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君是谁写的(同是诗刊主编同写孤独)
《诗刊》是“唯一的中央级诗歌刊物”,是诗坛的风向标。因此,《诗刊》发表的作品,代表着诗坛的最高水平。《诗刊》的编辑,特别是主编,就代表着诗坛最高级别的裁判。而《诗刊》主编,往往又是诗人,也就是集运动员和裁判员身份于一身。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是《诗刊》编辑嘛,不会写诗,那还怎么选诗?我们一般都是横向比较,也就是将《诗刊》主编的诗,和同时期的其他诗人的诗比较。如果纵向比较,也就是将不同时期《诗刊》主编的诗进行比较,结果会怎样?这也许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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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比较不同的诗人的诗,是一件很困难的事的。毕竟写作手法不同,写作时期不同,写作主题也可能不同。要减小这种差异,最好是选同一主题的诗来进行比较。这里展示的均是写“孤独”的两首诗,一首出自刘湛秋,一首出自李少君。
刘湛秋,1986年4月至1990年3月,任《诗刊》副主编。李少君,2014年任《诗刊》副主编,2019年任《诗刊》主编。李少君写了一首《孤独》,刘湛秋写了一首《我常常享受一种孤独》。
我们来看看这两首“孤独”主题的诗有何区别?李少君的诗里有七个“孤独”,可谓是紧扣主题。诗里有“星球”、“放射性”、“黑洞”、“放大器”,显得比较前卫。而重复三次出现的“无依无靠自行运转的星球”,是“孤独”的形象。
而刘湛秋的诗,“享受”、“花朵”、“朦胧月色”、“星星”、“水仙花”、“维纳斯”、“清泉”、“圆舞曲”,显得比较典雅。“拥抱热烈而多彩的人生”,表明作者面对孤独,确实是在享受。
刘湛秋(图片来源于网络)
从这两首诗的比较,可以大致看出我们诗坛发展的动向来。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诗,还是具有“古典性”的,诗人也对生活充满了热爱。而到了现在,诗歌已经变得有些“玄乎”了。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谓是无所不包。
但是,这种无所不包之间,却并没有太明显的必然联系。也就是说,这些形象只是一种简单的堆砌,而没有形成有机的整体。因此,这样的诗读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跳跃性很强。通俗一点说,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这两首诗,哪一首更好?估计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不过,从这两首诗里,我们确实可以看出一些诗歌发展的脉络。原来的诗歌,还具有“诗”的美,韵律美、音乐美、形象美。但是,诗歌到了现在,已经没有这些美了。
李少君(图片来源于网络)
这是诗歌的倒退,还是诗歌的返璞归真?同样,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在那些反传统、反诗歌的人看来,这是一种进步,是诗歌回归其语言属性的本来面目。而在那些传统诗歌爱好者看来,这压根就不能叫诗。
从刘湛秋的《我常常享受一种孤独》,到李少君的《孤独》,时间也就过了三十多年,但诗歌的变化却是巨大的。仅仅根据两位诗人的两首诗,我们就下定论,显然是不严谨的。不过,这三十多年来,诗歌给读者的感觉有什么区别?
“诗歌越来越不像诗歌了”,这估计是不少人的感受。确实,每次诗歌引起大家的注意,基本都是被嘲讽。诗歌成了个笑话,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玩笑谈资。这是不是意味着诗歌就走进了人们的生活?还真不能这么去理解。
刘湛秋(图片来源于网络)
表面上看起来,人们是在热议诗歌,但其实是在嫌弃。而一次又一次地嫌弃的结果,就是远离,甚至是厌恶。所以,诗歌其实是越来越远离了人们的生活的。即使是用的语言再“接地气”,也一点都不受人待见。
我们不能简单地就说李少君的诗不如刘湛秋,也不能简单地说刘湛秋的诗不如李少君。但现代诗到底该向哪个方向发展,是诗坛必须要面对的问题。这个问题确实很复杂,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不过,有一个基本的准则应该不会变,那就是读者的喜爱。
如果大多数读者喜欢,那应该就是好诗,如果大多数读者不喜欢,那就应该算不上好诗。这样说,估计有人就会不答应了,好诗读者不一定能读懂啊?不过,这其实是个伪命题,如果读者读不懂,那还能叫好诗吗?诗歌又不是科研论文。
李少君(图片来源于网络)
所以,诗歌的发展方向,其实也挺简单的,那就是心怀读者。每个诗人心中,总是把读者放在第一位。每个刊物的编辑主编,总是把读者放在第一位。这样,即使有点小弯路,但大方向也绝对错不了。
遗憾的是,现在的诗坛,有名有利,有坛有圈,就是没有读者。动不动把读者当“外行”,甚至是“愚众”。显然,现在的诗坛确实是“跑偏”了。而且,诗坛还不承认这一点,是越跑越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诗刊》,应该要肩负起“纠错”这个责任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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