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桃花源经典句子 暗恋桃花源何以经久不衰

《暗恋桃花源》被重新编排了很多版本,无论是金世杰、汪涵、何炅等人的演出,还是我们平时在各地的剧院里看到的话剧,每一次观看都有每一次的感动《暗恋桃花源》为何经久不衰~来看看我硕士期间写过的一篇期末论文,期待您的点评,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暗恋桃花源经典句子 暗恋桃花源何以经久不衰?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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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桃花源》被重新编排了很多版本,无论是金世杰、汪涵、何炅等人的演出,还是我们平时在各地的剧院里看到的话剧,每一次观看都有每一次的感动。《暗恋桃花源》为何经久不衰~来看看我硕士期间写过的一篇期末论文,期待您的点评。

摘 要:《暗恋桃花源》作为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话剧,剧中戏本身、戏中戏以及戏外戏各个层面都巧妙地带动众卷入其中,满足了受众在想象力、真实性感知以及力度撞击上的需求。本文将从戏本身、戏中戏以及戏外三个层面结合受众心理进行《暗恋桃花源》重读。

关键词:观众心理、话剧、话剧结构、戏中戏、文本分析

上世纪80年代末,赖声川导演凭借《暗恋桃花源》斩获各类话剧大奖,近30年来该话剧常演不衰并且还曾被拍成电影版本,2015年在综艺节目《偶像来了》里又一次由林青霞和汪涵等人重新演绎病部分精彩戏段,其热度又一次被掀起来。《暗恋桃花源》是对现实与虚幻背景下爱情的解读与发问。该话剧本身是一部完整的话剧,话剧中同时嵌套着两部断断续续的话剧《暗恋》和《桃花源》,整部剧中时不时出现的“神秘女子”又暗示着另外一个事故,三重故事“徜徉于”同一个舞台,各有套路却又直奔主题:爱情。

  • 戏本身

  • 结构框架:完整与不完整

  • 李渔《闲情偶寄.词部曲.密针线》说:“编戏有如缝衣,其初则已完全者碎之,其后又以剪碎者凑成。剪碎易,凑成难。凑成之功,全在针线紧密;一节偶疏,全篇之破绽出矣。”戏剧框架的建构的拿捏、情节稀疏安排得当与制衣万法归一。《暗恋桃花源》话剧本身是关于两个话剧团撞在一起排练争夺场地的故事,从开始到结局都是完整的一场“争夺战”戏路,剧情连贯、结构完整。对于戏的构成进行细分,戏中所排练的两部话剧并没有完整、连贯的剧情,尤其《暗恋》的故事情节演绎在时间和场次上的分布上都不足以交代具体故事变化细节,《桃花源》相对故事情节完整,然在观众群中对于《暗恋》的探讨力度却要高于场面更多、用时更长的《桃花源》。古戏“玄化”的手法带给观众更多的是享受的乐趣,具写《桃花源》让观众在轻松自如中细水留长般地等待下一场剧的上演,然《暗恋》明快、速度地交代前因后果给观众带来的是震撼也是思忖。两部不完整的戏嵌套于统一文本中带了给观众完整的生命体验以及更多的想象空间。

    赖声川说“我的作品里一直有拼贴的概念,其实剧场本身就是拼贴的艺术《桃花源》里有许多华丽的东西不断掉下来,掉下来,落在《暗恋当中》,《暗恋》的感觉、视觉、内容、思想,就是这些东西。”[1]

    1. 表现手法:通俗与艺术

    通俗与艺术的相结合的表现手法贯穿整部戏中的“争夺战”中,每一次场地的争夺战剧情以及台词都极通俗,这样做的好处在于恰当地将观众从话剧总带出来,观众意识到自己看的是一部话剧的同时内心对话剧的评价会随着情节及时跳出来不断整理。结构上的艺术可以避免观众对于剧情的免疫功能以及过度劳累引起的认知惯性。在台词上的通俗表现也是极为明显的,例如《桃花源》中的老陶(桃、逃)、春花(花)和袁老板(源)之间的对话,“这个这个这个,那个那个那个......我去死我去死我去死”等极度通俗的话语。情节与台词的通俗让故事讲的更轻松、更具真实性,感官上的轻松,体会上的复杂五味给观众更加深刻、具体的观影感受。

    1. 导演技巧:弹性与固性

    一部话剧的拍摄进程、剧情甚至包括台词都与导演有着紧密的联系。赖声川导演在做客《鲁豫有约》节目中曾透露自己不会要求演员台词的准确性,更加在乎在不同舞台、不同演员身上的不同演绎。赖声川导演不拘泥于表现手法的观念同样造就了该话剧会屡创新高的必然。这样一部看似情节混乱的话剧在台湾上演的时候场场爆满,按照赖声川自己说法是“这是与台湾人潜意识中的愿望是符合的。台湾的生活实在太乱了,这是台湾人共同的经历;然而身在其中,人们也能保持着 一种乱中的秩序。”他的话同时也在表明,乱中的秩序在生活、在话剧中才是最合情合理的,不刻意强调才是最深刻的表达,适当的弹性才能稳固所有合理性。赖声川导演曾说过自己话剧灵感的来源是在剧场看朋友排练话剧时被同台布置舞台的少儿节目影响,整个大环境的混乱给了他灵感,于是两部并不完整的话剧便同台上演称为一部艺术大作。

    1. 戏中戏

    话剧明确告知观众“我讲故事给你听”的剧情安排,就像是给观众注射了疫苗一样,这样可以避免受众对于剧情的“免疫”从而使得两部排练的话剧剧情合情合理起来。观众在看戏之前的心理暗示会提示自己是在观剧,但是直接告诉观众“你在看戏”会使得观众降低戒备心理,进而使得观众深陷其中。

    1. 情节嵌套:合理与冲突

    《暗恋》与《桃花源》的情节内容嵌套极具艺术性。二者一悲一喜、一动一静、一古一今中蕴含着极其强烈的感染力。传统的戏剧有固定的框架,戏中戏的模式给戏剧情节带来“即兴式”色彩,所有的“突发”都变的合情合理,层层递进,使得两部剧最终走向统一方向。[2]情节的嵌套为戏剧审美提供了一条新思路,情节的种种冲突体现了话剧表达的双关性,使得观众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引发观众的更多的兴趣点。话剧中部分情节的重复、台词的重复看似是重复,实则台词的背景、内涵已经随着情节的穿插进行了改变。两部话剧同台排练时,情节同步发生、台词互应的嵌套模式在博得观众一笑的同时也将受众心理敏感度推到了最高潮,冲突达到最高潮节奏必将受其牵扯而变的紧张起来。观众在哈哈大笑之后,带着极度高涨的心理情绪进入剧中最关键的高潮部分。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不合理的冲突在话剧中也是一种合理,这需要剧情的层层递进与观众的内心感受紧密相联。在时态上考察悲、喜剧,悲剧是未来时,喜剧是现在时,喜剧是对于现存秩序、行为方式、现实存在不合理性的否定;悲剧是摆脱现存不合理性,以理想的文化意义超越历史区段的具体文化意义。观众的心理是调节型的,绝不使某种心理走向极端,形成巨大裂变。[3]话剧中的古今照应、悲喜相交本身就是为受众心理铺垫的温床,剧情的交叉走向给了受众足够的心理空间和兴趣空间,这使得观众心理感知更加深刻、自然。

    1. 情感蕴意:忠诚与背叛

    两部剧在内容的表达、情感的流露上给受众一种“拼拼图”的感觉,当话剧闭幕时情感的拼图才得以完整地流露于心底,该话剧的奥妙之处便在于此。关于《暗恋》男女主人公爱情的探讨众说纷云,时代让他们不能在一起,生活让他们必须活下去,时间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除了“相爱”时情感起到了作用,在一起这件事情与相爱并无关系。《桃花源》剧中的“在一起”被“不能生育、男主懦弱”所打败,“在一起”又为“柴米油盐、物质”所痛苦,爱情若隐若现于剧中人物中,人物之间的背叛因与感情无关,“一部悲剧”被认定为“一部喜剧”,这种看法这不也是莫大的悲剧吗?

    观众心理是一种需要在舞台上获得情感激动的美感心理现象,它对戏曲审美特征的形成具有反馈作用。[3]观众在两部戏的情感交叠中不断反馈、整修,一个立体的心理体验与话剧的进展并举推陈出新,剧中人物在生活、情遇与爱情的矛盾中、变化中上演了无数观众的人生缩影。

    1. 主题聚焦:叠加与延伸

    话剧主题的聚焦看似是数量上的相加,实则二者相互渗透,正如前文所言的“制衣”道理一样,主题的聚焦正是故事的“剪碎与缝制”。在情感的化学发应中,话剧从一开始《暗恋》的“美好爱情”到《桃花源》中的“不忠婚姻”再到《暗恋》中的“相遇即分离”和《桃花源》里“回头也不能在一起”,在这些主题现象的叠加中观众对于爱情的理解已经超出戏剧本身。剧中人物对于生活、对于时代、对于爱情的追求与臣服在叠加的情节中发生了化学反应,生活本身就不是受制于感情的,感情也从未屈从于现实。

    主题的分散性对于观众而言是一种持续性的现实发现与情感获知的生命体验,观众各自怀揣的个人经历碰触到剧中故事情节的火花必然会发生强烈的生命反应。在这种分散结构下的层层叠叠的主题推出是一种由“纯爱”到“挚爱”的升华,从“在一起”到“厌恶”的情感空虚,更准确的表达应该说情节不是戏,过程才是戏。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不断地粉碎自己的“惯性思维”调整、前进,人生何尝不是?

    1. 戏外戏

    2. 人物设定:单重与多重

    戏中的人物设定具有单重和多身份的特征。剧中单重身份的人恰好是戏外、戏内联系的交接人物,例如《暗恋》中的导演是单重身份,他身上暗藏着的故事便是戏外,导演拍演话剧《暗恋》过程中一直在说“一朵白色山茶花”,一直抱怨演员演不到他的要求,甚至于他还说“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记得当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演员们也在强调这部戏对他很重要,这一切都在明确得暗示着“导演就是另一个云之凡”。如果将导演拍戏的目的作为另一条隐藏的主线,话剧的中心主人公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导演本身,如此的“戏外戏”套路给观众后知后觉的观影体会。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归往,未果,寻病终。”。剧中还有一个人神秘女子疯狂地寻找一个叫“刘子骥”的人。刘子骥与诗词中的“桃花源”和话剧《桃花源》明显互文,这种结构安排在艺术手法上具有美学价值,重复“桃花源”,对“桃花源”进行不同场景化解读既充满文学价值又具有深化主旨的作用。

    戏中多重身份人物,即两部话剧中的所有演员。多重身份的设定,一方面在推进情节的开展上起到力量主体的作用,另一方面也是内容表达的主体构成贯穿始终。

    李渔《闲情偶寄.词不曲.小收煞》说,“戏法无真假,戏文无工拙,只是使人想不到猜不着,便是好戏法、好戏文。猜破而后出之,则观者索然。作者赧然,不如藏拙之为妙矣。”观众的观影心理往往带着寻找的眼睛,强加于受众心理反而过于牵强适得其反,然“藏拙”不失为一妙招。

    《暗恋桃花源》之所以能够昌盛不衰缘于它满足了不同时代观众的心理寄托,它讲述的爱情故事不在于情节的细腻多寡而是在于观众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感悟到了什么。对于《暗恋桃花源》的解读应从观众的境遇、时代大环境甚至观众当天的心情进行不同细读,与其说《暗恋桃花源》讲述了一个故事,不如说它向爱情提出了“问题”并将这个大问题抛给了观众。

    参考文献:

    [1]陈雅卿. 现实的对峙:解读《暗恋桃花源》戏中戏的映照关系[J]. 艺苑,2010,05:88-91.

    [2]吴金桃. 戏剧艺术中的“戏中戏”探析[J]. 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02:59-61.

    [3]吴功正. 观众心理与戏曲审美建构[J]. 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04:97-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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