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还需要计划吗(计划赶不上变化)
做完晚祷,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的哈莉一直眉头紧锁,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计划赶不上变化还需要计划吗?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计划赶不上变化还需要计划吗
做完晚祷,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的哈莉一直眉头紧锁。
“不太对劲!第一次碰到独眼龙,感觉到他充满恶意的打量,当时以为是错觉。事实证明,我的感知的确有超越常人之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傍晚拜圣体时,一直让我如芒在刺却始终寻不到目标的淫猥窥视......应该也是真的。
就是独眼龙!”
哈莉烙烧饼一样在床上来回滚动,脸色越来越难看。
雷娜与雷蒙德都认为,只要她安分守己,那些人就不会伤害她,因为她自身便名声响亮,再加上韦恩夫妻杀手之女的身份,有非常高的度。
似乎因为昨晚的事,情况发生了变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不该被动等待。
她可以逃出这里。
就在几十公里之外的哥谭,她有朋友有同学,还有经纪人与律师——哈维·丹特拿了她三千美刀的“包年费”呢!
“哈莉,不舒服吗?”边上的安琪拉察觉她频繁的翻身动作。
哈莉灵光一闪,把半个身子探出去,几乎在胖妞耳边说:“帮我个忙,我们换床睡。”
安琪拉虽然胖,虽然痴与肥经常联系在一起,但她并不笨,反而非常精通明哲保身之道。
“我不换...要不,明天跟嬷嬷说一声再换。”她连连摇头。
“似乎猜到些什么......”哈莉眯眼道。
“我什么都没猜到。”安琪拉继续摇头。
“不换,我就揍,就像雷娜那样。”哈莉威胁道。
“不是那样的人,是好人。”安琪拉道。
“不愿帮好人?”哈莉叹道。
“是天使我都不帮,没法帮,我怕。”安琪拉颤声道。
“他侵犯过吗?”哈莉声音放低。
安琪拉默默点头,脸上还有点点荧光。
她在流泪。
“放心,我会保护,真的。如果他今晚敢来,我就废了他。”哈莉阴冷地说。
今天有月光,窗帘没拉上,安琪拉看见她眼睛反射的寒光。
像小刀子。
她瑟缩一下,更害怕了,“为什么不去找芭芭拉?”
“比她可爱。”哈莉柔声道。
安琪拉似乎十分震撼这个回答,眼睛挣得大大的,愣在那良久。
良久,她轻轻点头。
......
就算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骇人听闻的事,今天晚上寝室内依然有卧谈会。
几个女生在那聊天,既不为昨天晚上的事惊骇,也不为今晚担心,更没有察觉到哈莉这边的异常。
也与往常一样,聊着聊着,她们鼾声渐起。
黑暗中,哈莉能看到一对亮晶晶的眼睛。
安琪拉与她一样,没有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安琪拉首先顶不住,眼睛慢慢闭阖,不知不觉间睡去,哈莉比她多坚持了半小时。
也许,她想多了。
恶意的注视并不代表坚定的行动。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昏昏沉沉睡去,直到——“啊啊啊!”
像是一只小公猪被捂住嘴、狠捏蛋蛋时的惨叫。
“,好肥,不是她,是谁?”
男人经验特丰富,像猫一样无声滑来,像蛇一样闪电扑去。
一击必中。
好似一座肉山,狠狠压在猎物身上,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上下求索,一张大嘴到处乱拱。
现在,他啃了一嘴肥油。
“难道我数错床位——”
“嘭!!!”
当他转过头,茫然转头打量时,一股恶风忽然从身后传来,来不及反应,后脑勺就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
脑子晕晕乎乎,像一摊泥,软在“肥肉”上。
“啊啊,血,流血了。”安琪拉的嘴巴重获自由,杀猪般嚎叫。
室友们差不多都被吵醒了,但习惯性的,她们只听只偷偷看,始终不发一声,也不动弹一下,努力装成一具能听能睁眼的死尸。
倒是哈莉对面的芭芭拉,坐了起来,“哈莉,是在叫吗?”
“是猪。”哈莉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点点血渍飞溅,有些意气风发,有些忐忑茫然。
昨晚四处寻武器而不可得后,她便在白天训练时,偷偷从器材库拿了一根棒球棍,一直藏在枕头底下。
不过,现在发生的一切,并非她原本的计划。
面对突发状态,哈莉不确信自己短时间内想出来的法子能否行得通。
安琪拉不叫了,哭道:“流了好多血,枕头都打湿了,哈莉,他死了,把他打死了。”
“应该没死,”哈莉也有些不确定,她的力气比普通成年壮汉都大,棒球棍又特意选了不锈钢的。
钢铁碰脑袋,头骨也许......
像拖死猪一样,她先把独眼警卫从床上拖下来。
身高接近两米,体重至少两百五十斤,好实沉。
活像一座铁塔。
现在铁塔倒了。
哈莉打开小手电筒,蹲在地上仔细在他腰间与口袋里检查一遍。
这王八蛋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单裤,非常方便脱穿,上衣也单薄,带着淡淡酒味的羊毛马甲,一件夹层劳保服,一个成人巴掌大的十字架。
没有武器。
“是海格力斯,把他打倒了?”芭芭拉借着手电筒的光,看清了现场,震惊、茫然,还带着淡淡的恐惧。
寝室内立即炸开了锅,女生们叽叽喳喳,像一群暴躁的麻雀。
“都闭嘴!”哈莉低喝,室内立即鸦雀无声。
“要做什么?”安琪拉颤声问。
哈莉把她从床上拉下来,然后抽出染血的白床单,“刺啦”撕成两条,卷成绳子状。
“帮帮忙,先把这阉猪绑起来。”
“我怕,他死了,还绑什么?”安琪拉带着哭腔道。
即便现在没死,如果不去救治,他可能真的流血而亡。
哈莉却冷着脸,继续自己的动作,嘴里沉声道:“我可不是电影里的傻子女主,不会刚打倒坏人,就没心没肺地离开。
绑起来才更安,更放心。”
“然后呢?”安琪拉问。
哈莉转向“空荡荡”的室内,面向所有人,道:“我把他捆在这,接着去报警。
但凡还有半点脑子,们就该明白,如果我成功了,们都能得到安逸与美好的未来。
如果我失败,们默不作声,他们也不会拿们怎样。
姑娘们,改变命运的时刻来了,聪明点!”
室内一片沉寂,半响,瑞雯弱弱地说:“警察没用,大家都知道。”
“我是大名人,我有关系网,警察只是解决问题的一个选项罢了。”哈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自信。
“大名人”似乎给了姑娘们不少信心,立即又有人提醒道:“曾有孩子试着半夜逃跑出去打电话,他成功了。
现在孤儿院吸取教训,熄灯后,电话室里的电话都不能用了,只有几百米外的保安室能重新拉上电闸。”
哈莉立即道:“至少院长办公室的电话能用,对不——shit!”
言未了,一团刺眼白光,忽然在“死人”独眼龙胸前乍现,哈莉捂着眼,惊慌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
“是的,院长办公室的电话能用,但哪也去不了。”地板上,脑袋都瘪了一块的独眼龙阴森道。
哈莉悚然,却动作迅疾,连忙后退两步,握住放在床尾的棒球棍。
“不管在搞什么鬼,今天死定了,”她爆喝一声,双手挥棒,“这是我说的,上帝来了也改变不了。”
“碰——”金属棒好似一道银色闪电,正正闷在缓慢爬起身的独眼龙头顶。
“上帝,祂真的来了,还站在我这边。”独眼龙阴沉地嘿笑。
哈莉骇然,棒球棍打在脑袋上,棒球棍中段居然微微弯出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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