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的故事心脏疼(急诊室的故事生命的乐章)
关注与你息息相关的急救信息,真实记录医护人员争分夺秒不分昼夜的救死扶伤,下面进入由K6春城频道与云南骨科医院共同推出的《急诊室的故事》。
在医院急诊室里,来来往往的患者和家属,忙忙碌碌的医生和护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也都带着自己的故事,进入急诊室,共同谱写了一曲生命的乐章。
这是一个周二的早上,云南骨科医院急诊室门外刚到的多辆120救护车,预示着这又将是忙碌的一天。
魏师傅 45岁 电动车相撞 多处挫伤
魏师傅:“早上去螺蛳湾去摆摊,她把我的车挂住之后,拖了很远。”
魏师傅说,早上他骑电动车带着妻子,赶着去新螺蛳湾摆摊做生意,当时前面有一辆电动三轮车,自己试图超车,不料对方车身太宽挂倒了自己。
但跟魏师傅一同前来的事故的另一方,显然不这么认为。
事故另一方对话魏师傅:
“你是说谁挂的谁啊?你刚才再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没说什么,就实事求是。”
“不,你刚才说谁挂了谁来着,谁挂的谁?”
“我说是我走左边嘛,超车嘛,我没说什么嘛。”
这名女子说,当时她老公骑着电动三轮车正常行驶,他们是被魏师傅超车时挂到的,还差点摔了。
事故另一方:“我们正常走着呢,突然他就超车,挂住了,把我们的包都挂烂了, 他挂住我们的包了,他才摔倒了。”
因为对事故原因存在异议,双方当时就报了警,而魏师傅和妻子受伤的治疗费用,双方也尚未达成一致。
同样在一大早发生车祸的,还有71岁的李大爷。
李大爷的儿子:“过马路被车撞到,(过马路的时候)对。”
李大爷看起来伤的不轻,被120送过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带上了护颈,儿子儿媳推着他来来回回的去做检查,全程陪同着的还有肇事司机。
记者对话肇事司机:
“撞的时候你们在场吗?”
“我在,我就是当事人。”
“你是开车的吗?”
“对,当时的话,是他让我,我也在让他,刚好我起步走的时候,他又走,刚好把他推到一下,他这样坐下去。”
肇事司机说,事发地是个三岔路口,既没有斑马线又没有红绿灯,行人车辆都是互相观望而行。事发时,他驾驶着微型车,与李大爷本来是互相让行的,结果一看对方让了自己,双方又都同时起步,结果就发生了事故。
肇事司机:“撞了之后马上就拨打了120报交警,然后又报保险。”
医生:“中间这块是个粉碎性骨折,一会儿片子出来,我还会再跟你们详细说一下的,好不好。”
检查结果显示,李大爷的情况不容乐观,腿部两处骨折,其中一处还是粉碎性骨折,需要入院治疗。
肇事司机:“没想到,因为当时的话,只能说是推了一下,正常的这样坐下去,没想到他年纪大了,成这样,根本没想到。”
听到这样的结果,或许肇事司机会后悔,当时既然已经看到了老人,而且第一时间已经停车让行了,为什么自己不再多等一会儿呢,但事已至此,自己还是要把责任承担起来。
在李大爷做完检查被推回急诊室的时候,这里又多了一位患者,来自宜良的刘阿姨。
刘阿姨的老伴儿:“切猪草切到的,(割草机割的是吧)对,(受伤到现在大概多长时间了)8点多切到的。”
只见刘阿姨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上包着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而被切掉的两截断指,也被仔细的装在袋子里,一起带了过来。
医生:“我们现在给你做术前检查,一会儿就给你手术,接手指了。”
陪着刘阿姨到医院的是她的老伴儿和弟弟,老伴儿年纪大了,跟医护人员交流已经有些困难,全程都只能靠着弟弟去跑前跑后。
老两口说,虽然他们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但孩子们大了也有自己的生活,并未和老人们住在一起,手指被切断的事儿,老人还没告诉孩子们。
刘阿姨的老伴儿:“(不跟他们说吗)等住下院来再跟他们说。”
在等着刘阿姨抽血化验的空当,刘阿姨的老伴,还忙里偷闲的跟李大爷的家属聊上两句。
这边李大爷的入院手续还没办好,刘阿姨也刚被搀扶着去清创,那边又一位手指受伤的患者被120送了过来。
方师傅:“被机器压到的,(做什么活儿啊)在厂里面打工。”
方师傅 48岁 被覆膜机压断两根手指
医生检查后发现,方师傅的伤情也属于较重的开放伤口,需要尽快进行手术治疗,不幸中的万幸是,厂里提前买有意外保险,方师傅的治疗起码没有了费用上的后顾之忧。
而此时在急诊室门外,疾驰而来的救护车又送来了一位患者,能明显看到,这位患者的右脚缠着厚厚的纱布,脚趾已经乌黑。
医生对话患者:
“脚是怎么受的伤?”
“大车碾到。”
“有多长时间了?不看了,已经坏死了。”
“22号那天碾的,这个脚趾发黑有几天了,做手术以后。”
“术后第几天发黑的?”
“我也说不清楚,一直都是黑的,做完手术一直都是黑的。”
王师傅说,十多天前他骑电动车时被大货车撞倒,右脚遭车轮碾压,在做了手术后,脚趾并没有恢复血色,反而越来越黑。
医生对话王师傅:
“大拇指能保得住吗?”
“一会儿到住院部打开看一下,尽量保,好不好。”
“但是你看你这个,你给我尽量保。”
“对,尽量。”
“第二根是保不住了?”
“是的,别的医生也是像这样说。”
对于各种身体受创、形成开放性伤口的患者而言,“时间就是生命”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更加淋漓尽致,在经历了紧张的急诊分诊以后,大多数外伤患者就马上转入了下一步的治疗程序——接受手术,而这里更是病人能否康复的关键,手术室里每天都演绎着病痛与希望、爱与坚守的生命乐章。
医生对话刘阿姨老两口:
“你儿子和你女儿在哪里啊?”
“在家里上班。”
“这两个手指头都断掉了,看你们有没有要求,要把这个手指接上去。”
“是要接上去的嘛。”
“要接上的话,最好通知一下你孩子,怕是你做不了主啊。”
“能做主,能做主。”
“能做主是吧,行,你过来吧,过来我跟你说一下这情况,你听一听。”
在做手术之前,医生先和刘阿姨老两口商量了手术方案,是将断指接上,还是直接进行伤口缝合,担心老两口听不懂,医生花了十多分钟向他们解释,接手指虽然可行,但并不代表断指一定能存活,尤其是刘阿姨还有高血压,术后可能会有并发症。
刘阿姨的老伴儿:“他的意思嘛,就是7天以后,不会发炎,就好了,等过7天才能知道,到底接成功了没,还是想接一接,试一下,要接的嘛。”
确定了手术方案后,医护人员便开始为刘阿姨的手术去做准备了。同样是手指受伤的方师傅,也来到清创室由医生查看伤情。
医生对话刘阿姨:
“平时身体怎么样啊?”
“身体嘛也不怎么样。”
“压血糖高不高?”
“平常没什么。”
方师傅手指受伤的程度,比刘阿姨还要严重一些,手指虽然没有断掉,但是血肉模糊中已经看得到骨头了,可方师傅却异常镇定自若,甚至始终面带微笑。
医生对话方师傅:
“这个是要面对事实,我刚才说是,我看到过比这个严重的,看到两次,都是我亲自在面前,我帮他们处理,跟他们那种严重的相比,我这个就算最轻微的了。”
“有这种心态就好,行,我尽快给你安排手术,来到我们医院了,尽量给你保留手指的长度,好不好?”
“好好。”
很快,这一场关于病痛的战争,战线就转到了手术室内,多场手术同时进行。刘阿姨的断指再接手术,整个过程显得极为安静,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仪器设备的声音。
医生介绍,刘阿姨的断指创面比较整齐,手术中他们要先将断骨接上,然后再依次将神经肌腱、血管进行缝合,手指存活的概率还是较大的。
在这场手术中,血管的缝合非常考验医生的技术,在显微镜下,医生手中的镊子上下翻飞,但仅凭肉眼,却难以看到用以缝合血管的细线。
云南骨科医院 修复重建显微外科 曹学新:“这是4个零的线,跟我们头发是差不多粗细的,现在用的11个零的线 就比它还要细3倍,就是很细的,基本上肉眼是看不到的,他们正在用线缝血管,你看能不能看到。”
成人手指末端的血管直径只有零点几毫米,而医生要做的就是将断开的细如丝线的血管,用更细的线缝合起来,保证血液的流通,才能为断指的存活提供营养。
云南骨科医院 修复重建显微外科 曹学新:“一般一条血管要缝6针,像她这种断的平面,最少要缝3、4根血管,1个血管要缝10几分钟,这是熟练的,如果是不太熟练的,1根血管就要缝半个小时到1个小时,他们需要连呼吸都要调整均匀,每进针的时候,都要屏住呼吸 穿透了血管壁,把线拉出来,才能喘一口气。”
隔壁正在进行的另一场手术,则呈现出一种完全不同的状况,各种不同型号的镊子、钳子、钢针、螺母,被依次递到主刀医生的手中。
这名患者是一位建筑工人,他从2米高的位置摔下来后,左臂手肘粉碎性骨折,医生需要借助各种器具,为患者碎开的手肘关节做复位定型。
经过4个多小时的努力,患者的碎骨最终被一套极为复杂的器具固定了起来。
云南骨科医院 季建华医生:“关节骨折,就对骨折复位的要求要高很多,关节面要尽量接近解剖复位,要尽量的坚强固定,让他早动,要不然关节僵直掉了。”
在另一间手术室内,方师傅的手指手术也马上就要进行,根据进一步探查,方师傅右手的无名指还可以通过骨头、肌腱神经、血管的缝合来进行抢救,小指却已经修复无望了。
云南骨科医院 修复重建显微外科 曹学新:“小手指是直接就压碎掉了,这是没什么办法了,我们只能把压碎掉的残端的肢体给他去掉,把伤口清理干净,缝合起来。”
医生介绍,虽然小拇指可以取脚趾进行再造,但由于小手指的功能性较低,断指再造的代价也较高,按照病人的治疗意愿,医生将进行截肢处理。
而再稍后,被大车碾压脚趾坏死的王师傅、被微型车撞倒在地股骨头粉碎性骨折的李大爷,也都将各自接受手术治疗。
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患者,因为病痛齐聚急诊室,而医生则像上了发条的钟,一刻都停不下来。一个急诊室里,汇集了人们能想象到的和想象不到的,所有的疼痛、爱、坚守和希望。痛苦和希望在此相汇交织,一个个故事在此上演,折射出家长里短、人情冷暖,恰恰犹如一篇流动的生命乐章。
8099999记者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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