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玩到半夜才回家全文免费阅读(出门送文件竟然撞见丈夫的)

丈夫玩到半夜才回家全文免费阅读(出门送文件竟然撞见丈夫的)(1)

简星雁在别墅就听到了薄斯景这边loft的动静。

薄斯景这边的loft的风格尤为精致奢雅,花繁叶绿,古铜色铁栅栏上盘蜒着开得正盛的北极星白玫瑰。

青石道两侧扑来花香馥郁,裹着淡淡的松木清香。

简星雁不禁暗笑一声薄斯景这厮怎么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要知道薄斯景这人从小到大都老成得很,稍微讶异的表情都难得一见。

他总是一副‘老子牛逼’‘老子天下第一’‘老子无可匹敌’的表情,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花花草草,说看着心烦。

可现在呢?

——蓦然想到他喜欢总喜欢拿‘我家夫人’搬出来杀狗时,思绪豁然贯通,‘啧’一声:

“原来不锈钢也能开花啊。”

果然,爱情真的会让人——石乐志。

就连薄斯景这种不近人情的真人版史高治都能转性。

门铃摁了好几回都没见人开门,简星雁的心下愈发不安,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刚翻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结果就见到发梢还滴着水的方怡开了门。

方怡和他都沉默了。

简星雁有些不可置信:“你又掉马桶了?”

方怡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的嘴是用马桶水刷的?”

简星雁大吃一惊:“不会吧?老薄应该不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吧?竟然用化粪池的水重新利用?”

方怡:“......”

穿过玄关,就见到一片狼藉的厨房。

温绾听到脚步声,抬眼朝他扬了下颌,算是打过招呼,指了指冰箱:“招呼不周,想喝什么就麻烦自取了。”

“嫂子今天的心情怎么这么好?竟然想着大白天放火烧房子?”简星雁扫了一眼天花板灭火系统的喷头还有些水意,虽然很损,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顺势取走方怡手里的拖把拖地。“是老薄哪里得罪你了,要这样报复他?”

闻言,温绾有些哭笑不得,“我可没这个特殊癖好要烧自家房子玩儿,不过你可以问问某个小宝贝是怎么回事。”

他早就见到方怡一脸尴尬的模样,站在一旁掐着手指,怪可怜的。

温绾蹲在长桌下捡起些玻璃碎片装进黑色塑料袋,刚贴上‘内有玻璃碎片,请小心’的黑色水笔纸条,站起来就见到他们一副情深对视。

她‘嫌弃’地催促两人离开:“行了行了,你们快走,我刚刚打电话让管家过来了,你们爱去哪就去哪。”

简星雁推着方怡往门口边走边回头道:“嫂子,斯景哥说让你待会有空的话替他送一份深蓝色封面那本策划书过去,就在书桌上。”

她点点头:“好。”

-

明氏集团的代表在大半年前就预约了薄斯景,奈何他上个季度一直忙着开拓海外公司,双方一直未能见面谈事,昨天在徐忱的提醒下,安排今天约谈。

办公楼坐落在海岸边,四周草木葳蕤。

海风习习,松柏路两侧香樟糅合着树影翻滚着一波又一波的绿浪。

长廊阳光充沛,拐角楼梯走上一个身形修长纤瘦,及腰长卷发的女生,眉目若画,穿着白色吊带丝绒背心,军绿色热裤,黑色马丁靴。

温绾从一楼蹦跶上来,刚拐弯便见到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男人,眉眼一弯,唇红齿白,脸颊透着些淡粉色,笑容干净澄澈,整个人都似在发着光。

“徐特助,好久不见。”

她的右手夹着黑色滑板和文件,左手抓着橘子味的波子汽水,往半开着百叶窗帘的办公室方向踮了踮脚,似是看到了白衬衫男人的身影。

“夫人好。”徐特助刚合上薄斯景办公室的门。

温绾朝他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薄总呢?”

“在里面,和明氏的人在商谈。”

“嗐,徐忱,你说这个明小姐真是有空没事儿——夫人!”李特助从她身后的转角走来,手中的脱脂卡布奇诺差些没拿稳。

温绾扫了两人整理语言的表情,捏了捏手中的玻璃瓶,“明小姐?”

明萱?

两人感受到了温绾微沉的眸色,交换了一下眼色,最后还是李闵硬着头皮先叩开总裁办公室沉重的木门。

往日薄斯景习惯在办公室里的加湿器加入松木精油,推开门萦绕着淡淡的木香,但充斥着女士香水味道。

单向玻璃幕墙滚入一大片明媚张扬的阳光,海景一览无遗。

幕墙外苍翠的雪松香樟荡着一片又一片的绿波。

温绾的脚步刚迈进门,就看见了单向玻璃幕墙坐在总裁椅上的面容俊隽的男人,西装挺括,坐姿挺拔,耀眼的阳光洒了他大半身,总裁桌正对面坐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

明萱。

那女人扫来的目光带着审视和傲然,“温绾?”

温绾站在门口,微微颦眉,室内的香...

窗外摇曳游移的阳光如碎金般落至她的脚边。

“来了。”薄斯景原本紧皱的眉峰在见到门口的人儿时,微微松开,眉宇柔和了几分。

她上前几步,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薄斯景面前,轻声问道:“这是你的合作商?”

薄斯景:“没有,只是洽谈。”

温绾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亮亮的眼睛被垂下的长睫敛走了星辰,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哦。”

明萱在格大时,总是莫名其妙地针对她。

所以她自是对明萱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们在谈生意呢,温小姐怎么就进来了?”明萱不加掩饰地扫视着温绾,见她进来时更是不虞。

以前在格大时,温绾是出了名的才貌双绝,是教授老师都喜欢挂在嘴边的优等生。

如果不是突然出了意外,现在站在薄斯景身边的,也轮不到她温绾。

温绾看着明萱眼里交织着的复杂情绪——算了,太复杂了她不想再看。

烧脑。

四年前的明家有意和薄家联姻,但是薄老爷子知道自家孙子的性格,于是把这事儿推回给薄斯景自己做主。

“孙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咱们老一辈的,当然是想见到子孙过得舒心啊。”

薄老爷子这话说得在理,确实让明家人无法反驳。

后来这两人在学校图书馆,刚好被温绾撞见明萱扯着他的袖子,面上一片娇羞之意。

第二天在学校里就有传言他们正在谈着恋爱。

薄斯景也没有对这些流言出声制止过,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也成为温绾心底难以迈过的坎——所以她是不是薄斯景的白月光?

薄斯景的眉峰又堆起,冷声开口:“这是我夫人,不是外人。”

听闻这话时,明萱的脸一僵,强行扯了笑意出来:“是嘛?温小姐怎么这么有空在这里?我们谈事情,你在这里,不太方便吧?”

她一口一个‘温小姐’,温绾实在不懂她是低情商还是想表达什么,“明家是什么时候从医疗器械改行了?竟然去卖水管的了?”

明萱的脸有些绷不住了:“你——”

白色的百叶窗缝隙微微漏光,温绾的皮肤在这种若有似无的光线下微微透亮。

微垂的长睫如折扇般轻扇了几下,她放下手里的橘子汽水,水红色的唇抿着,水光潋滟。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茶褐色的眼眸刚好被一束微光映照,清澈如水。

薄斯景自是把她脸上的表情皆收入眼底。

反握住她轻捏自己手臂的手,声音压低了些,一边扫量着她的神色,“怎么了?”

她微微倾身上前,眼睛清亮,红唇微启:“想要抱抱。”

薄斯景有些无奈,下一瞬把她拉进怀里轻拥着。

温绾穿的吊带小背心,柔软的长发挡住了后背大片露着的皮肤,手掌覆盖着,略能感受她些许凉意的皮肤。

“我买了你喜欢的和果子和抹茶丸子,”他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先跟徐忱去休息室稍等,我说几句话就好。”

温绾盯着他的眼,“那要快点。”

“不然,我的PH值低于于七——我就,”她想了一下,“我就立马飞回临海,把你的天文镜都送人。”

她一脸的认真。

薄斯景眼眸微弯,唇畔掠过笑意,“好。”

窗外沙沙作响的树影弥漫游走,原本洁白的云朵渐染成铅灰,她出门之后,煦日隐没。

待温绾出门之后,面前的女人红唇一扬,有些咬牙切齿:“薄斯景,当年是不是因为她,你才没打算和我结婚!”

薄斯景没接她的话,将文件推至她的面前,“白纸黑字,都写清了企业解约条例,签完字后,按下指纹,交给律师处理,大概一个月。”

“你告诉我!”明萱的声音蓦地变得尖锐,拍着桌子站起。

“明副总如果想撒泼,请移步。”薄斯景的目光陡然转冷,他身后的玻璃幕墙外的雪松被重重乌云压着,海浪猛地汹涌翻滚。

办公室的灯线光亮,冷白的光线落在他的鼻梁上,映清了俊隽深邃的眉眼。

眼眸深似幽海,微抿的双唇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把桌上的合同合上推至一旁,“五年前我说过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没有温绾,依旧没有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开什么玩笑!我明萱哪里比她差!”

话音刚落,下一瞬就接收到他寒漠的目光。

明萱突然一个激灵,不敢动弹。

他此时的情绪状态与方才温绾还在时候完全不同。

“我从不和人开玩笑。”他没什么表情,从总裁椅站起,淡漠地扫她一眼尔后移开视线。

“而且,你哪里都比不上她。”

薄斯景慢条斯理地理着手腕的纽扣,平静地瞥她一眼,静得似是在看死物一样。

他继续不紧不缓地出声:

“最后警告一次,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是善良之辈。”

窗外突然轰隆响起雷声,银光从他身后灰蒙蒙的天穹倏地穿下劈开,对上他眼眸里的漠然,猝不及防地吓得她惊呼出声,细长的高跟鞋一崴,整个人摔坐在地上。

他仍然面无表情,像是地狱的阿修罗。

眼里不容他物,漠视一切。

她早该听父亲的话,不再招惹他的。

薄斯景的脚步驻足在办公室门口,室内的光线突然一暗,被他关掉了大半的灯光。

暗影笼罩在他的周身,似是潜伏在黑暗里危险且致命的毒蛇。

身形颀长的白衬衫男人微微偏头,大半张脸浸没在阴影里,视线飘落瘫坐在地毯中央失色的女人。

冷汗已然浸满她的背部,空调不时拂来的冷气从她的脖颈缠绕盘蜒而下。

慌乱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如果胆敢再碰我的人——”

他的声音幽幽地从门口传来,继而毫无波澜地出声:

“我就敢把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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