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干6字标题(标题必须五个字)

我想讲一个故事,可我并不清楚这个故事有何意义,它甚至并不完整,只是些零碎的记忆,这记忆到底从何而来,或许是听人家讲的,或许是我亲身经历,或许只是梦到过,又或许这本身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只是我记性不好,忘了太多细节,我安慰自己,表达本身就只能是一小块记忆碎片,从喉咙涌出来,从笔尖渗出来,我所能呈现出来的也只是记忆碎片中很小的部分,所以如果这是别人的故事,我很难讲清楚他真实的感受,因为他讲述时,他的不安,他的恐惧,从他的嘴到不了我的耳朵,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懦弱,他的慌乱,只能够使我露出并不适宜却抑制不住的不耐烦和怜悯,讲述者与听众之间存在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我们无法感同身受但这个故事中我竟能深切的体会他当时的感受,所以或许讲述者是我自己,这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但我真的记不起发生在何时何地,又或是我不愿承认,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实干6字标题?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实干6字标题(标题必须五个字)

实干6字标题

我想讲一个故事,可我并不清楚这个故事有何意义,它甚至并不完整,只是些零碎的记忆,这记忆到底从何而来,或许是听人家讲的,或许是我亲身经历,或许只是梦到过,又或许这本身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只是我记性不好,忘了太多细节,我安慰自己,表达本身就只能是一小块记忆碎片,从喉咙涌出来,从笔尖渗出来,我所能呈现出来的也只是记忆碎片中很小的部分,所以如果这是别人的故事,我很难讲清楚他真实的感受,因为他讲述时,他的不安,他的恐惧,从他的嘴到不了我的耳朵,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懦弱,他的慌乱,只能够使我露出并不适宜却抑制不住的不耐烦和怜悯,讲述者与听众之间存在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我们无法感同身受。但这个故事中我竟能深切的体会他当时的感受,所以或许讲述者是我自己,这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但我真的记不起发生在何时何地,又或是我不愿承认。

故事一开始就在山上,他为什么出现在那里,我不清楚,刚走上一个小山坡,野草丛生,抬头望见光秃秃的石壁,有人说话,又或者没人说话,只是有人站在那里,仿佛在荒郊野外,好不容易见到了人,人本身就是一种声音,眼睛听得见。石壁下方有三个人,一个人面朝他的方向,两个人背对着他,他朝他们走近,被他们察觉,背对着他的两个人转过身,他才发现他们手里拿着刀,他撞破了一桩抢劫或是一次谋杀,那个人一步步后退,被他们二人逼到了石壁下,他的出现释放了那个人的绝望,他听见呼救声,行凶者大概想着手里有刀,并不怎么担心,反而静静的望着他,有些挑衅,表情轻松。

我从来不是个勇敢的人,也缺乏正义和道德,人生中没有过做英雄的时刻,这是第一次,但事后回忆,这并非我的选择,而是这件事选择了我,我只是恰巧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他们看着我,表情有些不屑,毕竟我并不是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有些虚胖,我的战斗力或许比我要救的人还弱,但当时我并没有拔腿就跑的冲动,我很清楚如果我逃避了,这辈子这个场景都会折磨我,那个人还活着吗?这会成为一生的疑问,我会无数次问自己,他还活着吗?我不知道,当时我逃走了。这个画面会一辈子刻在我心底,狼狈逃窜的背影,我的心蜷缩着,整个人被揉成一团,从这个野草丛生的小山坡上滚下去,没有尽头。我不敢逃走,站在那里,有些走神,恍惚之中,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把藏刀,整个过程我并没有参与,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我有些错愕,我常常为这些不属于自己的行为感到陌生,比如我在开车时总觉得自己并不会开车,我在工作时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甚至向外延伸,小时候我望着讲台上的老师,常常在想她到底识不识字,并陷入疑惑思考的困境。藏刀是我带来的,因为我胆子小,外出到山里我不可能不带任何保护自己的武器,这把刀是在路边摊上买的,没有开刃,虚有其表,树枝都砍不断,但他们不会知道,我很紧张,刀柄握的很紧,而这种与刀柄紧贴传递出来的触感给到我安全感,恐惧到一定程度就麻木了,我此刻便是这个状态,握着刀,朝他们走近,大脑一片空白,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挪不开,我不敢挪开。

他朝他们越走越近,他们的表情也开始有了变化,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瞳孔稍微有些放大,或是感到诧异,他们想不通一个路过的人为什么要来趟这滩浑水,他们的世界里早就没有英雄正义一说,他们有些愣住了,与其说是被他唬住,不如说是想不通,卡壳了。此时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那个被堵到角落的人,那个人趁他吸引两个人注意力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捡了块石头,用力砸向其中一人的后脑勺,鬼使神差的,他见到这场景,第一反应是加速朝他们冲过去,刀没开刃,那就一刀捅过去。

具体的细节我已经忘了,当时的所有行为都与我无关,大脑一片空白,没有留下任何记忆,只记得地上有一摊血,不是我们的,那两个人逃走了,没有去追。紧绷的神经没来得及舒缓,想要长舒一口气,张开嘴,没有气流穿过我的喉咙,我的鼻腔仍死死地屏住呼吸。我们说话,没有经过我的耳朵和喉咙,我的记忆出现了空白,我们一同离开,我不知道他们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消失了,又或是他们的事我并不在意,不知走了多远,我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储存功能,一段空白后最早出现的记忆是愉悦的快感和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一件一辈子都值得我骄傲的事,我找回了自己的勇气,又或许它一直都在,终于被我发现了。我开始对自己产生认同感,并且愈发充满力量,我们一边朝镇子走去,一边愉快的聊天,他向我表达感谢,他是个商人,他自己说的,又或是我自己猜想,他说会报答我,我一开始绝对没有想过为了获得什么而去救他,但此刻我却止不住想,他到底会给我多少报酬,想着想着,更加兴奋。

我们走到镇上,准备先找个地方吃饭,他提议喝两杯,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仿佛确实值得庆祝。我们走到一个巷子,尽头是一个农家饭庄,仿古的招牌,店内的装修一看这里就是为游客开的,我们都清楚,但反正不是花我的钱,他也希望在镇上不多的这种花费虚高的地方能够使他看起来更得体一些,他一直讲话,试图用沉稳的语调使我忘却他歇斯底里的呼救声,我差不多已经快忘了。我们还没点好菜,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他们在找什么人,一大群年轻人,有人提着家里的菜刀,有人拎着一根截断的铁制水管,用一根布条把手和水管缠在一起,有人空着手但衣兜里露出刀柄,他们中年龄最大的也不超过二十七八岁,大多数人才十八九岁二十出头,头发很乱,衣服上还沾着泥点,没有洗脸,灰扑扑的,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兴奋,肃穆而轻松,像是在做一件正经事,一件能体现他们的强大并且能满足他们内心向往的能够带来神圣感的大事,又像是在狩猎,他们知道猎物的弱小,一切都在把握之中,我猜他们是在找我们。

我们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慌乱,赶紧朝饭庄的院子里面走,想找后门溜出去,最里面只有一堵砖墙,我又脱离了记忆,慌乱造成了空白,只记得他好不容易翻过墙,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开始追逐,他和那个人不停地跑,遇到一堵墙,好不容易翻过去,不停地跑,又遇到一堵墙,好不容易翻过去,他们不停地跑,不停的绝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趟这摊浑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座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翻一堵堵墙,他又翻过一堵墙,只剩他一个人,另一个人跑散了,追他的人变少,他躲到一个房屋后面,他们和那个人应该不止是抢劫的关系,应该存在更深的过节,他们就是来找他的,不是来找我的,我悄悄离开就可以了,可我不能说服自己,竟然在想着要怎么去救他,想来觉得可笑,我开始嘲笑自己的愚蠢。可此刻丢下他不管和之前在山上丢下他不管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突然失去了从背包里再次掏出藏刀的力气,我知道它没有开刃,我变得既混乱又清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又很清楚不能盲目跑出去。

这一刻时间是停滞的,又好似时间在山上就已经停滞了,突然手机发出响动,打破了近乎凝结的画面,“家有事,速回”有人给我发了条短信,我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得回去了,不是逃跑,而是家里有事,我得回去了,家人和路人,我总得选一个,我下定了决心,从房屋背后走出来,朝镇子出口方向走,一群拿着刀的年轻人跑过来,我神经紧绷,咬紧了牙齿,僵硬的朝前走,他们从我身边跑过,他们果然只是找他一个人,我松了一口气,又立刻为自己懦弱自责。地面不算干净,但也打扫过,我看着他们跑过的背影,看见了他们脚下踏起的尘土,是我的精神残骸。我朝出口走去,有人守在门口,守在出门的年纪要大一点,更稳重些,眼神里没有街上那些人的兴奋,却更锐利,我不敢看他们的眼睛。这是一道关卡,我生怕他们翻开我的背包,找出那把未开刃的藏刀,我再次屏住呼吸,手指关节有些僵硬,小拇指已经不能弯曲,还好他们并没有翻开我的包,甚至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理会。逃回来的人没同他们讲过我吗?为什么根本没有人在乎我的离开。又或是他们讲过了,讲一个路过的疯子,一个莫名其妙掏出刀朝他们冲过来的人,听众们不会把眼前这个战战兢兢,已经吓得走不动路的人看做是他。我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回头,心里竟然有些感激。

拖着僵硬的步伐走了一会儿,大概走远了,我突然想到如果他们抓到了那个人,他们会如何处理他,我不敢想,我掏出手机,看见短信“家有事,速回”我有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我要赶紧离开,我的脚步越来越快,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停地跑,哪怕前面是条溪流,踩踏过去,鞋湿了,裤脚湿了,仍不停地跑,溪流背后是一个小山坡,他往山上跑,不停地跑,克制的恐惧裂开到处都是,他吓坏了,跑上了山坡,野草丛生,他抬头望见光秃秃的石壁,有人说话,他已经忘了怎么回去,短信是谁发的,我不知道,或许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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