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束缚的女性(摆脱束缚的女性)
态度才是时尚最重要的核心,而维维安·韦斯特伍德告诉你,让传统去死!让直男癌们又恨又拿厚底鞋没辙吧!
图:视觉中国
第一双高跟鞋
文 | 杨聃
太阳王路易十四对鞋的个人迷恋可能是因为他有一双漂亮的腿,至少他从没错过任何展示双腿的机会。在他所有正式的画像中不难发现衣服变得足够短,包裹感强烈的靴子逐渐不再受宠了,其中以那幅由亚森特·里戈(Hyacinthe Rigaud)在1701年完成的作品尤为著名:穿戴貂皮舞蹈装束的太阳王极尽高贵,脚上的鞋履搭配着钻石纽扣,亮红色“风车带”十分扎眼,同样引人注目的是红色的颇具高度的鞋跟,被故意放在了画像中央。
在亚森特·里戈的作品中,路易十四的红跟鞋十分显眼(图:视觉中国)
早在17世纪,鞋成了新法国形象的基本组成部分,直到今天,制鞋业也是法国占有优势的领域。路易十四喜欢高鞋跟,历史学家认为一是因为他个子矮,另一方面,高高的鞋跟也是贵族地位的体现。毕竟那个时代出身低微的人只能穿平底鞋,由此平民百姓也被称为“平足”。第一双高跟鞋的出处无从考证,据说其雏形是骑士们的战靴,为了踩稳和钩住马镫,战靴在脚跟的部位多了一块凸出的设计。路易十四被认为是穿着最漂亮鞋跟的国王,他让这种“令君主满意的脚后跟”在宫廷贵族之间流传开来,那时男人对高跟鞋和假发的热衷不亚于现代女性对手包和化妆品的痴狂。
然而,男性高跟鞋在时尚史中只是昙花一现,高跟鞋最终彻底成了女性的独宠。女鞋的第一个黄金时代在路易十四时期的巴黎开启。此前,由于长年藏在层层叠叠的裙子里,女鞋远不如男鞋华丽。女士的鞋跟刚开始也只是脚跟和鞋底之间的楔子,之后才慢慢在鞋底外部耸立起来。如今,高跟鞋和内衣一样,设计上越有“心机”,越带有不安分的意味。
梦露曾说过女人都应该感谢发明高跟鞋的那个人,事实上,她们更应该感激的是将高跟鞋引入主流的路易十四。法国鞋业的宠儿克里斯提·鲁布托(Christian Louboutin)最早选择在巴黎胜利广场附近开店,其理由就是路易十四巨型雕像穿着他“最喜欢的一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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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与“红底鞋”
文 |卡生
关于红底,有一个如数家珍的故事。设计师克里斯提·鲁布托(Christian Louboutin)当年深受logo设计的困扰,他的助理的红色指甲油让他灵感乍现,为什么不把高跟鞋的底部涂成红色?Christian Louboutin诞生,“红底鞋”成为这个品牌的昵称,也几乎是高跟鞋的代名词。鲜少有人知道,第一双叫“Love”的红底鞋居然是一双平底鞋,它的灵感来自戴安娜王妃。克里斯提·鲁布托说,当他看到戴安娜孤独地坐在泰姬陵的照片,他制作出第一双红底鞋,他希望这位美人能感受到的是爱而不是孤单。
从1992年创牌到今天,最经典的一款红底鞋叫Pigalle,12厘米高跟,它总是被摆放在巴黎总店最显眼的位置,据说全世界每一秒钟就会卖出100双。黑色漆皮与鲜红底部,似乎在暗示着这双鞋的姿态,让女人们爱恨交加。穿上它,最平庸的女性也能散发欲望的光芒,而另一方面,要女人为之付出的是站在刀尖起舞的痛苦。有人说,设计师手稿里红色的阴影,便是女人脚上磨出的鲜血。
即便如此,女人们尤其女明星们,对这双红底鞋的热爱依旧疯狂。《绯闻女孩》主演布莱克·莱弗利(Blake Lively)作为红底鞋的死忠粉,在整个孕期里换了100双12厘米的恨天高去游走红毯。“对,这就是我。”她有一次对克里斯提·鲁布托说,“这双鞋美的让我忘记痛苦,可是它真的太难穿了。”克里斯提·鲁布托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并把那双“难穿”的鞋取名叫The Blake。
《绯闻女孩》布莱克·莱弗利作为红底鞋的死忠粉,在整个孕期里换了100双12厘米的恨天高游走红毯
女性对它趋之若鹜的原因,除了“每个女人成熟的标志是拥有一双红底鞋”的诱惑外,更重要的原因或许是设计师在红底鞋里注入了这样一种描述——让鞋子找到自己的主人。
梦露步伐
文 |卡生
1954年9月15日,纽约街头,午夜1点钟。
电影《七年之痒》最重要的一个镜头在纽约街道上实景拍摄。片场的灯光将黑夜照得发白,上千影迷围观现场,等待玛丽莲·梦露的出现。她跟搭戏的男主角走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这个夜晚整个纽约都为这位金发少女沸腾。半年之后,玛丽莲·梦露穿着吊带白裙站在地铁口的照片变成了一幅50英尺的大海报悬挂在剧院门口。
由明星鞋匠萨尔瓦托· 菲拉格慕设计的鞋子,伴随着梦露的经典造型而载入史册(图:视觉中国)
男男女女涌向街头,他们热爱这个金发微胖的女明星,她脚上的那双白色露后跟的细高跟凉鞋一时成为卖断货的商品——由明星鞋匠萨尔瓦托·菲拉格慕(Salvatore Ferragamo)设计的鞋子,伴随着梦露的经典造型而载入史册。
萨尔瓦托·菲拉格慕把女人分成三个类型:灰姑娘、维纳斯和女贵族。在他看来,梦露属于第二种,动人、复杂,在她精心修饰的外表下掩藏着不被理解的单纯。梦露在几乎所有的电影里都穿着菲拉格慕设计的高跟鞋,最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成就了谁。
当时的小报记者总爱用“梦露步伐”来说明一个让男人焦虑、让女人羡慕嫉妒的存在,并且在传言中臆断出梦露也许是让鞋匠故意制作了一高一低的高跟鞋,否则没人相信会有人走路时能出现风姿摇摆的迷人效果。梦露在一次采访中说:“我不知道谁发明了高跟鞋,但所有女人都该感激它。”说完,她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在她的身上,高跟鞋不再仅仅意味“性”的诱惑,它成为了她操纵世界的工具。
白日美人与方扣鞋
文 | 驳静
《白日美人》德纳芙,中产阶级家庭不甘清冷的人妻,要在下午趁医生丈夫出诊之时出门会客。她走在街上,导演给了她一个中景,圣罗兰双排扣大衣,光着双腿,视线往下延伸,是一双方扣鞋,那枚金属方扣偶尔反射太阳光,闪观众一个激灵。她身后的景深里,走着另一位女士,同样黑色的大衣,及膝,同样裸露双腿,脚下的鞋却逊色多了——它们只是普通的深色高跟鞋而已。
罗杰·维维亚当时还为YSL设计鞋履,这也是方扣鞋和YSL大衣共同出现在《白日美人》中且造型感极强的原因之一
在巴黎设计师罗杰·维维亚(Roger Vivier)将一块方形金属片贴到女鞋表面之前,无论鞋跟高几许,鞋表面总是朴素的。方扣鞋的另一要义是低跟,而且是3.5厘米,粗跟。随着20世纪中期之后女性主义运动兴起,审美发生变化:裙子更短,因为她们需要掌控自己的身体,决定自己的性自由;鞋跟变短,因为她们需要在游行和抗争队伍里疾步而行,在生活里自由行走。
德纳芙此后还在若干部电影里穿过罗杰· 维维亚品牌的鞋,包括呼应《白日美人》的“belle de nuit”(夜色佳人)系列(图:视觉中国)
德纳芙的中产家庭人妻角色,与这双低跟方扣鞋产生某种互文,也使这双鞋成为女性主义风潮推送出来的一个审美侧面。而德纳芙本人,当年与波伏娃、杜拉斯等人一起在《新观察家》引领签名运动“我曾做过堕胎手术”,2018年又代表法国女性,重申性自由宣言。这双方扣鞋,在现实和精神层面,她穿了整整50年。
安迪·沃霍的工厂女孩
文 | 杨聃
在地下丝绒乐队的第一张专辑中,德国摇滚女歌手妮可用略微低沉的声线唱着:她款款走来,你最好小心点,她会让你悲痛欲绝,请相信我的话。这首《蛇蝎美人》(Femme Fatale)描述的就是伊迪·塞奇威克(Edie Sedwick)。上世纪60年代的纽约,波普艺术家安迪·沃霍经营着艺术工作室“工厂”,除了画作和印刷物,他还发掘并包装了一大批人,他们被统称为“沃霍巨星”(Warhol Superstar),其中,“工厂女王”伊迪·塞奇威克便是他的缪斯。
沃霍和伊迪的经典合照(图:视觉中国)
《可怜的小富家女》几乎是沃霍为她量身定制的。伊迪出演的女主角整日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每天的日常只有抽烟、喝咖啡、电话聊天和试穿新衣服。据说因为设备问题,第一卷影片中的连续镜头都失焦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影响,整部电影可以用无聊透顶来形容。即便如此,媒体还是从中挖掘出了这位品位摩登的明日之星,并大量报道沃霍带她频繁参加派对的讯息。一跃成为社交名媛的伊迪被《VOGUE》称为“青春地震者”(Youth quakers),其风格充分展现了反主流文化的嬉皮。
在一张经典照片中可以看到,伊迪把头发染成和沃霍近似的浅金色,浓重的烟熏眼妆、夸张的假睫毛,苍白纤瘦,加之脚上那双玛丽珍鞋,有点哥特式萝莉的意味。20世纪初,玛丽珍的平底、襻带设计因实用性而被定位成童鞋,经历了爵士时代的“进化”(素皮革鞋面被替换成彩色缎面,还增加了锥形跟)稍稍有些上扬趋势,又被50年代崛起的匕首跟鞋狠狠踩了下去。在伊迪等“It Girl”的演绎下,它作为青春时尚的完美陪衬又再次流行起来。
2006年上映的电影《工厂女孩》描述了伊迪与沃霍和鲍勃·迪伦的朦胧关系。片中伊迪因为迪伦的拒绝而自杀,而现实中,28岁的她死于药物过量。伊迪短暂的一生都处于争议的风口浪尖。迪伦通过歌词袒露道:她像个女人一样装扮自己,她像个女人一样爱恋,但她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崩溃。人们过度关注了她的“离经叛道”却忽视了她脚上那双暴露天真的玛丽珍。“我不是反叛,”伊迪曾说,“我只是试图在寻找另一条路。”
穆勒鞋小史
文 | 杨聃
最能代表“法式”风情的鞋型可能是穆勒鞋,即便它并不是发明自法国。“穆勒”(mule)一词来自拉丁文,mulleus calceus,指罗马贵族所穿的红色仪式鞋。这种将前端脚趾严密包裹,留下脚后跟晃荡在外的高跟凉拖,在法国最初被严格限定为室内穿着的鞋。西班牙鞋履设计师莫罗·伯拉尼克(Manolo Blahnik)曾说过:“想象一下,庞巴杜夫人穿着它在凡尔赛宫里漫步,咯嗒、咯嗒、咯嗒,还有比那更精致的画面吗?”
研究鞋履的历史学家认为,直到19世纪穆勒鞋才首次在公共场所露面,这种说法一定是没好好调研法国时装画。早在那之前的200年穆勒鞋就已经踏出了房门。它们以豪华的布料制作,鞋面上镶嵌宝石并满布蕾丝和刺绣,一层闺房私密的隐喻让其成了性感的代名词。法国洛可可画家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的《秋千》将这一点描绘得淋漓尽致:画中的小妇人一只脚松弛垂下,另一只高高跷起,跷起那只脚上的粉色穆勒鞋在秋千回落时被“遗失”空中,这一切紧紧吸引着伏在草地上的情人的目光。
法国画家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的《秋千》
法国大革命间歇性地终止了穆勒鞋的辉煌史。当它再次出现在现代版“时尚画”《VOGUE》杂志上已经是1949年。此时的时尚早已不再被贵族或皇室的喜好所定义,杂志成了中产阶级的“圣经”,在概念性的美丽外衣下密集制造着人们对物质的欲望。摄影师霍斯特·P.霍斯特擅长用古典姿态来还原人体美,在其镜头下,模特在躺椅上惬意地拿起唇膏补妆,身上只穿着内衣,同色系蕾丝半裙和一双缎面穆勒鞋,画风让人联想到那幅给爱德华·马奈带来些许麻烦的《奥林匹亚》。这组以“新时尚之下”为名的大片主角“现代内衣”被反着微光的穆勒鞋抢了风头。
蒂尔达·斯文顿穿着中性的穆勒鞋
20世纪50年代,玛丽莲·梦露的青睐让穆勒鞋又以诱人的形象重回时尚舞台。接下来,可以看到穆勒鞋的各种变体,粗跟的、鱼嘴的、绑带的,甚至是平底的。起初,媒体异口同声地把它的平底“极简版”称为丑鞋。2013年,时任Céline时尚总监的菲比·费罗(Phoebe Philo)在并不被看好的“丑鞋”上增加了毛绒装饰,这个化腐朽为神奇的举措引发了一小波穆勒鞋风潮——普拉达、Marni、马克·雅各布,尤其是在两年后的古驰T台上,毛拖鞋一时间成了男女模特的标配。造型师们惊奇地发现这种鞋型散发着“毫不费力”的时尚感,随后,数不清的流量明星趿拉着穆勒鞋出现在街拍栏目中,它也由此被《ELLE》杂志评为2017年度之鞋。
不过,穆勒鞋曾经或精致或性感的气质不见了。当艾玛·沃森穿着毫无装饰可言的平底皮拖,打扮中性地出现在人前,仿佛在说“我不取悦男人,请来取悦我”。
芭蕾舞鞋的时尚变体
文 | 杨聃
19世纪,浪漫主义诗人希望他们的缪斯犹如精灵般轻盈飘忽,便在芭蕾舞的剧本中大量描述天鹅、仙女等角色,就这样舞蹈演员开始用他们的脚尖移动。专业用于足尖站立的舞鞋也应运而生,其鞋底柔软细腻,不仅能让他们感受到地板,也不妨碍他们把脚弯成弓形。虽然被芭蕾舞鞋包裹的是一双双多年疼痛变形和长满老茧的双脚,但只要让脚处于自然状态,芭蕾舞鞋又会变得异乎寻常的舒适。克莱尔·麦卡德尔是第一批意识到这份商业潜质的美国设计师之一,当lord & taylor百货商店开始展卖基于舞鞋样式设计的日常用鞋时,芭蕾舞鞋开启了向时尚平底鞋的转变。
1956年,法国女演员碧姬·芭铎获得了饰演电影《上帝创造女人》中女主角的机会,她专门找到罗萨·雷佩托设计了一款改良版红色皮质芭蕾舞鞋,耐磨的鞋底同样适用于户外。银幕内外,芭铎都用这双“灰姑娘”平底鞋来搭配卡布里紧身长裤和条纹布列塔尼上衣。此后,这成了阳光海滨最典型的装束。
《上帝创造女人》剧照
20世纪中期的流行文化在尖跟鞋和平底鞋之间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对峙。尖跟鞋是性感的、挑逗的;平底鞋是知识分子的、无拘无束的。与此同时,对美国“垮掉的一代”来说,穿着方式成了对父辈古板风格的无声抗议。男生蓄起胡须,歪戴上贝雷帽,穿得松松垮垮;女生则为了表现自己不是娇花一朵,穿着暗淡的颜色,被弱化性别标签的平底鞋成了她们最理想的鞋型。在电影《甜姐儿》中,奥黛丽·赫本扮演的乔就属于这个群体。
影片中最经典的桥段是赫本与两位男舞伴跟随爵士打击乐,跳了一段三分钟的舞蹈。她纤细修长的四肢笨拙的晃动,充分达到了人设的“反性感”效果。那场戏,菲拉格慕特意为赫本设计了一双黑色麂皮平底鞋来搭配纪梵希的黑色高领毛衣和九分直筒裤。一直以来,嶙峋的锁骨和不秀气的脚都是她尽力掩藏的部分。赫本觉得平底鞋让她的脚看起来像船那么大。为了让摄影机更好地对焦脚部的运动,导演斯坦利·多宁让原本就不情愿的赫本穿上更加显眼的白袜。即便她向多宁抱怨了好几次,如此一来会把观众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的大脚上,还是没能改变多宁的意志。那段“有名”的争吵以赫本的道歉纸条告终:“袜子的事,你是对的。”
奥黛丽·赫本钟爱的芭蕾舞平底鞋
这样一双平底鞋,她一穿就是40年。此后芭蕾舞鞋的时尚变体保留了其原型的几个特点,比如缠绕脚踝的缎带,以及鞋帮前部紧束的形态,而芭蕾舞演员用来调整合脚度的收束细绳变成了没有实际作用的装饰花结。虽然平底鞋没能避免在潮流中起起伏伏,但当时赫本的选择让梦露的穆勒毛拖鞋和索菲亚·罗兰的匕首跟鞋显出了一丝老旧颓靡。
威灵顿靴
文 | 杨聃
为什么威灵顿靴成了最热门的英伦风时尚单品?当然不是因为威灵顿公爵穿着它打赢了滑铁卢战役,也不是因为它顺利通过了两次世界大战的“质检”。毕竟,圈粉“钢铁直男”只能为它打下群众基础,据现代消费的“权威”排名显示,他们的竞争力还没赶上“汪星人”。直到戴安娜穿着它出现在和查尔斯王子昭告天下的订婚照里,威灵顿靴才完成了时尚拥趸的“原始积累”。事实上,这款易于套穿的流线型长靴从19世纪至今基本没有鞋型上的变化,只是在材质上做了从皮革到橡胶再到PVC的迭代。
我行我素的传奇超模凯特·摩丝
2005年,凯特·摩丝穿着黑色威灵顿靴出现在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最终触发了这股积压已久的潮流。靴子粗犷的线条完全与淑女或优雅无关,更多的是一种不羁的现代风格。一时间,威灵顿靴成了高级时装屋的理想画布,无论是浓墨重彩或是轻描淡写都不违和,像是Burberry的格子、Pucci的迷幻漩涡纹甚至是Jimmy Choo的鳄鱼皮印花,总会有大把人来买单。它已然从乡下人的日常转变成了节日装。英国专栏作家布里约尼·戈登讽刺道:威灵顿靴犹如现代版的高礼帽,搭配起来蠢蠢的,不合时宜。它的出现源于下雪,可雪都化了很久了,威灵顿靴大军还在继续前行。
扎哈的高跟“建筑”
文 | 杨聃
在建筑界,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扎哈·哈迪德。她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同事曾在课堂上向学生们这样介绍其作品,“仿佛一个面团被随便捏几下,再放在烤炉里烤一下”;还有一些人仅仅是看不惯她的“自大”,像明星一样在设计事务所的网站挂上自己的照片。在41岁之前,扎哈那些备受肯定的获奖方案几乎没有一个投入建设,由此被媒体称为“纸上设计师”。
扎哈·哈迪德设计的Nova高跟鞋被陈列在苏格兰国家博物馆(图:视觉中国)
但这些并没有阻挡她成为第一个被授勋普利兹克奖的女性建筑师。她在接受采访时曾说:“我非常乐观,否则我早就死了。人们以为我只喜欢画图,事实并非如此。不只以建造为目标对于建筑创作来说十分重要,所有这些努力恰恰是为了建筑的可能性。”她认为空间的流动就像阿拉伯书法笔尖的行文一样流畅,但与此同时,新的建筑需要和旧物产生对抗。这也许是她被一些专业人士指责不尊重场地文脉的原因吧。在公开场合,扎哈极少穿彩色的衣服,她总用单一的黑、白、灰和富于剪裁的长外衣来覆盖其不太苗条的身材。有的时候效果适得其反,层叠挺括的设计让她看起来像一座行走的庞大建筑物。相比于“显瘦”,她看重的是结构和材质的组合游戏。
2013年,扎哈和英国品牌United Nude联合推出了限量款“建筑”高跟鞋Nova。Nova在视觉上有跟北京银河Soho异曲同工的设计语言,流动的线条相互之间聚结、分离、拉伸再连接,泛着金属光泽的造型充满未来感,鞋跟高达16厘米。很明显,这双鞋并不是为日常走路而设计的,但也刚好呼应了扎哈一贯的设计理念,“既然有三百六十种可能,为什么要一成不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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