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的一切都如期而至(愿你也一切都好)
我一直自诩是个正能量的人,就像许多朋友也不喜欢身边的人总是负面情绪爆炸,,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愿我的一切都如期而至?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愿我的一切都如期而至
我一直自诩是个正能量的人,
就像许多朋友也不喜欢身边的人总是负面情绪爆炸,
可我们也都一样,总不能一直嘻嘻哈哈的像个傻子。
说些最近的事。
“面试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眼眶湿了”红头发学妹的考研后续是在辗转之后选择调剂到B区,
她从南京回到学校,又从学校出发坐了一夜火车去调剂报名的大学参加复试。
虽然在这之前她就知道调剂的学校无非就是这样了,但这却也是最后的希望,或许还能落个幸运的差强人意。
一到学校她就给我拍了几个小视频,
食堂,校园,学生街,等等,
都破旧得让人唏嘘不已。
“我突然觉得好难过。”
这一趟面试路途遥远,车旅费她花了不少。
红头发的学妹平时除了家里给的生活费,多数是自己去外面做家教赚的零用钱,就连这次来参加复试,她的家教也还没有停下来。
“面试完我要尽早回去,还要赶回去家教。”
面试分为上午和下午,那天早上大家一起抽签。
她试探性地问了问在场的学长,想着是不是可以上午就参加面试,这样下午回去后还能赶得上第二天早上的家教。
学长大概是有些不爽的,
“你那么着急回去吗?那你不用参加面试了,现在就能走。”
她也很不爽,但她哑口无言。
她说笔试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妈妈给孩子送药,想让其他同学帮忙带进来,同学们告诉那位妈妈她可以自己进来的,但是那位妈妈不敢,站在门口着急。
也许是前几天刚和自己妈妈吵架了,那天她一下子就哭了,心里面很难受。
英文口语面试的时候,老师问她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参加考研,她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讲着讲着眼眶就湿了。
专业面试的时候,老师问到跨专业报考法学的原因等等,她答完之后还被夸奖回答表现得很棒。
“听老师和学姐的意思,我应该有很大的几率可以留在这里,可是如果真的被录取了我会来吗,也许不会吧。我觉得这里的环境不好,我觉得这里的人也不好,我不知道。”
“面试完了,我现在去学生街吃点饭,吃完就去酒店收拾东西赶今晚的火车,明天醒来就回到学校了。”
“我把【探探】注销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应该说直到现在都是,
和很多朋友说起探探这个软件的时候,
大多数人都是略带坏笑的样子,这软件总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或许这坏笑,是基于绝大多数的事实。
有位好朋友的网名叫:不再东京。
有一天,我和不再东京说起来在探探上的趣事,说最近遇到有个男生讲话很好玩,和他聊天是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大概是我自带的人肉种草机属性,她很快就下了这个软件,而且立刻开始了左滑右滑。
她很快发给我她和一个男生的聊天截图,
说这个男生长得很可爱,两个人的讲话也很一拍即合。
最巧的是,他们即将成为校友。
于是故事的开始很简单,在探探所有愉快的对话里,我们都不会把对方定义为是来约p的人。
但转折也来得很快,他们俩的话题还是变得更加深入和隐蔽了,而且对方的意图暴露得一览无余。
不再东京显得有些失望,但她还是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她不是来约的,也许只是可以多认识一个朋友,或许是再多一些故事。
故事的结局还是不愉快,对方的目的实在是不能更简单了,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女生似乎总是容易有所依赖,她显得有些难过,除了卸载探探,还把自己的号也注销了。
“凉凉,探探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晚上的时候她给我分享了一篇文章,内容大意是在批判诸如探探一类的交友软件,批判里面的人油嘴滑舌显得过分亲昵,批判里面的许多人还在试图用假意换取些什么,然后得出颇为“深刻”的反问是:你为什么还不卸载这类软件。
虽然探探早就被我卸载了,但实话说,看完文章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我实在不明白作者哪里来的审时度势之质问,更不明白不再东京为什么会被这篇文章戳中。
她说,她可能真的期望着会发生些什么故事,于是才显得更加失落吧。
我是真想穿过屏幕去打她啊。
这个傻兮兮的姑娘在探探上期望着什么?
其实探探被玩坏的这个点我们都心知肚明,如果无聊消遣也不过是滑滑欣赏一下美颜,滑的乏味了觉得就卸载吧,这就是个无趣的东西。
为什么要因为一个不真实的软件让自己受挫,太不值得了。
“ 不过现在好啦,我一下子就想明白过来了。”
“我只是觉得,我是个很难恋爱的人。”
“那我应该也能活吧”大梨是我的高中同学,那时候交集并不算多,毕业后反而因为各种事情开始有了或多或少的联系。
“你现在每个月工资多少”
她很少这么直白,她说自己准备去北京看看,于是想着先了解下各种薪水情况,她怕自己活不下去。
在我的印象中,大梨的家境算是非常殷实了,我甚至根本不会想到她会询问关于工作、生存的话题。
她现在面试的工作基本上是定下来了,工资不算低,公司还给提供集体宿舍,除此之外还会有相应的工作提成。
在我看来活下去绝对不是问题,也许她也在害怕着什么,像所有还在犹豫出去的人一样。
“那我应该可以活下去吧。”
“但其实宿舍条件蛮艰苦的。”
“我就怕...我又会逃回来。”
“哈哈哈哈”
大城市,薪水,还有生活。
穿长靴的哈尔最近变得有丧,上班的时候埋头工作,下了班走在路上也有些寡言,大概迫于老板对数据的高要求,她调侃着为了提高数据,自己头发已经快要掉光了。
可她还是说不上来,最近为什么这么丧,
“只是觉得没有很多话想说,也许过了就好了。”
这两天家里有事,哈尔请假回去了,今天和我们分享了她第一次夹娃娃大获全胜,兴奋得不行。
丽容的考研初试成绩以一分之差考了全专业第二,可惜线上录取名额只有一个,她被刷了。
最气人的是,过几天学校放出了调剂专业,她报考的这个专业竟然因为录取名额不足而要收调剂生。
“过完清明我去上海找你玩给你带好吃的,然后我就去二战了。”
小太阳身边的好朋友几乎都考上了研究生,那天晚上小太阳情绪激动,只有她失败了。
“感觉自己好差劲啊,她们的努力都有了回报,而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她说整个三月她都快把眼泪哭干了,但是想起来说起来还是觉得丧,觉得想哭。
那天晚上刚好和朋友在外吃饭回复她有些晚了,她已经睡了,不过第二天大早还是收到她半带调侃的微信,
“起床去上班,生活所迫。”
三月下旬开始着手执行一个宣传方案,除了几篇稿件的宣传节奏非常紧凑,还有难搞又骄傲的客户,几乎是毫不客气地说快要被磨死了。
于是也很丧地在大周末和辣条还有身边的朋友吐槽,想着等三月过去吧等三月过去吧,只要方案结束又是新的月份了。
果然,方案随着3月已经宣布结案,四月的清明小假就要开始了,还有几分钟下班。
马上,我就要赶着下班的时间拖上行李箱奔向高铁站,幸福的回家就要来临咯。
想想,我们近来也并无大事嘛,我们还不是过得那么好。
“不开心会变丑哦”
文/短短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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