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1)

自从8月6日,我开始批评鲁西奇教授的《喜》以来,就一直有人嘲讽我学历太低。

有多低呢?

他们在网上搜到了我十年前的一篇文章,文中我曾提到自己“高中退学”,于是他们判定我仅有初中学历。^ _ ^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2)

这是直接发在我的评论区的。还有很多,他们是发在朋友圈,几经转达,我才看到。说我高中没毕业,是民科,等等。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3)

这一条,则出现在“燕京书评”的评论区。可见,我“高中退学”这件事情,已在他们圈内流传甚广。

这里需要先纠正一下。

我其实是高中生,不是初中生。

这倒不是要努力把学历再稍微提一提的意思。假如确实只有初中学历,我是很乐意承认的。很显然,在这个事件里,我学历越低,越不吃亏。但我真的是高中生。

十年前那篇文章里,我只写了“高中退学”四个字,说得不够清楚。其实我是高考之后,不乐意去上大学。暑假过完又后悔了,于是报名参加了复读。在复读班里再次后悔,这才退学的。也就是说,我其实是高四退学。一共参加过两回高考(中止复读时,高考已经报名了),收到过录取通知(三本而已),但没有去。

8月6日,我发布第一篇批评《喜》的文章之后不久,曾收到陈文新先生的责问。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4)

这位陈文新先生,是否就是武汉大学的陈文新教授,我不敢确定,只是看照片有些像。

陈先生的措辞是很严厉的。他疑心我躲在暗处搞鬼,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可是,我一个高中生,还能有什么真面目呢?

我十多年前就在网上以“司马少”这个笔名写文章,从来没有改过名字。如今年龄渐大,都已经当不起那个“少”字了,也还是没有改名。为的就是要以真面目示人啊。

只不过我学历太低,又没有什么资源,写文章也很慢,在网上极不活跃,几乎毫无知名度,他们都不知道罢了。这并不是我要有意躲起来。

自曝一下吧:我生于1987年,比武汉大学的鲁教授、陈教授小很多很多。是晚辈,也是完完全全的外行。单说我没有“学术背景”,还容易让人误会我只是没在学界工作,没去做学术研究。其实我是连大学门都没有进过的。目前最高学历,高中而已。

这些信息,我十年前就公开说过,不是什么秘密。

在写这三篇批评文章时(第一篇,第二篇,第三篇),我曾将自己换位到对方,设想过很多种辩解的方法。唯独没有想过,他们会拿学历这件事情来攻击我。

我只是一个高中生,他们甚至误会我是初中生。我的身份都低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人设还能崩了不成?

而我所批驳的人,可是一位名教授啊。难道把我们两个人的学历,放到一起来比较,对方会更光彩吗?

匪夷所思。

假如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主动来谈论自己仅有高中学历这个事情。因为这容易树起一个坏榜样。

为了避免可能让人产生“学历无用”这种错觉,这个话题,我还得多说几句。

首先必须说得非常明白的一点,就是——

我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

我高中毕业是在2005年。那个年代,韩寒、郭敬明等80后作家,红遍大江南北。社会舆论对教育制度也是普遍持反思与批评的态度。使得我们这些自以为有点才华的少年,都变得无比轻狂,幼稚得可笑。

当时很流行退学。好多文学青年都这样做了,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位(不包括最有名的韩寒在内)。别人具体怎样,我不敢妄说。我自己当年则完全是出于盲目自信。十七八岁写了两个长篇小说,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结果是,这些小说根本就没有出版的机会。

多年后回看,当时所写的小说也确实不够好。少年时代的作品,虽说不至于见不得人,但如果是现在才拿出来,就会很不好意思了。

由于出版不顺利,我自然也就当不成作家。只好埋头读书。这样一年,两年,三年……十几年下来,我就变成一个“野生学者”了。

我初中时代,本来各科成绩都很好,中考时物理曾拿到满分(我自己的记忆是这样,但时隔多年,已无法查证了)。到了高中,我开始故意偏科,上课不听讲,只顾埋头写小说。高二以后,数学与英语就都跟不上了。高考时,这两科我干脆是乱填的。最后只过了三本线。

当时我觉得学历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知识,于是决定在家自学。如今转眼过去了十多年。回头再看,我当年的决定,毫无疑问是错误的。

我的盲目自信,支撑我自学下去。我的天赋,使我侥幸无师自通。但无师自通这一点,细说起来,完全是运气。假如没有网络,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那么多典籍资料,还谈什么无师自通,根本是死路一条。

假如说,我有比别人强的地方,是强在哪里呢?

就强在耐得住寂寞,忍得住孤独。

从2005年算起,到现在已经有十七年了。这十多年里,我真的去看了那些典籍,而不是像有些人那样,混过去就算。

也因为我一直没有知名度,平时不很忙,所以能够静下心来好好读书。而且,也只能这样。我一个高中生,假如没有真本事,还怎么可能混得出名堂呢?

我已充分展示自己的学力,他们都要来嘲讽我学历太低。假如我也是个水货,还不让他们笑死了。

所以,有才华的少年们,千万不能轻易退学。学历真的很重要,越高越好。有一个好的学历,就多一条退路。你的师长和同学,也会成为你的人脉。而像我这样不走寻常路,想混出名堂,让人认可,所要付出的努力,是比走寻常路要多得多得多的。这是地狱级的难度。

当然,也有好处。这可能是唯一的好处。那就是,我作为一个无门无派的高中生,不会被卷进人情社会里。在与学者名流争论各种问题时,只要我确定他错了,就敢说出来,不怕得罪人。

他们想查出我的真面目,找到我的领导或师长。究竟要干什么,我不敢妄猜,总之这一点他们是无法得逞的。因为我无门无派,是一个没有来历的人。^ _ ^

燕京书评在批评我时,曾提到一个词,叫“费厄泼赖”。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5)

我记得“费厄泼赖”,是说要光明正大,要公平,不能用非正当手段的意思。

我的三篇文章,一直都是在谈《喜》的错误本身,清晰地指出其错误在哪里,并举出了充分证据。我从来没有主动拿自己的高中学历,来与“教授”做极不相称的对比。这还不是“费厄泼赖”吗?

现在是燕京书评憋着阴坏,在正文里对我所举出的那些错误,全都不认。然后又在评论区放出评论,指出我仅有中学学历。用意无非是想让那些还不太了解事件来龙去脉的读者,仅依据二人身份来判断对错。这也能算是“费厄泼赖”吗?

一个人说话作文,并非言辞激烈就怀有恶意,也并非假装“温柔醇厚”,就是怀有善意。

燕京书评那篇文章,全文没说什么激烈的话,但是满篇都透着恶意。

比如说,我第一篇文章曾指出《喜》错误九处,鲁西奇教授本人都已经承认其中三处,但燕京书评不承认,宣称有争议。这三处,我跟鲁教授之间都没有争议了,他燕京书评还有争议,你说这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6)

鲁教授8月7日的回应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7)

燕京书评8月19日的狡辩

燕京书评那篇文章的作者唐山先生,假如他连鲁教授已承认三处错误都不知道,他怎么就好意思来评论是非呢?假如他明明知道,却还要这样说,那不就是在故意欺骗读者吗?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8)

你看,他明明知道的。但他就是要把水搅浑。

而且他转述我的观点时,也是在故意曲解。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9)

大家可以把我此前的三篇文章都保存下来,然后尝试检索“情理”二字,就可以知道,我文章里根本不曾出现“不合情理”这个词。

我在批评《喜》时,从来就没有说过鲁教授的解读只是“不合情理”。我说的是,他解错了,那都是常识性错误,是低级错误,错得离谱。我的措辞极其明白干脆。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10)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11)

被燕京书评那样含含糊糊一转述,说得好像我还很不确定似的,只敢说是“不合情理”。

燕京书评的反驳,等于是先编个谎,然后再来反驳自己所编的谎。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为其基本立论,是要说《喜》那些错误都只是有争议,根本不算硬伤。假如他承认鲁教授解错了“亡”字,那就不得不承认,有些错误是真的没有争议。

而他如果准确转述我的观点,又想要加以反驳的话,就不得不举证来说明,那些低级错误究竟对在哪里。这是他根本办不到的。于是他只好把我的话曲解成“博文作者认为鲁西奇的解释『不合情理』”,然后大谈什么——

但语言从来不完全合“情理”,且不同时代“情理”也不一致。文献互释常假设不同作者对一个词的理解完全相同,有唯一的“正解”,未必是事实。这些争议处不能算成“硬伤”。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12)

他做出这样的行为,居然还好意思提起“费厄泼赖”这个词。

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些替鲁教授辩解的人,往往表现出极不认真的特质,连我所举出的那些错误,到底是错在哪里,他们都没搞清楚,就开始反驳了。

比如燕京书评这一段: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13)

鲁教授将“沛公”解错了,才出现“沛翁”这个怪词。而燕京书评竟真的以为存在“沛翁”这个词。^ _ ^

这让我想起前不久界面文化的那篇采访,里面维舟说: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14)

他竟真的以为,鲁教授算错刘邦年龄是因为“看错了行”。

我原文说鲁教授“看串行了”,是在讲清楚他究竟错在哪里之后,开的一个玩笑。要理解这个玩笑,得知道《史记》和《汉书》不是一本书。我没想到这也有难度。^ _ ^

我的文章,指出鲁教授的《喜》存在大量低级错误,每指出一处,都提供了相应的证据。狡辩的人,对这些错误视而不见,只想着如何推卸责任。

他们要么不承认有错,要么弱化其性质,说那些错误只相当于笔误,要么指责编辑,怪编辑没有帮教授把错误都挑出来。

最神奇的是,燕京书评竟开始指责读者。怪读者没有直接忽略书中的错误。说这是“只会用黑色的眼睛去寻找黑暗”。

一本由名教授撰写的专业书籍里,出现了如此多的低级错误。结果编辑有责任,读者有责任,唯独作者没有责任。你说这事稀奇不稀奇。

燕京书评那篇文章槽点极多,我曾想过要逐一反驳,顺便把他转述《喜》的那一小部分内容中已经显示出来的错误,也都一一指出来。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那位唐山先生,他一面宣称自己每年读书120本以上,一面又装得跟个小白痴似的,在那里问“『亡』可不可以解为『死亡』,必须释为『逃亡』吗”。可见他要么是根本没有判断对错的能力,要么是想故意把水搅浑。无论是哪种情况,我跟他辩论,都是在浪费时间。

燕京书评说,钱锺书《管锥编》的错误率,至少是《喜》的十倍。

我发现司马光是个怎么样的人(司马少没错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15)

这话令我相当震惊。燕京书评既敢这样说,想来是有根据的,是能负得起责的。

接下来,我将继续列举《喜》这本书里的低级错误。期待燕京书评将《管锥编》十倍于《喜》的错误也都列举出来,让大家开开眼,长长见识。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