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凋零的玫瑰(一朵凋零在血灵)

心疼凋零的玫瑰(一朵凋零在血灵)(1)

心疼凋零的玫瑰(一朵凋零在血灵)(2)

心疼凋零的玫瑰(一朵凋零在血灵)(3)

我曾经是一位好学上进又漂亮的女孩,出生在一个双职工家庭,有疼爱我的父母和双胞胎姐姐,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因从小体弱多病,全家人会毫无保留地把最好的给我,让我接受良好的教育和享受幸福的家庭熏陶。乖巧听话聪明的我也如愿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让父母家人欣慰,亲朋好友羡慕。在加入“血水圣灵”邪教后,我丧失良知,狠心抛弃视我为掌上明珠的父母,离家出走15年,一个温暖和谐的家庭因我而变得支离破碎。

懵懂少女,误入邪教

我叫赵小南(化名),1982年出生在山东一个普通家庭,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妈妈总是担心我的身体,希望我能健康快乐地成长。1995年8月的某一天,妈妈带我去表姨家,表姨给我们讲“信主”的好处,说“一人信主,全家得福”、“信而受洗,就必得救”、“有病得医治”等,妈妈一听对身体好,立即就带我一起“受洗”,只有13岁懵懂的我就这样加入了“血水圣灵”邪教。1999年在读高三的我,参加了“血水圣灵”邪教举行的“冬令会”,聚会现场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年青人,我被“血水圣灵”邪教刻意营造的活跃氛围,和宣扬的“美好神国”所吸引,在描绘的“神国”里,有“黄金铺路,碧玉为墙”,特别说到去“神国”的人将永远年青、美丽,没有痛苦、疾病和死亡,是真正的极乐世界。只要多多“奉献”、“积财定于天,将来就能做“大王”,回家后,我打碎存钱罐,将自己积攒多年的90元硬币全部奉献给了“神”。之后,我对“神国”充满了幻想,很渴望能进“神国做王”。当我考上大学,周日常去学校附近参加聚会,慢慢地,我接触到几位“血水圣灵”邪教全时间信徒,他们说“神”很快就来了,相信“血水圣灵”可以“被提”,不信的人就会留在可怕的大灾难里,劝我能尽快“全时间”,不仅可以躲避灾难,将来还可以做“大王”,这一切的诱骗、恐吓,让我一步步走上不归路。

追梦青春,深陷泥潭

2005年我大学毕业,找到一份电器销售的工作,上班仅三个月,我已感到身心疲惫,工作能力差,又处理不好与同事和领导之间的关系,现实的工作环境与心中的追求落差很大。此时的我更加向往“神国”无忧无虑的享受,加上“血水圣灵”邪教成员的蛊惑,我便瞒着父母辞去工作,跟着“全时间”信徒去了山东的海边城市“传福音”。从未出过远门的我,感觉就像旅游观光,既没有生活的压力,又没有时间的约束,到了“教会”还有人接待,“全时间”成员只需要宣讲“神国”的美好、“灾难”的恐怖就可以了。原本好逸恶劳的我把“全时间”视为一份理想的工作,将“神国做王”作为自己一生的追求。在“血水圣灵”邪教组织中,大学生成员稀缺,我因此受到重视。处处被照顾、关心,我认为这就是发挥自我价值的舞台。

2006年,左坤安排我担任“血水圣灵”邪教“江西特区总带领”,我受宠若惊,立志不负众望,全身心投入。每到一处,都有人热情接待,去那里都有人带路,介绍我是“老爸”派来的“带领”,受到特别的礼遇。刚开始我很害怕站在讲台上“讲道”,只能拿着左坤的《全备福音》念,但我发现,不管我讲什么,下面的信徒都会鼓掌欢迎,热情款待。慢慢地我不再害怕,反而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为了能久居高位,享受这种优待,我开始专心致志学习左坤编造的《生命之光》、《进神国》等歪理邪说,以便更好地发挥卖弄自己的口才,吸引更多的人加入“血水圣灵”邪教。之后我陆续担任过四个特区的“总带领”,借助左坤在信徒心中崇高的权力地位,我狐假虎威地安排指挥信徒,利用“山高皇帝远”享受自由自在的感觉。年青又毫无社会经验的我并没有想到,这些所谓的优越感,都是左坤利用我的手段,让我更加痴迷其中为左坤卖命。

2007年4月,在左坤的安排下,我秘密带着两位台湾来的信徒去江西省九江县非法聚会,被当地公安机关发现,我趁机逃脱,也因此被信徒诬陷为“出卖教会的叛徒”,被左坤撤掉江西“总带领”职位,驱逐出“血水圣灵”邪教组织。原本我可以因祸得福,回归社会过正常生活,但我却不甘心被冤枉。为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想尽办法联系当地信徒,争取回到“全时间”里,最后我被安排在当地的“全时间”后勤组,从没有吃过苦的我,每天在后勤起早贪黑,做油炸、烧烤、清洗餐具,搞卫生,我拼命干活,就为了证明自己的所谓“清白”,因此再次被组织重用,重新做上“总带领”的职位。

2011年3月,我参加了左坤在境内组织的非法聚会,第一次在湖北武汉见到了心目中的“神”——左坤,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二儿子左光宇和秘书林美芳。几天与他们出入星级酒店,游览三峡美景,这让我受宠若惊,感受到与普通“信徒”不一样的“尊荣”待遇,似乎离“神国”更近了。当时我担任苏皖特区“总带领”,为趁机表现自己,便将存有40万元的银行卡奉献给左坤,期待将来在“神国”做“大王”,然而就在当晚入住酒店时,我被公安抓获,被遣送回山东老家,被判劳教一年,因身体原因申请了所外执行。我非但没有珍惜这次机会,反而认为是左坤的“神力”保护了我,继续回到“血水圣灵”邪教的“全时间”,将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耗费在虚幻的“神国”梦中,越陷越深,无力自拔。

丧良知,冷血抛弃父母

我自幼乖巧听话、聪明懂事,是父母心中的宝贝,看着父母辛苦地工作,供我读书,照顾我的身体,年幼的我,就立志长大后要疼爱孝敬父母。然而,自我加入“血水圣灵”邪教“全时间”,父母早已被我抛在脑后,十多年走遍各地宣讲“血水圣灵”邪教歪理邪说,早已忘记自己父母的生日与年龄,更不会想到年迈的父母多么需要女儿的陪伴与照顾,血脉亲情都阻碍不了我一心向往追求的“神国梦”。

记得2007年,我在山东烟台后勤组做事,偷偷用附近公话亭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50多岁的母亲凭这个号码,只身一人揣着我的照片去到烟台,寻找打听我的下落。终于在第三天下午找到正在卖外卖摆摊的我,她望着我沾满油渍的围裙,不顾周边人的围观,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当时我没有体谅母亲找我的辛酸经历,只后悔打了这个电话回家。因为母亲怎么也不肯再放手,我敷衍着母亲跟着回了家。不久,“血水圣灵”邪教成员找到我,不断用“可怕的大灾难”来恐吓我,加上自己长期对邪教的依赖心理,我再次离家出走,母亲跪在我面前,将刀放在自己脖子上,泪流满面地说:“你再往前迈一步,我就死在这里!”那是可怜母亲的哀求。然而,痴迷其中的我对母亲的痛苦无动于衷,只想着自己追求的“神国”,最后还是狠心地离开了家,母亲肝肠寸断的哀哀泪水都无法阻止我的脚步,将深深的伤疤烙在了父母的心坎!后来母亲心脏病发作,送急诊抢救才保住性命。是“血水圣灵”邪教让我如此狠心,让我丧尽天良,让我由乖巧听话的女儿变成了无情无义的冷血人!把对父母的情感全部转移到左坤身上。

为了能去台湾见左坤,多年不曾回家的我,2017年回家办证,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时竟然找不到家在哪里!当电话打给母亲时,母亲在电话里高兴得像个孩子。爸爸妈妈见到我,高兴之情无以言表,准备了许多我喜欢的零食,而我见到久别的父母却无话可说。爸爸下厨做我喜欢的饭菜,妈妈时不时拿出自己的钱包,上面夹着我儿时的黑白照片,告诉我:“我天天都放在身上,这样就可以每天见到你了…….,我拿到办理好的证件便匆匆离开,甚至现在都想不起妈妈当时的模样,只记得当时她的右手已经开始不停地颤抖。之后我顺利去到台湾,见到左坤坐在轮椅上,得知他做了心脏手术,我伤心地哭了,我把对父母的情感,全部转移到了左坤身上,称他为“老爸”,为他过生日,可悲的是!我长这么大,从没有为父母过一个生日,没有去体贴父母的感受!听妈妈说爷爷、奶奶、外公在去世前呼唤着我的乳名……如今父母已年近古稀,疾病缠身,若我仍执迷不悟,只会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在”时才后悔莫及!我愧对生我养我的父母,身在监狱的我,切盼父母都好好的,等着我“新生”回家,陪伴在他们身边,让他们有一个幸福的晚年!

人性,无情扼杀幸福婚姻

每个人都渴望拥有美好的爱情,曾经年青的我也不例外。2009年,27岁的我遇到了人生第一份爱情,认识了“全时间”成员陈显军,我们谈起了恋爱,这本是年青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血水圣灵”邪教不允许信徒自由恋爱,我们的相恋违背了“血水圣灵”邪教的教规教义。担任山东特区“总带领”的我,害怕被“神”惩罚,主动向左坤汇报了情况,不久,左坤派遣台湾“同工”来,为我和陈显军组织“教会婚姻”,在婚礼当天宣布免去我“总带领”的职位。后来,我和罗义秋、熊生根开着面包车外出“传福音”,在河北邯郸市的高速公路上发生车祸,导致我腰部严重受伤,难以行走,经过三个月的治疗才有所好转,从此落下后遗症,经常腰痛。一直认为是我们恋爱违背教规,而受到“神”的“惩罚”,这种思想让我在婚后一直生活在害怕中,不敢去享受新婚的快乐。后来,我和陈显军在一次非法聚会中被抓,陈显军认清“血水圣灵”邪教的骗局及危害,彻底离开邪教回归家庭和社会,而我则执迷不悟,继续回到“血水圣灵”邪教组织“全时间”。陈显军为帮我走出骗局,2014年,他千里迢迢从山东老家找到湖北武汉,劝我迷途知返,与他一起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而我选择追求"神国"梦,放弃了美好的婚姻,以离婚结束了我们的感情.是“血水圣灵”邪教让我无情地扼杀了自己的幸福婚姻,使现年近40岁的我仍孑然一身!为了追求虚幻的”神国“,我抛弃了最爱我父母,葬送了人生最美好的爱情婚姻,扭曲了年青人的理想与追求,最终一无所获,锒铛入狱。

智识,视盘剥压榨为荣宠

我自2005年加入“血水圣灵”邪教“全时间”后,十多年走过大半个中国,见过国内各地“以商养教”的后勤点,既有2人一组的流动摊位,也有20人的西餐厅。无论什么后勤点,全时间成员都起早贪黑,没有节假日及任何社会保险,只有300元的“慰问金”,左坤宣扬,要清心寡欲,不能追求物质享受,要“积财宝于天”,“赚得越多,王位越大”。2009年我在山东特区后勤组,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寒冷的冬天,我们都要按时出摊,我们的小手都冻红了。2018年我被左坤派遣来南三特区做“总带领”,看到东莞市有两家具规模的西餐厅。信徒们每天5点起床跑步,回来后必须聚会学习一小时,主要就是讲“神国”、“灾难”,让大家为“神国”努力赚钱。之后就开始一天辛苦的工作,每天到晚上11点才能结束,超负荷的工作量,其精神支柱就是虚幻的“神国”梦。然而,在餐厅的财务,却将“信徒”的支出按社会正常企业的员工工资向政府申报,目的就是逃避监管,更多的敛财。除维持正常经营开支,仅9个月时间经我手上交台湾左坤的就有近300万元人民币。2017年、2018年我两次去台湾见左坤,亲眼目睹左坤出入豪车住豪宅,身边儿孙陪伴,除此以外,左坤在美国、台湾各地都有房产、实业,这一切与左坤要求我们的“清心寡欲”完全相反。左坤就是一个吸血的魔鬼,榨取着信徒们的血汗钱,而我被裹胁在其中做了帮凶,以上交钱财给左坤为荣宠,我太糊涂了!我对不起被蒙骗的“血水圣灵”邪教中的“全时间”成员,切盼他们早日看清“血水圣灵”邪教的真面目,清醒过来。

蛊惑,魔伸向校园青少年

2016年,在“血水圣灵”邪教的蛊惑下,我策划建立了学生教会,利用人们对国学传统文化的认同心理,取名为“翰林学府”。在湖北省鄂州市信徒吕桂英家里预备好桌椅板凳,又购买了五台电子琴,周末休息时间,我就召集当地信徒的孩子来“上课”,给他们灌输“神国论”“末世灾难论”,带他们学习《全备福音》、《进神国》,为了营造轻松活跃的环境,吸引更多学生来“学习”,我就穿插教他们弹琴,户外画画等,目的是让他们将来毕业,能像我一样加入“血水圣灵”邪教的“全时间”,成为“血水圣灵”邪教的后备力量。这些年龄在13岁至18岁的中小学生,原本单纯活泼,积极向上,但在歪理邪说的蛊惑下,渐渐失去了学习的上进心,失去了为祖国富强而奋斗的志向,扭曲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血水圣灵”邪教中越陷越深。记得有一位17岁的女孩叫小婵,初中毕业,聪明好学的她本可以继续升学,但因参加“翰林学府”的“学习”,天天幻想进“神国”,认为学习再多知识也用,不如尽快加入“血水圣灵”邪教“全时间”,为将来“做王”铺好路,于是,初中毕业,直接加入“全时间”,在当地的“以商养教”后勤点“小蜜蜂甜饼屋”做事,不久,因辛苦而乏味的工作让她动了离开的念头,我就三番五次恐吓、蒙骗她,给她讲“三年半灾难”的恐怖影像,用歪理邪说禁锢她的思想,胁迫她继续留在“全时间”,失去了自己的理想追求和正常生活,成了邪教组织赚钱的工具。青少年是祖国的未来,是国家的接班人,而我却把他们带上犯罪道路。我对不起国家、社会,对不起“翰林学府”的孩子及其家长们,希望他们不再相信“血水圣灵”邪教及左坤的歪理邪说,能脚踏实地活在当下,能在祖国的怀抱中身心健康地成长,成为社会和家庭需要的人。

清余,重人生

通过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痴迷邪教多年的我终于清醒了,彻底走出了“血水圣灵”邪教的羁绊。然而,十多年最好的青春年华一去不复返!我悔恨不已!为了追求“神国作王”,我失去理智、丧失良知,不仅深深地伤害了最爱我的亲人们,也欺骗伤害了那些“全时间“的“姐妹们”、“翰林学府”的“学生”们。我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有父母的不离不弃,有反邪志愿者的耐心帮助,终于让我认清“血水圣灵”邪教的本质和危害,恢复正常理性思维,心态日趋阳光。我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帮助仍痴迷“血水圣灵”邪教的成员,早日走出泥淖,回归正常生活,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奋斗理想生活,做一名遵纪守法,孝敬父母的人,让父母有幸福的晚年!

来源:广东反邪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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