们的脑子,因为所有从事创作的人都一样,喜欢或多或少玩一下文艺的吊诡。
但为什么每一次还是上当,要鼻子酸酸眼睛湿湿,没出息地祈祷日后也能有机会在病魔缠身中死于心爱之人怀里,才算得此生无憾?
因为我明白在无度的生老病死到来之前,就要将罗曼蒂克扼杀在未成年。
“爱你,现在,很爱很爱。”
“那么明天呢,还爱不爱?”
“应该还爱的吧。”
“明年呢?”
“我不知道。”
以上好似来自《罗拉快跑》中某场景的对话,也曾发生在我和第n任男友之间,他的回答,毋庸置疑是让我失望的,所以分手往往不需要等到明年就上演了。很久很久以后,触景生情回想起来,可以确信的一点是年轻的大家都足够称得上诚实,不过诚实和幸福无关。
在消费心理学中,有一种“幸福的无知效应”,意思是说,一个人已经做好了为某物品支付报酬的决定以后,就不需要去了解它更多的相关细节,那样做对增加幸福感无益。这个理论有实验为证:顾客买了巧克力再看说明书,或买了电影票后看评论,感受到的愉悦都会随着了解咨询的越来越多而表现出直线下降。
说白了,聪明人一定比傻瓜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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