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与不念(安好勿念)

平乐公主这才发觉碧落的不对劲和眉眼间的愁容姿态,连另一侧鬓角轻轻垂下的发丝都没有注意,轻轻帮她撩起搭在了耳上,显得干脆利落,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念与不念?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念与不念(安好勿念)

念与不念

平乐公主这才发觉碧落的不对劲和眉眼间的愁容姿态,连另一侧鬓角轻轻垂下的发丝都没有注意,轻轻帮她撩起搭在了耳上,显得干脆利落。

“若有什么心里话不能与旁人说的,与我倒是可以聊聊的。”

许是对柳碧落觉得亲切,平乐公主连尊称都省了去,直呼自己为“我”。

平乐公主给简夏递了个眼神,简夏当即懂了平乐公主的意思,行过礼便带着在院里伺候的丫鬟退到院外去,说是不要打扰了平乐公主。

柳碧落看了院外一眼,她倒不在乎有人没人,只是有些事自己想起都要犹豫再三,更何况让自己坦然与她人说。

可想平乐公主身作长辈待她关心也合情合理,为人又和善的很,便少了那般多的顾虑。

“民女打算搬出京城去外边住。”

平乐公主一时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愣了一下。

“未曾听闻柳丞相要辞官告老还乡啊,若是要搬出京城去住,恐怕路途远赴早朝也比较难,应当不会做这样的决定啊,你不要有所顾虑。柳丞相虽是腐朽了些,可也并非是糊涂人。”她很认真的为柳碧落分析着,猜测怕是柳碧落因离了京城不开心,心中有所顾虑罢了。年轻姑娘难免有许多不便之处吧,她这会也只能劝慰一下。

柳碧落摇摇头,看着十分认真。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听到这话,平乐公主震惊不已,张大了嘴巴。还有几句劝慰的话没说出口。

“祈公子知道那?”

柳碧落点了点头,平乐公主方才回想起来两人皆是神色不大对,难道是因为这件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劝慰柳碧落,平乐公主便索性将柳碧落抱在怀里。没有说话。

当即碧落便委屈的落下了泪,她许久未曾这般泣过。忽然间,平乐公主竟真有些像她的母亲般。

难过的事情太多了,柳碧落便也记不清楚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与平乐公主聊了许久,几近是到了下半夜,才不舍的歇下,在公主府寝上休息了一日。

劝慰的话多了,柳碧落也只略听了一二。

的确当如平乐公主所说的一般心胸宽广,她不曾亏欠过任何人,想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一如往常拟下账目,只是这会儿身旁多了被她叫做璇璇的信鸽,瞬间方便了许多。

“东家,我今日来上工了。”

曲向东干净整洁的衣服,瞧着还是粗布的,道颜色却是崭新的,看起来很干净利落,为人也添了几分精气神,与前几几日唉声叹气的模样全然不同。

那几日曲向东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你那位小妹呢?”

柳碧落抬起头,因盼着曲向东早日来上工已久,这会儿瞧见不由得欣喜若狂,惊喜的很。

“已经托人看着了,一月只花二两银,好的很。”曲向东也很开心,否则也不会专门为自己与幼妹,重新置办一身蓝灰色的新衣裳。早些时想要置办一身新衣裳,必须得逢了年关才舍得,钱不多的时候还要每隔两三年才新置办一身。

原先的一身衣裳也本是蓝灰色,曲向东喜欢这般洁净的颜色,人也显得很精神。可早几件蓝灰色的衣服都遭磨成了黑色,还有好几个破洞,根本瞧不出原本的颜色。

若是穿这身衣裳没了朝气,连人也瞧着慵懒至极没有精气神儿,像染了疾病一般。

“掌柜的,我倒有一想法,不知道您可否愿意听上一听。”

虽说是做奴才的,可曲向东还不大习惯称自己的谦称,仍是称我。柳碧落又并非是小心眼的人,并不拘谨这些,便点着头放下手中账目。

“你说罢。”

曲向东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颈,脸色微微红润。

“我是这般想的,即然有梅公子在此坐诊,在铺上抓药的人,为何不可免了问诊的钱?若是有了身子不大方便的,另找大夫还是要花些银钱的,若想来抓药时便可以即使诊断,岂不是省时省力?自然也好开些寻常用的方子,总归来说好处更多。”这倒让柳碧落脑袋灵光一闪。

她当初只想着有杨亦凡坐诊,便能多收一份诊脉的钱,倒并没有想的太多。听了曲向东的话,忽然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应了下来,隔日,就将抓药者诊脉无需另付银钱的招牌挂了上去,引得不少人好奇。

今日又有老妇人试探地将头探了进来,小声询问。

“诊脉不要银钱吗?这,也不知药材能否买得起。”

声音越说越小,几近要听不见,老妇人很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了什么人,只隔在门槛外向药铺中张望,仿佛她踏进来就要把脚上的灰带进来一样。

莺儿客客气气的上前去迎客,将人带了进来。

“是呀,婆婆,您是身子哪处不舒服?铺上的药材都便宜的很,您定是可以买得起的。”

老妇人还是有些拘谨,可还是由着燕儿将她带了进来。

“不是我,是我家那儿媳这几日有些染了风寒,我便想出来瞧瞧抓点药,要不我明日将她带来瞧瞧?

也不知是真要明日将人带来,还是找借口婉拒了的意思,可瞧着总归是十分拘谨客气,还有些推脱。

曲向东似是想到了什么,上前去。

“婆婆,若只是染了风寒,我们倒也有配好的方子的,您要不照着先抓上一点试试看?”

老妇人似仍是迟疑的,可这会也不大好拒绝,便应了下来,少抓了些药材,带回家去。

这几日的生意渐好,柳碧落也不由得欣喜。

她一五一十的将账本记好,又将合数目的银票摞在一叠,是要等祁昊墨回京,一起交到祁昊墨手上的。

回春堂重新开张后,这还是头一次这般热闹。

早些时还有人发出质疑,道这回春堂的掌柜定是不安好心,指不定这背地藏着什么坏水?

可接着就在京中施粥的名声传了出去,生意自然愈发的红红火火了,几近成了整座街道最为热闹的铺子。便是用不上药材的,也要道一声回春堂的药材极好,价钱又很划算的,抓些用得上的回家备着也好。

璇璇离京了好些日子,落在晨起的柳碧落窗前。

见柳碧落起身,璇璇自个儿就咕咕两声扑腾了过来,落于柳碧落面前。

它咕咕叫了几声,柳碧落还当它是想了主人,使些似孩童一般的性子。可见它两眼一闭一睁,柳碧落才瞧见璇璇是带了信回来的。

与她的寥寥几笔相似,祁昊墨的回信除去姓名也不过百来字,提起他已知晓此次柳碧落寄过去的账目,又不忘关心柳碧落这几日的身体状况如何。

柳碧落心底不由得还是很欢喜的,竟还能收到回信。心里觉得很开心。

想着铺上有曲向东照顾,柳碧落倒也不急着到铺上看着。

吩咐莺儿研磨,拿起笔,落于信纸上,以娟秀的笔记题出一行小字,“祈公子,甚安好,勿念。”

将信轻柔卷起,柳碧落拍了拍白鸽璇璇的羽翼,它竟一动不动,甚至是将头别了过去,,像是受了谁的气一般的闹脾气。

柳碧落被它气得想笑,如哄小孩子一般哄了许久,它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展开羽翼咕咕两声,扑腾飞出窗外去。

唯这一日去铺子上去的晚,可却偏偏就这一日迟了,就刚好又遇上来讨“发妻”的。

还是早些时候那个男人。

不知怎的,男子今日这会身旁还多跟了两老人,瞧着不像是善茬。

“您就是柳掌柜?”

才刚挤开漫漫人群进到铺子里去,柳碧落就遭人唤住了。上次来闹事的男人躲于夫妇身后,有些得意的望着柳碧落。

“您是?”

因为并不相识,柳碧落客客气气,更是多了几分待长辈的尊重。

“老夫穆棱,想来与柳掌柜商讨商讨小女的事。”

柳碧落先是一愣,果然是穆老爷。

那日祁昊墨走了以后,翠夏见她心情不好,说为她讲些故事,逗她开心。可故事说完了,仍不见她眉目舒展,翠夏便向她说了关于自己的身世和家庭。

翠夏是生于京外的一处镇上。

在镇上,有处小居院的穆家就已经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若非门当户对,想上门提亲,也只算得上是要高攀了,白日做梦。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穆老爷相中了镇上一寒门秀才,匆忙见过一面后,就与翠夏结了亲事。秀士姓秦,性子倒也看着温和,翠夏也喜欢他,也两情相悦的很,日夜盼着嫁为人妇的日子。

秀才将喜日定在科举放榜之后的一月。

本是欢喜入京的,不久后忽然发现自己科举行文,遭人替换为别家公子的了,顿时觉得朝中黑暗,感觉以后也没什么希望了。逼得紧了,从邻户手中讨了条粗布,吊悬于房梁之上自杀了。

可不大的镇上,若是哪户人家出了一点的事,都可以传的人尽皆知。还有一月就要嫁人的翠夏失了夫婿,也想着一死了之,被穆老爷穆夫人劝了下来。镇上人皆是知道了翠夏还未嫁人就要守寡,只当她是改嫁,渐渐也没人上她家提亲。

不满足于翠夏仍住在府上,穆老爷思索了一番,便答应了村里住着的刘小艺提亲的事。

初见面时瞧这人也没什么毛病,翠夏便觉眼前的亦是好人,自己年纪也大了嫁过去也可以,也算是值得的。

可刚嫁到刘家,翠夏才发现刘小艺有极大的酒瘾,若是喝了酒,发酒疯还要动手打人,日日将难听话挂在嘴边,嫌她嫁过来这么久还不曾生养。到底是捧在心尖的姑娘,翠夏受不了这么大的屈辱,便瞒着刘小艺逃回家去。

可穆老爷是怎么做的?又是怎么说的?谈及此,翠夏心中不免有些怨恨。

“你既已经嫁到了刘家去,就不能算我穆家的人。你就好好在刘家服侍夫君,相夫教子。莫要总是回来!还是早些回刘家去罢!”

才刚踏进房门,翠夏就听穆老爷说这般话。心中的委屈就更多了。

穆夫人抹着眼泪,似是心疼女儿定是受了委屈这才回到家中,便拉起翠夏的手,问长问短,眼泪止不住的向脸颊落下。“好女儿,你既然是嫁到了王家,就不可再像往日一般使小性子了。在你夫君家就要好好的。”

好在穆老爷还不知事情的经过,只当翠夏是与刘小艺吵架,女儿才回府上小住一日,言语虽是管教的严厉,可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由着她在家里住了几日。

第二天早上,刘小艺赶忙带着自己蛮不讲理的老母亲跑到里边儿找人。

又客套了两句后,桐老爷对别人的又哭又闹置若罔闻。非要将桐香送回家。

“若是老爷今日里来是找桐香姑娘的,那定是要给咱们交代清楚的。还。”桐老爷冷哼了一下,愚昧生起气来模样与柳丞相竟然还有些相似。桐夫人捏着帕子轻轻的揉着他的胸口,安抚道:“香儿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这孩子做事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老爷不必过于担心。”

“我是她爹!找自己的女儿,还要向你禀报吗?”

因为外边过于嘈杂,所以桐香并没有听到自己父母的来访。所以推开了药铺的门,看到外边儿很多的人。当他看到了桐老爷和夫人的时候,又立马把门关了上去。躲了起来。心里害怕极了。

“您若如此的不懂规矩。我便也无需再这般礼貌的接待您了。”柳碧落立场十分坚定,即使是桐老爷这般年纪的人也势均力敌。

桐老爷嘲讽着柳碧落他桐香是不敢不认他这个爹的。于是在药铺里面大声的喧哗,令人听了也是心烦。

因为我比罗大人十分苛刻些,所以大家并没有太大的冲突,那些想要看热闹的人,没有看到热闹,自然也就各自散去了。

“桐姥爷也说了,桐香姑娘是桐姥爷亲生的女儿,那么你的女儿在王家过着何等的日子。你怎么不关心呢?”

桐老爷并不能理解她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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