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历史回声(历史在这里尖叫)

第五章 作贼心虚挑战争 太叔段之子公孙滑去卫国借到兵马,因获悉父亲已亡,又返回卫国鼓动卫桓公助他报仇卫国兴师不久,卫桓公看了郑庄公派人给他的信,立即召回了卫国伐郑的军队,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寻找历史回声?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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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历史回声

第五章 作贼心虚挑战争

太叔段之子公孙滑去卫国借到兵马,因获悉父亲已亡,又返回卫国鼓动卫桓公助他报仇。卫国兴师不久,卫桓公看了郑庄公派人给他的信,立即召回了卫国伐郑的军队。

公孙滑孤掌难鸣,只得逃回卫国避难,庄公派公子吕率军一直追赶到卫国城郊,要卫国交出公孙滑。幸而有姜夫人求情,庄公才饶过公孙滑一命,知道他翻不起什么浪了,就给那冤家弟弟留了一点血脉,但不许他再回郑国。

平王因郑庄公近一年都没有觐见,有些抱怨,又遇虢公忌父来朝,和他谈得很投机,便想免去庄公职位,让忌父辅政。

郑庄公觉得自己担任周朝卿士,既可掌握朝廷大权,名声显赫,又能借机为郑国谋利,是挺好的美差。他虽然数月不曾上朝,但早在京城安排了密探,朝廷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有人及时给他报信。

庄公平息郑国内乱后,就有密探告诉他平王想重用虢公忌父的事情,他不愿失去卿士的职位,就忙着来周京朝见平王了。

庄公以退为进,说自己久居朝廷高位,却没尽到职责,深感愧疚。又直截了当地说虢公忌父的才干胜过自己,应当让虢公忌父来替代他。

平王见说破了自己的心思,窘得脸红了,遂解释说当时想让虢公暂且理政,只是权宜之计,可虢公还是推辞了。

庄公不愿这么含糊地了事,否则他感到面上无光,当这卿士还有什么意思呢?

庄公就说自己在朝已很久了,没有多大政绩可言,不能影响君王对贤能的自主选择。如不辞职,他就是贪图爵禄的小人了。

周平王听庄公说到这份上,急了起来。为挽留他,恳求说:“如果卿还不能相信寡人,就让太子狐去郑地为质,这应能说明我的诚意了吧?”

庄公听了这话,忙跪下叩首说:“臣有罪!哪有让太子去臣国为质的道理呢?这岂不是要天下人指责我吗?臣当真不能接受!”

这时,现任周朝太宰的周公黑肩出来圆场,他说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让太子狐与郑国世子忽互相交质,这样便都不为难了。群臣也都赞同。

郑庄公感到挣足了面子,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王如此抬爱臣,臣却之不恭了,愿为我王尽心竭力!”

周公黑肩走出朝堂后,独自叹道:“可悲啊!君臣都畏惧一个臣下的权势,眼睁睁拿不出一点好办法,这互相交质,还有什么君臣之分?”

又过了几年,平王驾崩,共在位五十一年。

周公黑肩和郑庄公迎回太子狐继位,郑世子忽也回到了郑国。但太子狐体弱多病,又因未在父王前尽孝,过于哀痛,还没有举行登位大典就去世了。群臣只好扶太子狐的儿子林登上王位,称周桓王。

桓王认为父亲太子狐是因去郑国为质才死的,而太子狐为质又是郑庄公的霸道造成的。他对庄公既不满又有些畏惧,感到自己的王位受到了威胁。

桓王也很赏识虢公忌父,便告诉太宰周公黑肩,要辞掉郑庄公的职位,任用虢公忌父做卿士,与黑肩共同辅政。

周公黑肩说:“这不好啊!庄公这人冷酷无情,他连自己的亲弟弟都逼死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现在他的势力这么强大,其他诸侯也怕他几分,他万一捣什么乱子怎么办?”

桓王二十三四岁,年轻气盛,他毅然决然地说:“朕身为君王,难道总是受制于他吗?爱卿不必多言,就这样吧!”

第二天上朝时,桓王唤庄公到近前说:“卿是先王的老臣,朕不应再劳驾你了,请自便吧!”

庄公听出了桓王话意,说:“臣既无可用之处,就拜别回国了!”走出殿廷时,庄公气哼哼地说:“这毛头小子,不知好歹。孤还不想侍候你呢!”

庄公回到封地,世子忽已带着郑国文武官员在荥阳城外迎候他了。看见庄公脸色不好,世子忽问他是怎么回事,庄公就说了桓王想辞去他官爵的情况。

大夫高渠弥瞪直了三角眼,说:“这小天子真是胆大包天,我们不如出兵攻破周京,废了他的王位,再另立明君,主公也正好成就霸业呢!”

颍考叔推了一把高渠弥说:“你这叫什么话!主公是忠孝之人,对母后都不忍心弃置,还会加害天子吗?我们不能因为一时气愤,做出有损先祖郑伯节义的事情呀!主公应忍让一下,等过了一年再去觐见,桓王必然怀有歉意的。”

祭足摸了一把自己的长须,眨巴眨巴眼说:“依臣愚见,高大夫的做法过激,而颍大夫的又过柔,应互相兼容才好。现在不是快到麦收季节了吗?我们可以托言郑国饥荒,出兵去抢收温、洛两邑的麦子呀!如果周王能宽待我们,主公再去觐见未迟;若是周王对我们有啥责罚,我们就有借口发兵攻打周京了。 ”

庄公说:“这主意不错!那就由祭卿去干这事情吧。”

过了十几天,祭足便带领一支人马来到温邑与郑国的边境,向温地的长官说郑国闹春荒,要求给予一千担粮食赈灾,温地长官拒绝了。祭足说:“那我就先礼后兵了!”即刻命令几千士兵一齐上阵,割的割,运的运,不过半天时间,就把与郑国交界的温、洛两邑千顷麦子都干完了。

温、洛两邑的长官看到郑兵的阵势,都不敢派人争夺,只好将这里的情形报告周朝。但一个月过去了,没有朝廷的消息。

祭足带着军队在周郑边界驻扎了三个多月,见周朝仍无动静,觉得抢夺麦子的事还不过瘾,就想明的干过了,再干一次暗的吧,这一次到你眼皮下做回毛贼,看你周王还能不能安心睡觉?

农历的七月中旬,周京郊外,知了在绿树间快乐地鸣叫,大片的田野被风吹起一轮一轮金黄色波浪。这时正是稻谷成熟的季节,诱人的稻子成了祭足偷取的猎物。

这天,祭足让手下将士化装成商人模样,混入京城周边村落。到半夜时,郑兵三五成群,天刚刚亮,就把周京郊外的稻谷都割完了。等周朝的守军赶到,郑兵已运完了稻谷,只留下一片光秃秃的田野。

桓王听说郑兵又偷去了京郊几十顷良田的稻谷,怒不可遏,骂道:“寤生这狗贼,得寸进尺,又是抢又是偷的,难道朕就治不了你吗?”正要派兵进攻郑国。

周公黑肩忙前来劝阻,说道:“我王息怒!以我朝眼下的兵力伐郑,未必能取胜。战而不胜,天子之威尽失。郑伯这么做,不过是想为罢爵找回颜面,还是暂且忍让一下吧!过段日子,他必然怀疚来朝。”

桓王听他这么说,气也消了大半,即遣散了兵马。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第二年初春。郑庄公见两次欺弄周朝,桓王都没有给他什么责罚,心生愧意,便想去朝见一下桓王。庄公正要动身时,齐国使者忽然到了,请他去山东石门与齐侯会晤。

齐僖公与庄公约定有事互相照应。举行了歃血结盟仪式后,僖公说:“我有个小女儿,名叫文姜,年十二三岁,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又生得似出水芙蓉,可谓才貌双全。虽未及笄,愿待婚于郑世子。不知郑君意下如何?”

庄公说:“齐侯美意,我很感激。容我回去问问忽儿,当极力撮合。”

回到郑国,庄公便对世子忽说起了齐僖公美意。但世子忽拒绝了,他说:“齐国大,郑国小,就像高个子与矮个子一样不般配。如果孩儿与齐侯女儿通婚,别人不笑话我是仰攀高枝吗?”

庄公说:“你这孩子咋这么说?是他求我,不是我求他,谁说你是仰攀呢?人家的孩子是求之不得呀!要是你成了大国女婿,谁不顾忌你几分,你以后的地位就稳固了啊!”

世子忽昂起英俊的脸庞,眉毛一扬,说道:“爹,你别再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去仰仗人家呢?”

庄公被儿子的志气所打动,后来不再提这事儿了。

又一天,庄公召集群僚讨论去朝见周王的事。卫国使者突然来报信,说卫桓公去世了。

在庄公追问下,才知卫桓公是被公子州吁刺杀而亡。

庄公叹道:“目前又不能去周朝了!我们得加强边境的防守,做好军备。”

群僚惊讶地说:“卫侯被刺,与我们郑国有什么关系呢?”

庄公说:“公子州吁这人性情残暴,喜欢舞枪弄棒,夸耀武力。他的弑君行径,必然使国人不服。他为了恐吓民众抗议,很可能通过侵略别国显示他的强大。而以前因我们逼卫国交出公子滑的事情,将成州吁进犯我国的借口了。”

颍考叔说:“公子州吁弑君的恶行,是目无王法,就是周朝不讨伐他,他自立为君,也得不到朝廷认可呀!”

祭足说:“归根结底,州吁之所以敢行刺卫侯,就是由于今日周室衰弱,他没把朝廷放在眼里,也没打算让朝廷册封吧。”

话说公子州吁的弑君,实与卫庄公对他的纵容不可分。

公子州吁是平乱功臣卫武公的孙子,是卫庄公的庶子。卫庄公的夫人和次夫人皆不能生育。次夫人厉妫的妹妹戴妫与姊随嫁,倒是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完,一个叫晋。夫人庄姜把完当亲儿子抚养,又给卫庄公引进了一个宫女。这宫女生的儿子便是公子州吁。

公子州吁从小脾气狂暴,喜欢谈兵习武,卫庄公却对他疼爱有加,任由他恣意而为。大夫石碏劝告庄公说:“主公若是独爱州吁,就应管束他,而不是让他走邪门歪道。如果是希望传位给他,便趁早立他当世子吧。既不管束他,又不立他为世子,这样下去,终将酿成大祸的呀!”

卫庄公把石碏的话只当成耳旁风。

卫庄公薨后,公子完继位,称卫桓公。石碏见卫桓公优柔寡断,做不成大事,迟早要被公子州吁所害,便辞官在家闲居。

与公子州吁要好的恰恰是石碏的儿子石厚,他们经常一起外出游猎,见到什么喜欢的物品,不是偷就是抢,弄得附近村庄鸡飞狗跳。

因这一次州吁和石厚干的是欺男霸女的事,民怨沸腾。石碏十分恼怒,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痛打了一顿,并关进了一间空房。

石厚晚上把木窗砸了,从家里逃出来,竟住进了州吁的府上。石碏再没办法惩治他了。

州吁和石厚整天凑在一起,更是恶棍遇土匪,专干坏事。两人决定这回要干最大的一票,把卫侯的位夺了,州吁当国君,石厚做上大夫。

就在公子州吁和石厚密谋已定的日子,传来周桓王在春三月确定年号的消息。石厚兴奋地对州吁说:“干掉桓公的机会来了!”便把他的计谋告诉了州吁。

这天,卫桓公要去拜贺周桓王,队伍行到卫都西门,州吁从门楼冒出来,说已置办了酒宴,要给兄长饯行。

桓公说:“真是让弟弟费心了!我已嘱咐宫官告诉你,我大约一个月回来,这段时间要烦你代理国事呢。”一边跟着州吁进了门楼。

州吁给桓公敬了酒,桓公回敬时,州吁故意假装失手掉下酒杯。当桓公换杯给他倒酒的瞬间,州吁迅疾跳到桓公身后,用短剑刺向他的背心,剑尖透出了胸前。桓公骂了一句:“你这人面兽心的……”挣扎了几下,倒地而亡。

同桓公一起的几个卫大夫素知州吁骁勇,不敢近前与他搏斗。又有埋伏在外的石厚带着五百士兵冲进来,围住了桓王的人马。卫国官员们无力抗拒,只得伏地称臣,拜州吁为卫国国君。州吁任用石厚做上大夫,统领群僚。

桓公的胞弟公子晋听说州吁刺杀了桓公,逃奔邢国避难去了。

州吁的篡位,引起了卫国民众的愤慨,对他的谴责声纷纷扬扬。

州吁害怕发生民变,想攻打邻国炫耀自己的武力,使国人慑服。

石厚说与卫国有仇隙的只有郑国,可以向郑国用兵。

但州吁认为郑国强大,又有齐国的盟军相助,到时打了败仗,兵马都没了,国人宰他岂不如杀一小鸡吗?

石厚说:“他有盟军,我们也可以联合陈、蔡、鲁和宋四国呀!以五国兵马进攻郑国,何愁不胜?”

州吁说:“可这四国会帮我们吗?”

石厚洋洋自得地说:“主公,这你就不知道了。陈、蔡两小国向来忠顺周王,而郑伯与周王存有芥蒂,这两国当然愿意跟随我们;鲁国的权柄掌在公子翚手中,如用重金收买他,鲁隐公也会听他的。只是让宋国出兵麻烦些……”

州吁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急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石厚狡黠地笑了笑,说:“主公不用担心。有个叫宁翊的人,能言善辩,派他出使宋国,必然会说服宋殇公。”

宁翊到宋国,见了宋殇公与夷,叹道:“可惜啊!君的命难保了。”

宋殇公心里一惊,说道:“孤不是都好好的吗?这话从何说起?”

宁翊反问道:“您的君位是怎么得到的呢?”

“当然是叔父穆公传给孤的呀!”殇公说。

宁翊说:“公说的对!我也知道,早年您的父亲宣公把君位传给了弟弟穆公,穆公临终时感念兄长的情义,没有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公子冯,而是让您继承了君位。公子冯怨恨父亲,又嫉妒您,一气之下,就投奔郑国去了。郑庄公不仅收留了公子冯,还一直想帮助他夺取君位。要是宋国人感恩穆公,与郑国里应外合,您不是危在旦夕了吗?”

殇公听了,不由得后背发凉,向前探探身,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宁翊说:“我正是给君送机会来的。卫国与郑国有隙,我们已联络陈、蔡和鲁三国,加上您宋国,就有五国共同伐郑了,还怕不能灭掉郑国吗?灭了郑国,您便再没有后顾之忧了。名为是卫国伐郑,实则是为您清除隐患呀!君何乐而不为?”

殇公大喜,欣然答应了宁翊的请求。

宋国大司马孔父嘉——孔子的先祖,是商汤王后裔,性情耿直,当即说:“主公不要听宁翊怂恿!如果借郑庄公杀弟囚母的缘由讨伐郑国,那么,卫公子州吁弑兄篡位,就不应讨伐吗?”

殇公想你哪知我的苦衷,站着说话不腰疼!便哄他说答应了的事情不能失信于人,仍坚持出兵助卫。

宋殇公也是商汤王后裔,世袭公爵,在诸侯中爵位最高,被卫、陈、蔡和鲁国推为盟主。五国共出动战车一千三百辆,把郑国都城荥阳的东门围得水泄不通。

郑庄公急忙召集群僚商议退敌之策。公子吕和高渠弥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五国人马虽然来势汹汹,不过是乌合之众,我们未必不能取胜。臣愿领兵出城,杀他们个人仰马翻!”

郑庄公说:“五国来兵,我们尚不明底细,他们当中有骁勇善战者也未可知。倘若贸然开城迎敌,万一战败,我们可就掉入深渊了。这五国只有宋国才是真想灭掉我们郑国的,因此,可以分化瓦解他们。宋国的目标是公子冯,只要把公子冯调出京城,宋军就会转移别处,陈、蔡和鲁三军也就无心与我们交战,剩下卫国,便不足为虑了。”

于是,庄公命令大夫瑕叔盈领兵将公子冯送到长葛邑,让公子冯暂且安身。

宋殇公听说公子冯并未在荥阳城,而是在长葛,立刻率军开往长葛去了。

陈、蔡和鲁三国将领见宋军离开,都不愿与郑国为敌,只登上阵前土垒观望,看看热闹。

这时,郑国公子吕领兵从东门奔出,高喊着卫国无良将,谁敢过来送死?

石厚驱车上前,骂道:“你这狂徒,把你吃奶的力气使出来吧!”挺矛刺向公子吕。

公子吕举戟相迎。二人你来我往,战了几个回合,公子吕悄声说道:“你和州吁不就是想打个胜仗好回去报捷,恐吓一下卫国人吗?庄公已嘱咐我了,只许败不许胜。我们演一场诈败大戏,这人情就卖给你了。”

石厚说:“这也好!打来打去挺费力的。”

他们俩又战了几个回合,公子吕故作体力不支,拖戟转车而逃,有郑兵将他接应入城。石厚追赶到城门边才撤退,指挥士兵们把门外十几亩未熟的麦禾都割了,充当战利品。

公子州吁说:“卿打败了郑兵,我军斗志昂扬,为什么不乘势杀入郑城?”

石厚把州吁拉到一边,低声说:“主公没看见三国军队皆袖手旁观吗?我们要的战胜之名已经达到了,见好就收吧!”

州吁连连点头,高兴地说:“好的,好的!”

陈、蔡和鲁三国的将领都聚过来,伸出拇指把卫军夸赞一通,就各自带兵回国了。

公子州吁和石厚登上车,装出打了大胜仗的样子,命令士兵们载运半青不黄的麦禾,敲锣打鼓,耀武扬威地回到了卫国。

郑庄公站在城楼上,望着渐行渐远的卫国军队,笑着对群僚说:“州吁这小子,高兴得太早了吧!我们放他一马,回国自有人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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